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手紧紧的捏成拳头,指甲扣进掌心里也不觉得疼。
我麻木的迈开步子冲进了大雨里,捂着脸没有任何忌讳的大哭出声。
我顺着下山的路往市区走。
走到一半的时候,雨停了。
宋若音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
我哆嗦着身子接通了电话,宋若音气急败坏的声音传了过来,“郝嘉文,你简直就是丧心病狂,你把君柏吓的心脏病都犯了。”
“他现在躺在医院里虚弱的要命,他要是真有什么好歹,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我捏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着,孙君柏的一点小事都能让宋若音不顾一切。
而我死在她面前,她都只会觉得我在装睡…… 刚结婚那年,家里穷,我白天带孩子,晚上宋若音下班后,我就出去打零工,做苦力贴补家用。
因为营养跟不上落下了低血糖的毛病 郝越三岁那年,我在厨房做饭,眼前突然一黑摔在了厨房里。
案板上的菜刀没放好蹭着我的额头划破了一个大口子。
血不停的流,吓得郝越哇哇大哭。
我挣扎着起身,爬到座机电话那里给宋若音打电话。
她却不耐烦的斥责我,说我是个无能的废物,让我自己想办法。
后来听宋若音的同事说漏了嘴,那天孙君柏和她老婆请客吃饭,看着孙君柏和她老婆恩爱的模样,她无处发泄,将我当成了出气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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