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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玲，你和志伟是怎么认识的？」
我眨着眼，好奇地问着妻子。
她咬着下嘴唇，眼珠转了几圈，思索着。
「记不大清了，反正认识很久了。」
「你们没在一起过？」
正在喝水的妻子，被水呛到了。
咳嗽了好几声，应了那句咳嗽是无法掩饰的。
猛然她又捂着嘴，一副要吐的模样。
我知道她又在孕吐了。
等她从洗手间回来，我淡淡瞥了她一眼。
「佳玲，你应该是怀孕了吧？」
「你这个年纪还是早点去医院检查。」
「看看胎儿有没有异常。」
妻子一脸不可置信，脸涨得绯红。
「健达，你在胡说什么？」
她还在试图狡辩。
「有没有怀孕你自己知道。」
「健达，就算我怀孕了，孩子也是你的啊。」
蹙了下眉，「佳玲，你忘了我做了结扎手术吗？」
我没有再和妻子继续说下去，而是转身离开。
回到车里，我看到妻子依旧伫立在原地。
她看上去已经彻底愣住了。
我从浴室洗完澡出来时，妻子已经坐在沙发上。
她双眼肿胀，脸颊有着未干的泪痕。
「健达，你是不是知道了？」
妻子的声音有着哽咽，她低着头不敢直视我。
「知道什么？」
我意味深长反问了她。
「知道我和志伟的关系。」
突然妻子的声音变得洪亮起来。
「嗯，知道了，你肚里的孩子是他的。」
「我还知道儿子也是他的，不是我的。」
我说得云淡风轻。
「你知道了，为什么还要耍我？」
「你现在觉得很好玩吗？」
妻子怒目圆睁，撕心裂肺吼着。
恍惚间，我以为做错事的人是我。
「周佳玲，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些？」
「你给了我戴了15年的绿帽子，你还觉得不够。」
「还想再给我戴几十年？」
「那晚我没有醉，我也没有做结扎。」
「我知道你还想为张志伟生孩子。」
「那你就生吧。」
妻子的双手在发抖，目光失了焦。
「明天我们就去办离婚吧。」
「离婚就离婚，但是财产全部归我。」
顿时我愣住了，她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
「周佳玲，廉耻两个字你还会写吗？」
「你都让我当接盘侠了，你还想独吞财产。」
妻子的嘴角扬起一抹阴森的笑。
「你说儿子不是你的，你有证据吗？」
「儿子都死了，他就是你沈健达的。」
「我可没有背叛我们的婚姻，是你污蔑我。」
「你都说你没做结扎，我现在肚里的孩子也是你的。」
眨眼的时间，她就像变了个人，也许这才是她的本性。
我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亲子鉴定报告。
是我后来拿了儿子用过的牙刷去做的鉴定。
妻子看了一眼报告，撕的粉碎。
一脸得意说道：「现在没有了。」
「复印件而已。」
「今天你和张志伟在餐厅的对话我也都录下来了。」
「希望明天醒来时，你已经收拾好行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