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你别想嫁给他。”
沈安年长呼一口气,把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如果你要回来,我可以既往不咎。”
好一个既往不咎。
事到如今他还是认为,错的人是我。
以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他哄两句就会变好。
陪他吃苦,陪他沉浮。
像巴浦洛夫的狗,只要他摇铃我就自动分泌唾液像他奔去。
“沈安年,我不需要你的既往不咎。”
我含着笑,牵起傅沉的手:“我和傅沉马上就要结婚了,方便的话你可以带上你的未婚妻观礼,谢谢。”
话音刚落,我看着沈安年的眼神从晦暗变得通红。
原来对自己讨厌的人恶语相向,是这么有趣的一件事。
他现在看起来就像碎掉的一条小狗。
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
沈安年还想再说些什么,被傅沉拦着,赶了出去。
我长舒了口气,却发现傅沉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期待。
“长乐,你刚刚说的同意嫁给我,是真的吗?”
13
当然是假的。
我都快要死了,还嫁给傅沉干嘛呢。
年纪轻轻就落得个二婚的名声,好像也不好听。
傅沉听完之后有片刻失落,但他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说现在还是治疗最重要。
别的事,再说吧。
我深以为然,在他心疼的眼神下沉沉睡去。
出院之后,我就被傅沉接回了家。
沈安年偶尔还会来纠缠我,但全被傅沉挡了回去。
现在他俩是死对头,一点也不藏着掖着。
但明眼人都知道,一个权贵和一个新秀,到底要站在谁的身边。
所以沈安年的日子,也并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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