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宴阳林镜桐的其他类型小说《花魁夫君上位后,偏执皇帝他疯了宴阳林镜桐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宴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婚这日,整个将军府连着漫天的红。看起来比前些年总是挂着缟素热闹多了。我将阿父、阿母、哥哥的灵牌请了出来,系上了红绸子。阿父说成了家,哪怕战死也有了归宿。我曾经是他们的归宿。今天过后我也有归宿了。我很喜欢红色。阿母告诉我,我的名字是红艳艳的海棠花。可惜我自小生活在边关大漠,不曾见过海棠。但是看着今天满眼的红色。海棠应当也是这般热烈的模样吧。“将军……这……”妆娘对着我脸上的面具犯了难。我伸手将面具扯了下来。“福珠帮我丢了吧。”福珠眼睛一亮,乐呵呵地接过去:“将军终于舍得甩了这破面具了。”“等下惊掉外面那些人的下巴!”看着镜中的自己被一点点描上精致的妆容。我又紧张又开心。“新郎到——”有颀长的身影推门进来。红衣潋滟,却不及他容颜艳丽,...
《花魁夫君上位后,偏执皇帝他疯了宴阳林镜桐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大婚这日,整个将军府连着漫天的红。
看起来比前些年总是挂着缟素热闹多了。
我将阿父、阿母、哥哥的灵牌请了出来,系上了红绸子。
阿父说成了家,哪怕战死也有了归宿。
我曾经是他们的归宿。
今天过后我也有归宿了。
我很喜欢红色。
阿母告诉我,我的名字是红艳艳的海棠花。
可惜我自小生活在边关大漠,不曾见过海棠。
但是看着今天满眼的红色。
海棠应当也是这般热烈的模样吧。
“将军……这……”妆娘对着我脸上的面具犯了难。
我伸手将面具扯了下来。
“福珠帮我丢了吧。”
福珠眼睛一亮,乐呵呵地接过去:“将军终于舍得甩了这破面具了。”
“等下惊掉外面那些人的下巴!”
看着镜中的自己被一点点描上精致的妆容。
我又紧张又开心。
“新郎到——”有颀长的身影推门进来。
红衣潋滟,却不及他容颜艳丽,仿佛一团团海棠花盛开在我的眼前。
比宴阳还好看!
我呆呆地看着他。
他颊边微红,眼波含情,冲我作了一揖。
“沈将军,在下封眠,时辰已到,可以出发了吗?”
声音似夹杂着春风。
我抓住他为我盖盖头的手。
“我不想盖这个,我想骑马。”
我在马背上长大,也该在马背上出嫁。
他眉眼弯弯,像我在关外捡到的小狐狸。
“好,那封眠冒犯了。”
下一瞬我身子一轻,便被他轻轻松松抱了起来。
身边侍女们传来一阵惊呼。
没想到他弱柳扶风的样子,胸膛却比看起来更硬更宽阔,怀里又香又暖。
“你真好看。”
我盯着他认真说道。
他耳根好像红了。
“那将军还满意吗?”
头顶传来闷闷的笑声。
满意,相当满意!
“沈将军居然如此好看吗?”
“到底是谁传的沈将军面目可憎的!”
“这眠郎也是绝色啊!
和将军站在一起可太赏心悦目了。”
我转头这才发现,将军府外已围了许多人。
福珠骄傲地仰着头:“我们家将军本来就好看!”
封眠抱着我利落地翻身上马。
他将缰绳交到我的手里,双手在后虚虚护住我。
“走吧,将军。”
手有些颤抖。
断腿之后我就再也没有上过马了。
血液在躁动,封眠的保护却又让我心安。
“沈棠棠!”
突然传来一声厉喝。
我抬头一看,一身黑衣的宴阳正眼含怒气地盯着我。
“你的面具呢?
我什么时候准你取下来了?”
他好奇怪,我有些纳闷。
十年前面具是我心甘情愿戴上的。
如今我取下来也并不需要他准许吧。
“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我不想戴丑东西。”
新娘明明都是漂漂亮亮的。
宴阳好像生气极了,像把刀一样插在地上,眼神又像利刃往我身上扎。
“这位公子可否借一步,吉时已到,待我和娘子归来,再请公子赏脸进府喝杯喜酒。”
封眠笑意盈盈,不卑不亢地说道。
“喜酒……哼!”
宴阳冷哼一声,“你还没资格跟我说话。”
“沈棠棠你不戴盖头就出来,你到底懂不懂规矩?”
封眠是个意外。
我曾跟着林镜桐等一众贵女去过南风馆。
在我被她们嘲笑奚落时。
是屏风后的他为我温柔地解了围。
所以赐婚时,我听到他的名字。
心中是高兴的。
这么温柔善良的一个人,不该沦落到那种地方为奴。
死前能将他救出来也是善事一件吧。
只是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封眠蹲下来替我捋了捋鬓间的碎发。
他眼中闪着不明所以的光。
“你说错了,棠棠,在这之前,我就早已与你相识……”封眠说他是异族的药奴。
他从小就浸泡在各种药物,甚至是毒物中。
所以他的血可以解百毒。
那些人抓了很多孩子进来,每天也有很多死状凄惨的孩子被抬出去。
在暗无天日的囚牢中,他很痛很痛。
痛到麻木。
然而有一天,沈家的铁蹄踏上了异族的土地。
也来到了关押他的炼狱。
地底大门被打开的那一瞬,耀眼的阳光刺痛了他的眼睛。
“你……很疼吗?”
身着红衣的小女孩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被那双猫儿似的眼睛盯着,本来早已麻木的身躯,似乎也渐渐复苏,有了知觉。
“别怕,我们会救你的。”
“请你吃糖,喝了药再吃糖就不苦啦!”
小小的掌心中,摊着一颗琥珀色的糖果。
……封眠拿起一枚松子糖塞进我的嘴里。
“所以,棠棠,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你别想死。”
春天到了,我和封眠也成亲月余了。
经过他不要命般的放血灌给我,我的腿竟是能慢慢站起来了。
在此期间,福珠也让我寻了户好人家嫁了出去。
那是一位教书先生,长身玉立,俊秀文雅。
大街上,这呆子被人抢了钱包。
手足无措间,是福珠挺身而出,帮他抢了回来。
一来二去,两人就看对了眼。
经过我多方打听,这人父母双亡,福珠嫁过去没有婆媳烦恼。
自己还经营着一家私塾,吃穿用度也不用发愁。
最主要的是,大大咧咧的福珠一拳锤上他胸口时,他能一边咳嗽一边夸她真有劲儿。
他喜欢得很。
福珠出嫁那天,与我相伴十几年的姑娘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死死吊着门框不肯松手。
急得她相公连忙对天发誓,以后她去哪他就去哪。
她回草原他也去。
这才让新娘子欢欢喜喜上了花轿。
封眠还带我去看了海棠花,喝了酸酸甜甜的梅子汁,吃了软糯糯的青团。
我很喜欢。
一团团红艳艳的海棠花绽放在枝头,热烈又喧闹。
他折了一朵插在我的鬓间。
我看着他,身后鲜艳的海棠更衬得他面容苍白。
这些日子他的衣服宽大了不少。
空空荡荡的衣袍被风一吹,仿佛仙人即将乘风而去。
我捧着他的脸,踮脚轻轻印上了一个吻。
他的脸,比我鬓边的海棠还要红。
待他反应过来,我被他扣着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酸酸的梅子汁,甜甜的豆沙青团——都是他的味道。
在那一刻,我突然很想活下去。
我要启程回边关时。
宴阳却来了。
他仍是一身黑衣,脸色阴沉,浑身散发出不怒自威的气势。
他盯着我站着的双腿,突然怒极反笑:“沈棠棠,你果然是骗我的。”
“你以为装断腿了就能逃得掉吗?”
我看着他只觉得厌烦。
我有什么可逃的?
“陛下,天下我沈家已定,兵权我也上交了。”
“我这里还有什么值得你惦记的东西吗?”
封眠在身后扶着我,让我极其安心。
站得累了,我便微微靠在他的怀里。
这是我第二次忤逆宴阳了。
过往的十五年间,我对他向来是言听计从。
哪怕他嘲我粗鄙不堪,任人奚落我,我都未曾像这样对他说话。
我看见他的脸色明显变了。
他心思深沉,从不显露过多的情绪。
如今山雨欲来的模样倒是有些瘆人。
“沈棠棠,你知道他是谁吗?”
“你还真以为他爱你?”
他语气森冷,挥手便让身边的侍卫包围了我们。
“沈将军勾结异族,给我拿下!”
争斗一触即发,封眠却将我护在身后。
“棠棠别怕,我会带你回去。”
福珠也站在我身旁,活动活动筋骨,冲我一笑:“将军,好久不打架了,手都痒了。”
而她旁边的书生江慕白掂了掂手上的书,颤颤巍巍地挡在了福珠面前。
“娘子,我也略懂一些拳脚。”
眼眶有些温热。
宴阳人多势众,我们今天是走不了的。
阿父曾送了我一支暗卫。
宴阳的侍卫群起而动时,我吹响了怀中的口哨。
十几个人组成的暗卫皆是经历过血雨腥风的。
宴阳所带的侍卫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就在我们即将突破重围的时候。
尖锐的破空声传来。
我落入了一个温暖的环抱。
利刃破肉的声音钻入耳朵,眼前血雾炸开。
本就虚弱的封眠一下软倒在我的怀中。
他的肩头正插着一只黑羽箭。
转头,宴阳手握雕弓,他浑身散发着暴戾的气息,眼中有着嗜血的光。
“带他们走!”
我冲暗卫大吼一声。
就像当年阿娘赶我走一样。
“棠棠!”
我站在原地没动,看着暗卫平安护送他们跑远。
宴阳一步步朝我走过来,他的目光阴森寒冷,可嘴角却含着笑,笑得那般阴鸷。
“棠棠?”
“他也配这么叫你?”
宴阳把我抓了起来。
他没有把我下狱,反而是囚禁在了后宫之中。
条金链束在我的脚上,活动范围只有这座宫殿。
四周全是守卫,对我严加看守。
其实根本没有必要离开封眠才几天,我的双腿就已经开始失去知觉。
我能感觉到毒素在四肢百骸争斗。
我吃不下饭了,宴阳却觉得我是绝食威胁他。
他掐着我的下巴,将各种美味往我嘴里塞,“吃啊!这些东西不比你那破肉干好吃百倍吗?肉干很好吃。
而且我已经尝过这世间最美味的东西了了,他端来的食物只会让我作呕。
我想要活下去。
拿起林镜桐的刀,我挑开了宴阳的衣服。
刀尖下滑,来到他的小腹。
毫不犹豫,一刀刺下。
“啊——”昏迷中的宴阳被剧痛惊醒。
疼痛让他脸色瞬间苍白,冷汗沿着鬓角滑落。
“阿……棠……”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冲他笑了笑:“生剖取丹,痛得很呢,你可千万不要忍着。”
一边说,我还故意将刀转了转。
血腥味弥漫开来,男人幽深的眸骤然缩紧。
他握拳的手在颤抖,喉咙中渗出无意识的轻哼。
我挑出一枚带血的珠子。
珠子出来的瞬间,宴阳的精气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靡下去。
还魂珠,可起死人,肉白骨,世间仅此一颗。
当初在争夺皇位时,他被人下了剧毒,命悬一线之际。
我三跪九叩爬上药王谷的三千阶台阶求来还魂珠。
然而还魂珠药性强烈,需要内力高强之人先将它纳入丹田温和药性。
是我以身为炉,后又忍着剧痛生剖取丹才救回他一命。
本来他要是放我走了,我不用亲自剖他丹。
只等林镜桐后面取出给我送来就是了。
可惜他非要恶心我。
我将还魂珠吸收进身体。
瞬间感觉一股热流从丹田处涌入四肢百骸。
曾堵住的经脉正在被大力冲开,疼的我死死咬住牙关。
一口黑血喷出,我也力竭摔倒。
在倒地的一瞬,我却被一双手牢牢扶住。
鼻间充斥着熟悉的香味,我放心地倒在身后之人怀里。
“眠郎,我想回家。”
“好。”
一柄长剑突然挡住我们的去路。
竟是宴阳挣扎着站了起来,提着剑颤颤巍巍地指着封眠。
他眼底猩红,看向我的目光狂热而又偏执。
我从没见过他这般状若疯子的样子。
“你当真爱上这奴隶了?
那我算什么?”
他声音嘶哑,仿佛回光返照一般,用尽全身力气斩向我身侧的封眠。
“砰——”我那看似柔弱的夫君竟是轻飘飘地一脚就将他踹飞。
他冷冷道:“得找你算账。”
封眠说得没错。
这账得算。
我慢慢走向奄奄一息的宴阳。
他的眼中闪着希冀的光,朝我伸出沾满血污的手。
我仿佛看到十五年前那个雪地里的少年。
“阿棠……”汨汨的鲜血从他口中流出。
他却毫不在意,缓缓伸进衣服中,掏出一个浅红色的荷包。
他欣喜地举着它,像是希望得到我的夸奖。
我捡起地上的剑。
剑锋拂过,荷包被四分五裂。
“不!”
宴阳眼底的光彻底灭了,泪水从他眼中滑落。
他跪在地上,疯了一般捡拾着地上的碎布。
“阿棠……这是阿棠送我的……”我冷冷地看着他,只觉得可笑。
在我给他的十五年时间里,我从未感受过他的爱意。
如今却又装出如此深情的模样给谁看呢?
我提起剑,狠狠扎进他的肩膀上。
喜欢他的那些时光,我其实从无怨言。
爱本就不是一厢情愿的事情。
但是他不该恶心我。
不该伤害封眠。
“宴阳,别演了。”
我转头挽上不远处那等我之人的胳膊,再不回头看他一眼。
天亮了,该启程了。
我被他死死钳住,动弹不得。
却在他狠狠吻过来的时候剧烈挣扎起来。
一口下去,有血迹从他嘴角流下。
他的掌心抹过血迹,蹭到唇上扯着嫣红的唇冷笑。
“为他守节?”
“你以为他真的只是个奴隶吗?
他是东戎的太子,接近你只是为了刺探军情。
你只是被他利用的棋子而已。”
他嗓音淬冰,从鼻腔中轻轻发出一声笑,渗着毫不掩饰的嘲弄。
“人只会因为有价值而被爱,你对他来说早就没有价值了,不然为什么听说你兵权交给我之后,一直不来救你呢?”
“棠棠,听话,你不是一直想嫁给我吗?”
“我给你安排一个新身份入宫,到时候我封你为后。”
他唇角还沁着血,就连鼻息也夹杂着血腥味,可嘴角却含笑。
在烛火摇曳的灯影下如嗜血恶鬼。
我想他真是疯了。
突然,身后一根长棍重重敲上他的后脑勺。
宴阳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阴影后的林镜桐现身出来。
她踢了两脚宴阳,眼带讽刺:“封她当皇后,我还没死呢。”
“你来迟了。”
我一边帮忙捆宴阳,一边抱怨道。
“迟什么迟,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防备心有多重。”
林镜桐白了我一眼,将铁链牢牢锁住。
“要不是今晚他发疯了,我还近不了身呢”脱去华贵皇后装扮的她身着黑色轻装,小腹微微凸起。
我指了指她的肚子,小心翼翼问道:“我可以摸摸吗?”
她眼眸深沉地看了我一眼,走了过来。
将我的头轻轻揽入怀中。
温暖的触感贴着我的脸,我好像回到了被阿娘温柔搂着的时候。
突然,肚皮小小地动了一下,仿佛是对我有所回应。
我颤颤巍巍地伸出手,轻抚上她的肚子。
“都要当姑姑了,哭什么哭。”
被她一说,我才发现自己脸上有泪。
在准备回边关前,林镜桐就联系上了我。
她告诉我她怀孕了,孩子是我阿兄的。
原来当初阿兄最后一次回京见的人就是林镜桐。
那个被他经常挂在嘴边,只会欺负他的烦人姑娘,最后成了他心尖尖上的人。
“他说打赢这场仗就回来娶我。”
“我说别等打完仗了,我爹老古董不喜武将,你不如现在就跟我生米煮成熟饭。”
“如果回来了我爹也不得不将我嫁给你,要是死了好歹还能给你家留个种。”
“谁知道一语成谶。”
她轻轻抚着肚子,向来骄傲的人却神情落寞。
她还告诉我封眠是东戎太子,对方当时找上她要和她合作。
“他说他什么都不要,只要把你交出去就行,他可以帮我隐瞒秘密。”
“甚至护我孩子周全。”
“不过那个人可不是泛泛之辈。
他之前可是被东戎国师判为不祥之人,从小就被丢进药人堆,但是最后却能登上太子之位,可见心思不简单。”
可是他大费周章,却只是为了救我。
想起日日割腕放血的那抹苍白身影,我心口刺痛。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