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盈袖唐墨行的其他类型小说《被贬妻为妾后,我掀了渣男家底全局》,由网络作家“阿里小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走过花园一处凉亭,林盈袖便说累,让坐下歇歇,也请二叔坐下,平心静气地道:“我也知道二叔的难处,俗话说一笔写不出两个林字,二叔外头看着轰轰烈烈,内里是什么也说不上。”这话说进了林二叔的心坎上,叹息一声说当初不该贪图富贵。“其实二叔要立起来也不难,一会儿我回去的时候,二叔只管和二婶把卖我的银子要回来,多置几亩田地放在晓峰的名下,自然我们母子也不敢贪图二叔的,不过是为了二叔后继做打算。”林二婶和先前的夫婿有两个儿子,林二叔只林蕴玉一个女儿,上辈子林二叔想养活林晓峰,二婶只是不肯。“有了银子,将来晓峰出息,二叔还怕二婶子辖制?”林二叔恍然大悟,站起身来给林盈袖深深的鞠躬,他一直苦恼没有后路,膝下只有一个女儿,他这一房断了香火,对不起祖宗。偏...
《被贬妻为妾后,我掀了渣男家底全局》精彩片段
走过花园一处凉亭,林盈袖便说累,让坐下歇歇,也请二叔坐下,平心静气地道:“我也知道二叔的难处,俗话说一笔写不出两个林字,二叔外头看着轰轰烈烈,内里是什么也说不上。”
这话说进了林二叔的心坎上,叹息一声说当初不该贪图富贵。
“其实二叔要立起来也不难,一会儿我回去的时候,二叔只管和二婶把卖我的银子要回来,多置几亩田地放在晓峰的名下,自然我们母子也不敢贪图二叔的,不过是为了二叔后继做打算。”
林二婶和先前的夫婿有两个儿子,林二叔只林蕴玉一个女儿,上辈子林二叔想养活林晓峰,二婶只是不肯。
“有了银子,将来晓峰出息,二叔还怕二婶子辖制?”
林二叔恍然大悟,站起身来给林盈袖深深的鞠躬,他一直苦恼没有后路,膝下只有一个女儿,他这一房断了香火,对不起祖宗。偏偏自己是上门女婿,想纳妾也不能,不过是白帮着人家照看罢了。
“还是咱们袖儿想的周到,那就这么办吧!要来的银子一半买地,一半买铺子,全放在晓峰名下,赚的银子只给我两成就行。”
林盈袖也不推辞,她虽然有嫁妆,可那些东西要动用还得看周氏的脸色,还需自己手里有才行,若是好了还能把卖身契给赎回来。
林氏皱眉往四处看了看,有些茫然也有一丝不安。
她一个做嫂子的和小叔子合谋买铺子买地,还背着小婶子,倘若传出去怕是不好——她这小婶子可不是什么善茬儿。
林二叔仿佛看穿了林氏的犹豫,压低了嗓音说道:“嫂子现在有侯府女婿,还怕她一个土财主做什么?就算她娘家哥哥是做官的,比裴家的二等管事还不如。嫂子用不怕,这银子在晓峰名下,闹起来只说是侄女儿给晓峰置办,谁敢上裴府闹去?”
林盈袖虽然有些不耻借助裴府的势力,不过现在没有更好的选择。
商议定才往厅上去,刚上桌,下人跑来传:“快——裴姑爷来了,轿子就在门口。”
林盈袖闻言,眼睛一亮,脸上露出一丝感动,赶忙起身,不顾仪态提起裙角朝门口走去,老远看见裴垣穿着便服,跟着小厮的指引往内宅里来。
一旁的林蕴玉也跟着跑了出来,只一眼便看呆了去,裴垣头戴玉冠,一身月白色绣碧绿色竹纹的广袖大袍,他温文尔雅,风度翩翩,俊美的脸庞上噙着一丝温柔的笑容,好似一个绝美书生,只周身那种贵气却是寻常书生身上找不到的。
林盈袖走下台阶,感动的不知该说什么好,呆望着裴垣。
裴垣伸手拉了林盈袖的袖子,故作亲密地道:“亏得底下人告诉我,不然我白回府里走一遭,你怎么不等我?”
林盈袖面上有些火辣,她以为裴垣不过是一句戏言,没想到他真会纡尊降贵地跑来林家,她的内心不知道有多欢喜,有多感动。
她只是一个妾,一个半奴而已。在她娘家人面前做出亲密的样子,无非是让林家人放心。
“这位是林娘子,晚生拜见。”裴垣朝林氏行了半礼。
林氏啰啰嗦嗦了好久,才屈膝道:“见过姑爷。”
林家不是裴垣正经的岳家,自然没有资格受女婿礼,半礼已经是抬举,林氏心里非但没有半点不悦,反而相当欢喜。
周氏是个好说话的人,只要礼上过得去,相信也不会太为难。比起在唐家过的日子,这点为难根本不算什么!
香草见林盈袖有些不快,朗声说道:“咱们太太宽厚,换了别的主母,都是主人家吃完底下人吃剩下的,让一桌吃饭已经是恩典。”
周姨娘陪着笑脸,恭恭敬敬地道:“香草姑娘说的是,奴婢们省得。”
用过饭,奶娘带了孩子们回去,周氏只吃了两口粥便说头晕,周姨娘留下来伺候,林盈袖告辞回去,走出周氏的屋子,王姨娘追了出来,亲热地挽着林盈袖的手,张口便叫妹妹。
“王家姐姐好。”林盈袖不冷不热地和王姨娘问了好,这位王姨娘本来是裴家的亲戚,正儿八经的表小姐,就家世上差了些。
王姨娘用团扇挡着半张脸吃吃笑了,轻轻拍了林盈袖的手,“都说了是自家姐妹,这么拘束做什么?咱们府上人多,心眼儿也多,不过我这人就是嘴快,心眼子却是没有。往后有什么事情大可和我说,我绝对不会告诉第二个人。”
林盈袖用怯怯的的眼神看着王姨娘,装出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姐姐说的,我都记下来了,我有话一定对姐姐说。”
王姨娘亲热地叫了一声好妹妹,两人并排着往花园里去,花园中心的阁楼是哥儿和姐儿的闺房,因哥儿年小,所以一并住着。阁楼旁边有座假山,山洞有房子那么大,里边最是凉快,所以邀林盈袖去避暑。
那个地方是凉快不错,林盈袖初来乍到本不愿意乱走,无奈王姨娘热情不好拂了她的面子,只得跟了去。
林盈袖在二叔家的花园也逛过,与这个花园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花园中花木葱郁,各式珍稀花草尽皆绽放,端得是姹紫嫣红。假山林立,环山衔水,亭台楼榭,雕梁画栋,楼台庭院层层叠叠。碧湖中仙鹤嬉戏,鸳鸯成对,船娘撑着小船湖中采莲蓬,湖边建着长廊,跟水榭相连,湖中心还有一座湖心亭。
王姨娘看林盈袖有些发痴,唇角扯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娇声道:“妹妹觉着这里好?你是没见过京城裴府,那地方比这里还大,这花园不过是咱们太太按照她娘家国公府布置,不过也差了许多。”
林盈袖回了神,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怪道与众不同,原来是太太的手笔。”只说了这一句便不多话,跟着王姨娘继续往山坞那边去。
没走多久,两人香汗淋漓,路过一处凉亭,二人便进去坐坐。
丫鬟们放下竹帘,奉上茶水,林盈袖见这附近也没有厨房,想必是附近整理花园的人预备着,这裴家果然是与众不同。
林盈袖手里握紧了荷包,那位恩公也姓裴,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将来还有没有机会报答。
“妹妹略坐坐,我看那边的瑞金花儿开的正好,摘些拿回去放屋里。”王姨娘和林盈袖说了一声,便往旁边的花圃走去,还没动手就听见一个丫鬟朝她吼道。
“姨娘快些住手,太太说了,这花儿是二爷喜欢的,每日选最好的送二爷书房去,今儿还没摘,谁都不许动。”
林盈袖掀起帘子一角,见那丫鬟趾高气昂,毫无敬重之意,心中暗暗纳罕,这王姨娘是裴家老太太赐给,就算是周氏也不能轻易呵斥,怎么连个丫鬟都敢这般无礼?
“这是太太的陪嫁,是二爷身边伺候的大丫鬟蓉儿,小姨奶奶您可别小看了她去,她可是二爷书房里贴身伺候的人。”采苹悄悄地和林盈袖说道。
林盈袖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难怪这丫鬟和别人打扮不同,只穿戴比姨娘次些,生得粉面樱唇,身段细细瘦瘦的,年纪大约十七八岁,花骨朵一般。
府上的丫鬟有四等,一等是服侍爷们的通房丫鬟,名义上是丫鬟,身边也有小丫鬟伺候着,与主子没太大的差别。二等是主子身边伺候的丫鬟,比如周氏身边的香草,香翠,香莲,香盈,还有大姐儿身边伺候的绿珠,侍书。三等以下的丫鬟都不许进主子内房伺候,只做些洒扫浆洗等粗苯的活儿。
通房丫鬟都贴身伺候主子,别看只是个丫头,能日日在主子跟前的,比姨娘还体面些,连周氏也要给她们几分面子。
王姨娘被蓉儿训斥的脸上火辣辣的,当着林盈袖的面又不肯落了面子,便和蓉儿分辨起来。
林盈袖和两人都不熟悉,也不好劝,干脆出去走走,免得王姨娘尴尬。
没走几步就遇着大哥儿的奶娘春喜儿,春喜手里提着食盒,身后跟着一个小丫鬟,朝林盈袖屈了屈膝。
“怎么没跟着大哥儿?”
奶娘掀开食盒,笑嘻嘻地道:“这是那边五老太太叫人送来的新鲜果子,太太让我给哥儿拿些,姨奶奶尝尝?”
林盈袖见里边一串乌黑发亮的葡萄,还有好些拳头大的柑橘,果然都是上好的。
“小姨奶奶拿一个也没什么,这果子只主子们才有呢!”
这个时代水果异常珍贵,林盈袖手伸到食盒里,才要拿又缩回了手,摇头说道:“既然是主子们才有,我若拿了,别位姨娘会说我不懂规矩,你快些给哥儿拿去吧!”
奶娘没说什么,盖上食盒和林盈袖说了几句闲话,便往哥儿屋子里去。
太阳渐中,走了这么半天的路林盈袖也觉得累,便不等王姨娘先回自己的住所。
裴府是五进的宅院,分中、东、西三路,中路自然是主体,正院自然是周氏居住之所,后边连着花园,东边是家主裴二爷的书房以及外院,西边是姨娘们居住,隔着围墙,外头是家下人居住的屋子。
赵姨娘管家,为了方便起见便住到了周氏旁边的偏院里,比其余的姨娘住的地方宽敞不少,加上是正室副院,在众下人眼里自然是与众不同的。
回到屋里,屋子早有下人打扫干净,采溪才去大厨房领主仆三人的早膳。
事情告一段落,回到裴府,先进内宅里给周氏请安,路上发生的事情十分可疑,林盈袖心中有两个嫌疑人选,第一个便是周氏。
上回大哥儿的事情就很可疑,林盈袖回娘家周氏本来就不赞同。
送上从娘家带回来的礼,不过是些丝绢做成的珠花,做工精巧,看上去和真的没太大区别。周氏看着喜欢,顺手捡起一支仔细看了看,笑道:“做的还真是不错,不仔细看还以为是真的。”
林盈袖不亢不卑地道:“不过是不入流的小玩意儿,太太留着赏人,我阿娘说问家中太太、哥儿、姐儿好。”
说着,让采苹将准备给哥儿姐儿的玩意拿来上,给哥儿的是小弓箭,姐儿是一只会叼旗子的小麻雀。
两孩子看着十分喜欢,尤其是哥儿,抱着弓箭不放手,姐儿一双眼直盯着小麻雀,欢喜地跳了起来。
“多谢姨娘。”
周氏看孩子欢喜,也十分高兴,回头噌怪香草,“今儿妹妹回娘家,怎么不通报一声,该给那边备礼带回去,也是咱们家的一点心意。”
香草亲自捧了茶过来给林盈袖赔罪,笑吟吟地道:“今日太太身子不好,又有扬州舅老太太派人过来,这些亲戚需太太亲自接待,我便不敢去讨太太示下。”
林盈袖知道是托口之词,原本也没指望周氏能厚待她娘家,先道了谢,然后将准备给姐妹们的礼都拿出来给周氏过目。
周氏看了一眼,也不在意,让人给几个姨娘送去。
除了姨娘之外,还有香草一份,蓉儿,以及王喜家的,周四家的。这三位的礼是悄悄送,且礼比给周氏的还厚重几分,每人二两银子,一对四蝶银如玉簪子,一对烧彩蓝描金镯子。
东西在裴府虽然不算什么好,只是贵在东西精巧。
晚饭的时候,林盈袖的饭菜比平日精细了不少,厨房送饭过来的婆子悄悄告诉林盈袖,这是周四娘安排的,往后她的膳食都这么安排。
林盈袖知道这就是送礼的好处了,赵姨娘之所以能在裴府耀武扬威,除了掌管中馈之外,关键是笼络住下人的心。
“这道菜是太太吩咐赏赐的,只您一份,别位姨娘都没有。”
采溪将那道菜摆在林盈袖面前,得意地对送菜的婆子道:“咱们姨娘是得了太太的话,那是正儿八经的二房,岂是一般的姨娘可比?”
林盈袖只看了采溪一眼,什么话也不说,用饭时见一道菜是裴垣喜欢的,便叫人留下来,说是留着宵夜吃。
又问裴垣去了哪里,婆子说是陪太太用饭。
林盈袖便觉心里有些不快,胡乱吃了几口,便让两个丫鬟用,等到天黑也不见裴垣回来,林盈袖猜人大约是在上房歇下,叫人准备洗澡水。
夜里热,林盈袖只觉得浑身不适,在床榻上翻滚几遍,穿上中衣,起身去书房找两本书看看。
丫鬟们都已经熟睡,林盈袖也不愿叫他们起来,自己点了灯笼往书房里去,自从林盈袖搬来之后,书房只有两个未留头的小童儿伺候,其余男仆皆在外头伺候,门外墙外有男仆巡逻,内也有上夜的仆妇。
悄悄开了书房的门,将灯熄灭了,一步一步摸着到藏书阁里。
裴垣书房里有不少珍藏奇书,好些林盈袖只听说过,但未曾见过,早就想看看,只是怕裴垣不肯,所以才晚上偷摸过来。
月裙又是疼,又不敢闹,只站在那里哭。
外头的丫鬟奴仆们听见里头砸了东西,一群人进来跪下。
裴垣坐下将林盈袖的茶端过来喝了一口,淡淡的道了一句:“请你太太过来。”
下人们相互看了一眼,知道事情闹大立刻到内宅里请周氏去。
月裙心里也泛着嘀咕,不知道是哪儿惹裴垣生气,这位爷向来温和,就是对下人也是和颜悦色。
周氏才梳洗了等着妾室们过来请安,妾室没来倒等了外书房伺候的周四家的来请,裴垣从来不肯轻易劳动她,便忙忙地起身跟了周四家的去。
路上,周四家的告诉周氏,“太太去书房里见咱们爷可要小心些,今儿爷们生好大的气,砸了东西,脸色也变了。”
周氏听着顿时沉下脸来,也不多说,到书房下轿。
林盈袖替周氏打起轿帘子,悄悄地告诉周氏:“太太,赵家的昨儿安排来一个通房,今早二爷正喝茶,她闯进来惹二爷不快,我叫她走,她反倒在二爷跟前告我,二爷这才生气叫请太太。”
这些事情就算她不说,周氏也会知道,等周氏落后知道怪她知情不报,倒不如先卖周氏一个好。
听说原委周氏才松了一口气,拍拍林盈袖的手背,领着她一块进书房厅里。
周氏先给裴垣请安,连看也不看月裙一眼,命下人:“即刻拉出去打死!”
月裙懵了,等她回过神来已经被拖了出去,哭着叫嚷求饶。
裴垣让周氏和林盈袖坐下,闲话家常地对二人笑道:“昨夜好一场大雨,今日不热正巧想带女眷们出去游玩,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林盈袖急了,可是说好的,今日接她阿娘和弟弟来府,这要出去了谁还记得接人一事?
裴垣假装没看到林盈袖朝他使眼色,继续和周氏商议出门一事。
周氏已经许久没与裴垣出门游玩,心里十分高兴,“听说咱们柳州花灯最好,只是不知道二爷是带合家都去,还是怎么着?”
裴垣假装想了一下,“就夫人陪我,另外这丫头素日细心也带着,再带上咱们姐儿。既然夫人想看花灯,那我着人定下船,咱们今晚游湖去。”
周氏点头应允,只带林盈袖要省许多事情,满心欢喜地对林盈袖道:“我看你的衣服也太素了些,前几日我做了一套新衣服,我穿小了些,便给妹妹穿,昨儿我给你的那套头面正好相配。”
林盈袖只得答应,道了谢。
“传饭吧,用过饭我要去趟守备府。”
听到这句,林盈袖在心里骂着裴垣,谁知道裴垣正巧看着她,吓得赶忙低了头。这人是有读心术不成?
用过饭周氏等裴垣出门,这才和林盈袖道:“今日你做的很好,往后这书房外再无别人过来,好生伺候自有你的好处。”
林盈袖答应一声,送周氏出门,才到后面,就见自己亲娘站在那里,惊喜地跑过去,泪眼婆娑地抓着林氏的双手,“阿娘——”
林氏忍着眼泪,半晌也没说出话来。
“阿娘,咱们屋里说话。”
母女两个到偏厅坐下,林盈袖替林氏剥果子,闲话家常。
看着林盈袖呼奴唤婢,林氏也替她高兴,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林盈袖这身份太低微了些。
“阿娘,我们太太人极好的,昨儿赏的头面,今儿又给我衣服。咱们替许多财主家浆洗衣服,做针线活儿,您见哪家的小妾能把娘家人接到府上去住?”
林盈袖捏捏小姑娘胖乎乎的脸蛋,“姐儿不可急了,这些我都会,上次做荷包的花样子先绣出来,落后我教你做好,然后咱们再做扇套子,可好?”
“好。”姐儿笑的眉眼弯弯,从林盈袖怀里出来,跑周氏身边去,央求道:“阿娘,让这个姨娘教我做女红可好?上次那朵花儿就是姨娘教我绣的。”
周氏看了林盈袖一眼,满脸笑容,“难得这孩子喜欢你,既然这样,那你就教教她,横竖咱们这样的人家做针线活儿也不是为了营生。”
林盈袖推辞,“太太抬举,原不该推辞,我不过会一星半点,如何敢教导姐儿?”
“娘子你看你家姐儿,这样藏着掖着。我也不白使唤你,每月把请女先儿的五两银子与你如何?”
林氏知道周氏是在开玩笑,也跟着笑道:“她不过会些粗使的玩意儿,如何敢教导小姐们?太太快别瞎花了银子。”
周氏也笑了,“也是你家姐可人疼,我才抬举,性子好为人也正派,不调三窝四,是个好孩子。”
“太太这般抬举,那便是她的福气。”
正说着话,其他三位姨娘进来请安,林氏也跟着站起来,周氏道:“娘子只管坐着,这是我们家的几个丫头提拔起来的,不值得娘子起身。”
林盈袖朝她微微颔首,林氏才放心坐下。
赵姨娘几个进来,见周氏脸上淡淡的,也不好多问,三人坐下,赵姨娘上下打量着林氏,问着林盈袖,“林家妹妹,这位想必是令堂?”
林盈袖还没说话,周氏道:“这位是林家秀才娘子,你们也起来见个礼儿,别让读书人家笑话咱们家没规矩。”
赵姨娘面色尴尬,待要说话又见周氏脸色不大好看,她正心虚,只得起身给林氏见礼。
林氏不肯,只受了三人半礼,向周氏道:“二爷,太太好福气,这几位奶奶生的花容月貌,只怕月中嫦娥也不过如此了。”
赵姨娘掩口轻笑,“当不起娘子如此夸赞,说容貌。咱们太太那当初才是真正的天姿国色,且又是翁主嫡女,尊贵无比呢!”
林氏见赵姨娘快眉眼里扫人,不是个好相与的,淡淡地道:“太太自然是最好的,若不然怎么能有这样好的夫婿。”
赵姨娘似笑非笑地睨了林氏一眼,吹了吹自己刚染的红指甲,有些嫉妒又些不屑地说道:“娘子这莫不是在夸你家女儿?论福气咱们几个哪比得过林家妹妹,日日和二爷相伴,怕是太太也比不过吧!”
“在客人面前胡说什么呢!”周氏冷声怒斥,眉眼带着愤怒和警告。
林盈袖几个见周氏发怒,立刻起身,周姨娘仗着比别个不同,先到了周氏身边,陪着笑脸劝道:“太太保重身体,赵姐姐不过是闲话家常,并不是有意的。”
周氏冷哼一声,半晌才作罢,叫赵姨娘:“安排两个人到林娘子身边伺候着,要老实可靠的,若得罪了娘子,我可饶不了你。”
赵姨娘不做声,鼻孔出气,明知道周氏这是抬举林盈袖,偏生周氏一口一个秀才娘子,一口一个读书人家的抬举,也挑不出个理来。
“今儿有外人,我就给你们留几分体面,二爷有话吩咐,大家都各自回去。”周氏扭头看向林氏时满脸赔着笑容,“娘子只管在家里住着,下人不好只管告诉我,我打她们,别见外才好。”
林盈袖知道是出去游湖,便拉着她娘起身向周氏告辞,才出门,便被赵姨娘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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