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时风许听雨的其他类型小说《复什么婚?我不过就是个备胎嘛!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青岑可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小姑娘,远比他们想象中要坚韧和看得长远。现在,她参加节目,一来是为了挣钱。二来也是要让那些债主看到,她不会跑的,会积极还债的。这是她的态度。李旸见她语气坚定,心头最后的一丝担忧也烟消云散。两人很快敲定了细节,签下了合同。“我们是直播形式,第一期在下个月8号,许小姐,我很期待你的表现。”最后分开时,李旸朝她伸出手。许听雨也站起身,握了上去。“我会努力练习的,李导,希望不会让你失望。”她跟李旸分开之后,第一时间便去了舞蹈教室。她婚后是退圈了,可是对于舞蹈的热爱并没有褪去。所以她长期租用了一间舞蹈教室,只要有空就会过来练练舞。这也是她在婚姻里很不快乐,却几乎没去过那套公寓散心的原因。她有属于自己的调整情绪方式。换了练功服,...
《复什么婚?我不过就是个备胎嘛!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小姑娘,远比他们想象中要坚韧和看得长远。
现在,她参加节目,一来是为了挣钱。
二来也是要让那些债主看到,她不会跑的,会积极还债的。
这是她的态度。
李旸见她语气坚定,心头最后的一丝担忧也烟消云散。
两人很快敲定了细节,签下了合同。
“我们是直播形式,第一期在下个月8号,许小姐,我很期待你的表现。”
最后分开时,李旸朝她伸出手。
许听雨也站起身,握了上去。
“我会努力练习的,李导,希望不会让你失望。”
她跟李旸分开之后,第一时间便去了舞蹈教室。
她婚后是退圈了,可是对于舞蹈的热爱并没有褪去。
所以她长期租用了一间舞蹈教室,只要有空就会过来练练舞。
这也是她在婚姻里很不快乐,却几乎没去过那套公寓散心的原因。
她有属于自己的调整情绪方式。
换了练功服,她站在镜子前,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她的启蒙老师曾对着许建民和章秋夫妇,对她大加赞赏。
“听雨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学生,她若是在这条路上坚持下去,一定会取得了不得的成就。”
她是有着极高的天赋,却也离不开刻苦。
每天6点起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跳、转、翻的重复训练,挥汗如雨直到头昏眼花、精疲力尽。
在千百次的锤炼里,追求着体力的极限、线条的极限、耐力的极限,只为将作品展现得最好。
少不更事时,她跳舞,追求的是一次次站在领奖台上,接受万众瞩目的赞许。
后来慢慢的,她沉浸在舞蹈的世界里,是快乐的,放松的,自由自在的。
连陈春遥都说过,她只要在跳舞,整个人就像是在发光。
作为复出的第一支舞,许听雨很努力。
她几乎泡在了舞蹈室,从表情到动作,从细枝末节处精心打磨着。
也因为沉浸其中,所以她甚至连祁时风出差的事情都忽略了。
整整一周,她连一个电话,一条信息都没有。
不仅如此,连他什么时候回来都不知道。
只每天早出晚归,练到筋疲力尽才回家。
所以在又一个练到精疲力尽的夜晚,她打开卧室的门,看到祁时风时,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她脑子里还在琢磨着舞蹈动作,开门后,还举起手优雅地转了个圈。
结果下一秒,就听到了一声冷笑。
“看来,我不在家,你很快乐。”
她如至冰窟,举过头顶的手也垂落了下去。
一抬头,便对上了一双深沉微凉的黑眸。
卧室里暖意浓烈的橙光倾泻在他身上,却仍旧难以化开他身上的矜冷。
祁时风看着眼前的女人,眉梢勾人微挑。
明明刚才还像是绽放中的野玫瑰,生机盎然。
一见到他,就像是被霜打过一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败下去。
他就这么让她倒胃口?
“你回来了。”
许听雨不想争吵。
准确来说,她是不想惹怒他。
不然,她复出的事情,肯定会泡汤。
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她也有几分自嘲。
果然,人是最会审时度势的,短短一个多月,她也学会在他面前权衡利弊了。
祁时风坐在沙发上,就那么冷尘卓越地看着她。
一周多没见,她还是那么漂亮。
简单的连衣裙,勾勒着她姣好的曲线。
未施粉黛,甚至碎发还微微湿着,贴在她白皙的额头。
但运动后的气色好到不像话,双颊白中透着微粉,是神采飞扬的漂亮。
许听雨低垂下眉眼。
她被打了一巴掌,额前碎发凌乱,低着头,却逐渐笑出声来。
刘宁意外地看着她,原本得意的神情,也逐渐变成了恼怒。
“你笑什么?死到临头,还不知深浅。”
她的这一巴掌扇得极重。
可许听雨已经察觉不出痛。
这些天,她已经痛到麻木了。
“我笑你心虚,只能凭借张牙舞爪来虚张声势。”
她扶着楼梯站起来,通红的眼中,复杂的情绪在快速翻涌。
可很快,她看着刘宁的目光,已经趋于平静。
像是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你看我许家落没了,便觉着我是个包袱,是个耻辱了。”
“急于甩开我,又害怕外界说你们祁家薄情寡义,便想要让我知难而退。”
“可是,当年,是你们说我跟祁时风天造地设,由祁家老爷子,亲自带着他,登门求娶。”
“好事不能让你们祁家都占尽了吧?”
“如果祁时风要跟我离婚,那请他亲自来跟我谈,现在,我有事要处理,没空跟你们玩这攻心的游戏。”
她站得笔直。
其实她很想问问他们,这三年,作为妻子,作为儿媳,她可曾有过半点错?
可话到嘴边,她又觉得没劲极了。
这三年乖顺的壳子套在她身上,是她对祁时风,对这段婚姻的诚意。
也成了封住她的枷锁。
他们都忘了,她其实并不是那种莬丝花。
能在舞蹈上取得那样的成绩,除了天赋,也跟骨子里的坚韧、要强脱不开关系。
刘宁也被这样的她给镇住了。
一时之间只看着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则再也不给对方半点眼神,拎着她的东西,大步流星地出了门。
张妈站在角落里,丝毫不敢参与进这场“婆媳大战”里。
可她着实心疼许听雨。
这三年来,她对祁时风的心,张妈看得清清楚楚。
现在她家里一出事,祁家就迫不及待地要撇清关系,着实让人寒心。
张妈都这么寒心,更不用说许听雨这个当事人了。
可她现在确实没空难过。
她委托第三方,将她的那些包包首饰,送去了奢侈品回收店,收到了将近200万。
其实如果她自己去卖,价格会更高一点。
可她现在确实不适合“抛头露面”。
倒不是为了祁家。
而是她家里的风波已经够多了。
这个节骨眼上,她不能再闹出新闻成为别人的谈资了。
等账款一到账,她立马带着装着500万的卡,去了银行。
然而经过协商之后,对方依然表示,500万不可以。
跟许听雨一起来的,还有专业的律师。
在被银行拒绝后,律师也给出了自己的意见。
“许小姐,我知道您的难处,但从专业角度来说,我更建议您放弃这套房产。”
“这套房产虽然在您母亲名下,可您父亲名下有多笔欠款,现在您父亲…作为夫妻,后面,她肯定会被起诉的。”
律师说的话很委婉。
但意思很明显了。
许家有多笔债务,并不会随着人死账消。
作为夫妻,章秋会承担这些债务。
她名下的所有财产都会被执行。
就算许听雨真的凑够了1800万,最终也保不住房子。
这500万,对他们家的债务来说,更是杯水车薪了。
还不如留下来,给后面的生活托底。
许听雨没说话。
道理她都懂,甚至银行上门的那一刻,她就预估到了这个结果。
可从情感上来说,她仍无法接受。
15杯辛辣的白酒,灼烧的胃,赔的笑脸,被当做小偷……
种种争取挣扎之后,她依然失败了。
巨大的挫败感击溃了她强装的镇定。
“就没有其他的办法吗?”
她看着律师,脸上还带着惯性使然的笑意。
然而,痛苦和挣扎在其中若隐若现,美丽又脆弱,苍白又无力。
律师有些于心不忍。
迟疑了片刻,才给了一个回答,“或许,找祁总,能有转机。”
许家的债务虽然多,可只要祁家出手,保住这套房子,还是很容易的。
许听雨很明显地愣住,颓然地沉默下来。
原来,祁时风才是她最后的办法吗?
会吗?
如果她去求他,他会帮忙吗?
她不确定,甚至连尝试的勇气都没有。
因为她没有半点胜算。
如果祁时风不肯帮忙,那她在这段婚姻里,最后的一点尊严便彻底失去了。
她没再说话,律师也没有多说什么。
跟律师分开后,她一个人在咖啡馆坐了很久。
在去不去求祁时风的念头中来回摇摆。
就在这个时候,接到了祁野的电话。
“听雨,你托我打听的事情有了结果,你的那几幅画找到了。”
祁野温柔的声音传来,登时让许听雨精神一振。
这可算是这几天最好的消息了。
她满脑子只有:她的家还是保住了。
所以没有听出祁野语气中的迟疑和担忧。
“那些画现在在哪,我马上过去拿。”
她站起身,一边继续接电话,一边大步朝外走。
有了1800万,律师肯定有办法保住她的家的。
“你别着急,你现在在哪里,我让人来接你。”
祁野沉默了一瞬,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温柔沉稳。
许听雨却等不及他的人来接,让他给了地址,自己打了辆车直接过去。
是在一家鉴定机构。
她到的时候,祁野就在门口等她。
见到她,眼尖地发现了她脸上那个还未完全消散的巴掌印。
“脸怎么了?谁打你?”
他一贯温和的眸中闪过一丝厉色,快步朝他走近了两步。
许听雨摇摇头,总不好告诉他,是他母亲的杰作吧。
而且现在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还是画要紧。
祁野见她不肯多说,也没有逼她,而是更担忧地看着她。
“听雨,你听我说,画出了些意外,我已经让人去找这方面的专家了……”
他斟酌着用词,却还是让许听雨瞬间白了脸。
“什么意外?”
她朝他走近一步,脸色苍白到几乎透明,仿佛下一刻就会如同水晶般碎裂。
祁野看着她,微叹了一口气,带着歉意宣布了结果,“那些画,毁了。”
原来,画确实是找到了,但已经成了一堆碎片。
“我倒是很好奇,许小姐抛头露面地参加节目,时风知道吗?”
她叫“时风”的时候,又娇又俏,缠绵悱恻。
许听雨明白她确实是来找事的,眉头一皱,“你这么关心别人家事?”
“我是在关心你啊,现在婚姻都要保不住了,再这么抛头露面的惹恼了祁家,离婚的时候岂不是要脱层皮?”
谢语似乎笃定了她一定会离婚,眼角眉梢都是止不住的得意。
“谢小姐,听着,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来这些捕风捉影的消息,但是,这么说,并不显得你高贵。”
“还有,一段感情里,你需要搞定的,不是女人,是那个男人,他要是允诺过你什么,你找他就行了,别来我面前犯贱。”
“我忍你多次,不过是不屑与你雌竞,不代表我真的忌惮你,当年的事情,我也不是一点证据都没有。”
许听雨也没有起身,就还是坐在那里,平静地看着谢语。
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的心好像漏了风,什么乱七八糟的风也往上呼啸。
可她早就对这种疼痛麻木,所以端坐在那里,叫人看不出半点端倪。
言笑淡淡,像是在跟谢语闲聊。
反倒是谢语脸色变了又变,最终咬着牙,道:“你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顿了顿,又换上了一副得意的笑,继续说了下去。
“不过,也是,你这种女人,嘴上说着不雌竞,但手上做的事可不是这样。”
“时风本想给你留点体面,让你知难而退算了,你呢,宁可把许家都拖死,也不肯放弃祁二少奶奶的身份。”
“所以,许听雨,你装什么高贵呢?不过是踩着父亲的血肉往上爬的可怜虫罢了。”
这次,谢语的话让许听雨皱起了眉头,“你什么意思?又知道什么?”
谢语却怜悯又讽刺地看着她,精致的眉眼间满是嫌恶。
“我什么都不知道,许听雨,享受着用亲人的生命换来的荣华富贵,你开心了吗?”
“哦,是了,你还能站在舞台上,那是开心的了。我啊,真替你爸不值。”
说完这些,谢语也不给她提问的机会,轻蔑一笑,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许听雨浑身僵硬,如至冰窟。
尽管她一再告诉自己,谢语这种人的话不可信。
她这么说,都是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而已。
可疑惑还是一层层涌上她的心头,快要将她逼疯——祁时风,我爸爸的死,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可惜她没时间去好好琢磨这个问题。
因为钱秘书给她打来了电话,声音里满是着急,“大小姐,夫人不见了,是去找你了吗?”
她立马站起来,拎着包匆匆往外走,“没有,发生了什么事儿,嘉嘉呢?”
“刚才我去公寓送东西,敲门半天没人应,楼下保安说看到夫人下午出门的,打电话也没人接。”
章秋仍旧没有从许建民去世的打击中回过神来,又没了保姆,把日子过得一团糟糕。
钱秘书会定期去给章秋送些日用品,顺带观察一下她的精神状态,以免出什么问题。
“这几天夫人状态还不错,还说想给小少爷办走读,马上就要高二了,她亲自照顾,也放心。”
钱秘书这句话一出,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本人状态没问题,却突然失踪,电话都打不通,那会不会是遇到什么危险了?
许听雨步履匆匆地出了电视台。
她的车还没修好,最近出行都是打车。
去门口等车时,眼尖地看到谢语上了一辆黑色的迈巴赫。
还恶劣地在她尖叫失神的时候,贴在她耳边问她,“参加节目好玩吗?”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呢。
许听雨困意全无,扭过头去看他,却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招来他更完全彻底地侵占。
“听说那个第—名,是你学弟?”
“结束后,他邀请你—起排舞?”
他极少在情事中说话。
现在—开口,带着让彼此都陌生的在意。
许听雨只觉得—颗心突突跳动起来,—时只愣愣地看着他。
男人等了几秒,没有等到她的回应,不满地突然加重力道。
同时掐住她的下颌,迫使她抬起头来,—口咬住了她的红唇。
不是很痛,却惊得许听雨所有的血液都朝脸上涌来。
他看了节目?
连比赛结果出来后,盛满主动找她都知道了?
是在意她?
还是谢语对他说了什么?
她惊慌的样子,落在他眼中,无疑是心虚的表现。
结婚后,她不工作,并不是他的要求。
准确来说,—个被老爷子强塞给他的老婆,是要在家里当富太太,还是要继续自己的事业,他都并不关心。
所以那天她说自己要出去工作,他也没放在心上。
只是他也没想到,这份工作是参加综艺节目。
助理蒋礼将正在回放直播的平板,递到他跟前的时候,他还以为是蒋礼认错人。
直到看到画面中戴着仙鹤面具的人。
对熟悉她的人来说,这面具根本没有用。
他看看她纤细的腰。
又看看弹幕中—片的“姐姐的腰不是腰,是夺命三郎的刀”字眼。
随后,冷厉地吩咐蒋礼,将人给他带过来。
结果蒋礼这个废物,竟然将谢语给他带了过来。
他问怎么回事时,蒋礼还—脸无辜,“老板,不是你说带谢小姐过来吗?”
他那时候才知道,蒋礼还真的没认出许听雨来。
举平板给他看,想告诉他的是,谢语因为给1号打9分,被很多人骂了。
问他要不要撤掉热搜。
而他说把人带过来,蒋礼以为是将人带过来安慰,连饭店都“贴心”地订好了。
祁时风没见过他这么犯蠢的时候,又想起看回放时,他盯着许听雨看直了眼的样子。
感情是那时候魂飞千里之外,哪里听得清他的指示。
他倒是也没当场发火,只通知他下周跟副总去几内亚出差。
蒋礼哭丧着脸出去时,谢语换了衣服回来。
“风哥,我今天竟然跟许小姐录制了同—档节目,我看到她的资料时,还以为自己花了眼。”
“她当年要是没有退圈的话,现在我这个位置肯定是她来坐了,大家都被她给惊艳到了。”
“我害怕她太招眼,引起太多关注,就给她打了9分。”
“毕竟要是被大家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可能会误会她是踩着刚去世父亲的热度抬身价的。”
“当时我打分时,也没多想,只想着要保护她,但结束后,我觉得很不妥,就想跟她道歉来着。”
“不过许小姐心胸宽阔,并不在意,不仅没生我的气,还接受了第—名的练舞邀请。”
“那个第—名盛满,还是她的小学弟呢,竟然仅凭她的舞姿就认出了她……”
谢语说了很多,祁时风听得有些心不在焉。
后来,章秋将求助的电话打到了他这里,他便去了商场……
现在,将她拥在怀里,谢语的那些话反倒又被回忆了起来,令他有些烦闷。
许听雨的“心虚”,加重了他的烦闷。
他将她拉了起来,手箍着她的腰肢,却没放开她的唇。
许听雨被丢在大床上时,已经再也维持不了一贯的冷静。
“你这个疯子,离我远一点。”
她挣扎着要起来,不想跟他共处一室。
可祁时风哪给她这个机会,早已经欺身压来。
他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衬衫领口。
朝她倾覆过来时,冷白健硕的胸口有种难以形容的欲感在蔓延。
“骂我?”
“这里可没有人敢骂我,谁给了你勇气,还是说,你不想活了?”
他嘴上说着狠话,深眸中却满是蛊惑撩欲。
长腿压着她的腿,将她死死控制在身下,恶趣味地近距离欣赏着她的崩溃。
刚才不还对着他大哥笑得很开心吗?
“你放开我,离我远一点!”
她的头发在挣扎中全部散开。
如墨的乌发杂乱地披散在枕头上,鬓边碎发微湿,贴在脸颊边。
口红被他蹭花了一点,衬得这张脸越发娇媚动人。
有种入骨的糜糜之美。
原本并不真的想做什么的祁时风,僵了一瞬。
他盯着她花了口红的唇,喉结上下滚动,沉静外表下的血液沸腾,呼吸也提高了温度。
沉沉的黑眸里,似是有火光燃起。
“放开你,你要去哪个男人那里?”
他的衬衫扣子在她的挣扎中全部解开,壁垒分明的腹肌若隐若现。
许听雨被男人裹杂着滚烫温度的视线长久注视,有些燥热。
她羞耻于自己的反应,难耐地别过脸去,口不择言,“反正不要你。”
挣扎中,她的眼泪不自觉地流着,声音细碎模糊。
落在男人耳中,是另外一种风情。
可她的话,又不知死活地惹恼他,蠢蠢欲动的旖念被点燃,越烧越旺。
“骂我还不要我,你真是不想活了。”
“作为惩罚,就让你死在我的床上吧。”
他怒火中烧,动作却是前所未有的耐心细致,一寸寸点燃着她的身体。
似乎要将身上那又欲又撩的荷尔蒙,都浸染到她身上去。
两相对比,色气值简直拉满。
许听雨所有的经验都来自于他,哪里是他的对手。
被压着撩拨不久,身体瞬间绷紧,红唇微张,抓着他抗拒的手都在颤抖。
变态、疯子!
许听雨有一箩筐要骂他的词,可现在什么都说不出来。
只能仰头瞪他,然而氲着湿气的杏眸毫无气势可言,更像是在可怜兮兮地撒娇。
好漂亮,更想要了。
这一夜,漫长又疲倦。
祁时风像是吃错了药,在这被涌浪叠的床上,仿佛一头虎视眈眈的野兽,在沉积后忽然发动攻击。
叫她死不成,活不了。
她只能死死咬住下唇,抓住他青筋浮凸,机理分明的劲瘦手臂,才能克制住到了嘴边的哼吟。
他很快发现了她的抗拒,身上的气场骤冷。
长睫遮挡下的黑眸越发的深幽,嘴角浮着一层薄薄的冷笑。
床顶的灯光落在他骨相卓越的脸上,滋生出迷幻的影。
朦胧晃动间,激发出更多的撩欲。
他猛地吻住她。
准确来说,根本算不上是吻。
他就像头狼,咬得她舌根都疼。
她神经末梢都是软的。
她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
起初是恼怒,到最后就只剩晃荡暧昧的求饶和轻喘。
祁时风似乎很享受看着她从挣扎到认命的过程。
甚至,还要贴在她耳边,喉头滚了滚,矜贵又恶劣地轻笑,擦过她发热的耳垂。
“频繁找别的男人,是我没满足你吗?”
她困倦至极,懒得回应他这么幼稚直白的挑衅。
只扭过头去,期盼着这一切早点结束。
可她回避的态度,只会叫对方更恼。
他偏要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她被迫转过头来,便对上他似笑非笑的黑眸。
“不自信的男人才……唔……”
她反唇相讥的话才说了一半
他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劣童,支起身子。
凝视她绯红潋滟的小脸,欣赏她脸上又羞又恼的神情。
她其实很聪明,却对男人了解太少了。
不知道这种时候,都不肯示弱说半句软话,只会让人想要狠狠地欺负她,弄碎她。
……
许听雨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只知道自己从黑夜到天明,出了一层薄汗,浑身瘫软。
像是吊在半空中,死不了,活不成。
最后,她累到实在是没力气睁眼。
迷迷糊糊沉入梦乡之前
她以为他还要做什么,嘟哝了两声挣扎,“不要了……”
下一秒,男人意外又恼怒的声音响起,还带着事后沙哑。
“许听雨,你他妈是死人是不是?没有痛觉的?”
她太累了,累到觉得当个死人也不错。
所以她没有半点回应,陷入了沉睡中。
祁时风单脚踩在地毯上,一条长腿还跪在床沿,托着她的小腿,往下看。
简单的动作,也带着旖旎撩人。
洁白的床单上,有几道血痕。
出血量不大,但在色差下,显得极为刺眼。
他猛地想起她站在路边,容貌昳丽,却双眼无神,身形微颤,像朵摇摇欲坠的人间富贵花。
又想起那双被他丢掉的鞋。
所有的细节串联起来,放在他面前。
成了这荒诞的一幕。
他捏着她的脚踝,在床头微弱的光线下,看到了破掉的地方。
上面还残留着药水的痕迹。
现在结痂的地方被重新磨开,血糊糊一片。
这个女人,宁愿忍着,不喊痛,也不肯说半句软话。
还是以为,这样就会让他心软?
他黑沉沉的眸中划过恼火,脸色黑得可怕,如同冰封万年的漆黑湖面。
那他偏要等着她来求他。
许听雨一觉睡到中午才醒了过来。
浑身像是散了架一样,酸痛不已。
她缓了许久,才翻身坐起。
房间里自然没其他人。
她踩在地毯上,感觉到了脚后跟处的痛意,低头一看。
昨天磨破的地方,贴着两块创口贴。
她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裙。
猜想大概是张妈帮她处理的。
毕竟只会脱她衣服的狗男人才没有这么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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