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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浮白姜浮白《快穿之系统被迫升级后》最新章节阅读_(快穿之系统被迫升级后)全章节免费在线阅读

2023-11-23 08:13:56    编辑:亚豪小说    浏览:40
  • 快穿之系统被迫升级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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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佳夕木 状态:连载中 类型:资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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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系统被迫升级后》 小说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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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灯:我的命运谁做主第1章 祸起萧墙在线免费阅读 免费试读

有一日,该隐拿地里的出产为供物献给耶和华;亚伯也将他羊群中头生的和羊的脂油献上。耶和华看中了亚伯和他的供物,只是看不中该隐和他的供物。该隐就大大地发怒,变了脸色……该隐起来打他兄弟亚伯,把他杀了……耶和华说:你作了什么事呢?你兄弟的血有声音从地里向我哀告。地开了口,从你手里接受你兄弟的血。现在你必从这地受诅咒。你种地,地不再给你效力,你必流离飘荡在地上……

——《旧约·创世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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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老铁匠的人,都知道他有个宝贝。这个宝贝,就是那盏白瓷酒盅。

老铁匠喜欢喝酒。不过,他不喝大酒,每餐就那么三盅,每盅九钱,加在一起还不到三两,从不多喝。谁劝也没用。老铁匠喝酒的方法很特别,先是把酒倒进一只白瓷壶里,温在开水中。然后,将温酒,满满斟进白瓷小酒盅。每一次,老铁匠只呷一小口,继而夸张地抽动一下鼻子。这酒,就像多苦多辣似的。

老铁匠原名田希余,老家在山东沂源。上个世纪大炼钢铁时,他跟着鳏居的父亲,来东北讨饭。路过廉家烧锅屯时,父亲田震瓜无意中说出,自己开过铁匠铺。生产队长李宝松,当即捡了一锭狗头金似的,让一位村民把西厢房收拾出来,给爷俩儿安了一个窝。父子两人也落得高兴,这段日子,一直在附近转悠,大致了解这一带情况:廉家烧锅屯乃至整个勤劳公社,土地多得种不完,人均都有几十亩。这几年收成虽然不好,吃饭依旧不成问题,起码能保证每一家口粮。比起老家来,简直就是天堂。从此,田希余这个名字,就被人淡忘了。廉家烧锅屯村民们,又给他取了一个新名:小铁匠。这个名字还不坏,虽说没有任何褒义,也不含任何贬义。这对于讨了半年饭,见过各种嘴脸,并学会隐忍的他来说,已经足够了。在迁移户口时,廉家烧锅屯村民才知道,田震瓜解放前不仅开过铁匠铺,还有七亩地,土改时被划为富农。他和屯里老地主廉虎一样,都是“四类份子”。于是,田震瓜便和坐地户廉虎,同样受到重视,每逢运动都能露露脸。让廉家烧锅屯,白捡了一个批斗对象。

两个人,就可以组成一个社会。在两个人的社会里,性格、文化、经济地位因素的差异,可以确定出各自扮演的角色。同时这种角色,也会进一步改变,各自的性格、文化、经济地位等自然因素。一位哲学家说过,性格和态度决定命运。这句话,一语道破了,性格、态度与命运之间的关系。因此,被后世奉为经典。遗憾的是,这位哲学家却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性格、态度与命运之间,固然存在联系,但并不是简单的线性关系。最重要的是,他还忽略了,命运对性格和态度的反作用力。廉家烧锅屯虽小,却远远不止两个人。于是,家庭成分和社会地位,完全湮没了小铁匠,那点残存的自尊心,让他彻底学会谦恭和隐忍。哪怕只是屯里,一个穿活档裤的孩子。因为小铁匠知道,孩子不明白事理,家长却明白。要是孩子回家一说,家长可能就会寻思:这个带帽的外来户,是不是翘尾巴,不知自个儿姓啥了?是不是忘记了,廉家烧锅屯的恩惠?是不是该进行必要的,贫下中农再教育了?

在这片土地上,村民的身份意识,和主人翁责任感特强。他们总是理直气壮地认为,曾以最悲悯的胸怀,给予过这家人足够的恩惠。就像后来城里人,对待农民工。然而,他们却忘记了,自己不过到这片土地,讨生活时间稍长一些而已,忘记了外来人员,也是这片土地的建设者。

他们,和草原上那些到处用尿液圈地的,非洲狮或蒙古狼,没有任何区别。只是,方式不同罢了。

生活,是最好的老师。生活,教会了小铁匠,永远尊敬他人,尊重他人的意见。

由于是带帽的,加之外来户底子薄,小铁匠田希余,始终没讨到老婆。就在那时,他跟父亲学会喝酒,学会抽鼻子。

为传续香火,1966年,田希余回到老家,用十五斤小米,娶来大地主家的小女儿吴立梅。从此,这个家,便有了一个女人。第二年,他和吴立梅的儿子出世了。父亲给孩子取了一个名字,叫田文革,说名字通俗一点好。好记,也好养活。孩子的确好养活,很快就能满地爬了,田震瓜却因一场小感冒,引发肺炎离开了人世。

父亲死后,三十多岁的田希余,便自动升级为老铁匠。尽管从大炼钢铁后,他没打过任何铁什。

这些年异乡生活,让老铁匠养成一副好性子。他从来不和别人争执,每当遇到意见不同时,都能息事宁人地,说一句“那就依你”,算是最后态度。泥捏的人也有性子,老铁匠也有转不过弯的时候,也想说出他的想法,也想坚持他的意见。不过,生活已经教会他,不再和别人争执,只是回到家中,和酒盅较劲。三盅小酒过后,第二天,便与平日完全一样了。老铁匠总认为,何必太认真呢?是廉家烧锅屯,让他衣食无忧,还让他在全国都挨饿时,攒下十五斤小米,讨回一个老婆。廉家烧锅屯,已经展示出最仁慈的一面,自己对廉家烧锅屯,为什么不能宽容一些呢?当他学会,把形而下的生活,上升为形而上的思想时,再大的愤怒,都会自动降解为委屈。再用酒精一浸,委屈自然就完全分解了,不会留下一点痕迹。更何况,对于老铁匠来说,最大的愤怒和委屈,不过就是别人骂他,是“四类份子”的残渣余孽。抑或在分配活计时,派一些费力不讨好的脏活累活。如果说还有,就是沾点儿便宜。转过来想一想,所谓的便宜又能多大?谁家都不富裕,最多就是两棵葱、三头蒜而已,与廉家烧锅屯给予的恩惠相比,简直微不足道。

这些年里,这盏白瓷酒盅,伴着老铁匠,一同失落过失落,委屈过委屈,悲伤过悲伤,愤怒过愤怒。当然,在这三十多年里,酒盅也曾高兴过几回:一回是儿子出世,还有一回,是儿子娶来邻村的鞠三杏。再有一回,就是田恬第一次叫爷爷。四年前,田恬出生那一回,当然不算。只有一个儿子的老铁匠,希望田文革和他一样能耐,也整出一个带把的,为七代单传的田家传宗接代。那一天,老铁匠喝的是闷酒。田文革考上高中那一回,就更不用说了。到县城念书,花钱自不必说。老铁匠还觉得,只要认识几个字,不做睁眼瞎就行了,念那个高中又有啥用?要是考不上大学,还不是一样种地。倒不如早点回来,减轻家里的负担。好在老铁匠生性随和,从来不去拂却别人的兴头。当时,他什么都没说。

直到儿子因打架,被县一中开除回乡后,田家的日子,才一天好过一天。小酒盅的苦恼,也一天比一天少。当然,苦恼也不是一点没有。儿子在县城里,见过大世面,想法特别多,总想过上富裕日子。最近,他还和老地主廉虎的大孙子,在镇上开了一家商店,卖些手电筒、电子表、收音机、录音机之类的家用电器。对于田文革开商店这事,老铁匠打心眼里不赞成:钱够花就好,地垄沟里刨钱,已足够一家开销,挣那么多钱有啥用?当年,父亲不就是出徒后,不安分开起一个铁匠铺,买了几亩地,在土改时被划为富农的吗?要是将来再来啥运动,上下几代清算,儿子这辈子不又完了?再说,廉大伟那小子能靠得住?一心钻到钱眼里,总想沾别人便宜。这些话,老铁匠从来没说过,但他心里明白:好沾便宜的人靠不住,倒不是说怕自个儿吃亏,而是怕跟着上当。这种人,最容易上当吃大亏。为此,老铁匠常常睡不着觉,暗自替儿子担心,生怕性子暴躁的儿子,弄出啥闪失来。这些话,他却不愿跟田文革说,怕惹儿子不高兴。其实,他也知道,说了也是白说,还不如跟酒盅聊一聊。

由于酒盅和老铁匠,一同受过很多委屈,他对这盏酒盅格外金贵,就是后来成为心头肉的孙女,也不能随便碰一碰。别人,更是休想。

一九九四年二月五日,这种夹杂着淡淡郁闷的幸福生活,也随着那盏小酒盅,一同破碎了。

那一天,是农历腊月廿五。这盏白瓷酒盅,竟从老铁匠手中,掉在炕头上。碎了。白花花的碎片,尖锐地刺向空中,仿佛要刺破苍穹,把这些年的委屈与苦恼,都倾诉出来。又像惊愕地看着主人,质问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炉火,不时从炉盖的缝隙中探出头,偷偷地窥探着,又被凝重的气氛吓着般,急忙缩回炉膛。坐在炕头上的老铁匠,却像什么都没有察觉。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派出所张公安手中,那张薄薄的纸。那张纸,似乎就是索命无常,马上要夺走他的性命,夺走他的一切。

良久,老伴儿吴立梅,突然大叫一声:“儿呀!我的文革呦!你咋能干这伤天害理的事呢……”说完,吴立梅喉咙里咕噜一声,一口气没倒饬上来,直挺挺地向后躺去,倒在炕梢上。偏坐在炕沿上的鞠三杏,似乎也被张公安带来的消息,吓丢了魂儿。见婆婆昏到在炕稍上,她才急忙放下同样早已被吓呆的女儿,一边扶过婆婆的头,一边掐人中,大声呼唤着:“娘!娘!你醒醒!”

半晌,吴立梅才醒过来,抽噎着,含混不清地说着什么。见婆婆并无大碍,鞠三杏偷偷擦把眼泪,小心翼翼地走到公公近前,低声劝道:“爹,你先签上字,张公安还等着呢。别的事,咱们慢慢商量。”

“是呀,老铁匠,你先把字签了。你们一会儿好好商量商量,田文革的事该咋办,我还等着赶回派出所呢……”张公安面无表情地催促着。

刚听到儿子犯下人命官司时,老铁匠有些不敢相信。可是他知道,张公安不会大老远跑来,开这个玩笑。人家还拿着逮捕通知书,白纸黑字写着,那还能假?再一想,儿子这次借这么多钱,准备到省城进货。结果货没进来,钱却全让廉大伟输了,性子那么烈的人,能不急眼吗?这事,也怨自个儿,早就知道廉大伟爱沾小便宜,容易吃大亏,为啥不提醒一下?张公安说,这叫一时冲动。可是,再冲、再动,也不能两句话不合,就把人杀了吧?那是一条人命,不是小鸡小鸭。杀人是死罪,这不是跟别人过不去,而是跟自个儿过不去。

老铁匠越想越害怕。可是这事,不管他怎么想,都要在这张纸上签下名字,都要承认,儿子杀人被捕的事实。这事,不是他不签字,人家就不敢抓田文革这么简单。木然地看一眼张公安,老铁匠机械地接过钢笔,抖抖索索地在逮捕通知书上,签下名字。然后,他轻轻摇摇头,任凭两行浑浊的老泪,模糊了双眼……

张公安刚走,就在一家人不知所措时,一张俊俏的瓜子脸,顶着棉门帘,小心翼翼地探进田家东屋。瓜子脸,显然经过精心打扮。上面厚厚地施过一层脂粉,眉毛也被细心勾勒过。只是这两道眉毛的弧度,略显大了一些,就像一副半边的珐琅眼镜。眉毛下面,是一双顾盼生辉的美目,氤氲着说不出的狐媚。鼻子和一张嘴倒也周正,恰到好处地镶嵌在,应有的位置。遗憾的是,唇膏的颜色,似乎过于浓重。仿佛一朵红玫瑰,被人遗弃在白色的垃圾袋里,又不幸被踏上一脚,不甘寂寞地讲述着昔日韵事。乌黑的发髻,当然是油光光的。这一点,从衣领内侧也可以看出来。绣花棉袄衣领,外侧光鲜耀人,里面凸起的地方,却被劣质头油染黑的皮屑,漆得油汪汪的。加上头油化学品味道,弄得虱子都不敢出来放风。这样也好,省得给主人丢脸。

见到这张瓜子脸,鞠三杏本能地,把头转向屋角,就像没看见。可她又不情愿地,调动好每一根神经,下意识地要听听,这张瓜子脸的嘴中,到底能飞出什么妖蛾子。

瓜子脸见没人搭理,机动雷达似的,一边四处扫描,一边扭着腰来到鞠三杏身边,拿捏着腔调说:“嫂子,大哥的事,我都听说了。要说这事,也不能全赖大哥。廉大伟那小子,要不把钱让人骗走,俩人能打起来吗?大哥也不能把他杀了。”

想了想,瓜子脸接着说道:“大哥从我家,拿的两千五百元钱,都是借的。你说,以后我们可咋还呢?”

说完,她又用眼角余光,瞟了瞟老铁匠。

“志刚媳妇,你放心,文革不管搁你家抬多少钱,不管几分利息,东西院住着,我们都得还。这两天,你先容个空……”老铁匠机械地把手伸向酒盅,却没摸到。低下头看一眼酒盅碎片,他回手从炕沿上热水盆里,抄起白瓷壶,嘴对嘴呷一口酒说道。当初,从李志刚家借这笔高利贷,老铁匠知道。不过,尽管心里不同意,还是忍住没说啥。他怕说多了,儿子不高兴。

“大叔,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那种人吗?你家刚出事,我就来要帐?”李志刚媳妇王家惠,急忙接住话茬说:“钱是人挣的,就是不还,还能咋的?”

见老铁匠没搭腔,王家惠继续说道:“话又说回来了,大叔也不是那种欠钱不还的人。月利三分,我不要了也没啥。不过,你们要是硬给,我也不能不接着,好像我瞧不起人似的。”

停了一会儿,她又说道:“东西院住着,你家出这么大的事,我能不过来看看,帮点忙吗?廉大伟已经死了,咱屯子,总不能再搭一个吧?咋整也得保住大哥一条命吧?我二舅四连襟,在县农贸市场,摆摊卖水果,认识老鼻子人了。实在不行,咱找找他?都说现在办事,不能白求人。不过我估摸着,有这层关系,也花不了多少钱。你们要是同意,咱们先合计合计该咋办,再到县里找人。”

“田恬她婶,那你就多费心吧!我家到县里,两眼一抹黑,一个亲戚都没有……”听说能找到熟人救儿子,吴立梅抓住救命稻草般,挣扎着要坐起身。

鞠三杏扶过婆婆,给她找一个枕头垫上,低声说道:“先不用家惠找人,料理完家里的事,我去县司法局找慧娟。她现在是律师,这几年来往虽不多,我琢磨着,这事她也能管。就是……廉家的事,该咋办?廉庆龙就这么一个儿子,他家说不上急成啥样呢?实在不行,一会儿我去看看,说点软和话。”

“田恬妈,你就甭去了。”老铁匠低着头,像是自言自语说道:“谁家摊上这事,都难受。不管咋说,大伟是文革杀的。我这个当爹的出面,总比你去好。万一人家说啥难听的,你面子矮,再跟人家犟起来,就更不好办了。”

就在几个人商量,如何料理后事时,一个中年汉子,撩开门帘闯进屋来,径直走到老铁匠跟前,粗声说道:“叔,我听说你家文革出事了。前几天,他从我家拿走两千块钱。说好这次进货,给我带一台十八英寸大彩电。现在文革进去了,你看是不是得想办法,把钱还我!”

“二柱子,这些钱我还。我还。”老铁匠看着中年汉子,无可奈何地说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文革借的钱,我能不还吗?他好像还赅不少钱,我先把帐拢一拢,你容我几天吧?”

“那可不成!说好给我带一台大彩电,电视没买成,就要把钱还我!再有几天,就过大年了,我们全家都等着看电视呢。今儿个拿不到钱,我就不走了!”二柱子一边说,一边大摇大摆地坐沙发上。露出弹簧的破沙发,不堪重负似的,猛然凹陷下去。

“二哥,这八百元钱,你先拿着。这是夜个儿下晚,村委会返还的黄豆款。余下的钱,过阵儿再还你。你现在就别逼我们了,家里真没钱了……”鞠三杏见二柱子耍横,忽然想起,手中还有一笔钱,便翻开棉袄下摆,从一个小手帕里,拿出包得整整齐齐一沓钱。鞠三杏和二柱子都没料到,站在近旁的王家惠手疾眼快,一把将手帕和钱抓在手里,嘴里还嘀咕着:“我是先来的,这些钱,就得先还我。干啥,都要讲个先来后到吧?”说完,她又抬起头,对二柱子说:“姐夫,我也等着用钱,你买电视不急。过几天,老田家一炮儿还你。”

二柱子出手慢了些,看到钱全被小姨子夺去,便窜上一步,准备到王家惠手里抢。王家惠扫一眼二柱子,见根本不是对手,一把解开棉袄,将钱塞进红色的胸罩,挺着丰满的胸脯,厉声说道:“抢!你敢到老娘这儿来抢吗?你要敢抢,看公安局把不把你抓进去,和田文革一起挨枪子!”王家惠的气势,似乎彻底吓倒了二柱子。他盯着红色胸罩上,两只交欢的虱子,咽下一口唾沫,后退一步说:“好男不和女斗。我不勒你,看你姐惯不惯着你!不给你脸,挠成土豆丝!”

他这一退,却撞开田家的东屋屋门,门外哎呀一声,摔倒几个闻讯而来的村民……

二柱子定下神,一楞眼扫到屋角那台新电视,三步跨作两步,冲上前抱起电视机说:“钱,我不要了。这台电视旧点,我认倒霉,就拿它顶账吧!”二柱子的行动,具有榜样作用似的,屋外的村民一拥而上,七嘴八舌地义务为田家搬起家。那只白瓷壶,也被蜂拥而至的村民挤到地上,碎成几片,又被踩成粉末。

面对疯狂的村民,老铁匠不知该说什么,无动于衷地盯着二流子何建民,任凭他大摇大摆地,拎走满满一塑料桶老白干。

这种明目张胆的抢劫行为,让鞠三杏也失去了理智。她疯了一样,尖叫着冲进人群,却很快被红着眼的人们挤出来,抱起早已被吓得不敢出声的田恬,躲到角落嚎啕大哭起来。更惨的是王家惠,精心雕琢的瓜子脸,彻底变成了大花脸。像戏台上小丑一样,分不清鼻子和嘴脸。她却依然顽强地,抱着那台摔碎的双卡录音机,嘴里还不停嘀咕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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