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小沫声音低沉,偶尔夹杂着抽气。
白宇知道这个人,她是付小沫的好友之一,她们的关系很好。
一路狂飙,四十分钟后,他见到了在三楼抢救室门口长椅上的付小沫。
双眼红肿,脸色煞白。
“什么情况?”
“还在急救”
“什么病?”
“不是病,是,是自杀,跳楼……”
白宇上前一步,把付小沫拉着坐下“你别着急,没事的,肯定没事的”
忧心不已的付小沫,慌得六神无主,显然也听不进去。
白宇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说:“她家人通知了吗?有人过来吗?”
她绞着双手,低语着:“她怎么……她不该的……”
白宇握住付小沫的双手,冰的他一哆嗦。
这个场景让白宇莫明感伤。付小沫在方寸大乱时向他求助,而他爱莫能助。
或许他们的缘份只有这么多吧。
抢救室红灯熄灭,大门打开,付小沫看向医生后面,双手蒙住眼睛,开始哭泣。
钱娅的前夫过来,办理完她的后事,带走了孩子。
才几天功夫,肉眼可见的付小沫变的憔悴不已。
白宇好说歹说,把付小沫哄去了北京。
北京的秋天,天高云淡,满山的红叶赏心悦目。他想着总是可以让付小沫心情好一些的,多少冲淡一点好友去世的感伤。
面对郁郁不欢的付小沫,白宇心里急的上火,随手指去,问道:“什刹海美不美?”
付小沫:“很美,只是两朝兴亡,受苦的还是百姓。”
“境由心转,相由心生,人生百年,开心一点,答应我,别难过了”白宇柔声劝慰
“我有时会想,一个国家,何为兴盛,何为衰败,一个时代,一个政策,就能很轻易的改变一代人的命运。那些突发疾病,突发意外,在失去生命的时候,这个世界对他们来说又有什么意义。我们总是说以史为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