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知洛,你来干嘛,今天是南南的生日宴,你最好不要给我惹事,这里不是你争风吃醋的地方。”
一进入会场就被纪言川怒气腾腾地拉到角落里警告。
多讽刺呀!
原来和我结婚七年的老公,一直是这样看我。
多可笑呀!
“我这不是代替女儿来参加南南的生日宴会吗,不要紧张,我不会惹事的。”
我轻笑着拨开他的手,贴近他耳边轻声道。
“何知洛,这样最好。”
他甩开我朝柳云晓母子走了去。
南南众星拱月的被围在中间,脸上笑意绽放,无忧无虑。
凭什么?
凭什么他可以笑的如此肆意,而我的女儿只能躺在冰冷的地下。
我不甘心。
都在大家语笑宴宴的时候,生日歌突然变成了哀乐,彻底响彻了整个宴会厅。
来参加生日宴的人都蒙了。
“何知洛,是你搞的鬼。”
纪言川面部扭曲,扯着我的手笃定道。
“纪言川,今天是我女儿的葬礼,而你在给小三的儿子办生日宴,你真是一位好父亲呀!”
我大声对他吼道。
纪言川怒气腾腾地瞪着我:“何知洛,这些年是我对你太好了,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了,连女儿都成了你争风吃醋的筹码了吗?”
“纪言川,你太高看你自己了,你不值得我这么大费周章。”
我直视他,沉声道:“岁岁死了,是被你你害死的。”
他停顿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
但转瞬即逝。
“何知洛,你必骗我……畜生,我打死你这没良心的,今天是岁岁的葬礼,你却为外人举办生日宴。”
公公一耳光扇了上来。
婆婆也上去厮打着他。
他一用力把婆婆推到在地。
“爸妈,何知洛对你们下蛊了吗,现在你们都用岁岁的死来拿捏我了,别忘了你们也是岁岁的祖父祖母,不怕真的灵验吗?”
“纪言川,你也是学医的,你难道看不出岁岁那天上的很严重吗,岁岁真的死了。”
公公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不信你打电话问问。”
纪言川为了证明我们在说谎,理直气壮地打了电话。
“师兄,岁岁确实死了。”
纪言川脸色一变,不可置信道:“怎么会?”
“师兄,岁岁大出血,需要输血。
但那天你坚持要把输血的名额给南南,岁岁没有找到匹配的血型,没有坚持都久就死了。”
对面一字一句,十分确定地说。
纪言川脸色瞬间惨白,睁大眼看着我,颤抖着声音道:“那天岁岁受了很严重的伤,你说不输血岁岁会死的,是真的。”
我擦干眼泪,痛苦道:“纪言川,你是学医的,你能看出南南需要输血,怎么会看不出岁岁也需要输血。”
他听到了我话,身体明显一僵。
“是呀,我是学医的,怎么会没有看出岁岁需要输血,怎么会……”我看着纪言川自言自语的样子,心里不由地涌起心酸。
哪有看不出来,不就是关心则乱吗?
他的心里只有柳云晓母子,哪里顾上我和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