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玉珠姜怀达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清冷权臣他以权谋妻姜玉珠姜怀达》,由网络作家“福朵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冯清突然想起,茂国公被刺杀那日,刚好是他与姜玉珠在城外幽会,结果没占到便宜还被打一顿送回。沿途有五城兵马司设卡,冯清看到领队徐谦气急败坏地搜查。好像有一些东西迅速在脑中闪过,然而闪的太快,冯清一时间抓不住。说到兴头上,贾兴林对冯清道:“你也是状元之才,凭什么总被用来与谢昭对比?”冯清面露苦色道:“世子您可说到我的心坎上,比就算了,每次都把我踩在脚下。”贾兴林认同:“这样是不对的,根本就不用比,放眼整个大齐,有谁可与谢昭来比?”冯清:“……”贾世子不会说话,大可以少说点。见冯清沉默,贾兴林不忍失去这个盟友,于是鬼鬼祟祟地招呼冯清凑近:“本世子有个秘密,可以告知与你。”其实对付姜家,贾兴林从很久之前便开始做了。大概一年以前,贾兴林到京城...
《穿书:清冷权臣他以权谋妻姜玉珠姜怀达》精彩片段
冯清突然想起,茂国公被刺杀那日,刚好是他与姜玉珠在城外幽会,结果没占到便宜还被打一顿送回。
沿途有五城兵马司设卡,冯清看到领队徐谦气急败坏地搜查。
好像有一些东西迅速在脑中闪过,然而闪的太快,冯清一时间抓不住。
说到兴头上,贾兴林对冯清道:“你也是状元之才,凭什么总被用来与谢昭对比?”
冯清面露苦色道:“世子您可说到我的心坎上,比就算了,每次都把我踩在脚下。”
贾兴林认同:“这样是不对的,根本就不用比,放眼整个大齐,有谁可与谢昭来比?”
冯清:“……”
贾世子不会说话,大可以少说点。
见冯清沉默,贾兴林不忍失去这个盟友,于是鬼鬼祟祟地招呼冯清凑近:“本世子有个秘密,可以告知与你。”
其实对付姜家,贾兴林从很久之前便开始做了。
大概一年以前,贾兴林到京城周边游历,他看上村里在河边洗衣的女子。
那女子唇红齿白,生得好看。
“本世子当时冒火,把人按在地里强了。”
那女子一直哭,惹得贾兴林心烦意乱。
他刚准备自报家门,突然冒出一个馊主意。
“于是本世子告知那女子姓姜,名怀庆,是京城姜府二公子。”
贾兴林说完,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感到的得意。
小地方的人连京城都没来过,没见过世面。
贾兴林玩上瘾,吃住几个月,骗了诸多女子。
冯清震惊半晌才找到声音:“原来如此!”
难怪这两日有村妇进京来认亲,说是姜怀庆有儿子了。
贾兴林笑得牵动伤口,发出杀猪的嚎叫声:“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反正只要他不出门,风头一过,背锅的还是姜家人。
等两日,春宫已经画好。
还不等贾兴林招来冯清一起欣赏,春宫册子不翼而飞!
“谁干的,家贼难防?”
贾兴林很是愤怒,叫来府中所有下人。
他被抬到院子中问话。
下人们站着纷纷垂头,而贾兴林却趴在地上,很是滑稽。
“那是府中重要之物,若是传出去……”
传出去倒是没什么,反正本也是准备拓印后传播,问题茂国公府上不能作为源头!
贾兴林急出冷汗,审问无果。
东西是在他房内丢的,期间没有下人进来过。
晚膳后,已经到了入夜时分。
谢府书房内,一个黑衣人跪在地上,双手拖着一本册子。
“主子,您说属下欠夫人一个人情,现下应该算还了。”
黑衣人说完,把册子向前托举。
伤势稍微好转以后,他继续负责监视茂国公府上。
因贾兴林瘫在床上,最近倒是没有太大的动静。
冯清与赵柘一同探望贾兴林,他就多留了个心眼。
得知这伙人打的算盘后,黑衣人把证物带回。
“属下保证,绝对没有偷看一眼。”
涉及到夫人的名节,如果被传出去,那将比纪承运更加抬不起头来。
谢昭强自定定神,打开扫了一眼,略显狼狈地合上。
“看来,贾兴林真是活腻味了。”
谢昭闭眼,半晌从唇边挤出来几个字。
茂国公府只是势力的一角,朝中必然有人牵头。
然而那人做得太过隐秘,任凭谢昭反复试探,对方没露出半点马脚。
大鱼没上来,贾兴林还有些利用价值。
二人正在书房里说话,沈芷兰带着丫鬟夏儿跑到门边焦急地道:“表哥,你快去看看,谢暄有些反常!”
自从做决定后,沈芷兰不再扭捏。
“徐大人,皇上在御书房等着呢!”
宫里来了小太监传话,已经昏昏欲睡的姜玉珠当即精神起来。
御书房内,萧赦正在看奏折,时不时地抬头注意门口的动静。
李公公揣摩圣意,说道:“国公府世子闹到大理寺,又牵扯到谢夫人,徐大人也是为难啊。”
徐平托人给李公公送了银子,李公公收了好处,帮徐平说几句好话。
萧赦抬起头,锐利的眼神在李公公身上打转。
李公公腿脚一软,当即跪倒在地,惊惶地交代:“奴才是收了徐大人五十两银子。”
萧赦抿唇,不在意地道:“李公公,你收的好处少了?”
太监总管,本就是有油水的差事。
萧赦不是不能容人,否则也不会容忍姜福禄蹦跶。
人无完人,只要用起来利大于弊即可。
李公公点头哈腰,谄媚地笑道:“皇上可是想到了谢大人?”
作为新皇眼前的红人,李公公是一朵解语花,平日经常给皇上解闷。
萧赦合上奏折,揉了揉眉心道:“李公公,你说元和怎么想的?”
元和是谢昭的字,只有亲近的人才会如此称呼。
多年前,萧赦还是太子,隐瞒身份去江南游学,结交了在书院的谢昭。
二人皆为读书人,目标为天下苍生谋福,相互引为知己。
后来谢昭考中状元,平步青云,几年之间做到正三品京兆尹。
萧赦与谢昭的关系不仅为君臣,站在兄弟和至交好友的立场,他早就对姜玉珠看不上眼了。
李公公知晓其中隐情,鸣不平道:“谢大人与普通男子不同,志存高远,不受男女之情的束缚。”
李公公在宫内,不用打听都知道谢昭很少回府,经常宿在衙门。
京城周边县里有疑难杂案,谢昭也会前往办差。
“皇上,您应该欣慰,谢大人是一心造福百姓的好官啊!”
李公公吹捧几句,萧赦更郁闷了。
“你说,元和这等芝兰玉树的男子,怎的就……”
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姜玉珠还是贫瘠的牛粪,连养料都算不上。
堂妹玉檀郡主回京,萧赦有个大胆的想法,把谢昭和姜玉珠拆散,而后指婚给玉檀郡主。
李公公撇撇嘴,心道:若是把玉檀郡主嫁给谢大人,还是一样的守活寡!
姜玉珠虽然名声不好,胜在貌美如花。
谢昭对大美人无动于衷冷了三年,保不准身子有损。
李公公这么一想,姜玉珠没摊上个强悍的夫君,也很倒霉的啊。
但是做奴才的,他不敢说实话,毕竟皇上很偏心。
殿外,响起脚步声。
快到御书房门口,贾兴林突然从人群中冲出来,走在最前头。
“皇上,求您给臣做主啊!”
闹开了,贾兴林被按头,除了诉苦别无他法。
姜玉珠没有理会,而是退后谢昭半步,极为有规矩。
众人下跪行礼,萧赦摆摆手道:“都平身。”
话毕,萧赦扫过人群,视线定格在后排的姜玉珠身上,慵懒地问道:“谢夫人,朕怎么听说你带人揍了国公府世子?”
语气很平淡,略微带那么点揶揄。
姜玉珠细品后,心里咯噔一下。
原书中,新皇萧赦与谢昭是生死之交,对于先帝安排的赐婚,萧赦不止一次想要拆散。
在原主得脏病没了后,萧赦对谢昭特别愧疚,认为是父皇失手才造成谢昭有阴影,从而对女子失去了兴趣。
“皇上,臣妇自知带人动手不对,有失规矩。”
姜玉珠上前一步,谨慎地道。
“小妹,快去去晦气!”
姜怀庆铺上一块红地毯,面上是止不住的欢喜。
姜府已经准备了山珍海味,皆为姜玉珠喜欢吃的菜色。
“小妹,你去了穷乡僻壤,爹娘这几日上火,吃饭都不香了。”
若非国公府上正月里待客,招待两边的亲眷,姜家人必将组团一起前往群马县接人。
现在见姜玉珠瘦了一小圈,姜怀庆心疼得直抽抽。
姜玉珠抚了抚脸颊:“我真瘦了?”
虽说群马县贫困,不过吃住都还算可以。
姜玉珠闲来无事看看卷宗,研究几个喜欢吃的菜色。
出门之前辣椒带的多,水煮肉片,水煮鱼这些都安排上了,连带谢昭吃饭准时,哪怕跟着吃辣,胃疼的毛病也没有再犯。
姜怀达推开二弟,凑上去道:“小妹,女子要靠调养,群马虽然距离京城不远,但是习惯却不一样啊。”
“姑母,金宝想您了!”
姜家兄弟俩争抢,最后被姜怀达的儿子小金宝占了上风。
姜怀庆拉下脸道:“小金宝,别闹你姑母,她舟车劳顿很累的!”
姜怀达趁机补刀:“二弟,娘对你的亲事上心,有本事你也生个啊!”
兄弟俩感情好,在一处免不了斗嘴。
等二人说够了,姜玉珠这才指着后面的马车道:“二哥,你的妻儿在马车上,小妹都给你带回来了。”
姜家兄弟异口同声:“什么?”
妻儿?
姜怀庆还没成亲,哪里来的?
他以为小妹是开玩笑,跑到后面的马车。
马车门拉开,马梅花被扶下来,与姜怀庆探究的视线碰撞在一处。
“你谁啊?”
二人大眼瞪小眼,言语再次同步。
这下,马家人也发觉了不对劲。
马大壮抹了一把冷汗,给马梅花使眼色:“那人是姜家二公子!”
马梅花的身子颤了颤,她不认得!
“大……大哥,他不是啊。”
马梅花傻眼,这与她肚子里孩子的爹不是一个人。
朱氏最先反应过来,联想到姜玉珠所说冒认官亲的下场,差点吓得晕死过去。
朱氏之所以嚣张,是因为马梅花肚子里的孩子,现在证明不是姜怀庆的,那孩子一文不值!
不仅如此,还要被关到衙门吃牢饭,真是被马梅花这个扫把星害死了!
眼见冯家人想跑,被姜怀庆拦住。
姜怀庆玩味一笑道:“污了小爷我的名声就想跑?那正好去衙门说理。”
马家人真以为马梅花肚子的孩子是姜怀庆的种子,那人渣自称姜怀庆,在外作恶。
姜家人的名声,都是被这些小人玩坏了。
事关自己和姜家的名声,姜怀庆不能坐视不理,他不愿意为没做过的事背黑锅。
冯大壮是聪明人,一下子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确认敢诬陷姜家的不是寻常人,他们平头百姓得罪不起。
“姜二公子,求您放过我家小妹吧!”
冯大壮跪地,苦苦哀求道。
他一个劲儿地磕头,额头前出了血。
姜玉珠嗤笑道:“冯大壮,你还不起来是想继续抹黑我二哥的名声?”
有时候弱者未必没错,可人们只相信眼睛看到的一幕。
今日之事传出去,保不准又要说二哥欺负百姓。
冯大壮又转过身,恳求姜玉珠:“谢夫人,您也是女子,您应该体谅小妹她一个女子有多么不容易。”
姜玉珠只感觉好笑:“你出去打听下我姜玉珠的名声,你觉得我是会体谅你的人吗?生来不平等,除非你重新投胎。”
此事不是冯家事,姜家一样是受害者,必须查个水落石出。
天知道姜怀庆的亲事多难,每次陈氏和各家夫人提起,对方避之不及。
回到姜府后,陈氏先去给佛祖上香,默念佛祖保佑,她家老二终于要操办亲事了!
毕竟要娶郡主进门,为皇家的脸面,陈氏分外上心。
姜怀庆回到京城,立刻有狐朋狗友告知这一消息。
原本打算去酒楼小聚,姜怀庆扔下银子,骑快马匆忙回府。
见到陈氏,姜怀庆哭丧着脸道:“娘,您就这么把儿子卖了?”
卖给谁不好,为何是玉檀郡主那夜叉?
姜怀庆的心情极为沉重,蔫头耷脑。
陈氏不以为意,正在打着算盘,闻言只抬了抬眼皮:“把你卖个好价钱当然要卖,不然我生你做什么?”
姜怀庆早已过及冠之年,不娶亲,难道等着头发花白成亲?
“老二,你别以为女子耽搁不起,男子也一样,再过几年,你看京城高门千金会不会嫌弃你?”
陈氏听说玉檀郡主和女儿姜玉珠交好,千肯万肯。
至于儿子的意见,并不是很重要。
“太后赐婚,娘能抗旨不尊吗?”
为怕儿子过于怨念,陈氏早已想好托词,末了又对姜怀庆道,“你得认命。”
姜怀庆有些崩溃地道:“娘,玉檀郡主是儿子的仇家……”
陈氏啪地扔了手中的算盘,站起身怒道:“这话若是传出去,姜府会不会被你连累到全家砍头?”
玉檀郡主是皇亲,与皇亲当仇家,陈氏都以为姜家要造反了。
娘陈氏上纲上线,姜怀庆陪着笑脸,软了语气:“玉檀郡主武功高,儿子打不过她。”
姜怀庆本意是想说他容易变成受气包,陈氏却曲解了他的意思。
陈氏一把拔出插在广口瓷瓶里的鸡毛掸子,威风凛凛地道:“玉檀郡主厉害是她有自保的本事,却不是你打媳妇的理由!姜怀庆,你真出息了!”
于是,姜府鸡飞狗跳,热闹非凡。
二哥定亲,姜玉珠总得有所表示,她正与赵粉蝶在铺子里挑选玉佩。
府中的小厮找来传话道:“夫人,您回府去看看,表小姐有些不好。”
“沈表妹怎么了?”
得益于沈芷兰的提醒,姜玉珠成功躲过刺客,还在太后那边露脸。
为表示感谢,姜玉珠为沈芷兰准备了礼物。
小厮回道:“管事已经请了几个郎中,都说看不出问题。”
自从春猎那日开始,沈芷兰流鼻血,而后身子十分虚弱。
一开始,丫鬟夏儿以为她家小姐需要休息,没有打扰,然而沈芷兰昏睡一日多,夏儿察觉到不对劲。
郎中都说是疑难杂症,这种情况下只得请御医诊治。
“小的去衙门找老爷,偏巧赶上老爷进宫了。”
消息送不到宫里,小厮也很着急。
姜玉珠微微颔首,对红鲤道:“你去姜家跑一趟,找我娘帮忙。”
找不到谢昭,就去姜家搬救兵,救人要紧!
谢府的下人大多老实本分,脑子却不够灵光。
姜玉珠急匆匆地回谢府,御医刚看诊完毕:“谢夫人,沈小姐的病症有些蹊跷。”
脉象上没有异常,却一直昏睡。
御医已经做过针灸,等沈芷兰醒来,再号脉找到症结。
姜玉珠派谢管事招待御医,非常客气。
睡了三日,沈芷兰悠悠转醒,再次有恍若隔世之感。
姜玉珠吩咐后厨炖了补品,赶来探望:“表妹,你身子好些了吗?”
“表嫂,多亏有你在。”
沈芷兰苦笑,她这不是病。
听说姜玉珠连续为她请了几日御医,沈芷兰非常感动。
她是没得罪皇上,奈何新皇看她不咋顺眼。
为不引火烧身,姜玉珠言辞分外小心,三言两语还原真相:“臣妇作为谢府当家主母,必须要维护夫君的族弟,贾世子欺人太甚,当时情急之下也只能出此下策。”
“哦?”
萧赦的声音轻轻挑起,面露错愕之色。他一直以为姜玉珠是个没脑子的草包,听言谈并不像。
“贾世子欺辱谢暄有错,却不是你霸道行事的理由。”
萧赦没注意,他已经有点针对姜玉珠了。
谢昭察觉出来,出言维护道:“皇上,是臣没有及时赶到,以至于连累了玉珠。”
萧赦:“……”
咋回事?
京城传言离谱,包括谢昭去松竹楼查幼童拐卖的案子,萧赦都知情。
那为何谢昭会公然维护姜玉珠,可别被这妖女迷惑了!
除了长得好看,简直一无是处!
萧赦本来没有什么表情的俊脸黑了黑,转头对贾兴林道:“你来说。”
“皇上,臣失礼了!”
贾兴林故伎重演,再次脱衣露出身上青青紫紫的伤痕:“臣别无所求,只希望一视同仁,打谢夫人二十板子。”
御书房内,姜怀庆不好放肆,只能用吃人的眼神盯着贾兴林,敢攀咬他小妹,国公府给你掀翻了!
新帝萧赦眼中闪过兴味:“谢夫人,你有什么话说?”
贾兴林这倒霉蛋,刚死了爹又被揍这么惨。
若是不处置姜玉珠,明日勋贵们就要联合上书找麻烦了。
姜玉珠始终镇定,因为她抓住贾兴林的大把柄。
“皇上,贾兴林先是污蔑朝中诰命夫人,现下更是犯了欺君之罪!”
姜玉珠一句话,御书房内鸦雀无声。
除开谢昭外,众人皆受到震撼,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萧赦坐直身子,正色问道:“谢夫人,此话从何说起?”
姜玉珠缓步来到贾兴林身侧,贾兴林缩了缩头道:“姜玉珠,当着皇上的面你要咸猪手不成?”
“呵呵,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你这姿色比我夫君差远了。”
姜玉珠回怼。
二人说话声不算高,该听到的都听到了。
谢昭摇头,唇角微弯,姜玉珠还真是一点不肯被他占便宜,马上找机会还回来了。
萧赦眼神带着探究之色,难道消息有误?
看着夫妻俩,御书房还敢打情骂俏,分明是感情很好的样子。
“皇上,请您明鉴,贾世子身上青紫的伤痕,都是假伤!”
姜玉珠的一句话如同惊雷,贾兴林的狗腿们全懵了。
贾兴林心下一凛,磕磕巴巴地道:“你……你胡说!”
“贾兴林,用此等小儿科,你先欺骗徐大人,又跑到皇上这里来放肆,真是嫌自己的命长!”
姜玉珠站在贾兴林身侧,指着他身上的伤痕道:“用榉树皮的汁液涂抹在身上,火烤干便可制造出假伤。”
用假伤来蒙骗姜玉珠,也不看她前世是干什么的!
“皇上,真假伤痕,实则很好区分。”
真伤会形成皮下水肿,看起来凹凸起伏,皮肤溃烂出血。
反观贾兴林,只是肤色不同,如涂抹了染料一般,看着骇人罢了。
“是否如臣妇所说,皇上用榉树皮一试便知。”
说完,姜玉珠退后谢昭半步,低头恭敬地道。
萧赦对李公公点点头,比起贾兴林的假伤,他更想探究好友谢昭的八卦。
思来想去,萧赦问道:“谢夫人,这些鉴别手段,怕是只有仵作在行,你是在哪里学来的?”
听说,姜玉珠还曾经为卢晴雪验尸,帮卢晴雪保住了最后的一丝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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