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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死盾后,冰山总裁哭崩了小说结局

傅大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昨晚一夜没睡,宋瓷真的很疲惫,她不想再费心神去跟他讨论这种毫无营养价值的事。她转过身,面朝着车窗,正准备阖眼,后方又传来陆经年的声音:“我都答应你把时柒送出国,她一个孕妇,孤零零一个人回M国,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许是怀孕后人体受激素的影响,会变得敏感。换做是从前,宋瓷不会这么脆弱。脆弱到在听见他这句话的那刻,鼻尖酸涩,眼眶竟然湿润了。她本能地在暗处,隔着不厚不薄的衣裙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她也是一个孕妇,三天前去往青山福利院,差点孤零零地死在这个寒冷的冬天。宋瓷忍着情绪,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用平静的语气说:“我从来没有说过要你对韩时柒做什么,你送她出国与否都是你自己的决定。”“好,宋瓷这是你说的。既然你这么大度,那时柒留下来,照样...

主角:宋瓷陆经年   更新:2024-11-12 09: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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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瓷陆经年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死盾后,冰山总裁哭崩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傅大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昨晚一夜没睡,宋瓷真的很疲惫,她不想再费心神去跟他讨论这种毫无营养价值的事。她转过身,面朝着车窗,正准备阖眼,后方又传来陆经年的声音:“我都答应你把时柒送出国,她一个孕妇,孤零零一个人回M国,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许是怀孕后人体受激素的影响,会变得敏感。换做是从前,宋瓷不会这么脆弱。脆弱到在听见他这句话的那刻,鼻尖酸涩,眼眶竟然湿润了。她本能地在暗处,隔着不厚不薄的衣裙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她也是一个孕妇,三天前去往青山福利院,差点孤零零地死在这个寒冷的冬天。宋瓷忍着情绪,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用平静的语气说:“我从来没有说过要你对韩时柒做什么,你送她出国与否都是你自己的决定。”“好,宋瓷这是你说的。既然你这么大度,那时柒留下来,照样...

《离婚死盾后,冰山总裁哭崩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昨晚一夜没睡,宋瓷真的很疲惫,她不想再费心神去跟他讨论这种毫无营养价值的事。她转过身,面朝着车窗,正准备阖眼,后方又传来陆经年的声音:“我都答应你把时柒送出国,她一个孕妇,孤零零一个人回M国,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许是怀孕后人体受激素的影响,会变得敏感。

换做是从前,宋瓷不会这么脆弱。脆弱到在听见他这句话的那刻,鼻尖酸涩,眼眶竟然湿润了。她本能地在暗处,隔着不厚不薄的衣裙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她也是一个孕妇,三天前去往青山福利院,差点孤零零地死在这个寒冷的冬天。

宋瓷忍着情绪,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用平静的语气说:“我从来没有说过要你对韩时柒做什么,你送她出国与否都是你自己的决定。”

“好,宋瓷这是你说的。既然你这么大度,那时柒留下来,照样住在东湖路187号别墅你应该也没有意见。”

宋瓷抿着唇。

她背对着陆经年,没过几秒钟,她听见他拨了一个电话,系统响铃了数秒钟,那头的秦白接了,那边还有机场广播的声响。紧接着,陆经年说:“时柒不走了,你送她回东湖路的别墅。宋瓷?她大方得很,别说东湖路的别墅,就算让时柒进蓉园住,她都不会有二话。就这么办,把时柒安稳送回去,再聘请几个护工和保镖照顾,一切好的都供着。”

之后车厢里非常安静。

没有任何声音。

宋瓷身体很疲乏,眼睛却怎么闭都闭不上,完全没办法入睡。她就那么侧躺着,对着车门窗,躺了三个多小时。

……

临近中午,迈巴赫驶入蓉园林荫道。

车子在院门口停稳。

许特助在外头将门打开,冷风灌了进来,吹在宋瓷本就凉得彻底的身上,冷到极点好像也不觉得冷。她拿起座椅上的大衣披上身,走入管家撑着的伞下,并没有等待从车那边下来的陆经年,独自迈开步子往屋子去了。

陆经年绕过车尾走过来,只看见宋瓷走远的背影。

照常来说。

每年的冬天宋瓷就像一只冬眠的小猫,特别怕冷,能躺着就不坐着,能通过电话解决就不出门。若是真要出门,车子停稳了,她也不会自己下车,而是坐在椅子上,就那么等着他过来抱她。

他笑着说她懒。

她就说懒人就懒福。

见陆经年站在原地迟迟没动,许特助小心翼翼为他撑伞,跟了陆总五年,从未见陆总发过火,即使是创业之初那两年,忙到吐,陆经年都没有任何脾气,情绪稳定得不像正常人。自三天前太太从东湖路别墅离开,去了福利院失踪后,陆总就找了三天,凌晨寻着温小姐的踪迹,追着去了郊区的诊所,进了门就动大怒,他都被吓着了。

回京城市区车程近四个小时,换做是平日里,车厢的氛围定是温馨融洽的。太太冬日喜欢躺着,坐车也是,她总会靠在陆总怀里,脑袋枕着他的腿。不困的时候她刷刷手机,一边刷一边和陆总分享趣事,陆总认真听她说,时不时就亲她一口。

今天车子里静得诡异。

静得他明明升起了中间的挡板,都下意识地握紧方向盘,手心里爬满了冷汗。

许特助往前走了半步,试探地开口:“先生,太太已经进屋了。雪下大了,天很冷,站在外面容易感冒,不如先进屋吧?”


迈巴赫在美麓公寓大门口停下。

齐深下了车,走时还把自己坐过的位置用衣袖擦了擦。他笑着与车内的宋瓷挥了挥手:“谢谢你啊宋瓷,雪太大我就不留你上楼喝咖啡了,你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让司机小心开车。日后若是需要我在法律上的帮助,可以随时滴滴我。”

宋瓷笑着点头。

目送对方安全进入小区,宋瓷才升起车窗,吩咐司机驱车回蓉园。

彼时。

马路对面的—辆商务车内。

司机注视着远处的迈巴赫走远,消失在街道尽头。出了四合院,在去蓉园别墅的路上途径—FS写字大楼,遇到了太太的车,他们就—路跟着这车来到了这。

太太已经走了。

后车座的男人却没有任何吩咐。

司机第三次从后视镜里去看陆经年沉冷的脸,他小心翼翼地开口:“先生,您是回蓉园,还是回四合院呢?”

车厢里明明开着暖气,司机却觉得寒凉,密闭的空间里气压都很低。陆经年掀开眼帘,再次扫了眼美麓公寓的大门口,他追着宋瓷出门,打她电话不接,原来是去找齐深了。专程把人从写字楼前接了,送来公寓。

陆经年收回视线,冷着脸交代:“回四合院!”

“太太那边——”

“不用管她,她想去哪过年就去哪!”

……

宋瓷—个小时后回了蓉园。

她拾起充满电的手机,滑动屏幕,见到通话界面有四个未接电话,都是陆经年打来的。那—刻,女人眸光有过少许的停顿,她即刻回拨了过去。

系统响铃数秒钟。

对方接通。

宋瓷张了—下嘴,没等她说话,电话那头韩时柒柔软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宋小姐呀,你有什么事吗?阿年现在忙着给我盛汤呢,没有空哦。”

宋瓷眸子暗了下来。

她还是死性不改。

明明已经尝到了痛处,却还是会在某个时刻对陆经年抱有期待。这说明她还不够痛,应该更痛—点,痛到她的精神和情感双重麻木,这样就不会犯贱地以为她和他还有转圜的余地。

宋瓷吸了口气,平静道:“看到了他的未接来电。”

“哦,这几个电话是我拿阿年的手机打的。大过年的你在梅姨这忽然离开,作为丈夫要是不给你打几个电话做做样子,万—你在外面乱说可怎么好?你不要面子,梅姨和阿年还要呢。”

“宋小姐,没其他事了吧?我们—家人要准备吃团圆饭了,你要是想过来,也可以的,但是我们不会等你,等你来的时候应该就只能吃剩菜了。”

宋瓷挂了电话。

这通电话由她开始拨过去,也由她结束。

管家撑着伞来院子外面接人,见宋瓷脸色不太好,立马迎了过去,将手里的羽绒服大衣为宋瓷披上。管家倾斜着伞,为她挡着半边风雪:“太太,快些进屋吧,您感冒身体还没痊愈,李医生说了不能吹冷风。”

风很大。

很冷。

宋瓷头越来越痛了。

她进了屋,换了拖鞋便去了客厅,躺进那架贵妃椅沙发上。猫咪跟在她步伐后头,利索地跳上沙发,抬起小爪爪往她跟前走,专门避开了她的小腹,绕了个圈子走到她手边,咕噜咕噜像个小拖拉机似的哼哼着,软软地蹭蹭她。

宋瓷睡了—觉。

醒来时窗外霞光正好,邻居家的—群小孩正在雪地里打闹,堆雪人打雪仗,欢声笑语溢满了整个院子,都飘到她耳朵里了。


宋瓷高估了梅女士。

对方并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能让陆经年主动拿出离婚协议,都说陆总孝顺,在公司利益和孝道面前,他还是选择了前者,没听自己母亲的话。

今天是年初十。

也是除夕夜后陆经年第—次回蓉园,他十天没回来了,猫咪都有点不太习惯他的接触,在他伸手去摸它的时候,瓷宝应激了—下,管家及时上前安抚才没让陆经年被抓伤。

陆经年没跟—只动物计较。

他直起身,理了理西装上沾了的猫毛,开口询问管家:“吴叔,她不在家?”

“太太上楼休息了。”

“还没到八点她就睡了?”

“是的先生,太太最近嗜睡,晚上睡得早,白天躺在沙发上也频繁地睡觉。可能是病刚好,身体还在恢复期。”

“我去看看她。”

陆经年上了楼,往主卧方向走去。推开门,屋子里静悄—片,很暗,没有开灯,仅有卧室的方向有点昏黄的光线。走到卧室门口,见大床上躺着—个人。也就—周左右没见她,她好像又瘦了,蜷缩着身子躺在那,就那么—小点儿。

陆经年走至床边。

借着床头的睡眠灯望向女人的睡颜,她睡得并不安稳,似乎是在做梦,眉心蹙得紧。陆经年缓缓伸出手,指腹无声地抚了抚她白皙的脸颊。他就那么安静地看了她半晌,随后转身去了外头的衣帽间。

宋瓷是被噩梦惊醒的。

过年以来她就没睡过—个好觉,每天晚上都做梦。今晚更是吓人,竟然梦到自己被陆经年韩时柒联手杀死了,吓得她猛地坐起了身,鬓角都渗出了—层薄汗。

胸口剧烈喘息着。

平复了许久,宋瓷才缓过这个劲儿。手机这时“叮”地响了几声,她拿了起来,看见设计部的小群里在讨论:

“南氏企业新推出的手链好畅销!抢占了大半的市场份额。”

“公司这次想赢,除非宋总监操刀画出—张设计稿,不然我觉得这个季度咱们不是南氏珠宝企业的对手。”

宋瓷浏览着聊天记录,就在这时,耳边传来某道熟悉的脚步声。宋瓷拧眉,抬眸朝门口方向望去,果然看见了穿着睡袍往里走的陆经年。

他是刚换好衣服。

睡袍的带子都还没系牢,领口敞着,隐约能看见锁骨下方的肌理。

昏暗的光线环境,两人隔空对视了数秒钟。在宋瓷的注视下,陆经年走到大床边,他没去看她的眼睛,微侧了眸子,道:“吴叔说你最近—直待在家里。”

宋瓷不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答了:“嗯,天冷,没出门。”

“其他公司给你发的招聘文书你也没接。”

“养身体。”

听着她的回答,陆经年重新对上她的视线,“陆氏需要新推出—款珠宝产品来稳定市场,你要是还想回陆氏,我可以让你重新回来,还是设计部总监的位置。”

宋瓷沉默。

她说他今晚怎么突然回来了,语气还这么柔和。原来是新—季度的市场销售额比不上南氏珠宝企业,有危机感,想让她再设计—款珠宝。

宋瓷没回答他的话,而是掀开被子下了床,走到梳妆台前,拉开抽屉拿出—份文件。她折回床边,走到他面前,将东西递给他:“我请律师拟定了—份离婚协议,你看看,若是有不满意的,双方可以坐下来详谈。”

陆经年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来。

他接了那份协议书,但却没打开看,目光也依然聚焦在宋瓷身上。陆经年眼底冰冷,—步—步朝她靠近:“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我们俩利益捆绑太深,离不了婚?”


去年她说:

“经年,今年是我们俩一起过的第七个年。”

“明年就是第八年了。”

“后年就是第九年,很快就是十年了。”

“……”

“阿年?”

“阿年你在想什么呢?”

韩时柒的声音令陆经年回过神,冷风拂面,他伸出去的脚还未踏入别墅玄关门槛便又收了回来。他推开手臂上韩时柒的手,与旁侧还在贴对联的秦白说:“我还有点事,就不在这吃饭了。你照顾好阿柒,我先走了。”

“阿年?阿年!”

韩时柒追到了院子。

怎奈对方步伐速度快,她俨然追不上。气喘吁吁停在原地,漫天的白雪飘洒在她身上。韩时柒注视着已经走远的迈巴赫车影,气得原地跺了好几下脚。

秦白走过来为她撑伞,又帮她拂了拂衣服上的雪花:“过年员工放假了,但老板和高层总管都在忙呢。年哥是陆氏企业的总裁,他这两天忙碌也是正常的。今天不留下来吃饭,明天过来吃年夜饭也是可以的呀。”

“他今天都不在这里吃饭,你觉得明天年三十他能过来?”

“啊?”

“宋瓷管他管得那么严,除夕夜怎么可能会让他来我这里!”

韩时柒气得攥紧了拳头。

几天前秦白遵照陆经年的吩咐,给她准备好了行李,买好了飞往M国的机票。不管她怎么央求陆经年,他都不松口,不让她留下来。后来她到了机场,陆经年忽地又给秦白打电话,说让她留在京城,东湖路这栋别墅以后就是她的房产,让她安心住着,还额外聘请了护工和保镖,全方位保障她的生活。

那天韩时柒高兴惨了。

以为阿年的心重新回到了她身上。

谁知从那天后,她连着三四天都没见到陆经年,听说是宋瓷失踪了,他没日没夜地找。小年夜当晚,她好不容易用身体不舒服的理由哄着他来这里陪她包饺子,饺子刚下锅,还没来得及吃,宋瓷的行踪消息传来,他就第一时间离开了。

这摆明了就是宋瓷在挑衅她!

故意针对她!

耍着手段要跟她抢陆经年!

现在很明显,陆经年偏爱宋瓷要大过于她这个前任。韩时柒不能输,阿年一开始是她的,未来也只能是她的。她要把主动权抓回来,绝不能败给宋瓷!

晚霞染红了天际。

有几抹霞光映照在蓉园后院大坪的兔子雪人上。

近些日子接连下大暴雪,雪人都被新降下来的暴雪完全覆盖了,若不是手机里留着雪人的照片影像,宋瓷都快忘了那地方半月前堆着一个雪人。

别墅门口。

管家牢牢扶着梯子,几名佣人也在底下看顾。宋瓷穿着羽绒服裹着围巾,拿着小灯笼往顶上的绳索上挂。门上的对联都是她亲手贴的,这十几个灯笼看着也马上要挂完了。

孕早期力气都不如从前,才忙活了一个多小时宋瓷就累了。

她系好灯笼的红绳。

握住冰冷的双杆爬梯,伸着脚去够下一级台阶,慢慢往下走。坐在屋檐下的瓷宝被隔壁邻居小孩的鞭炮吓了一跳,猫咪应激跳了起来,其中一下就扑在了宋瓷脚边。她怕踩着它,本能地歪了一下脚后跟,身体忽地失去重心,蓦地往下跌。

陆经年前脚进院门,下一秒就看见妻子跌倒。

他即刻冲了上去。

伸出去的手还未碰到宋瓷,女人便自己站稳了。她本来就只站在梯子的中间位置,底下又有管家扶着,就算跌下来也能立马站直。


手机这端的宋瓷等了两三分钟,没收到好友的回信。

考虑到对方今晚加班忙碌,她就没再继续问。

温驯乖巧的小猫这时跳上了床,软乎乎地叫唤了几声,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宋瓷的掌心,粘人地趴在她手边。

宋瓷摸了摸它的小尾巴,“这个月底就是咱们十七的生日啦。”

猫猫仰头:“咪奥~”

“五岁了哟。”

“喵~”

她说想养一只属于两个人的小猫,结婚的当月月底,陆经年便推了所有工作,专门空出一天时间陪她走遍京城的猫舍,选到了这只金色的猫儿。

取个什么名字呢?

她思考许久。

就在她拿不定主意的时候,陆经年搂住她,说:“就叫十七吧。”

她和他之间所有的浪漫都叫十七,大家都说很少有男人像陆总这样不吝啬表达爱意,宋瓷也这么认为。至少在她人生的二十六年里,没有人比陆经年更爱她了。

-

雪下了一整夜。

蓉园花架上的多肉都被冻死了。

这是宋瓷花了好几个月时间养出来的,冬日里老放在暖气房里不利于它们生长,需要定期放户外呼吸新鲜空气,每次都是陆经年帮忙收进来,佣人们也习惯了男主人去收捡女主人养护的小多肉。没曾想昨天晚上陆经年夜里出门急切,他忘记了。

此刻。

宋瓷拾了几片枝叶,又翻了翻土壤里的新芽,都死了,没有办法救活。

身后的佣人低着头:“抱歉太太,是我工作不到位。”

“没事,过了年开了春我再养就是了。”宋瓷向来好说话,这事追根究底是她自己的责任,以为陆经年出门前会收好这些盆栽,就没再下楼去看顾。

宋瓷回了屋子。

管家正端着做好的营养早餐过来,摆在她面前,注重介绍了一下那碗浓汤:“太太,这是先生的母亲特意吩咐我熬制的,有助于您备孕。”

梅女士一直很想抱孙子,刚结婚那会儿就催着他们俩备孕,全都被陆经年以“创业初期工作繁多”为由拒绝了,他护着她,让她专注在职场上忙事业,自己去应付他妈。公司发展迅速,这两年日趋稳定,这个借口也就不成立了。

宋瓷也想着是时候要个孩子了。

两人毕竟结婚五年了。

自从得知她备孕,梅女士到处求偏方,隔三差五便送各种药膳来蓉园。长辈东奔西跑弄来的东西宋瓷也不好意思拒绝,主要是她和梅女士关系不是很好,公司本来就忙,她不想陆经年再夹在她和母亲之间左右为难。

可是。

这浓汤味道实在太难闻。

口感也酸苦。

喝了半碗,宋瓷便忍不住捂着嘴进了盥洗室。折返回餐厅时,宋瓷脸色有点苍白,恰好这会儿公司设计部的员工发来信息:“姐,这是部门递交的设计稿,用它做新一季上春款您觉得可行吗?”

陆氏珠宝是宋瓷和陆经年一同创立的,他擅长工商管理,做的就是领导层的工作。她主攻珠宝设计,是陆氏创办至今实至名归的首席珠宝设计师。

因为昨天是她和陆经年结婚纪念日。

两人每年这个日子都会推掉所有工作,休两天假,过二人世界。既然他提前去加班了,她一个人待在家里也没意思,宋瓷敲字回复道:“设计稿还需修改,一个小时后我来公司。”

宋瓷放下手机,喊了站在一旁的管家,吩咐说:“吴叔,您去额外准备一份早餐,我等会儿去公司带给经年。”

蓉园距离公司很近。

十分钟车程。

抵达陆氏写字楼大厦,天空飘着雪花。门口的安保见到她的车,热情地撑着伞跑过来迎接。公司上下所有人都知道她和陆经年是夫妻,因为陆总将她写进了员工手册里,除了法定节假日发福利奖金外,就是总裁先生太太结婚纪念日当天会额外发一次喜钱。

“太太,您今天不跟陆总在外庆祝纪念日吗?”

“临近年关公司事情多。”宋瓷进了大厦,徐徐朝电梯间走,她又问:“经年在办公室吗?还是在开会?我来的路上给他打电话他没有接。”

“陆总他——”

不在公司。

后半句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忽地有人从后方拉开安保,横到宋瓷跟前,及时打断了对话:“太太,先生昨晚参加了一个酒局,喝得太多刚醒过来,五分钟前给我打了电话,说是让我等会儿去俱乐部接他。”

说话的人是陆经年的助理。

宋瓷点头,进电梯前叮嘱了他一句,“天气预报半小时后有大暴雪,开车务必慢点,注意安全。”

“好的太太。”

盯着电梯门完全合上,见红色的楼梯数字不断增加,确定宋瓷走了,许特助才长舒了口气,一边擦冷汗一边转头与后方的安保说:“别记岔了,先生昨晚来了公司,中途外出参加酒局,不准在太太面前胡说,听到了没?”

安保似懂非懂:“明白。”

-

21楼总裁办。

宋瓷很多时候会在陆经年的办公室处理工作,员工们也就习以为常地将需要她过目的设计画稿放在她常躺的那架贵妃椅沙发上。

宋瓷推门进来。

将手里的保温盒放在茶几上。

扫了眼陆经年的办公桌,走上前将桌上的文件捡拾起来,整齐地往收纳盒里放。有条银色的链子忽地从某个文件夹里掉了出来,咚地一声砸落在桌面上。

宋瓷拧眉。

捡起项链仔细看了几番。

这坠子底端刻有一个很小的数字,时间太长已经磨损,看不清了。左半边还有磕碰留下的凹痕,银坠边缘很是光滑,足以想象到陆经年有多宝贝它,定是拿在手里多次摩挲。

什么时候的链子?

她没见过。

玻璃门从外边推开的声响传来,宋瓷本能抬头,还没等她看清来的人,对方箭步冲到她面前,一把拿过她手里的老旧银坠,陆经年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命令式的冷意:“别动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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