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齐秋齐望的都市小说《狗与主人的游戏》,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都市小说,作者“我的阑尾被割了”所著,主要讲述的是:齐秋刻苦学习,成为齐望的左膀右臂,帮助齐望解决了各式各样的问题。齐秋这么努力的原因,是因为他和齐望做了一个交易。齐望答应帮赵绮丽减轻刑罚,但齐秋必须和赵绮丽断绝往来,并辅佐齐望壮大齐家。刚当上助理,齐秋就从齐望那得到一部手机,里面仅存有齐望一个人的私人号码...
齐秋是齐望养的情人。
从骚扰过自己的男职工嘴里听到这个传闻,齐秋一点也不惊讶,只是气鼓鼓地劝解:“总裁怎么会养男情人?你不要听信谗言。”
齐望曾教导过齐秋,说话要讲证据,否则就是谗言。子虚乌有的言论,会随时间慢慢消散。
齐秋自然对这种言论不太上心。
齐秋早上在公司门口偶然遇到了那个男职工。
齐秋下意识避开,他却纠缠着齐秋不放,甚至从不知哪里拿出来一袋礼品,还邀请齐秋吃饭。
齐秋拒绝了礼物,但也不再好意思拒绝他的盛情相邀。
于是在饭局上,为还齐秋的人情,男人向齐秋坦白了这个谗言。
看到齐秋满不在乎,男人眉头轻蹙,一脸严肃:“那你知道,我为何骚扰你吗?”
齐秋这才意识到谣言的可怖。
齐秋给齐望送下午茶,发现齐望还在伏案疾书。齐秋踌躇不决,踟躅不前,最后打定主意放下点心溜出门,被齐望硬生生叫住。
“有事?”齐望停下手中的工作,拿起一块糕点塞进嘴里,“我不是教过你,不能对我有所隐瞒?”
齐秋咬住下唇,转过身,将西装下摆揉出了一团团褶皱,盯着齐望胸前的领夹出神了好久,才决心开口询问:
“你会养男情人吗?”
惊天地泣鬼神的疑问,惊得齐望吐出糕点,在齐秋面前丢了高大霸总的形象。
齐秋连忙为齐望端上茶水,而后擦拭着桌上糕点的碎屑,整件事情进行地有条不紊,他似乎早已料到齐望的反应。
齐望放下水杯,反问:“你会养吗?”
又是反问。
齐望最近很喜欢反问自己,齐秋心想。
面对齐望,齐秋果断摇头:“我喜欢女孩子,男人都很讨厌。我也没钱,养不起。”
齐望撇开了头,盯上电脑屏幕,他第一次回避了齐秋的目光。
“我想也是。”
齐秋听到齐望如此回答,却看不清齐望的表情——大抵是没有表情的吧。
“……”齐秋仍旧在犹豫不决,他不知道该如何向齐望开口,就这样僵持了好几分钟。
偌大的办公室,只听得见键盘敲击的“啪嗒”声。
齐望感觉出齐秋的别扭,平复心情,转头又问:“你听谁说我要养男情人?”
齐秋摇头:“不,不是。”
“我已经养了男情人?”
齐望用词严谨,齐秋微微点头。
齐望蹙眉:“是谁说的?”
齐秋摇头。
齐望是个聪明人,简单几句话,立马就猜到这是有心之人针对齐秋的谣言。他身体微微前倾,十指交叠靠在下颚上,像是刻意逗弄小狗般,尾音上扬,带着戏谑:“他们传的男情人,是谁?”
齐秋又拧紧眉头,揉搓着西装下摆,难以启齿。
“……我。”
齐秋好不容易吐出这个字,便听到了一声低低的偷笑。他抬头却见齐望一脸平静,好像刚才的笑声是一场错觉。
齐望接着拿起一块糕点细嚼慢咽。说实话他不是很想管这个传言,莫名的,他不反感。
但他的小狗好像很纠结的样子。
齐望咽下糕点,解释:“你是我养的小狗。小狗会跟主人上chuang吗?”
齐秋很笃定地摇头。
齐望挥了挥手:“知道自己的定位就好,出去吧。”
齐秋这才着急忙慌表达自己的想法:“李文……就是那个摸我屁股的前辈,他说他就是听信了这个谣言,才敢对我动手动脚的!要是不让这个谣言消失,我……我……”
说着,齐秋又委屈起来,眼里噙满泪水。他知道齐望吃自己这招。
齐望大拇指撑着侧脸,食指敲击着太阳穴。他暗自唾弃自己,唾弃自己没有联想到这一层,甚至还想放任传闻发酵。
想阻止谣言很简单,公开否认自己养情人。
但谣言的重点是齐秋,他该给齐秋什么身份呢?
齐秋18岁生日,他对外的宣称,是自己养的忠心小狗——一直以来他也是怀着这样的心情养育的齐秋。
可这样说,就像在养童养媳,这和养情人有什么区别?旁人不会信服。
血缘上,齐秋是自己的弟弟。
齐望不太想承认齐秋是自己的弟弟。
什么时候态度变质的?
是齐秋看到自己能站立的那天开始的吗?还是那次办公室按摩双腿开始的?亦或是更早以前,齐秋中迷药的那夜?
齐望避重就轻安抚齐秋:“马上要到爷爷的忌日。明天周六,陪我出去采买祭品,顺便散散心吧——谣言的事我会处理。”
“我会处理”四个字,轻易打发了齐秋。
过了个月,齐秋再关注这事时,发现确实没有再听到与他相关的谣言,也没人再用异样的眼光看待他。
齐秋以为齐望真的解决了这件事,心下好奇齐望究竟是用的什么方式。
遇圣诞节,公司会放一周的假。
但他们的总裁齐望可不会因此而懈怠,下午齐秋便看到齐望风风火火开车出了门。
圣诞节前夕,齐秋像前两年一样,陪管家采办了一大堆礼物。
灯火通明的夜晚,天空下起了小雪。
齐秋把礼物全都装上车,哈了口气,摩挲着手掌,以此获取更多热量。
他精心挑选的圣诞节礼物,齐望会喜欢的吧。齐秋心想着,不自觉又多哈了几口热气。
眼尖的齐秋远远看到了一个酷似齐望的身影,正搂着一个婀娜多姿的女人,迎面而走。
再近点,齐秋确认那是齐望。
他脖子上围了一条棕色围巾,女人正含笑着抬手,为他整理围巾上褶皱与飘雪——她右手无名指上的银白色钻戒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齐秋看得真切。
齐秋抚摸起蓝色礼物盒,眼底的笑意逐渐消失。
原来不是临时加班。
管家催促:“齐秋少爷,快上车吧,车里暖和些。”
在齐家,齐望不允许仆人们管齐秋叫少爷,只允许他们直呼其名。而管家知道齐秋的来历,因此要求仆人们在齐望面前,尽量不要叫齐秋少爷,但私底下仍要喊他“少爷”。
齐秋原本很是困惑,后来管家说,他是特别的仆人。齐秋也便接受了这种模式。
齐秋应着,收回目光,关上后备箱进了车,无意识地向管家吐槽了一句:“这个冬天真冷啊。”
圣诞节早上,齐秋听到响声,睡眼惺忪地打开房门,看到齐望匆忙下楼——昨夜齐望什么时候回来的他也不知道。
齐望也注意到了齐秋,他转身向齐秋道:“抱歉吵醒你了。今天我有事要出去,你送的圣诞礼物就放我卧室床头吧。”
说罢又风风火火地出了门。
“今年没有圣诞礼物。”齐秋看到轿车消失在视线里,小声嘀咕。
圣诞节,仆人们也会放假。
因此,偌大的别墅,只剩齐秋一人。
无人看管……!
齐秋意识到这件事,顿时兴奋起来,睡意全无,熟练地洗漱,为自己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
洗碗、换衣、进书房看书、记笔记、吃午饭、玩游戏、看电视、吃晚饭、看电视……
一个人好像更加无聊,想打雪仗都没人陪。
齐秋趴在窗边,静静欣赏着飘落的雪花。
就这样无聊的一天,以齐秋蜷缩在沙发里睡着为结束。
齐望回到别墅,一见没有灯光,心中调侃齐秋能这么早就睡了。他蹑手蹑脚开门,才发现齐秋躺在沙发上冻得瑟瑟发抖。
齐望想把齐秋叫醒,却选择了打开暖气,拿来毛毯为小狗盖上,自己则坐在地上,聚精会神地盯着小狗的睡颜。
盯着盯着,思绪开始神游。
瞒着齐秋在外面养小情人,是为了阻止公司有人继续对齐秋造谣。明明有更好更快的方法,他为什么偏偏选择这样的方式呢?他也可以选择光明正大,为何又要隐瞒齐秋?
齐望自己也很疑惑。
养小情人确实有些麻烦,但比养小狗轻松多了。
齐望只需要抽一点时间陪小情人,其他时候多花点钱,就能得到一个将自己伺候舒服的小情人。
养小狗不一样。得时刻注意小狗的精神状态,一有空就要多跟小狗互动,小狗有情绪了要想办法安抚,小狗犯了错要惩罚要善后,小狗不听话得循循善诱地教,小狗的生命安全得时刻保护;不能让蠢狗结交不好的朋友,不能让蠢狗有生命危险,不能让蠢狗离开主人的视线,不能让小狗感到寂寞……
要不把小狗当情人养吧。
齐望愣神,真的可以吗?
“齐望少爷?”
齐望低眸,撞进深邃的瞳仁。
“您回来啦。吃过晚饭了吗?”齐秋揉着惺忪睡眼,坐起身子,一边询问,“没吃的话我这就去做。”
语气中还带着慵懒,软软的、刺挠人心。
齐望一手探进毛毯,晶亮的双眸紧紧追随着迷茫的睡眼,欣赏着那双无辜的大眼睛由慌张逐渐沉溺欢愉,眼尾慢慢浮现不自在的桃红。
齐秋双手抓住齐望不安分的手臂,弓身向前推搡:“齐望少爷……唔!”
齐望住了手,听着齐秋急促的喘息,抚上他透红的脸颊,摩挲着那红润的双唇。
想亲。
“小狗,我好难受,帮帮我。”
缱绻的语调就像情人的呢喃,钻入心窝撩拨着谁的心弦。
齐秋第三次被诱拐进浴缸。
…………
室内灯光旖旎。齐望穿着睡衣侧躺在床上,撑起脑袋欣赏着齐秋睡颜,轻手撩开遮挡睫毛的碎发。睫毛轻然翕动,嘴巴微张,口水垂涎,想是做了什么美梦。
只能到这步,齐望心想。
再多的,他无法继续。
果然无论如何也无法挣脱那个名为“血缘”的牢笼。
节后恢复上班,齐秋应对助理事务更加熟练,忙前忙后,一刻不停。终于赶完一个PPT可以偷会儿懒时,李文窜到齐秋的工位,神秘兮兮地将他拉到天台,将杂志封面摆开,满脸奸笑。
“齐秋助理,你对总裁的行程肯定了如指掌。总裁包养的小情人,是她吧?”
齐秋一眼就认出了封面美艳无双的御姐,是平安夜他远远见过的女人。齐秋想起圣诞节,齐望回来时身上带着的浓烈的玫瑰香味。那香味好似从杂志中扑面而来,萦绕心间,像雪一般无法散去。
齐秋矢口否认:“总裁没养小情人。”
“那是他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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