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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夫君为质五年后,他要赏我做妾结局+番外

尤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晋王殿下,”我出声打断,“我们已经退婚了,请你自重。”我对着皇上俯身行礼,跟着阿史那离开。身后的混乱和嘈杂,从此再与我无关。接下来半个月,我都在忙着收拾整理要带去北胡的东西。有皇上赏赐的,有我父兄留下的遗物。肖瑾煜来了五六次,都被我挡在门外。那几个曾经的闺中好友也来过几次,我虽接待,却只是很淡的回应。有些人,不值得我用心,表面过得去就行。她们一遍一遍的道歉,说着被丁潇潇骗了,说自己并不是故意疏远我。可我只是笑笑,大家心照不宣即可,没必要捅破最后的遮羞布。入夜,阿史那来了。“收拾的如何,再有几日便要启程了。”我正擦拭着父亲的匕首。“差不多了,把这些兵器收拢好,就可以出发。”“阿琳,你当真想清楚了?”“什么?”我疑惑的看向他,他眼中的...

主角:潇潇肖瑾煜   更新:2024-11-11 15: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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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潇潇肖瑾煜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夫君为质五年后,他要赏我做妾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尤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晋王殿下,”我出声打断,“我们已经退婚了,请你自重。”我对着皇上俯身行礼,跟着阿史那离开。身后的混乱和嘈杂,从此再与我无关。接下来半个月,我都在忙着收拾整理要带去北胡的东西。有皇上赏赐的,有我父兄留下的遗物。肖瑾煜来了五六次,都被我挡在门外。那几个曾经的闺中好友也来过几次,我虽接待,却只是很淡的回应。有些人,不值得我用心,表面过得去就行。她们一遍一遍的道歉,说着被丁潇潇骗了,说自己并不是故意疏远我。可我只是笑笑,大家心照不宣即可,没必要捅破最后的遮羞布。入夜,阿史那来了。“收拾的如何,再有几日便要启程了。”我正擦拭着父亲的匕首。“差不多了,把这些兵器收拢好,就可以出发。”“阿琳,你当真想清楚了?”“什么?”我疑惑的看向他,他眼中的...

《替夫君为质五年后,他要赏我做妾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晋王殿下,”我出声打断,“我们已经退婚了,请你自重。”
我对着皇上俯身行礼,跟着阿史那离开。
身后的混乱和嘈杂,从此再与我无关。
接下来半个月,我都在忙着收拾整理要带去北胡的东西。
有皇上赏赐的,有我父兄留下的遗物。
肖瑾煜来了五六次,都被我挡在门外。
那几个曾经的闺中好友也来过几次,我虽接待,却只是很淡的回应。
有些人,不值得我用心,表面过得去就行。
她们一遍一遍的道歉,说着被丁潇潇骗了,说自己并不是故意疏远我。
可我只是笑笑,大家心照不宣即可,没必要捅破最后的遮羞布。
入夜,阿史那来了。
“收拾的如何,再有几日便要启程了。”
我正擦拭着父亲的匕首。
“差不多了,把这些兵器收拢好,就可以出发。”
“阿琳,你当真想清楚了?”
“什么?”
我疑惑的看向他,他眼中的星河比儿时肖瑾煜眼中的星光更璀璨。
“我是问你,当真考虑清楚,要回到北胡,永远不回来了?”
那日,阿史那跟我打赌,他说就赌肖瑾煜不爱我。
他赢了,赌注是我要跟他回北胡。
后来,我们商议出假和亲的计划,只有这样,皇上才会放心让我走。
因为只有我嫁过去,才会给南魏带来更大的好处。
可没人知道,虽然我在北胡过的日子不算好,但我却有些迷恋那片土地。
那里的人坦率,真诚,率性,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不像南魏的人,从上到下都腐朽,只想着享受富贵,而不思进取。
而且我在北胡也并非一无所有。
翠芝就是我在俘虏营里救下的女孩,她一路跟随我,做了我的贴身侍婢。
我还救下了几个小娃娃,他们现在都在阿史那的亲兵团学武艺,长大后就是我的亲卫。
还有几个嬷嬷,她们有些会纺织,有些厨艺好,还有几个是农作好手。
我想着,等我再回到北胡,一定要让她们亲自教会北胡人如何吃熟食,而不是大冬天还吃冰凉的生肉。
还要让他们利用毛皮制作衣物,总好过直接披着毛皮在身上。
再教会他们如何耕作,以后就有自己的粮食,不用再向南魏高价购买。
想到这些,我竟有些自豪。
“嗯,不回来了,等回到北胡,我们就取消婚约,免得耽误你找个好姑娘成亲。”
阿史那眼中原本耀眼的光芒忽然有些黯淡。
“我可没说要取消……”
他嘟嘟囔囔的离开,我看着他的背影笑了。
启程那天,万里无云,艳阳高照,天气十分明朗。
我们一路行进,欢声笑语。
反正不急着赶路,就走走停停,游山玩水,好不惬意。
约莫一两个月后,走过一半路程时。
阿史那突然让翠芝带着我躲起来。
“你们快藏起来,前面有埋伏!”
我连忙下了马车,环顾四周的环境。
三面都是山,只有一条小路可过。
对方还真会挑地方下手。
“翠芝你没武功你藏好,我跟阿史那迎敌!”
阿史那拗不过我,只得吩咐我要跟在他身边。
忽然,三面山顶扬起火把。
有人大喊:“楚云琳,只要你留下,他们都可以活着离开!”
我和阿史那对视一眼,看来我们猜对了,冲着我来的。
“你们是丁家的吧?在这里埋伏我,不怕皇上和晋王知晓?”
领头那人奸笑,“这就不劳你费心,只要你死了,一切都好说!”
我双拳死死握紧父亲留下的长枪,心中恨意滋生。
丁潇潇确实比我适合做王妃,她够心狠够毒辣。
阿史那不屑一顾。
“就你们这几个小毛贼,还想动我北胡太子妃,未免也太小看我北胡的战斗力!”
领头的人被激怒,一声吆喝,山上的人喊的震天响,齐齐往下冲。
我们带的人不少,但经不起鏖战。
只能速战速决。
阿史那跟我分工,他深入敌境去生擒领头人。
我则在他后方,为他清除障碍和暗箭。
没想到,我们第一次合作竟配合的这么完美。
不到半个时辰,那领头人就跪在我们脚下。
“说吧,是不是丁潇潇派你来的?”
他呸一口吐出血水,“你永远都不会知道……”
话没说完就死了。
可就算我躲得快,也还是被他的血水溅到衣衫。
被溅到的地方发出滋滋啦啦的声响,就像被烧掉,瞬间变成一个大洞。
继而渗透到皮肤,灼烧我的身体。
疼的我站立都成问题。
直到此刻,我们才恍然大悟。
中计了!

第二日宫宴,我盛装出席,却还是难掩旁人鄙夷的目光。
那不是楚天琳吗?传闻今日陛下会宣布她和晋王的婚事。
切,也不知道她哪来的脸,不知道伺候了多少鞑子,还好意思嫁给晋王?
人家可是正儿八经有婚约的,晋王不退婚,她还能傻到自己退不成?
我佯装没听见,只一杯接一杯灌酒下肚。
丁潇潇突然冲到她们面前。
“你们再胡说,我撕了你们的嘴!煜哥哥自己都没说要娶她,要你们操心!”
“想嫁给煜哥哥的人多如牛毛,她算什么?给煜哥哥倒夜香都嫌她脏!”
“有婚约怎么了,煜哥哥又不是卖给她了,就算成亲都还能合离!”
酒杯重重砸到桌面,我起身走过去,阴沉着脸站到她背后。
“你说谁脏?”
她一个激灵转过身,眼中写满轻视。
“谁搭腔我说谁,怎么?心虚了?哼,五年时间,谁知道你在北胡做什么!”
我死死按住藏在袖笼里微微发颤的手,就快压制不住自己的怒气。
几个贵女出来打圆场,她们是我以前的闺中好友。
“潇潇你怎么说话的,给琳琳道歉。”
“琳琳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她年纪小,说话口无遮拦惯了。”
丁潇潇一跺脚,倔强的说:
“凭什么要我给她道歉?她去北胡做质子,害死自己父兄,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煜哥哥未婚妻,她能给煜哥哥什么助力?”
我这辈子最遗憾的就是父兄为救我,在边境丢了性命。
若我没有替肖瑾煜做质子,他们现在或许还活着。
可这两个曾被当榜样崇拜的人,现在竟变成她嘴里无足轻重的存在。
欺人太甚!
我忍不住,抽出手就扇过去。
好友们几乎同时将潇潇往后拉。
“琳琳你过分了!”
“潇潇小心!”
而我的手腕也被人在空中握住。
“放肆!”
肖瑾煜手劲大的彷佛要捏碎我的手腕,双眼冒火的看着我。
“她不过说了实话,你就要打她?这里是皇宫,不是北胡,由不得你乱来!”
我的心突然就碎成渣。
在北胡五年,我熬过无数惊恐的夜晚。
那时每个月我都会给肖瑾煜写一封信,告诉他我在北胡的近况。
第二个月再收到他的回信。
就是靠着这些信件的支撑,我的精神才没有崩塌,我才能活着回到南魏。
可他却说丁潇潇说的实话,还说我在北胡乱来……
看来,他早就在我和丁潇潇之间做了选择,信她不信我。
我还觉得他会对我坚贞不渝。
多可笑。
更可笑的是,区区五年时间,以前护着我宠着我的人,现在都站到丁潇潇那边。
我,彻底变成了孤家寡人,被所有人孤立和敌视。
眼泪无声无息的滑落,滚烫的泪珠灼烧了我所有的意志。
肖瑾煜和旁人不同,他的话就是钢刀,直戳心窝。
我若是能在北胡由着性子乱来,还能叫质子吗?还会过的那么小心翼翼吗?
兴许是觉得自己说错话,他伸出手想擦掉我脸上的泪。
却被丁潇潇撒娇,拉着他就走。
周围人投来异样的眼神,就好像五年前我刚到北胡时落魄的样子。
顾不上其他,我提起裙摆就往门外跑,任由旁人在背后奚落。
我吸吸鼻子,仰头看天,生生将眼泪憋回去。
宫宴没结束,我不能擅自离开,正要进门时,听见熟悉的声音:
“今日皇上就要给你们赐婚,你还缠着我做什么,我堂堂镇国将军的女儿才不做你的妾!”
“谁要你做妾了?那残花败柳怎配做我王妃,我会求父皇取消赐婚,求娶你!”

我回到母国那天,城门口只有寥寥几人迎接。
未婚夫身旁站着的明媚少女嚣张蛮横。
她挑衅的说:
“郡主姐姐既已在北胡做了五年质子,怎的好意思回来?”
“且不说你已年过二十是老姑娘,单那些鞑子就把你床榻都踩烂了吧!”
当初跪地痛哭求我替他为质的未婚夫,却牵起她的手,冷冷说道:
“潇潇性子跳脱,说话直,你别在意,时辰不早了,本王先送她回府。”
隔日在宫里,我撞见未婚夫将她紧紧箍在怀中:
“残花败柳做妾我都嫌她脏!明日我就求父皇取消赐婚,求娶你!”
我凄然一笑,垃圾而已,本郡主不稀罕。
……
马队行进到城门口,我并未见到如五年前送行时壮观的景象。
那时,文武朝臣和万千百姓跪满了路两边。
他们痛哭流涕,高喊我是南魏的救星,是救世的菩萨。
今日,只有三五人像看怪物般盯着我。
我不在意,只盼着能看到我朝思暮想的人。
远远的我看到一辆马车驶来,那上头有晋王府标记。
肖瑾煜来了!
我就知道他不会食言。
“驾!”
我扬鞭策马,笑着向他奔去。
可车帘掀开的一瞬间,我愣在原地。
俊朗的他牵着一个明媚少女下马车,看我的眼神有些陌生。
“天琳,本王府上有些事耽搁了,你一路还好吧?”
语气疏离又客气,让我有些恍惚。
我还未开口,那少女嚣张的围着我转三圈,将我打量个透。
又挑衅的说:“郡主姐姐既已在北胡做了五年质子,怎的好意思回来?”
“且不说你已年过二十是老姑娘,单那些鞑子就把你床榻都踩烂了!”
“姐姐该不会想着回来嫁人,就能掩盖住那些腌臜事?”
恰巧此时,路边人的议论声也传了过来。
楚家人都死完了,北胡才放楚天琳回来,你们说是不是因为她没利用价值了?
我听说她在北胡伺候贵族,玩腻了才送回来,呸!她就应该死在外头,回来恶心人!
人家好歹是皇上亲封的郡主,这不,还在等晋王来接她呢,笑死人。
手心死死攥紧马鞭,我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
翠芝怒气冲冲要去教训他们,被我拦下。
谣言止于智者,何况无知百姓都是人云亦云,没必要置气。
我相信我的肖瑾煜。
他不会这般肤浅,他定是信我还是清白之身的。
热切看向他的眼睛,可他却躲闪开,轻轻牵起那少女,冷冷的回应我:
“潇潇性子跳脱,说话直,你别在意,时辰不早了,本王先送她回府。”
这真的是我日夜思念了五年的人吗……
曾经的他,听到别人说我一句不是,上前就打,丝毫不管不顾对方是谁。
现在他连问都不问一句,似乎笃定我早已是残败之身。
就连转身的背影都那么决绝。
我伸出手想拉他手臂,指尖和衣襟却擦边而过。
苦笑着摇摇头,罢了。
他既不信,我说什么都是无用,只会给旁人增添话柄。
收回手的瞬间我忽然想起,五年前的那个晚上,肖瑾煜看向我的双眼像有星光,他说:
“琳琳,你替我去北胡为质,此情无以为报,我立誓非你不娶,如违此言,不得好死……”
我急忙抬手堵住他的嘴,嗔怪他乱说话。
他将我的手拿下放在心窝,感受他炙热的心跳。
如今同一只手,境遇却大不相同。
深呼吸几口气,我强压下心头的刺痛,转身跟翠芝说:“走吧,进宫复命。”
皇上见我大肆封赏,却让我先暂居宫里,大将军府正在修缮,完工后我再搬去。
我知道这是皇上的推辞。
他怕我生了二心,倒戈北胡,关在眼皮子底下,总放心些。
其实他不懂,父兄战死后,我住哪都一样。
因为哪都不是我的家。
安顿好一切,我挥退所有人,朝暗处喊了句:“你跟了一路,还不现身?”
阿史那穿着侍卫服,扬着眉毛,嘴里叼了根草梗。
“看来你心心念念的人和国,对你不咋地嘛。”
我无奈的笑了,他总是这样吊儿郎当的说着正经话。
“可总归,他是我的未婚夫,这里是我的母国。”
阿史那不以为然,耸耸肩坐下,“我可不这么认为,不如我们打个赌?”
“赌什么?”
“赌他不爱你。”

一只手反扭肖瑾煜的手腕,一只手将外裙收紧。
娘临终前要我起誓,绝不在南魏展露自己的武功,要我做个娴熟的贵女。
我不忍她那么痛苦,含泪应下。
从此后,十几年内我再没出过手。
他疼的嗷嗷叫,眼泪都挤出来了。
“楚天琳,你放开本王!你怎么有这么大手劲?”
我正要说话,身上披下一件斗篷,将我罩的严严实实。
“她要是没这点劲,哪有命活到今天。”
阿史那来了。
“我就离开一会儿,你就把自己搞这么狼狈?你揍我的时候可没这么善良。”
他曾经见过北胡贵人想强幸我,被我制服后放走时的心软模样。
那是我第一次见他,他说我太善良,不适合做质子,会被人吃的骨渣都不剩。
我以为他和那人一样心怀不轨,便把他揍的鼻青脸肿。
想到这,我不自觉笑出声。
趁着我手上劲一松,肖瑾煜逃脱到一边。
他指着我和阿史那,疯狂咆哮:
“把你脏手拿开,否则本王对你不客气,她是本王未婚妻!”
阿史那依旧吊儿郎当的耸耸肩,“你们南魏的皇帝都开口退婚了,你还在做梦呢?”
我往前一步,神色严肃的看着肖瑾煜。
“晋王殿下,今日起你我再无瓜葛,请别来打扰我的生活,也别污蔑我的朋友。”
“另外,请不要告诉其他人我会武,若非你行为不端,我本不必如此。”
他不可置信,眼中怒火燃烧。
“楚天琳,你心机真够深,会武功隐瞒我们二十年!还为这个鞑子要跟本王划清界限?”
阿史那站起来将我往回拉,“你听好了,她不光是跟你划清界限,还要随我回北胡。”
“你找死!”
肖瑾煜红着眼,一拳打到阿史那脸上。
阿史那身形虚晃,歪过头冲我一笑,继而转身就扑上去和肖瑾煜打成一团。
我惊慌失措,大喊着:“阿史那小心!”
肖瑾煜自幼习武,他武功虽不算高强,但绝对算上乘。
可阿史那不会武功……
不对,他怎么看着好像比肖瑾煜还厉害。
这是怎么回事,我揍他的时候,他明明毫无招架之力,被我打的满脸血。
肖瑾煜听到我的喊叫,火气更大,招招致命。
“楚天琳就是为你这个臭鞑子才放弃本王吧?那今日本王就打死你,让她悔恨终生!”
阿史那轻松应对,还不忘嘲讽他:
“就你这三脚猫功夫,也就在南魏呈呈威风,哦,不对,你恐怕连阿琳都打不过。”
“不许你这么叫她!”
肖瑾煜咆哮,下手越发狠毒。
“本王和她五岁相识,十五岁定亲,十六岁她替本王去北胡为质,你们之间有什么?”
“她给本王熬夜做香囊,为本王磕头求药,甚至冒着连日大雪上山采摘灵芝仙草,她又为你做过什么?”
说着,他看我一眼,眼神中满是嫌弃和不甘。
“可惜这五年被你们北胡被人玩脏了,配不上本王,更没有之前活泼可爱,变得沉闷无趣极了!”
阿史那不再忍让,他忽然发狠,两招之内将肖瑾煜制服,打趴在地。
转而看向我的眼里满是心疼和不舍。
猛的一下,他将肖瑾煜胳膊卸了,咬着牙冷冷说道:
“她是这世上最干净纯洁的仙女,面对欺辱她宁死不屈!”
“你说她心机深,若非隐藏她会武功,又怎么会替你做质子,你真他娘不是个男人!”
“要不是这一身武功,她早就被人欺负死,向你发出求救信时,你又何曾关心过她一句?”
肖瑾煜疼的满头汗,瞪着阿史那。
“她什么时候给我发过求救信,本王只在第一年收到过她的信,后来就……”

我叹口气,接着说:“后来你把王府信件交给丁潇潇管理,我收到你回信的次数屈指可数。”
肖瑾煜神色慌张,眼神躲闪。
“本王,本王不知你,你过的那么艰难,本王以为你和他们……”
“够了!”
阿史那打断他,脖颈的青筋暴起。
“身为战败国质子,在敌国能过的多好?像你一样锦衣玉食、高床软枕?”
“她每日都要进宫点卯,证明自己没离开北胡,可宫里那些嘴,哪个会轻饶她?”
“晚上那一个个不怀好意的男人来敲门,她要是还像以前那样有趣,早就是一抔黄土了!”
“你说你不知道,这话也就骗骗你自己,你只是不想承认她是因为你变成这样!”
“你就是个懦夫!”
肖瑾煜一下下用头磕地,嘴里不停念叨着对不起。
阿史那冷笑一声,继续说:
“你怎么好意思说她是你未婚妻,她求助无门的时候你在哪?”
“深夜十几个男人一起围攻她的时候,你在哪?”
“她抱着你的信哭一夜的时候,你在哪?”
“南魏和北胡是敌对国,可绝不是没有邦交,这五年你们南魏使团来了三次,你在哪?”
“你但凡来一次,就知道她过的是什么样提心吊胆的日子,可是你在哪!”
我定定的看着阿史那,他熟悉的彷佛亲眼见过那些场景。
曾经想到这些,我就心痛到难以入眠。
可今天听他说出来,我除了惊讶,便再无其他感觉。
肖瑾煜早已泪流满面,“本王真的不知道,那些信后来都是潇潇回的……”
他突然顿住,好似想起什么。
丁潇潇固然可恶,但信件他都看过,他都知道,只是毫不在意,看过就忘罢了。
所以丁潇潇才敢冒充他回信,才散播谣言说我是残花败柳。
连他都忽视我,旁人欺辱我也就顺理成章。
起初我还安慰自己,他毕竟是亲王,事务繁多,兴许是忙着没时间应付这些事。
但我见到丁潇潇后,就彻底明白了。
这场情爱只剩我一个人,他早就抽身离开。
或许他根本不懂爱,也没爱过我。
只为我父兄能助他夺大位,才对我好。
看我没有利用价值,就转向丁潇潇。
以后,可能还有会李潇潇,王潇潇。
可我,不再奉陪,我真的不爱了。
我转过身,深呼吸一口气,背对着他说出最后两句话:
“肖瑾煜,你似乎没察觉,面对我,你一直自称‘本王’,面对丁潇潇,你却说‘我’。”
“你打心眼里就没真的尊重过我,又何必再来演戏,从今往后我们生死不复见。”
话音落地,阿史那像提小鸡仔似的,把他扔了出去。
第二日,阿史那以邦交使臣的身份,正式觐见皇上。
他递上折子,愿以五千头牛羊和十箱珠宝,以及之前南魏战败割地的三座城,换取和亲。
到这时,大家才知道,我身边这个不起眼的小侍卫,竟然是北胡的太子。
他纡尊降贵来求娶我,态度谦逊,丝毫没有战胜国的架子。
“作为战败国,你们签订了每年进贡的条约,所需银两恐怕是南魏难以支撑的数目,”
“若陛下能答应小王的求娶,待小王登上高位,阿琳就是皇后,这些进贡条约自然就会放宽许多,一切全看阿琳心情。”
肖瑾煜低着头喝闷酒,一言不发,他没脸见我。
丁潇潇见状,突然站起来嚷嚷:
“北胡太子,你们民风这么开化吗?她的床睡过无数人,你还娶她?还让她做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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