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掉一地珍珠发狂的样子。
只是他没哭多久也散了，散于天地之间，重新修炼，待再次归来之日。
我以旁观者的之身看了千年前发生的荒唐事。
怪不得当初我一到人界，就不偏不倚一个龙蛋被砸了。
敢情是无渊挑着我的脑袋砸呢。
怪不得初见我就对无渊如此信任。
怪不得结界上，我们俩的灵力如此契合。
真可笑，这是天界感觉到了灵龙新生才摸着来的吧。
12
再醒来，有人在轻轻擦拭我的眼角。
一睁眼就是无渊放大的脸，我伸手抚上去。
一点点的描摹他的面容，从鼻子到眼睛。
盯着盯着就忍不住掉眼泪。
这是我前世今生的爱人，哪怕这辈子我忘了他，也忍不住向他靠近。
我的记忆忘了他，但是我的心还在爱他。
我躺在无渊怀里，听见他轻轻叹了口气。
“哭什么？我来了。”他轻轻擦去我的眼泪。
我一把抱住他，哽咽着说：“你怎么来的这么晚啊”
他也回抱我：“对不起，我的错，我的错。”
“我等了你好久好久啊，那时候我都没摸你一下。”
我吻上了他的眼角，细细舔去他的眼泪。
无渊呆了一下，然后扣住了我的肩：“归安，你想起来了？！你都想起来了？！”
我笑着点头：“还好想起来了，不然我都忘了我如此爱你。”
“你是我的一切。”
“你也是我的一切。”
我们紧紧地相拥，彼此失去过一次的人，已经没办法再承受失去了。
无渊从谭底出来，看到结界没了，人也没了。
那时候，他简直要疯了。
他无法想象再失去一次我，那样他真的会疯的。
我们光顾着确认彼此的存在，确忘了周围一圈人。
方才没注意，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