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她施加给别人的痛苦,这点肉体的痛根本不算什么。
一整个办公室的人,包括邢山海的助理和秘书都愣住了,还是聂由冲了过来,双手护住邢丽丽,用自己的背抵住了邢山海的脚。
“邢董,邢董,丽丽知道错了,丽丽知道错了!”聂由大声道歉,一道殷红从邢丽丽的腿上蜿蜒而下。
“邢董,您冷静一些!邢经理流血了!”终于,助理冲过来抱住邢山海,拦住了他继续施暴的动作。
明眼人都能看出邢丽丽八成是流产了。
我看了一眼乱糟糟的办公室,将辞职报告留在电脑屏幕上,起身拎起包离开了。
回到酒店,想起不知道在楼上还是出去应酬的宋尚,我的肩膀耷拉下来。
在套房门口,我深深地呼吸,这才将手放上了指纹锁,房门无声地滑开,我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宋尚,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从起居室传来,是宋尚!我顾不得思考,包丢在一边快速冲了过去。
宋尚正捂着嘴巴,咳得整个人瘫在椅子上直不起身子,我忙给他拍背顺气,他好像又瘦了,脊背上的骨头异常地明显。
即使在剧烈地咳嗽,宋尚还是执意想要躲开我的手,从椅子上跌了下去。
张姑姑推着餐车进了门,冲过来扶起了宋尚,扶着宋尚回了房间。
我站在起居室里,茫然四顾,再次有了那一晚的感觉。
我心情很不好,说不出的烦闷,我想问问宋尚怎么了,但是他避我如蛇蝎的模样让我怎么都开不了口。
聂由打了好多个电话,最后甚至找到了酒店,晾了他在大堂一天后,我在酒店的酒廊里见了他。
聂由看起来憔悴了不少,比起之前装的感情失意,现在是真的忧郁吧,不过看起来是一样的惺惺作态。
我要了一瓶红酒,酒廊的服务生很专业很细致地帮我打开,倒了一杯,我开始慢慢啜。
聂由垂着头如丧家之犬般沮丧,这一对奸夫淫妇,在烂泥地里开出了真爱,这么多年了,各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