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觉得刚才话重,来找台阶的吧。
歹徒接连挂断三次,后崔驰发来了消息。
“乖,别闹了,我们这边在办案。”
“你知道,作为警察帮助人民群众找狗也是很常见的事,苏苏就是我学妹,你不至于对她有那么大敌意的。”
“还不接电话,你能懂点事吗?”
“不接是吧?行,以后我再也不给你打了。”
歹徒骂骂咧咧将手机扔进了河里。
我也心酸地笑了笑。
不打就不打吧,反正以后我再也接不到了。
我万万没想到结婚一周年纪念日,如今却成为我和闺蜜的忌日。
因为联合办案,他俩好几个都没回家了。
为了给他们个惊喜,我和蒋晴想来看看他们。
上车前我还特意给崔驰发了消息。
估计是太忙,他也没回。
开了十多个小时的车,我俩总算到了,没想到走了一半山路就被这群人截住了。
他们强行将我俩掳到小黑屋,对我俩进行了惨绝人寰的折磨。
闺蜜咬了一个畜生肩膀,被扯掉头皮打得奄奄一息。
我俩趁几个人抽烟的功夫,跑到了旁边废弃的仓房。
为了拖延时间,我俩将木棍当做门栓横上。
门被咚咚撞响,我从来都没这么绝望过。
因为最近的警局还在三十里外,我颤抖着手,优先给身为警察的老公崔驰打了过去。
结婚时崔驰说,他这个职业可能会委屈我。
不接电话,出差不回家是常事。
我知道他是英雄,自己不能像小女生一样天天要他陪,也不会电话轰炸。
但还是和他约定好。
但如果我真有危险,会疯狂给他打电话的。
他信誓旦旦说好。
可他却接连挂了我三个电话。
后来他总算接了,我崩溃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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