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望梁景琛的女频言情小说《爱与恨同罪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山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低气压的共同生活了半个月后,梁景琛举行了一个小型的家庭聚会。成员就是我们四个貌合神离,各怀鬼胎的四人。“小望,你俩尝尝今天的菜还合胃口吗?都是我按照你们的喜好做的。”见我俩沉默不语,我妈笑着打起了圆场。很长一段时间内,我都觉得我妈有一种魔力。那就是无论多讨厌她的人,都会在相处中慢慢喜欢上她,除了小时候的我。“挺好吃的,谢谢。”“不好吃,下次别做了。”江望和我同时开口,评价却是两个极端。“不好吃我更要做,多试几次总能做出你爱吃的口味。”我妈给江望和我夹了一筷子鸡翅,笑着说。我怒了努嘴没说话,视线却不自觉地瞧江望撇去,想看看被迫夸赞仇人的他是不是满脸屈辱。可他神色却意外的平静。我又有些不爽。故意重重踩了下他的脚。斜对面的梁景琛随即传来一...
《爱与恨同罪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低气压的共同生活了半个月后,梁景琛举行了一个小型的家庭聚会。
成员就是我们四个貌合神离,各怀鬼胎的四人。
“小望,你俩尝尝今天的菜还合胃口吗?都是我按照你们的喜好做的。”
见我俩沉默不语,我妈笑着打起了圆场。
很长一段时间内,我都觉得我妈有一种魔力。
那就是无论多讨厌她的人,都会在相处中慢慢喜欢上她,除了小时候的我。
“挺好吃的,谢谢。”
“不好吃,下次别做了。”
江望和我同时开口,评价却是两个极端。
“不好吃我更要做,多试几次总能做出你爱吃的口味。”
我妈给江望和我夹了一筷子鸡翅,笑着说。
我怒了努嘴没说话,视线却不自觉地瞧江望撇去,
想看看被迫夸赞仇人的他是不是满脸屈辱。
可他神色却意外的平静。
我又有些不爽。
故意重重踩了下他的脚。
斜对面的梁景琛随即传来一声痛呼。
“小望,你踩我脚干什么?”
江望一头雾水的抬起头,我连忙低头扒饭。
任凭我妈吃吃的笑声响在头顶,也没发一言。
化敌为友对我而言是极其罕见的事。
在被我妈接到身边之前,
我所在村子里的老爷们会为了一块地打的头破血流,祖孙三代老死不相往来。
孩子们会为了一块沾了土的糖争的满地翻滚、连抓带咬十八般武艺齐上阵,
没抢到的会在对方蹲旱厕时,故意扔石头,砸的对方满身污秽。
所以一连观察了半个月,见江望对我妈都没采取报复,而是以礼相待时,我开始坐不住了。
“你不恨我妈吗?”
劳斯莱斯的后排上,我忍不住问江望。
梁景琛为了讨好我妈,特意托人把我送到了江望所在的学校初中部,
“你知道我姐长眠的墓地一年多少钱吗?”
我摇摇头。
江望嗤笑的朝我比划了五个手指。
“五十万,依山旁水的好地方,梁景琛得了个厚待亡妻、善待我的好名声,而我唯一要做的就是不为难你妈。”
“那你不恨吗?”
我又问了一遍。
“当你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还要倚靠他人的时候,恨不恨的没什么用。”
干!听不懂!
我暗骂了一句。
江望笑的更甚,这次笑的更发自内心了些。
“杨年年,你很恨你妈?但我看她对你不错。”
江望意味深长的看着我。
我隐约觉得这是他对“未来同伙”的一种试探,于是毫无防备的交了底。
我对我妈的恨来自于我奶。
拜我奶的良好幼教所致,我开口说的第一个完整的句子:我妈就是个表子。
我奶听后笑的褶子都撑开了,我又说了一遍。
往后的人生里我说了很多遍。
后来我打了自己很多个巴掌,打到手上冒了血丝,江望死死拉着我才停下来。
在我人生的前十四年,我没见过她。
但我奶说我妈是个贱人,害了我爸,让我以后见到她千万别给她好脸色,于是我就这么做了。
“你爸呢?”
教室门口,听我唠叨了一路的江望忍不住问。
“不知道。”
“那你奶呢?”
“死了。”
“死了?”
“对,埋在我们那后山了,我们那寡妇不让进祖坟,我妈说她可以帮我搞定,要求是我跟她走。”
我懒得去想江望神色为何变得纠结,转身朝着教室走去。
走了几步,又折返回来。
“我妈给了村长w块钱,村长说我奶可以一辈子住在那,我奶的命没你姐的贵,江望。”
铃声响起,淹没了江望的话。
我的交底有了作用。
就我俩在的时候,江望开始愿意跟我说话,不同于对我妈和梁景琛的彬彬有礼。
跟我在一起的时候,
他时而讥讽的调侃我妈东施效颦,手粗糙的像大妈,却非得穿她姐爱穿的真丝。
偶尔也会愤愤地在每个月8号痛骂梁景琛忘恩负义,一个月连一次都不愿意去看他姐。
“为什么你每个月8号都要骂他,你姐是8号来大姨妈吗?”
江望的愤愤不平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杨年年,你还真是猪脑子,我姐是去年1月8号去世的,这是我姐的忌日。”
这回轮到我愤然反驳。
“有你这么纪念的吗?人家顶多是烧周年,你还月月纪念,对于女人而言,月月来的只有大姨妈!”
江望甩给我的只有一句:你顶多算个女孩。
我还想反驳,我妈却端着水果笑着走来。
我最爱的青芒果切成了刚好入口的块,
我不愿意听她的关心,却不经意间地瞥向了她的手,正如江望所说。
我妈再装也不像贵妇人。
讨好我俩的样子不像,手也不像。
很粗糙,跟我记忆里的奶奶一样。
“小望,年年她基础不好,劳你费心了,但是她很聪明的…”
江望回她的是大声的教我数学题声,我则开始装模作样的学了起来。
这是我俩心照不宣的默契。
“还有不到两个月就是舒姐的忌日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南海看他吧......”
江望手中的铅笔掉在了地上,我看了眼弯腰捡笔的江望,又抬头看了眼我妈。
神色一如既往的和煦,见我看着她,还笑了笑。
温柔的让我讨厌。
“好的。”
“谢谢。”
最后两个字江望是在我妈关门的时候说出来的,声音低的我怀疑我妈根本听不清。
所以我觉得江望谢的一点也不真诚。
可能是为了能如约去看望姐姐,江望不再配合我作弄我妈。
少了一个人合作,家里的氛围明显的“好转”了。
餐桌上,梁景琛笑着开口:
“我们家也是越来越好了,等你俩大学毕业了就来公司帮我,小望沉稳,年年跳脱,正好一文一武。”
那我一定夺权,最后把你软禁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小屋里。
我狠狠地咬着鸡块想。
“年年下周就过生日了吧,想去哪里玩?”
“游乐园!”
人类最大的缺点就是,嘴永远比脑子反应的快。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游乐园是要跟自己的爸妈去的,梁景琛一个继父也配!
“那等年年生日,我们全家去游乐园吧,正好是周末。”
“好啊,正好带年年去逛逛,在给两个孩子买点衣服......”
我妈说着说着就开始手舞足蹈的比划,眼睛里多了些我看不懂的光彩。
我转过头去看江望,只见他也平静的看着我。
那句我不想跟你们一起去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夜里,我忍不住敲开了江望的房门。
“不想跟他们去游乐园?”
我重重点头,江望揉了揉我的头。
“你可以换个思路,花着讨厌人的钱去做喜欢的事,不很爽吗?”
“你这么说也对,但…”
“等到了那,我们两个可以甩开他们去玩你想玩的。”
我眼前一亮。
“你想要什么礼物?”
我一愣,更加不知所措。
“算了,我看着来吧,你快点回去睡吧,明天还考试呢。”
他是睡了,但一心想着礼物的我却一夜未眠。
礼物?
江望要送我礼物。
生日当天,我特意起的很早,还去我妈的化妆间飞速的偷喷了点她的香水。
可能是过于期待江望送我的生日礼物,
所以我对身上我妈的味道,也没那么排斥了,相反还有些诡异的安心。
等我准备好一切站在江望的门口时,发现时间刚刚6点,就算上学也不用起这么早。
“我靠,你今天起这么早?”
江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转过身,他边擦头发边塞给我一个盒子。
“不会是在等我送的生日礼物吧?”
“才不是。”
被戳中心思的我红着脸低下头,也没敢接江望递过来的盒子。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江望把盒子塞在我手上。
“这可是我亲手给你做的,你不要我可就扔…”
“要!”
我抢过盒子,耳边的笑声逐渐放大。
“没想到你起得这么早,我就去跑步去了…你还会害羞,不逗你了,你今天一定要戴着啊......”
“知道了!”
我匆匆跑进房间扑在床上,心快的仿佛要跳出来。
好一会,我才坐下打开盒子,里面放着的是一个精致的平安符。
我缓缓地把平安符拿出来戴上,紧紧贴在胸口。
我拥有了人生的第一份生日礼物。
梁景琛和我妈的步步紧跟,让我和江望的逃跑计划失败。
尤其是我妈,紧紧拉着我的手,恨不得一刻也没放开过。
从出了家门的那一刻,我妈就仿佛变了个人,脸上几乎没出现过笑容,只有莫名地惶恐。
“阿渝别紧张,后面有保安跟着,年年不会出事的。”
我妈看着身后的保安队,神色凝重地点点头。
江望趁着二人不注意,朝我眨了眨眼。
我捂着肚子开始哭嚎。
“妈,我想上厕所…诶呦我肚子好疼......”
我妈瞬间慌了神,急忙找厕所。
就在这一瞬间,我挣脱我妈的手,跟江望朝人群中跑去。
很快,我妈和梁景琛的呼喊声就消失在我俩耳边。
我和江望对视大笑,笑到直不起腰。
这是我俩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反抗,并且大获成功。
重重击掌后,我开始在江望的带领下一一体验从未体验过的惊奇感受。
过山车、旋转木马、密室逃脱......
一直玩到天色擦黑。
令我惊讶的是我妈和梁景琛竟然没找过来。
“杨年年,你今天玩的开心吗?”
“开心!”
“我也很开心,因为我替我姐报仇了。”
看着江望诡异的笑,我不受控制的开始心慌。
我开始害怕江望开口。
“你妈怀孕了,你知道吗?”
“不过现在那个孽种已经没了。”
江望看着我,眼中闪着兴奋的光。
“你妈追你的时候摔倒了,流产了。”
第一次见江望时,我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
我长大后一定要嫁给他。
最后一次见江望时,我说,
小舅,以后别再见了,我会忍不住杀了你。
可他却说,年年,我宁可你杀了我。
......
第一次见江望时,是我妈的婚礼现场,
那个司仪非让我说两句。
我看着小三上位的我妈,以及刚死了老婆就娶了我妈的梁景琛灿烂开口。
“那就让我们祝愿这对双向奔赴的奸夫奸妇地久天长!”
话音落下,现场唏嘘一片,
唯一的叫好声在此间就显得格外突出。
我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披麻戴孝的少年鹤立鸡群的站在众人中间,笑着鼓掌。
一瞬间,半文盲的我脑子里只剩下一句话:要想俏,一身孝。
怎么今天就不是我俩的婚礼现场呢?
我不要脸的想。
正值少年的江望眉眼间都是戾气,但仍好看的不像话。
“江望,年年一个孩子闹也就罢了,你跟着闹什么?”
当时我并不知道江望的身份,只是听见梁景琛呵斥他,就莫名地来气。
“你们都敢干鸡鸣狗盗的事,我俩闹闹怎么了,有能耐你俩别结婚啊!
也就是你那死了的老婆家里人怂,我要是她家人,我闹得比现在还大!”
说完,我讨好似的转过头去看江望,却见他的脸色变得煞白。
我正疑惑着,身后传来我妈今天跟我说的唯一一句话。
“她家里人不就在你面前吗,杨年年,看好了,你眼前的人就是她的亲弟弟。”
生平头一次有了想护着的人,还是半个敌人,
我:......???
所以直到被保安拉出婚礼现场,我整个人还是懵的。
一直到夜里,我妈端着牛奶出现在我的房间,我才有了现实感。
“作了一天了,还没睡,不累吗?”
白天的风波还是影响了我妈这位新晋贵妇,
如今的她肉眼可见的憔悴,跟早上容光焕发的她对比下来宛若两个人。
见此,我在心里莫名地给自己点个赞,觉得这也算是为我爸报仇了。
“年年,过去我没能照顾你是妈妈不好,但你要相信妈妈是有…”
“有苦衷是吧?!”
我妈的长篇大论败于我的讥讽声下。
好半晌,她才重又开了口。
“年年,妈妈不是第三者,所有人都可以误解我,但你不可以。”
直起的腰随着话音落下渐渐弯下,仿佛这段话用尽了她全部力气一般。
但正如我不懂她的腰为何弯下一般,我也不懂她的话。
于是我仍旧刻薄地开了口。
“我没误解啊,这就是事实,不是吗?”
见我妈眼眶红了,我心里短暂的慌了一下。
好在敲门声及时响起,
梁景琛推着穿着满脸不甘地江望走了进来。
“阿望,跟你辛渝姐道歉。”
场面再次沉寂下来。
“如果你不想你姐死后也不…”
“对不起!”
江望重重地朝我妈鞠了一躬,但我分明地看到有眼泪落在米白色的地板上。
我用了一晚上消化江望砸在我心里的那滴泪。
我想他大概跟我一样,
为了至亲能有个好归宿,所以忍痛跟“仇人”亲近。
之后,我又用半个月消化了一个令我雀跃的现实。
因为梁景琛死了的老婆是江望唯一的亲人。
所以在江望成年之前,我将跟他共同生活在这栋大别墅里,
当然还有那对我俩应该都很讨厌的鸳鸯。
“年年,你以后就随我,管小望叫舅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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