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
因常年在田地里干活,皮肤黝黑,涂的口红就像黑色肌肤里割开的一道新伤。
她家的那块菜地有一间破旧的小房子,自从她丈夫去世后,十年无人居住。
这段时间我尽量不与她产生过多的接触。
我朝她摆了摆手:“你留着自己吃吧。”
不远处,赵叔正埋头锄地。他不住这边,却总是来得特别早。
我特地跑到他的跟前,请求他在村民面前替我说几句公道话,证明我的清白。
他却婉拒说:“我嘴笨。”
3
这事关乎我一生清白。思来想去,我还是决定去找赵叔。
他这人极度好酒,一天可以不吃饭,却不能不沾酒。
在我小的时候,他还偷偷地来过我家厨房偷酒喝。每天醉醺醺的,像是个煮熟的虾。
他太喜欢喝酒,到现在一把年纪了,还是打光棍。
谁家姑娘会愿意嫁给一个每天都醉醺醺的人呢?
我备上一瓶好酒,晚上去他家敲门。
他正巧从外边回来。
按理说,这个点他早该在家睡了。
“赵叔,白天跟您说的事,您看怎么样?”我提起手中的酒,故意抬高。
他双眼发亮,像两把打开的手电筒,照射在酒瓶上。
“我尽力。”他快步走到我跟前,把酒夺了去。
我满意地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他答应的那么爽快,只怕是喝醉了说的胡话,说不定第二天就忘了。
我还是得做另一手准备。
媚娘家的灯已经熄灭。我趁黑到她家门前的那棵柿子树上,安装了摄像头。
她若是真的怀孕,奸夫肯定会来探望。
4
赵叔的确有为我说话,但是他经常喝酒给村民留下的印象并不好,大家只会觉得他的话不可置信。
谁会相信一个酒鬼说的话呢?
流言在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