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上胥柳禾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娇万人迷!各国皇帝纷纷求娶全文》,由网络作家“早日退休的铲屎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胥祈嘴角又是一抽。“奴才知罪,不该欺瞒殿下。”柳禾顿了顿,毕恭毕敬地开了口。“这伤其实是花粉过敏,奴才自己用指甲抓的,力道大了些就感染了,奴才觉得丢人,所以就……”长胥祈嘴角又是一抽。丢人?走路撞石狮子就不丢人了吗?他怎么也想不通,眼前这张小嘴怎么就能动不动便噼里啪啦往外吐瞎话,连草稿都不需要打。长胥祈微微侧目。“想好了?”柳禾下意识点点头。理由嘛。那还不是张口就来,根本不需要想。“那便好,省的一会儿再有人问起来又要改口,”男人轻笑一声,似是意有所指,“譬如什么走在路上被野蜂蛰了之类的话。”柳禾堆起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有点耳熟。这好像是她昨日对皇后说的话。那一刻,柳禾忽然觉得自己像个脱光了站在这里任由他打量的大傻子。尴尬死了...
《娇娇万人迷!各国皇帝纷纷求娶全文》精彩片段
“……”
长胥祈嘴角又是一抽。
“奴才知罪,不该欺瞒殿下。”
柳禾顿了顿,毕恭毕敬地开了口。
“这伤其实是花粉过敏,奴才自己用指甲抓的,力道大了些就感染了,奴才觉得丢人,所以就……”
长胥祈嘴角又是一抽。
丢人?
走路撞石狮子就不丢人了吗?
他怎么也想不通,眼前这张小嘴怎么就能动不动便噼里啪啦往外吐瞎话,连草稿都不需要打。
长胥祈微微侧目。
“想好了?”
柳禾下意识点点头。
理由嘛。
那还不是张口就来,根本不需要想。
“那便好,省的一会儿再有人问起来又要改口,”男人轻笑一声,似是意有所指,“譬如什么走在路上被野蜂蛰了之类的话。”
柳禾堆起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有点耳熟。
这好像是她昨日对皇后说的话。
那一刻,柳禾忽然觉得自己像个脱光了站在这里任由他打量的大傻子。
尴尬死了……
三室一厅都要被抠出来了。
好在没过多久,更衣完毕的皇后回来了。
见救星来到,柳禾长舒了口气,忙不迭地退回到了角落里。
但是很显然,某人似乎并没打算轻易放过她。
长胥祈谦谦有礼地扶着皇后落了座,自己坐下的瞬间若有所思地瞥了柳禾一眼。
“母后新收的这小太监倒是会说话,伶牙俐齿,想来也是心较比干多一窍的人物。”
皇后虽不解,却也听出了儿子言语间的阴阳怪气。
“小柳,你们都先下去吧。”
一听皇后的特赦令下了,柳禾立马脚下生风,头也不回地蹿了出去。
直到室内空无一人,皇后才扭头看向自家儿子,问出了由来已久的疑惑。
“阿祈,你为何……处处针对小柳?”
先前无缘无故把人家弄去送恭桶,这会儿字字句句都夹枪带棒的。
莫非……
小柳有什么地方得罪过阿祈?
长胥祈闻言顿了顿,面上满是温和的笑意。
“母后多虑了,儿臣只是觉得既在阳华阁当差,便要经得起风浪,想多磨砺他一些,日后陪在母后身边,儿也好放心。”
见皇后似有不安,他又笑着补充一句。
“何况……那小太监确实有趣,儿臣总忍不住逗他,让母后见笑了。”
听儿子这样说,皇后才彻底放了心,点头附和着。
“小柳确是个机灵孩子,让人瞧了便喜欢……”
她说得欢喜,没有留意到儿子眼底一闪即逝的晦深。
前朝之争,不该祸及后宫。
他不想让母亲知道那些残忍的真相。
……
当晚。
莺儿等人念及柳禾脸上的伤,都争抢着帮忙干活,要她早些休息。
以至于柳禾早早就被不容拒绝地撵了回来。
阳华阁——越来越像个家了。
柳禾满足地感慨了一会儿,在伤处上了药之后相当听劝地钻进了被窝。
可她难得这么早休息,躺在床上一时竟翻来覆去睡不着。
寂静无人的夜晚,会在无形之中放大许多诡异的声响,就比如现在。
柳禾清楚地意识到有人来了。
还没等她睁眼,就已经被人从被窝里一把揪了出来,动作粗鲁,直截了当。
熟悉的悬空感传来,柳禾连眼睛都不用睁开就知道是谁会办出来的事。
是老二长胥砚那小子。
“睡得这么早,你是来吃闲饭的吗?”
这么晚不睡,你是来找茬的吗?
当然,她也只敢在肚子里说这句话。
身子晃晃悠悠悬在空中,让人极度缺乏安全感,柳禾又在心里悄悄骂了他几句。
短刀的寒光冰冷彻骨。
柳禾死死闭着眼,一瞬间紧张得连呼吸都停了。
完了。
今天怕不是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忽然间。
一声怒喝打断了刀刃下落的速度。
“老五!你在做什么!”
是皇帝的声音!
柳禾感动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当初她在金銮殿受审时有多害怕这个威严万千的嗓音,这会儿就有多渴盼这个声音响起。
见陛下开口,所有人都顾不得她了,齐刷刷跪倒一片。
“儿臣……参见父皇。”
长胥墨唇瓣轻颤,显然是有些心虚。
柳禾趁势把凌乱破碎的衣裳裹紧了些,还不忘挤出几滴眼泪,可怜巴巴地瑟缩在风中。
这般场景,再加上她刚刚喊的话,明眼人都能瞧出发生了什么。
老五啊……
跟你亲妈大大耍心眼子,你还嫩着呢!
皇帝略一抬眸便大致摸清了情况,恨铁不成钢地怒视着自家儿子,眉眼犀利,震慑力极强。
“长胥墨!朕已经警告过你一次了,为何屡教不改?”
被直呼大名的某人一哽。
“儿臣……儿臣没有!”
他真是百口莫辩!
就算上次跟小雨子的事情是他的过错,可这一次当真不是父皇看到的这样啊!
都怪这个死太监!
他一定是知道父皇母后会来此,故意往这边跑的!
长胥墨越想越气,侧目狠狠剜了柳禾一眼。
柳禾才懒得理会皇帝会怎么想,故作可怜地蜷缩在地上,一个劲儿地瑟瑟发抖。
皇帝啊皇帝,快骂死他!
下一刻。
“陛下,发生何事?”
是个温柔至极的女声,短短数语,足以令人如沐春风。
从柳禾垂首的视角看过去,只见一袭竹月色曳地裙角,影影绰绰,每一步都尽显风华绝代。
是皇后,徐佑枝。
整本书里除了太子长胥祈之外,这位白月光皇后是柳禾第二意难平的角色。
温蔼娴柔,宅心仁厚,从不屑于前朝后宫的各种纷争。
只可惜两个儿子接连丧命,唯一的女儿远嫁蛮疆,自己亦被野心勃勃的栾贵妃一杯毒酒取走了性命。
想到这里,柳禾顿时一阵唏嘘。
见母后也过来了,长胥墨心虚地低垂着脑袋,本就没有底气的声音更小了。
“儿臣……参见母后,今日还未问母后安……”
话音未落就被皇帝厉声打断。
“你还知道问你母后安!平日里少同这些小太监厮混在一处,便是让你母后省大心了!”
面对着父亲的责骂,长胥墨一声也不敢吭。
柳禾在心底暗暗偷笑。
哟,咱们五殿下方才欺负人的时候不是挺神气吗,这会儿怎么怂包了?
不过很快她就明白了一个道理。
人,确实不该幸灾乐祸。
“方才呼救的,是你吧?”帝王威势万千的视线一转,落在了她身上,“抬起头来。”
王者的压迫感让人喘不动气。
柳禾吞了口口水,壮着胆子抬起脸。
长胥承璜一打眼就见这小太监柳眉弯弯,明眸摄魄,巴掌大的小脸晶莹如玉,年岁尚小却挡不住骨子里的媚气。
可那双眼睛却又显得如此澄澈,强烈的反差给人一种巨大的冲击力。
清纯和妖冶的结合,是美的极致。
长胥承璜皱了皱眉。
他怎么觉得这小太监有些眼熟……
仅是一晃神的功夫,他忽的想起来了。
可不得眼熟么,这不就是宫宴那日,爬到醉酒太子床上的那个小太监吗。
叫什么来着……
见父皇盯着那小太监看了半天不吭声,长胥墨生怕他也被这张脸迷惑了心神。
“父皇明察!儿臣今日并非有意叨扰父皇母后,是小柳子故意朝沁芳园跑,为的就是在您和母后面前构陷儿臣!”
不跑就没命了,傻子才不跑。
柳禾眼底堆起盈盈泪水,可怜巴巴地看向皇后。
“奴才没有……奴才不知陛下和皇后在此处,一时慌不择路,惊扰了圣驾……”
眼前的美妇人眉似远山,面如芙蓉,远远望去好似一幅温敛清净的山水画。
皇后缓缓蹙眉看向自己的儿子。
“今夜本宫与你父皇来此赏花之事,似乎只有你一人知晓吧,一个小太监又是如何得知?”
一句话把长胥墨问愣了。
“儿臣……”
柳禾感激涕零。
呜呜呜,好爱皇后!
又温柔又漂亮,更重要的是还如此讲理!
命都给她行不行!
见长胥墨支支吾吾吐不出半个字,皇帝横眉冷对,不怒自威。
“你说你今日身子不适不能迎接使臣,朕才换了旁人前往,这便是你说的身子不适?”
字字句句都是诘问。
“不适到与小太监厮混才能好吗?”
“儿臣……”
长胥墨面色涨红,想开口解释自己是要为大哥出气,可碍于毫不知情的母后也在场,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这副默不作声的心虚样,让皇帝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长胥承璜轻哼一声,把视线落在了衣衫不整的柳禾身上,语气更沉了。
“你来说说,究竟发生何事?”
见父皇把解释权交给了这个贱奴,长胥墨气得咬牙切齿。
这死太监若敢颠倒黑白,他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回陛下……”柳禾裹紧衣衫抬起头,义正辞严,“今日之事,的确是奴才的罪过!”
此话一出,在场诸人都有些意外。
皇帝抿了抿唇,似乎是在等她继续说下去。
柳禾深吸一口气。
“奴才既然身在皇宫,自当谨小慎微低调行事,顶着这张脸招摇过市就是大罪,如今险些令天家父子生了嫌隙,又惊扰了皇后圣驾,奴才罪该万死,还请陛下……赐死!”
一番话说得大义凛然。
内心OS:别杀我别杀我别杀我……
这可都是客套话,皇帝你可千万别当真。
“赐死?”皇帝冷哼一声,倨傲俯视着她,“朕瞧你生了一副妖媚模样,的确该死,既如此,朕就如你所愿。”
柳禾一愣。
不是吧,真的当真了?
这件事怎么看都是你家老五做得不对好不好!
没打算跟她多做废话,长胥承璜随口吩咐道:“来人啊,把这个小太监拖下去,乱棍打……”
话未说完,就被皇后柔声打断了。
“陛下……”
倒是好认。
只不过此时人来人往,要想偷偷搞鬼几乎是件不可能的事。
正在柳禾暗暗纳闷长胥砚的人打算如何下药时,只听“哗啦”一声。
原来是她身边一个小宫女摔倒了,水盆里的水撒了一地。
见她摔得不轻,柳禾忙好心上前搀扶。
“这位姐姐,你没事吧?”
宫女却趁势低声冲她开了口。
“一会儿外面会闹些动静,他们会被引走,你守在门口放风,我去下药。”
柳禾微微愣怔。
这个小宫女……就是她的同党?
还没等她回应,就听外头忽然传来了一声惊呼。
“走水了走水了!快来人啊!”
伴随着喧闹声,只见一股浓烟从某侧飘来。
今日是使臣来见的大日子,若在宴会之上出了丑,他们所有人都要掉脑袋。
后亭的宫人顿时熙攘起来,纷纷提着水桶一股脑往外涌。
柳禾眼睁睁瞧见那小宫女在长胥祈的酒壶里下了药,中途没有一人发觉。
她愣了愣。
就……这么简单?
看来剧情加持还真是个好东西。
任务已经完成,小宫女冲她遥遥地点了点头,毫不迟疑地出了后门。
药已下好,接下来就是换掉酒壶的时候了。
知道灭火的人会很快回来,柳禾不敢耽搁,端起酒壶打算把下了药的酒水倒掉。
也不知一会儿的宴会上,长胥砚看到太子侃侃而谈的风光模样会作何反应。
气恼震怒的可能性居多。
毕竟,他是个那样争强好胜的人。
其实在这场皇室子弟追逐权力的游戏里,她根本就不在意谁输谁赢。
无论最后是谁登上九五之尊之位,都与她这个小太监无关。
她只是不想让皇后难过罢了。
……
柳禾刚把酒壶拿起来不过半秒,外面忽然传来一阵不远不近的脚步声。
糟糕,有人来了!
看来剧情留下的时间只够那宫女在酒壶里下药。
看着手里来不及倒掉的药酒,柳禾狠了狠心,就近将它跟手边托盘里的酒壶调换了过来。
反正是一样的酒壶,从外观上也看不出不对劲。
这位不知名仁兄……
对不住了。
心间短暂涌过一阵愧疚,柳禾却也无暇顾及,闷头从后门朝外走去。
谁料她刚拐过弯还没等松口气,就已经与迎面而来之人生生撞了个满怀。
来人身形坚硬强壮,足足高了她一个头还多。
“哎哟……”
柳禾的鼻尖恰好撞上他身前的肌肉,硬是被顶得后退数步,重心不稳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那人却纹丝不动,岿然屹立。
酸痛感从鼻腔传来,疼得她眼泪都涌出来了,一时间有些怀疑自己方才是不是撞了块石头。
柳禾自认倒霉地揉着酸痛的鼻子,下意识抬头看去。
……
是个男人。
更确切地说,是个很好看的男人。
剑眉星目,雄姿英发,整个人野性又不失俊美。
逆着光,柳禾入眼是一件藏蓝色云锦皮袄,宝石束腰勾勒出劲瘦有力的腰身。
男人额上系着一条黑金图腾发带,下方是雄鹰般犀利睿智的黑眸,正懒散玩味地看着她。
这似乎是……
番邦人的打扮。
见自己撞的是个番邦人,柳禾忙冲他行了个礼。
“大人恕罪!奴才急着去回皇后话,一时不察……”
话未说完,就已经被人一把提了起来,轻轻松松的模样简直像是拎了个小鸡崽。
男人玩味地挑了挑眉。
“你是男是女?”
看此人身上穿的并不像女子装束,模样却比他来上胥见到的任何一个女人都美。
此时的栾贵妃俨然已经气到浑身颤抖。
“好,好啊……”
一个贱奴才居然有胆子公然折辱她了,可见皇后心中亦是这般想的。
只是皇后又如何!
她徐佑枝论家室论美貌,有哪点比得上她栾芳菲!更遑论整个上胥都要靠她栾家来征战沙场护卫边关!
徐佑枝不过是沾了进宫比她早的光,如今又有什么资格跟她争!
这样想着,栾贵妃看向柳禾的眼神也越发阴毒。
“你如此忠心护主,本宫便成全你……”
栾贵妃朝着身边使了个眼色,冷冷开口。
“婵儿!给本宫打烂他的脸!”
不是生了副倾国倾城的狐媚样貌吗,毁了正好,看这贱奴还有没有胆子在她面前为皇后争气。
“啪——!”
一个巴掌响响亮亮地落在了柳禾面颊上,瞬间将她的脸打偏了过去。
火辣辣的触感宛如烧着了一般,可见力道之大。
伴随着疼痛之后的麻木,柳禾禁不住眨眨眼看了婵儿一眼。
这位大姐……你手不疼吗?
见柳禾被打懵,栾贵妃居高临下地瞧着她。
这样好的模样,有朝一日定成祸患,不若早些毁了。
“继续。”
“啪——!”
另一边又是一巴掌。
两个十成十力道的巴掌打得柳禾有些晕涨,眼前逐渐开始星星点点看不真切了。
眼瞧着婵儿举起手还要再打,忽然被人脆声打断了。
“贵妃娘娘手下留情!”
是阿佩的声音。
柳禾暗暗松了口气。
她就知道自己出来这么久还不回去,阳华阁肯定会有人到这里来寻找。
今日顶撞栾贵妃虽是冲动之举,她却一点也不后悔。
……
看着柳禾红肿狼狈的脸,阿佩咬紧了牙,面上却只得装作若无其事。
她浅笑走近了些,给栾贵妃行了个礼。
“给贵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
栾贵妃斜睨了她一眼。
“嗯,起吧。”
她知道阿佩是皇后身边的大丫鬟,多少还是要给些面子的。
“你怎么在此处?我可寻你半天了,”阿佩故作严肃地瞥了柳禾一眼,“皇后娘娘唤你呢,再偷懒,小心我掌你的嘴!”
迎着栾贵妃狐疑的视线,阿佩笑着解释。
“贵妃娘娘不知,这是皇后新收进宫里的小太监,年纪尚小不懂事,成日里就知道闯祸,若有什么地方得罪了贵妃娘娘,奴婢去回禀皇后,定不轻饶了他。”
语罢也不等栾贵妃张嘴,阿佩已然将她从地上揪了起来。
“你还愣着做什么?再不赶紧回去干活,小心皇后治你的罪!”
柳禾点头哈腰。
“是,是……”
嘴角轻抽时,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
柳禾被阿佩强行拉着走出了一段距离之后,确认再也瞧不见栾贵妃的影子,二人才停了下来。
看着她脸上的掌掴痕迹,惯来沉稳的阿佩此时也忍不住气得直跺脚。
“下手也忒狠了些!这是活活要把你的脸给毁了!”
这样漂亮的脸,毁了多可惜啊。
阿佩心疼不已地掏出帕子,在她脸上来回打量了半晌,动作小心得生怕弄疼了她。
“小柳,你怎么得罪芳菲阁了?让她们下这么重的手……”
柳禾嘴角疼得直抽抽,还是强忍着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听完之后,阿佩又是心疼又是后怕。
“你这孩子,不要命了不成!”
敢当着栾贵妃的面说那种话,若非她今日出现及时,小柳怕是连命都保不住。
柳禾的眼睛格外亮,定定地看着她。
“我就是见不得她说皇后。”
“殿下问,听说了芳菲阁之事后,小柳公公可解气了?”
见他满脸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柳禾微微愣怔。
长胥砚居然真的……
见柳禾愣着不吭声,那太监顾忌着此地不能多待,自顾自说了下去。
“殿下还说,若是小柳公公治脸的药用完了尽管去取,但是万不可用太子的。”
柳禾:……
这两件事,没一件是她猜中的。
明明是自己笔下刻画出来的人物,可不知怎么的,长胥砚的性情走向好像越来越脱离她的预计了。
“小柳公公?”
一声轻唤,将她从沉思中拉了回来。
柳禾忙冲他笑笑,低声道:“我知道了,劳烦公公跑这一趟,还请替我谢过二殿下。”
……
长胥砚房内。
“就只这一句谢?”男人墨眉紧蹙,显然是相当不满,“真的没别的了?”
传话的太监如实摇头。
“没了,小柳公公就只说了这些。”
还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东西。
长胥砚冷哼一声,将手中拿着的密报发泄似的扔远了。
来人刚一进门,就瞧见什么东西被长胥砚直直地扔了过来,恰好落在自己脚边。
“哟,谁惹咱们二殿下生气了?”
长胥砚淡淡瞥了他一眼,没吭声。
夏英。
母妃夏昭仪胞弟的长子,是他的表兄,如今正在刑部当差。
“夏大人,您来了。”
几个太监忙跪下行礼。
“嗯,”夏英随口应了,俯身从地上捡起密报,“这么要紧的东西你竟说扔就扔,心可真大。”
看样子是气得不轻。
“方才我听你们说什么谢,谢什么?”
迎着表兄好奇的目光,长胥砚随口应付过去。
“没什么,说正事吧。”
……
不得不说,长胥砚给她的药效好得出奇。
只三五日的功夫,脸上的伤就已经彻底看不出来了。
见自己的美貌又回来了,柳禾的心情格外好,干起活来也越发卖力了。
又是一日。
柳禾正在擦拭橱柜时,皇后忽然进来了。
“小柳,听太子说你按摩技术颇高,可有此事?”
手上的动作一顿,柳禾上前笑着回话。
“奴才惶恐,这民间学来的雕虫小技,哪能入得了太子殿下的眼。”
皇后却对她的推脱不甚在意,抬手捏了捏脖颈。
“许是上了年纪的缘故,我近来时常肩颈酸痛,太医院开了多少热敷冷敷的方子都不见效果……小柳,不若你来给我试试吧?”
用药是长久之计,若能配上活血化瘀的按摩手法,定会好得快些。
柳禾没推辞,一口应了下来。
“疏通筋脉时会有些疼,皇后,您可得忍着些,不疼就没效果了。”
听她这样说,皇后虽有些紧张,却还是温柔地点了点头。
“好,我记下了。”
饶是柳禾已经有意收敛了力道幅度,娇柔的皇后还是连连呼痛,提前停了下来。
“小柳,真的好痛……”
皇后娇喘微微,如画的眉眼轻蹙。
柳禾停了动作,冲她笑着说道:“皇后现在活动活动肩颈试试呢?”
皇后试探着动了几下,满脸惊诧。
“竟当真好了许多……怎会如此神奇?”
柳禾嘿嘿笑了两声。
她虽说算不得多精通此道,但治一治这些小病小痛还是绰绰有余的。
接下来的几日,皇后时不时就会找柳禾按上一按。
阳华阁主殿内的呼痛声时常传出,阿佩等人知晓是小柳在给皇后按摩,也都见怪不怪。
翌日。
柳禾照例在给皇后按压着肩颈。
近来皇后的身子轻快舒畅了许多,配上太医院外服的药物,想来再按上几次便不会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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