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豪哥并不想跟我谈他生意的事情,他只是接我出狱,然后安排手底下的人带我去买衣服买手机之类的。
我先回了家,还是如以前一样。
我妈把棋牌室当成家,我爸抱着酒瓶子度日。
得益于当年我爷有正事,买了几套房,让他们收租也能小康。
我进家门的时候,我妈正出门。
她看到我后,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有些不耐烦的说:你今天出来?
然后她给我塞了几百块钱,骂骂咧咧的说:你踏马刚出里面出来多晦气?
今天肯定得输!
她就撞开我走了,好像我这个入狱三年的人,并不是她儿子一样。
我记得爷爷还活着时,跟我说过一件事情,我爸出去喝酒,我妈出去打麻将,给我锁家里三天,我是吃了米袋子里面的生米才没饿死的。
那时候,我好像才五岁。
所以我早就习惯了他们这个样子。
我进了门,就看到我爸躺在客厅,侧躺着,头枕着酒瓶子,嘴角还有呕吐物。
这个家,好像也没回的必要了。
我退了回去,迈步下楼,把电话打给了豪哥,求他帮我查一下苏轻语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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