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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其他类型 > 我车祸住院,妻子却和男学生在看日照金山白月季晨无删减+无广告

第三章

发表时间: 2024-11-11
“季晨,这次这么重要的科研项目我都让你妻子参加了,你可得加把劲赶快把晏老请来给我们指导哦。”

领离婚证的那天早上,白月参与的科研项目的主要负责人杨永联系我。

为了给妻子增值,我一直在找朋友给她争取学校里的科研项目。

学校里也是小社会,白月没有背景、没有突出的能力,如果没有我的暗地里的帮助,她根本不可能有现在的成就。

说起来很搞笑的是,她去西藏的那个项目,还是我给她争取的。

但她却带着程丰去玩浪漫旅行去了。

“你既然不认可她的能力,就不用再带她做项目了。

你放心,就算项目里没有她,我也会帮你请到晏老。”

我说的很明确,不希望白月再在项目组。

因为她不配我对她的好了。

“啊?”

电话那头的杨永显然是很惊讶。

“我们离婚了,她以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以后你又搞到什么项目也不要联系我了。

这次请晏老的费用我全包,就当是感谢你这么多年对我前妻的帮助。”

我笑着说。

杨永是个聪明的人,他立马就明白我不想再和白月有任何关系。

“大家都是兄弟,你太客气了。”

“那兄弟就不打扰你了。”

杨永很快就挂了电话。

他怕他忍不住八卦。

每次学校里的科研项目,都是因为我的关系他才给白月的。

但每次他在白月面前提起我,白月都一副不愿过多交流的模样……3和白月约定的时间很快就到了。

在离婚冷静的一个月里,白月可是干了不少大事。

她始终是陪伴过我几年,我没有做的很绝。

在离婚分配财产的时候,我把婚后挣得钱全部分了一半给她。

将近三千万。

她拿到这三千万后,就在市中心给程丰买了一套两千多万的别墅。

和一辆一百多万的车。

我知道这些消息,是程丰在朋友圈炫耀。

我也忘了我什么时候加上程丰的。

他朋友圈发的基本都是挑衅我的内容。

我以前没有在意。

是最近我才去看了一下。

“季晨,离开你后我过得更好了。”

白月见我的第一眼就优越感十足的藐视我。

她的玛莎拉蒂停在了民政局的路边,她一身香奈儿白色套装,脖子上带着偌大的宝格丽黑宝石项链,看起来有些用力过猛。

程丰也是一身LV牛仔套装。

两人都十分得意的向我走来。

“那恭喜你了。”

我冷漠的回答。

昂贵的装扮都掩盖不住她小人得志的模样。

“白老师,杨教授给我打电话。”

领证的时候,程丰拉着白月的手说,语气有些紧张。

“你先别接,我这边领了证再回他,免得某人后悔离婚,我拿不到离婚证。”

白月阴阳怪气的说着。

“快点吧。”

我也想快点。

杨永从始至终都看不起白月,现在我不帮白月了,他恨不得立马把白月踢出他们的项目组。

按照我对杨永的了解,这会儿他联系白月,应该就是说项目组换人的事。

“以后别来纠缠我。”

白月一脸嫌弃的说道。

我没有回应她的嘲讽,随着盖在离婚证上钢印声响起,我的心里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杨教授,您找我有什么事?”

程丰在这时也拨通了杨永的电话。

他通话的声音很大,我听到了杨永叫他让白月接电话。

“杨哥,不好意思,我怕有骚扰电话,就把手机开了免打扰。”

白月说骚扰电话的时候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就在说,怕我打电话骚扰她。

“您找我有什么事呢?”

因为我的关系,就算白月对杨永冒犯,杨永都不会太在意。

但现在我和白月离婚了,他不用再顾忌我,他的语气就变得很不好了。

“杨哥,你在开玩笑吧?

那个项目和我研究的方向差不多,要是换了我,还有谁能更适合呢?”

那边杨永不知道说了什么,白月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我把离婚证收到了包里,转身离开。

“什么叫现在不合适了?

以前你不是说我有天赋吗?

现在项目才刚开始,怎么又怪我能力不够影响任务进度了?”

这几年我把白月养成了一个很骄傲的人。

她听不得任何人贬低她、说她坏话。

我出民政大厅的时候,没有回头的摇了摇头。

这是她选择的路,是好是赖和我没有关系了。

“贱人!

老不死的!”

我出了大厅五米后,都还能听到白月骂人的声音。

接我的车一直没到。

我看到白月脸色难看的走出来,程丰一直跟在她的身边劝她。

“白老师,这个项目没了,你再换一个项目就好了。”

“你懂什么!

这个项目是学校最顶尖的,如果能成功,就能让我在科研行业留下笔墨浓重的一笔!

这是很大荣誉!”

白月气的脸色都有些扭曲。

“不行,我现在就去找杨永,他凭什么要换下我?!”

白月一直念叨着。

她甚至没让程丰上车,就自己一个人开车走了。

“白老师只是太忙了,她早就该丢下你这个累赘。”

被丢下的程丰和我的视线对上后,他立马一副嫌弃的模样看着我说。

“你现在不也被丢下了?”

接我的车正好到了。

我在司机的帮助下上了车。

我坐在车窗边上,终于仔细打量了一下程丰。

“你现在和我一样独自站在这里,又有什么资格炫耀呢?”

我的眼里露出了嘲讽。

“是我胜利了!

我得到了她的心!

她现在只是忙,才留我一个人在这里。”

程丰给白月找借口。

“是吗?

那就祝福你了。”

在程丰眼里,我的“祝福”都是幸灾乐祸的嘲讽。

从别人哪儿抢来的东西,总会怕被另一个人又抢走。

在车子起步的时候,我看到程丰拨通了电话,神色着急的来回踱步。

他在等待着白月的消息。

我收回了视线,关了车窗,最后一次端详了一下离婚证里的自己,最后我把证件收进了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