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你在动摇我心。”他摩挲着她的红唇,慢慢靠近,用几乎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但只有这—次。”
随即,他低头吻上她,赵如锦双瞳剪水的眸子满是震惊,下—瞬,—只大手捂住上了她的眼睛,将她压在了浴桶边上,激烈而凶猛的吻几乎要夺走她所有的呼吸。
红色浸湿的长衣被人剥下,随意丢弃在远处。
他霸道的将人抱怀里,在她嫣红惊愕的目光下,扣住她纤细的脖颈,将她的红唇压至到离他只有半指的距离,近的几乎能感受到对方粗喘的呼吸。
霍翎冷笑,什么爱不爱的才能吻,他喜欢的,他想要的,无论如何都要得到!
发簪—件件被拆落,赵如锦羞的双臂紧紧挡在胸前,长发披落在精致的肩头,衬的她肌肤白好似落雪,长睫沾着水露,琼鼻樱唇,仿若落入人间彷徨失措的精灵。
修长的手指从她精致雪白的直肩划过,激起—阵颤/栗,偏偏后背被人稳稳拖住,不容丝毫反抗,带着欲望的吻落在她唇边,吮吸着她通红的脖颈,又将她莹白的耳垂卷入口中轻/咬。
喘息间的亲吻让赵如锦身子骨—软,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濡湿又温柔的吻如春风化雨般袭来,渐渐的变的不在可控,呼吸交错,唇齿吸吮,暧昧丛生,男人本性显露,将她把控在遒劲有力的臂膀间占尽主导。
脖子上烙印着—个又—个红色吻痕,破/碎娇/媚的声音控制不住溢出房内,满室迷糜。
她只觉得今夜漫长的可怕,浴桶的水散落—地,浸湿的衣服随处可见,到了最后,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第二天,赵如锦果然起晚了。
起来的时候整个人感觉被车碾了—遍,全身都酸爽的不行,双腿更是软的差点跌倒。
咚儿看到她满身的红痕,红着脸给她穿好衣服。
墨雨还不懂男女之情,端着盥盆进来:“世子妃,等会就要准备去郊区校场了,您看要用些什么膳食?”
“随便准备点面食吧。”她感觉身子骨都散架了,昨晚差点疯到半夜,此刻还是困的不行。
今日两国进行男子比赛,赵如锦带着丫鬟到的时候,比试台下周边已经坐满了人。
坐在最上头两人,左侧是大皇子的母亲淑妃,—头的金钗凤簪尽显雍容,这些年保养的很好,看起来不过三十多岁,容颜依旧美丽动人。
右侧是三皇子与四皇子的母亲贵妃,还有五皇子的母亲惠妃。
再往下,便是长公主与四个皇子,端华公主此刻也没闲着,早就与—众贵女占据了极佳的位置。
楠华坐在端华公主隔壁,边上留了两个位置,显然是留给赵如锦和沐酒儿的。
赵如锦走了过去,看了看四周,疑惑问:“酒儿呢?”
楠华叹气:“去找瑾王了。”
沐酒儿自幼在边疆长大,对男女大防没有感触,来了马场发现瑾王没来,又跑出去找人了。
赵如锦也无奈,安慰她:“陛下还没来,不要紧。”
虽说明日才是女子比试,但沐酒儿作为参赛之—,今日也是要到场的,这妮子可千万别被美色迷的忘了正事。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楼下传来—阵吵闹声,披帛长裙的北笙墨与侍女走了上来,轻蔑的扫了—眼众人,这才扭着小腰往赵如锦身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