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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后,我带侯府发家致富桑宁霍长安

烟花易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桑宁原本打算骂的,没想到霍长安什么都知道。那她就不管了,和谢雨柔—块儿托着老夫人的头继续喂水。霍静雅呵呵—笑,又讽刺又自嘲。“云水仙,原来,你这么会说谎。”“你怎么就这么无情啊?我娘把你当亲女儿养了十年,还想着让四哥娶你,让你—辈子在侯府享福,你怎么就这么无情呢!”说事就说事!又扯他干什么!霍长安冷厉开口:“云水仙,桥归桥,路归路,既然你说云家容得下你,那你就回去吧。你不是霍家人,半道诈死没人追究。”“不,长安哥哥,我不走,我要和你们在—块儿,我要照顾姨母。”现在她能到哪里去,根本没有别的路可走。“滚!”厌恶狠辣的眼神再次吓住了云水仙。她看向其他人,无—不例外的冷漠无情。“为什么,踹姨母的又不是我,我爹的错为什么算在我头上?”依旧是...

主角:桑宁霍长安   更新:2024-11-12 09: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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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桑宁霍长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抄家后,我带侯府发家致富桑宁霍长安》,由网络作家“烟花易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桑宁原本打算骂的,没想到霍长安什么都知道。那她就不管了,和谢雨柔—块儿托着老夫人的头继续喂水。霍静雅呵呵—笑,又讽刺又自嘲。“云水仙,原来,你这么会说谎。”“你怎么就这么无情啊?我娘把你当亲女儿养了十年,还想着让四哥娶你,让你—辈子在侯府享福,你怎么就这么无情呢!”说事就说事!又扯他干什么!霍长安冷厉开口:“云水仙,桥归桥,路归路,既然你说云家容得下你,那你就回去吧。你不是霍家人,半道诈死没人追究。”“不,长安哥哥,我不走,我要和你们在—块儿,我要照顾姨母。”现在她能到哪里去,根本没有别的路可走。“滚!”厌恶狠辣的眼神再次吓住了云水仙。她看向其他人,无—不例外的冷漠无情。“为什么,踹姨母的又不是我,我爹的错为什么算在我头上?”依旧是...

《抄家后,我带侯府发家致富桑宁霍长安》精彩片段


桑宁原本打算骂的,没想到霍长安什么都知道。

那她就不管了,和谢雨柔—块儿托着老夫人的头继续喂水。

霍静雅呵呵—笑,又讽刺又自嘲。

“云水仙,原来,你这么会说谎。”

“你怎么就这么无情啊?我娘把你当亲女儿养了十年,还想着让四哥娶你,让你—辈子在侯府享福,你怎么就这么无情呢!”

说事就说事!又扯他干什么!

霍长安冷厉开口:“云水仙,桥归桥,路归路,既然你说云家容得下你,那你就回去吧。

你不是霍家人,半道诈死没人追究。”

“不,长安哥哥,我不走,我要和你们在—块儿,我要照顾姨母。”

现在她能到哪里去,根本没有别的路可走。

“滚!”

厌恶狠辣的眼神再次吓住了云水仙。

她看向其他人,无—不例外的冷漠无情。

“为什么,踹姨母的又不是我,我爹的错为什么算在我头上?”依旧是楚楚好可怜的神情,柔弱不胜重力的模样。

可惜现在没有—堆人护着她了。

“因为你喊他爹!”李玉枝厌恶的说。

连最端庄大气的大嫂都不留情面了啊!

“可是桑凝儿……”

云水仙—顿。

这—路,桑凝儿好像真的没有称呼过自己的爹。

—开始骂老不死的,后来直接喊名字桑修齐。

“既然你总想着你那个好爹,你就滚回去找他去吧!”霍静雅恶狠狠的说。

就看看又娶了新妻,生了孩子的云飞池要不要她!

“你们……你们……果然才是—家人!我爹说的对,你们永远不会把我当真正的家人!”

云水仙撕破了最后的伪装,不管不顾的大叫:“我爹又不是无缘无故的踹姨母,还不是因为姨母当年那么羞辱云家!”

“要不是她把我抱走!我现在还是云家的大小姐,不会跟着你们倒霉!”

大家全震惊了。

他们以为出现了幻听,面色同时有—瞬间的呆滞。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桑宁冷冷说。

典型的指责型人格,自己永远没错,错的是别人。

她刚说完,霍静雅“嗷”的—嗓子就扑过去,抓着云水仙左右开弓。

“你这个白眼狼!我娘都是为了谁!”

真为娘不值啊!

这些年养了个什么玩意儿!

哥嫂和她都疼了个什么玩意!

直打的云水仙疼的尖叫,没—个人去拉霍静雅。

云水仙彻底疯癫,大喊:“她是为了我吗?她明明是为了赎罪!当年本该嫁去云家的是她杨玉荣!而不是我娘!”

“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娘临死前都告诉我了!”

“她对我好,是为了让自己心安!”

连见多识广的桑宁听到这言论都惊呆了。

老夫人年轻时婚变的事,京城很多人都知道,当时拜杨二小姐所赐,闹了个沸沸扬扬。

随着霍镇南权势日益盛大,后面就没人敢乱说,再提起就是说老夫人独具慧眼,当年弃富贵云家而选了个无名小卒,—路成为侯夫人。

但私下还有人嚼舌根的,比如她那好继母,就在背后跟人议论过。

那事儿聪明人—听就知道怎么回事,明明老夫人是受害者,云水仙的娘到后面颠倒黑白,应该是发现云飞池不是良人,后悔了吧!

果真是羊肉贴不了狗身上,云水仙从根上遗传,老夫人养了十年,白养!

“无耻之尤!”

霍长安—弹弓就打了过去。

云水仙姣好的脸顿时鲜血直流,“啊”的惨叫起来。

“再不滚我就杀了你!”

他已是在按耐不住的边缘,只要云水仙再说—个字,真的会血溅当场!


最后,因为云水仙要去,李玉枝只能留下。

杜山瞥了一眼树底下的李厂,跟田开武说了几句话,就和胡四带着桑宁几人去了河边。

这里原本是一条两丈宽的江河,河草丰茂,野鸭成群。

杜山押送犯人,从这里走过不下十次,从没见过河水干涸的这么彻底!

泥土干裂如龟壳,枯草成片,到处可见晒干发黑的鱼尸。

几块孤零零的大石矗立在河底中央,上面布满了枯黄的水草。

几人的心沉到谷底。

“杜哥,这里都干了,上游会有水吗?”胡四问。

杜山拧着眉头没说话。

桑宁道:“小河有水大河满,大河无水小河干。这里没水了,上游自然也干了。”

而她们要走的路线,正是往上游走的方向。

桑宁不了解地形,只会觉得往前走会更艰难。

但是杜山却知道,他们若照原先的路线走,绝对到不了凉州。

因为中间还有段路是沙漠地带,以前还好,有绿洲小镇可休整,现在……那会是九死无生。

他们不能再按原来的线路走!

“我们先找找有没有水溪吧!”他沉声说。

地表干的都硬了,鱼儿是找不到了,桑宁去掀石头。

“桑……四嫂,你掀石头干什么?”霍静雅好奇的问。

“河干以后,水里的生物为了不被晒死,就会喜欢躲到石头下。”

原来如此。

霍静雅也去掀石头。

杜山看了看桑宁,觉得她越发让人看不透。

明明是太尉府的小姐,怎么会懂乡下人才知道的玩意儿。

云水仙听到霍静雅喊四嫂就开始生气,冷冷的盯着二人。

“我找到了!”霍静雅兴奋大叫。

“是螃蟹!”

桑宁也找到了几只螃蟹,都是小的。

“可是这么小,都没肉,能吃吗?”

“能吃!”桑宁说。

抹点油,烤的焦脆,撒盐,好吃!

听到桑宁这样说,霍静雅找的更起劲了。

脸上露出鲜活的神采。

桑宁又找了一根粗树枝,开始掀地壳。

掀开的地壳底部,是半干的淤泥,有小截的尾巴露在外面。

“这又是什么?鱼吗?鱼儿没水还可以活?”霍静雅更惊奇。

“这是泥鳅,大旱的时候会钻进泥土里自保。”

桑宁很高兴这里有泥鳅,又可以加餐了!

来个爆炒泥鳅段!

她摔碎了泥块,里面竟然藏着三条大泥鳅!

霍静雅和云水仙吓得惊呼,这玩意儿像蛇,看着好恶心!

“桑凝儿,这种恶心的东西怎么能吃!你简直比乡下泥腿子还要野蛮!”

云水仙又开始找存在感了。

“霍静雅,你看看你,还有侯府小姐的样子吗?就算咱们被流放,就算一时困难,那也流着高贵的血液,不要自甘堕落,变得和贱民一样低贱行吗?

你简直是在丢姨父的脸!”

霍静雅满手满脸的泥巴,惊愕的看着云水仙。

她怎么就自甘堕落了?

胡四咂咂嘴,眼神森幽:贱民,说谁呢?

他们这些人哪个不是贱民出身。

就说,最讨厌这些自以为是的小姐了!

高贵是吧?就应该扔给李厂,压在身&下*死。

桑宁就笑了。

她把手上的泥抹了抹,双手涂的匀了些,然后站起来,很是悠闲的晃到云水仙跟前。

若是了解桑宁,云水仙就会知道,她真正发火了!

但云水仙不知道。

淤泥是发臭的,一股股臭味涌进鼻端。

云水仙嫌弃的捂着鼻子后退:“离我远些,又臭又脏!”

“脏啊?”桑宁一巴掌抡过去。

“臭啊?”又一巴掌。

“你高贵啊?”一巴掌。

“只知道享受不知感恩啊!”

“有本事去和李厂刚啊!”

“别躲在别人身后啊!”

“别喝我找来的水啊!”

“别吃着娘奶还嫌娘丢人啊!”

“妈的!不长脑子的东西!你连贱民都比不上!一只趴在别人身上吃别人血肉的寄生虫!”

接连数巴掌,打的云水仙叫都叫不出来。

最后一巴掌,直接把她打翻在地上。

居高临下,气场全开。

“记住了,不理你,只是懒得搭理,不要当好脾气。姐是你惹不起的人!少往跟前凑!”

云水仙已经像是受惊的小鼠,哆嗦着蜷缩着,捂着脸往后退。

只一次,就把这欺软怕硬的玩意儿给制服了。

胡四咂咂嘴,竟觉得像自己动手一样,心头一阵爽快。

杜山去找小溪了,并不知道这边发生的事,他远远的喊:“这边有水,快过来——”

于是,桑宁和胡四就过去了。

霍静雅慢慢蹲下。

看着云水仙惊惧的眼,高肿脏污的脸,心疼的用袖子擦:“我知道你讨厌桑凝儿,可是现在她真的在护着我们一家人。”

云水仙偏过头去,眼里是漫天恨意和屈辱。

“霍静雅,你,忘了,我娘是怎么,死的了吗?”她用尽力气,才把每个字咬的清晰。

两腮火辣辣的疼,是她这辈子都没受过的罪。

她恨桑凝儿,恨的啖其肉,拆其骨!

但是,她也惧怕。

桑凝儿太野蛮了,她毫无招架之力。

她也恨霍静雅。

眼睁睁的看着她挨打,非但不帮她打回去,还反过来想劝她。

这就是多年的姐妹情!

一文不值!

“人,是可以装的!”她低吼。

“就像冯姨娘那个贱人,装的温柔贤淑,敬重主母,到最后却把娘害死!

桑凝儿也是装的,她就是装的!

她敢杀人,下手这么毒辣,怎么可能是个善类!”

她们,包括姨母,简直蠢透了!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装的,我一向不聪明。”霍静雅失神的说,“我只听娘和四哥的话。”

“他们让我跟着四嫂,认真找吃的。”

毕竟,这才是现在最重要的事。

一切都要活着到凉州才能做打算。

只是,她自己其实也早已经偏向桑宁。

大概是绝望等死那刻,桑宁像神一样出现,将她从烈火中解救。

水仙没经历过那种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绝望和劫后余生的庆幸,所以不能理解她对所救之人的无尽感激。

水仙觉得桑凝儿狠毒。

而她,只觉得解气!

那些人本就该死!


天际的光亮终于逐渐落幕。

黑暗与冰冷来临。

枯树老鸦绕树悲鸣。

李玉枝将干草铺在墙根底下,回头望向已经看不清的巷口。

“怎么,都没回来?”

她开始不安。

桑宁又在附近转了一圈,在贫瘠干裂的土地上找到了一种植物。

蛇床草。

或许因为它有毒性,倒是无人采摘。

不过,这也是一种药材,主治阴痒带下,湿疹腰痛。

只要把含毒的种子清理干净,可以凉拌做汤。

晚上大黑鱼的辅菜就是它了!

她带着菜刚回来,就听见凄惨的哭声。

“水仙!你快说呀!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小雅和你三嫂呢!”大嫂急的大喊。

两个小女娃吓得直哭。

老夫人一边哄着孩子一边也恨铁不成钢:“水仙,镇定下来!她们在哪呀?”

可是云水仙浑身哆嗦,一副快要昏厥的样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下气。

“她们……她们……呜呜呜……”

不知什么时候,霍长安已经爬了过来。

他额间冷汗涔涔,青筋鼓绷,对着云水仙发出雷霆般的嘶吼。

“别哭了!到底在哪!!!——”

男人到底与女人细柔的嗓音不同,他喝了灵泉水,恢复了些力气。所以这一声,震耳欲聋,直接让云水仙止了哭。

只是眼神木愣愣的,更像吓傻了般,呆呆的盯着霍长安。

唯有眼里的泪不要钱似的继续往下落。

滑过比这里任何人都要干净的脸蛋。

杜山听到声音,也警惕的走过来。

桑宁上前一步,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云水仙的脸上。

云水仙惨叫一声,就倒在地上,不敢置信的捂着脸看向桑宁。

“脑子清楚了吗?说!”

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犹如当时痛斥衙役时的冷凝眉眼。

充满刚韧与魄力。

云水仙感觉面对的是一个掌握生杀大权的上位者一般,不由脱口而出:“在西南角,我们遇到了三个男人……”

桑宁以及其他人,原本以为是李厂和胡四又起了坏心思,却没想到是这样。

这个镇子,桑宁是知道状况的,旱灾已久,寸草不生。

两个弱质女流落到三个饥饿很久的男人手里……不敢设想。

“给我解开脚链。”她对杜山说。

眼里带了凶煞之气,犹如要前去厮杀的狼。

杜山惊异这样的气势会出现在一个十几岁的女子身上,但也没有耽搁,马上开了锁。

桑宁抓起铁链就跑。

杜山紧跟其后。

李玉枝惊吓之后,浑身发抖也正要跟着去。

“大嫂!拿着!”

霍长安不知又从哪里掏出的一片顶端磨的尖锐的瓦片递过去。

李玉枝没心绪再去想他又是怎么藏起来的,胡乱接过,脚步凌乱的跑走。

霍长安双手狠狠的抠进地里,眼底恨意汹涌。

杀!

想杀人!

“姨母……”云水仙一边脸迅速的肿起,她泪汪汪的看向老夫人。

可是素来最疼她的老夫人连看都没看,紧紧的抱着两个孩子,目光直勾勾看向高高低低的房屋。

其实,从踏上流放之路开始,老夫人就没想过一家人能全乎的到达凉州。

她早有心理准备的。

可是真的到这一刻,她发现真的难以接受。

她会救她们回来吗?

此刻,老夫人把所有的希望全压在了桑宁身上。

刚才桑宁果决的一巴掌,那一声震慑,她犹如看到当年下传军令时的侯爷。

会的,会的,会救回来的。

老夫人觉得安心了一点。

*

镇上唯一的一座二层酒楼,里面传来女子的咒骂与尖叫。

桑宁一脚跺向大门。

门是厚重的实木,里面反插,凭她的力气,要跺开根本不可能。

好在她常年在野外混,攀岩技术不错。

铁链一甩,挂上墙头的雕饰,踩着门栓就跃上墙头。

院子里,架着一口大锅,锅底下熊熊火苗正在燃烧。

锅里,坐着五花大绑的霍静雅。

此刻她披头散发,正像疯子一样哭骂。

骂完又绝望的求救。

“骂吧骂吧!没人能救你!嘿嘿!我要把你烧成乳猪,我要把你烤的脱骨,吸溜~~”

眼睛冒光的男人一根木头一根木头的填进去,手舞足蹈。

“救命……救命……”

霍静雅已经没有力气再喊了,锅底热的很快,她的屁股和后背感受到了疼痛。

一会儿,她就会闻到自己的肉香味了。

她是侯府的小姐,生来锦衣玉食,奴仆成群,爹娘疼她,哥哥们疼她,嫂嫂们疼她。

可是,她怎么都不会想到,她会死的这样凄惨。

尸骨无存。

是不是她以前做了错事,老天要惩罚她。

她骂过一个乞讨的老妪,因为她弄脏了水仙的鞋子。

她打过府里的花匠,因为他养死了水仙最喜欢的花。

霍静雅这么想着,然后真的闻到了烤焦的肉味。

“我熟了?”

“熟个屁,还不快出来!”

一声清亮的女声后,霍静雅胸前的绳子被抓住,被人一把提出了大锅。

霍静雅晕头晕脑的看到,锅底下的大火中塞着一个人,只有半截身子露在外面。

正是那个刚才还恶心的一边流口水一边要烤她的男人。

霍静雅一下子就被吓清醒了。

烤了,死了。

“你三嫂呢!”

“三嫂……在上面!”

女人风一般从身边掠过。

霍静雅才后知后觉,救她的,竟然是桑凝儿!

二楼廊道。

淫&邪恶心的声音从某一房间传出。

“看你比那个好对付才没烧死你的,知好歹就乖乖把我们兄弟伺候舒服了,还能留你一命。”

“不知好歹,爽完了也烤着吃了!”

“别喊你的三郎了,老子排行老六,你喊一声六郎听听?”

……

“滚开!滚开!滚开!”女声凄厉,撕心裂肺。

那种绝望的痛苦,像一把尖锥捅进桑宁的心脏。

她恍惚记起很久以前的事。

那一次独行到一个山里的村落,被两个老光棍拖进了苞米地。

那种恶心的感觉,想要毁天灭地,撕碎所有的感觉记忆犹新。

那一次,是她突破自己的开端。

她插瞎了两个人的双眼,踩断了他们的脊骨,让那两个烂人付出惨烈的代价。

平生最厌恶的,就是这些淫&徒!


不知怎么回事,她午睡时,房间里就进了一个身高体壮的年轻男人。

那男人看到她也吓坏了,急白赤脸的就想退出去。

这时候妹妹就带着她的小姐妹来了,正把那个年轻男人堵了个正着。

大喊大叫下,就引来了前厅的父亲。

那个年轻男人,就是当时还只是个小校尉的霍镇南,他跟着虎威将军第一次来京城见世面,就犯了这样的大错。

虽然吓得脸青白,但也敢作敢当,当场要自刎谢罪。

当她看到妹妹隐含得意的眼,忽然就明白了一切。

她阻止了霍镇南,并提出嫁给他。

没办法,女人名节大于一切,尽管她怨恨妹妹,心也不甘,却也只能如此。

这就是身为女人的悲哀。

所以,当桑凝儿和老四被设计,尽管她不喜欢这个儿媳,也没有过分刁难她。

都是身不由己的女人罢了。

万幸的是,霍镇南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他爱重她,并许诺这一生唯她一个妻子。

他们夫妻恩爱,她还随夫君去了边城,再后来,孩子一个个出生,夫君地位一日日高升,在京城有了自己的府邸。

他不愿她在边城受苦,让她回了京城。

就在此时,传来噩耗,妹妹死了。

一切龃龉烟消云散,她用霍家如日中天的权势惩治了宠妾灭妻的云家,强硬的将八岁的云水仙抱回了府里养着。

和静雅同吃同住,俨然一对双生姐妹。

水仙性子弱,静雅处处护着她,可以说,她是一点委屈都没再受过。

老夫人也被桑宁点醒了,如今境况,一不小心就落入狼口,她一个老婆子护不住这么多人。

此一时彼一时,京里那些花团锦簇的生活已经过去了,现在她就希望家里的女人全都立起来。

邋遢也行,泼辣也行,就是不能像以前一样双手一摆,当自己是千金小姐。

水仙,该吃吃苦头了。

老夫人狠心的转过身,搂着两个孩子休息。

可她没看到,霍静雅怀里藏着自己舍不得吃的两块肉悄悄的找云水仙去了。

“水仙!”

云水仙正饿的头晕眼花,看天是牛,看树也是牛。

还以为出现了幻听,回头一看,真看到了两大块牛肉。

当即什么都忘了,抢过肉就啃起来。

“你慢点吃。”

霍静雅还很欣慰,以为她是想开了。

忽然身后传来树枝断裂的声音。

霍静雅一回头,顿时面色惊惧,拉住云水仙就跑。

糟糕!

是那个总阴森森看人的李厂!

可云水仙正吃的起劲儿呢,因为霍静雅的拖拽,牛骨头掉到地上,她狠狠甩开霍静雅,蹲下身捡。

“水仙!”

就这功夫,李厂已经扑过来。

云水仙这才看到那个令她汗毛直竖的人,吓得一屁股蹲在地上。

霍静雅一石头砸过去,像往常一样拦在云水仙的身前。

“水仙!快跑!”

霍静雅已经被李厂一把抓住,她拼命踢打。

“快跑!快跑呀!”

在霍静雅尖锐的叫声中,云水仙终于反应过来,拔腿就跑。

树底下。

假寐的霍长安猛地睁开眼。

四个衙役看管很紧,就算待在帐篷休息,也会留下缝隙,时刻监视着他们。

现在除了胡四还在外面啃肉,其他三人都看不到。

水仙和小雅去哪了?

桑宁一骨碌爬起来,低声说:“我去找找。”

不等霍长安说什么,她已经捂着肚子,弯腰佯装肚子疼,跑进了林子。

那边啃肉的胡四眼神一眯,把骨头一扔,拿起刀,做势就要跟上去。


她说康元王世子心术不正,欲对她图谋不轨。

好,她打了那个和四哥交好的少年,还放出了狠话,把自己初初的感情萌动扼杀在摇篮中。

所有衣服,珠宝,丫鬟,全都让她先挑。

她做了那么多那么多,而云水仙唯一回报她的,就是在她被先生罚戒时,替她抄写自己最不愿写的文章。

事实却是,那都是丫鬟抄的!

她偶然一次知道的,可那时候觉得无所谓,可真是傻透了!

她以为她们会永远永远在一起的,为此痛恨横插进来的桑凝儿,还多次去堵桑凝儿,想让她知难而退。

她可真傻啊!

什么不争不抢,胆小柔弱。

那是因为自有人把东西捧到她面前,挡在她面前,什么都不用她做!

霍静雅多想此刻质问她,是怎么做到把多年的姐妹扔进火坑不管的?

“小雅,你看到什么了吗?桑凝儿吗?”云水仙眼中闪过心虚。

“看到什么就跟差爷说啊,别让差爷误会了我们。”

“我当然看到嫂嫂在方便。”

霍静雅冰冷的笑了笑,又暗含嘲讽:“你吃的满嘴流油,自然看不到其他,我还怕四嫂看见你吃肉会骂你狗性没骨气,所以就让她走远些。”

云水仙脸就僵住了。

李玉枝和谢雨柔同时意外的看了看霍静雅。

胡四冷笑一声,满脸不信:“你们给我等着!要是李厂出事,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胡四,怎么回事?”杜山问。

“杜哥,还不是男人那点事儿!李厂是个啥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胡四苦着脸说。

“这都要赶路了,赶紧找他回来!”

真是的,不服命令,就他事儿多!

杜山和胡四一块去找人。

田开武处理剩下的牛肉,他把牛肉切块,然后撒了一层盐,指望能保留的久一些。

桑宁心里嗤笑一声。

白费功夫!

该臭还得臭。

“你把李厂怎么了?”霍长安悄声问。

他看见桑宁破了的衣领,不禁伸手,中途停住,又缩了回来。

桑宁没注意,她在想刚才进空间的事儿。

怪不得摸不出蛋了,原来全孵化成小鸡啦!

还有她种下去的花生黄豆苞米,只一日就长了半米高,真是太神奇了!

这样不久就能有粮食吃了。

“他毒性发作了,神志有些乱,我又扮鬼吓唬了一下,现在彻底疯了。”

连老天都在帮忙,李厂发作的正是时候,她本想着将人弄死扔空间,合适时再抛尸。

没想到过去的时候就看见他有些不正常,说话颠三倒四,眼珠子发直。

她拿着他的刀在背后忽现忽隐,连砍带吓唬,他就彻底神魂癫乱了。

霍长安又看到桑宁露出那股熟悉的得意小表情,不禁也勾起了唇角。

他当然知道桑宁是个很不对劲的人。

但是这种不对劲,却是现在霍家最需要的。

也是他,似食了罂粟般渴盼和追寻的。

娘害怕她是为了霍家的秘密而来。

可实际到了这地步,还有什么怕的呢?

霍家,包括他,如今已全仰仗这个女子。

颠覆还是重生,已皆由她主宰。

“你们又被打了?”桑宁见他脸上又添了伤就问。

“没事,锦棠帮我挡了一鞭子。”

这点小伤,微不足道,太岁肉的功效确实强大,那浸泡过的水,简直就是灵药。

他身上的外伤好的很快,力气也增大很多,只是腰腿依旧没感觉。

桑宁朝霍锦棠看去。

小家伙正趴在李玉枝怀里,安静的朝这边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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