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去学校。作为高三牲,他们的时间越来越紧迫了,一个月一次的休息时间一闪而过。
陈莫宣和她不是一个学校的,中考的时候她因为几分之差错过了陈莫宣去的一中,去了与一中联合办学的一所私立,就在一中的旁边。中午吃饭时,陈莫宣给砚柒涵发消息说走了,砚柒涵给他说了再见,又说她吃完饭也走了,他们查迟到的时间相差了一个小时,她可以吃完饭再走。
高三的学习压力本就大,砚柒涵又在重点班还是老师的重点关注对象,每天各种提问、过关,压的她喘不过气,身边的同学也说她好忙啊,整天不是在过关就是在过关的路上。
许是到了重要关头大家都紧张,同学们很暴躁,老师们也更加严厉,那种氛围好像要用棉布捂着人的口鼻把人生生闷死。经常和砚柒涵一起的两个饭搭子也没好到哪去,情绪敏感到他们互相倾诉着倾诉着就哭了起来。他们三个人都不在一个班,但奈何这个时期整个北四楼都是压抑的。
联考结束,数学老师当晚讲试卷,第一道大题没满分的全站起来,把凳子放桌子上站着记笔记,老师生气的谩骂声让砚柒涵喘不过气来,她觉得自己有点心悸,站着趴在在凳子上眼泪模糊了双眼。
“妈,我想请个假”,每周日有三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可以回家,往常这个点砚柒涵该准备去学校,但她实在不行了,想请假。砚母已经听砚柒涵回来哭诉过了,知道她压力大,情绪不好,就想着调整一下也好。
“好,你想什么时候请这个假?”砚母拉着砚柒涵的手问。
“我们今天下午要体检,等晚上吧,晚上七点左右你电话给我班主任,如果体检完了,就帮我请个假,接我回来吧”,砚柒涵说着眼泪就又流来了,她分不清自己是感动妈妈理解自己,还是真的太难受了。
下午,砚柒涵照常去了学校,但因为前几个班没体检完,他们的体检推到了明天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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