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渝安心的其他类型小说《蛇欲缠身全局》,由网络作家“四月的十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村长很快就把村里的几个胆大的人都喊来了,我爸妈闻声下楼,看了眼地上的血迹,连忙拿着水冲刷,擦洗。“爸妈,发生什么事了?”爸妈的脸色都不太好,他们刚刚分明听见村长说安阳也出事了。怕是待会还得回城里一趟,真是一事不平,又添一事。“安心,你堂哥昨夜里翻车了。”我爸叹了口气,仿佛一.夜间苍老了不少。“村长,这人不都没事吗?”村长带来的几个村里人看着我们一家子都好好的,疑惑的询问,村长上前,看着我爸妈,疑惑的挠挠头。“不对啊,我刚刚分明就看见一地的血。”“村长,那是黑狗血,昨夜里出了点事,我待会和你说。”我爸从衬衫的口袋里拿出一根烟递给村长和那几个人,“安阳那边,有人过去吗?”“我刚回去的时候看见安福媳妇过去了。”我爸动作微僵,吐了个烟圈,“...
《蛇欲缠身全局》精彩片段
村长很快就把村里的几个胆大的人都喊来了,我爸妈闻声下楼,看了眼地上的血迹,连忙拿着水冲刷,擦洗。
“爸妈,发生什么事了?”
爸妈的脸色都不太好,他们刚刚分明听见村长说安阳也出事了。
怕是待会还得回城里一趟,真是一事不平,又添一事。
“安心,你堂哥昨夜里翻车了。”
我爸叹了口气,仿佛一.夜间苍老了不少。
“村长,这人不都没事吗?”
村长带来的几个村里人看着我们一家子都好好的,疑惑的询问,村长上前,看着我爸妈,疑惑的挠挠头。
“不对啊,我刚刚分明就看见一地的血。”
“村长,那是黑狗血,昨夜里出了点事,我待会和你说。”
我爸从衬衫的口袋里拿出一根烟递给村长和那几个人,“安阳那边,有人过去吗?”
“我刚回去的时候看见安福媳妇过去了。”
我爸动作微僵,吐了个烟圈,“是从祖宅过去的吗?”
村长点头,疑惑的看着我爸,“安雄,这到底怎么回事?安福媳妇怎么去了安家祖宅,那地方能住?”
“村长,你等我会。”
我爸走到我妈面前,“你和安心去刘婶家看看,我先去安阳那边看看情况,有事等我回来再说。”
“你自己当心点。”
我妈满脸担忧,看着我爸和村长他们离开,连忙拿着扫把将地面的水扫干净,“安心,昨夜里的事别逢人就说。”
“我知道。”
“安心,你到楼上去拿黑狗血,在我房间。”
我妈吩咐,见她去收拾东西,我连忙跑到楼上,看着已经干涸的黑狗血,端了下来,我妈也收拾好了,装了个袋子,鼓鼓的。
“也不知道刘婶她怎样了。”
我妈的语气里带着满满的担忧,她昨夜都吓晕了,刘婶估计也够呛。
“妈,你真的看见安宁的身上有蛇出来?”
“那还能有假,可吓人了,我现在想想,我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我妈说着,带着我去了隔壁刘婶家,站在她家铁门外喊了几声,刘婶屋内没人回应。
“妈,我爸说刘婶昨天让安宁给拖走了,你说她会不会有事?”
村里的规矩,这家里出了白,(死人),不好进屋,容易给人家带去邪气,故而就只能站在门口张望。
昨夜,我爸也是迫于无奈杀了刘婶家的黑狗,不过,应该是没进正屋。
“安宁那丫头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活了,得去问清楚。”
我妈拉着我,“安心,你待会跟着你爸,妈自己去找李婆子。”
“妈,李婆子能摆平这种事吗?”
我妈走的极快,压根就没有理会我的问题,我们没走多远就看见刘婶一瘸一拐的走过来,身上的衣服全都是泥土,头发凌乱。
我妈连忙迎上去。
“阿香,你没事吧?”
刘婶的小名,我妈以前都这样喊。
刘婶抬头看着我妈,一脸的恼火。
“东梅,你说邪门不,我今早是在你家祖坟旁醒来的。”
刘婶这话把我们吓了一大跳,这就更邪门了。
我曾祖父的坟旁,离村子虽然不远,离被拆的那个蛇庙也不算远,那一带,除了我们安家的后代会去,村里人都不去,很邪门。
刘婶见我妈的脸色不对,“不跟你们扯了,我得回去换身衣服,难受死了。”
“刘婶。”
我急忙喊道,刘婶看着我,我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会,好像挺正常的。
“昨夜里的事你忘了吗?”
“昨夜啥事?”
刘婶看着我,“安心,你这丫头什么时候也说话支支吾吾了?”
“刘婶,我爸把你的狗打死了,因为出了点事,我家会赔钱给你的。”
我说完,我妈也把钱拿出来,刘婶疑惑了下,好像是明白了一样,抽了六十六,“多的拿回去吧,我回去收拾下。”
“刘婶,你当心点。”
刘婶拿着钱,骂骂咧咧的走远,她似乎都不知道安宁死了的事,也不记得她昨夜被安宁拖走的事。
“安心,走,去找你爸。”
我妈加快了脚步,我小跑着跟上,看着我妈那凝重的神情,我脑子里全都是疑惑,也想有个答案。
安阳出事,全村都知道了。
安阳的尸身被运到祖宅,那两个属下放在外边,三堂伯母又哭又嚎,我爸和村长都到了,却不让看安阳的尸体。
最奇怪的是安宁,她竟然也在。
一条白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眼睛哭的红肿,却不像三堂伯母那般哭嚎。
我和我妈到了祖宅,一阵冷风吹来,这外边阳光明媚,可是这祖宅却阴风阵阵的感觉。
“爸。”
我走到我爸身边,看着他和村长的在商议安阳下葬的事,“三堂伯呢?联系没有?”
安阳出事,三堂伯在他们后面,安阳翻车,没道理三堂伯看不见。
“他出了车祸,昨天回去的时候下暴雨,好在只是擦伤,和他联系了,他晚点赶来。”
“三堂伯也受伤了?”
我说完,我爸抬头看着我,“安心,你到一边待着。”
我走到一旁,目光看向三堂伯母和安宁,她们这会哭的伤心,倒是没有看我这边,我寻思着,我要不要过去,突然身边多了一道身影,是秦渝。
“别喊。”
秦渝俊脸很苍白,但他的出现让我莫名的有了希望。
我想,我可以问秦渝很多疑惑。
“安心,你听我说,这里我不能待很久,死了的那个有问题,很大的问题,你要注意,切记,不要和他们走的太近。”
我点头,秦渝的声音有些喘,好像呼吸不畅的样子。
“今夜会很麻烦,你想办法找到一只大公鸡,还有黑狗血,晚上别出门,关好门窗,我会来找你。”
我应声,看着秦渝越发苍白的俊脸,我想问,可我发现安宁在看我,她哭红肿的眼睛好似有一种魔力,把我吸了进去一样。
“别看她们的眼睛。”
秦渝说完,就在我面前消失了。
我连忙移开视线,寻找我妈的身影,见她去找我三堂伯母,我想到秦渝的话,连忙跑过去拉着她,却被我妈甩开。
他把饭盒塞到我手里就跑着离开了,我疑惑的看了眼周围,很疑惑。
“安心,扔了吧。”
秦渝看了我手中的饭盒一眼,“这些都是不能吃的。”
“不能吃的?”
我放在一旁想要打开看看,秦渝按住我的手,“别看,脏眼睛。”
我收起,把饭盒扔到垃圾桶,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叹了口气。
“秦渝,是出事了吗?”
“嗯。”
秦渝这次回答很快,我看着他,心里不是滋味。
“我爸刚刚受伤,现在找来的是针对我的吧?”
“我的安心果然好聪明。”秦渝伸手摸摸我的头,柔声道,“只要你不乱吃,他们拿你没办法。”
我调整好心态,“秦渝,你说我爸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这么生气?我只是想要知道为什么大堂姑叫我蛇妹,我……”
“安心,他不让你知道肯定是不想让你知道,爸爸已经很不容易了,你要不要什么都问他。”
“那我问你,你会告诉我吗?”
秦渝拧眉,“现在回答不了,但是我会尽可能的保护你们。”
我叹了口气,“满头雾水,这安阳这才葬下,我爸就受伤了,也不知道我妈自己回去会不会有事。”
“不会有事的。”
“安心。”
我爸喊道,我连忙起身走进去,看着地上洒落的饭菜,我连忙走过去,看着地上的青椒炒蛇肉,已经麻木了。
又来了,我明明记得我点的是炒肉,装进饭盒也是我和秦渝看着装进去的,这怎么跟见鬼了似的,这到底哪里出问题了。
“爸,我真的是炒的猪瘦肉。”
我爸朝着我招手,“把我扶起来坐着。”
我看着我爸脸色苍白如纸,他怕也是吓到了吧。
“我给你写个地址,你寻着这个地址去找这人,就说是安雄让你找他的,让他明天到我们家来一趟。”
我连忙去护士那借来纸笔给我爸,看着他写下的地址,眉头微蹙,“爸,这地址在县城,而且还挺远的。”
我爸应声,“你让秦渝陪你走一趟,务必找到这个人,让他来我们家一趟,就说我说的。”
“好,我等妈来了我就去。”
“你先回家找你.妈拿钱,打车去,今晚估计回不来,你一路上都要小心,千万记得,别多嘴,晚上也别乱说话。”
“好。”
我站起身,突然想到什么,“爸,我走了你怎么办?你这受伤又没有人照顾。”
“你管我做什么,这不是还有医生和护士,他们会看着我的。”
“我不太放心,我去和医生说了下,还被医生训斥一番,说什么事不能等到家人替换,我回到病房,我爸又催我,正当我两难的时候,我妈来了。
“ 安心,包里有钱,有吃的,干净,你赶紧出发吧。”
“我妈居然知道我要去县城,递给我的包里装着几个自己做的大饼,还有水。
我和妈说了大堂姑来过的事,我妈说她知道,叮嘱我路上当心,便催促我赶紧去办事。
我交代我妈吃东西前要检查清楚,就打车去县城了。
按照我爸给我的地址,我回到县城已经是五点多了,打车到我爸给我的那个地址,弯弯绕绕竟然快一个小时才到,还是县城的小村子里,很山,路没修,那个村子也没有几家人。
我下车后,拿着地址找到那家人,是砖瓦房,路的两边都是荒草,有点人烟稀的感觉。
“秦渝,你说我爸会不会弄错地址了。”
我对比下地址,那家的门是关着的,门上面都破旧的不成样了,门口长了草,常年没人住的感觉,最重要的是,现在都快天黑了,这家也没有点灯,而且,离村子里有点灯的人家也有些距离。
“去敲门看看。”
秦渝说道,他率先走到门口,身影就没入人家屋内去了。
我抓着门上的圆环敲了敲,过了一会,我就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来了。”
“有个七八十岁的老婆婆,屋子很大。”
秦渝回来和我说,门开了,是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婆婆,苍老的脸上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看着我,视线又看向我旁边。
“都进来吧。”
都?她看得见秦渝?
我扯了扯秦渝的衣袖,“婆婆看得见你?”
秦渝也挺意外的,“先进去看看。”
“老婆婆,我叫安心,是我爸让我来的,他叫安雄。”
“我知道。”
老婆婆的话让我很意外,我连忙上前想要去搀扶她,她却避开了。
“你们两个来这里找我,可是让我跟你们回去的?”
我和秦渝对视一眼,对这老婆婆满是诧异,这老婆婆是真的挺厉害,都知道我们的来意。
“是,我爸让我请您去我家一趟。”
地址对,又猜对我的来意,应该是没错了。
“我不去。”
老婆婆坐下,我连忙走到她身旁,恳求道,“老婆婆,我爸开口请您走一趟,你有什么条件您尽管提。”
“没条件,你家的这趟浑水我老太婆不想趟,我这一把老骨头都快埋进去了,不想落得死无全尸。”
我神色一僵,“老婆婆,没有这么严重。”
“李婆子死了吧?”老婆婆把桌上的馒头推到我面前,“吃吧。”
“老婆婆,你可真厉害,什么都知道。”我对这个老婆婆真的是佩服,怪不得我爸让我来请她帮忙,就这样的水平,绝对没问题。
“你说什么都没用,我老婆子不想管你安家的事。”
老婆婆态度很坚定,我攥着衣袖,我爸让我请她,还说跟她说她的名字就会来,看来,我爸也失算了。
不过,人家一把年纪让她坐这么远,的确挺为难她的。
“婆婆,我爸让我来找您,您要是不愿意,我也就不勉强了。”
我站起身,朝着她鞠躬,“那我先走了。”
“等等。” 老婆婆突然喊道,“你过来,把你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
我口袋里?我连忙翻看着我妈给我的口袋,拿出我妈给我做的饼,我递给她,“婆婆,这是我妈给我带在路上吃的,您要是不嫌弃,您就拿去。”
老婆婆拿着放在鼻尖嗅了嗅,将饼砸在地上。
我被他看的浑身发毛,下意识的把手背在身后,他不会也发现我手镯中有秦渝吧?
“给你赔不是。”杨大师突然朝着我深深地鞠躬,我连忙看向我爸,满脸不解。
“杨大师,你这是?”
“安雄,安福以前让她去镇压蛇仙,也有我的意思,在这里给她道歉。”
我这才想到,我从小到大三堂伯都想要我去镇压蛇仙,想要我的血,难不成都是这个杨大师搞的鬼?
“杨大师,所以镇压蛇仙不是我也可以对不对?”
杨大师神色微变,“不谈了,这都过去了,这次的事情解决后,我和你们安家就再也不联系了。”
“安心,走吧。”
我爸拉着我出去,我爸拿着箱子给我,“这个要收好,杨大师的东西。”
“爸,这个杨大师真的可以帮我们吗?”
“安阳的尸体找不到了,他刚刚算过了,是被人弄走了。”
我爸叹了口气,“真是作孽。”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真的是安宁?”
“不是她还能有谁有这样的本事。”
我爸看着我妈,“专心对付蛇母吧,她不是安宁。”
“爸,杨大师有李婆子那么厉害吗?”
“各有各的本事。”
我爸似乎不愿意提起杨大师过多,我问了几句,我爸也是爱理不理的。
“安心,我们先去吃点东西,这两天都把你给饿坏了。”
我妈拍了我爸一下,我爸回过神,“村长昨晚给安心送饭,青红辣椒炒蛇肉。”
我爸神色骤变,“安心,是真的?”
我应声,不敢有欺瞒,把昨晚的事和他也说了,我爸的脸色更是难看了。
“爸,你别什么都不告诉我,你这样我帮不到你,你说了,秦渝也知道,没准他有办法。”
“他的办法就是伤害他自己。”
我爸突如其来的说了一句,我又不解了。
“安心,别听你爸的,我有分寸。”
“秦渝,所以你是真的伤害自己了?”
我问完,秦渝又没了声音。
我们找了个地方吃了饭,我们就回村了,我爸说得去村长家,不过,这次还带着我。
村长见到我爸连忙问,“安雄,安阳的事处理好没?”
“村长,安阳的尸体在火葬场被偷走了,不知去向,村里可能要出麻烦了。”
“进来说吧。”
村长递给我爸一根烟,招呼我们坐下。
我走进去,一股血腥味传入鼻尖,特别的腥,让我很是不喜欢的味道。
“村长,你家怎么这么浓的血腥味?”
我好奇的看了看周围,也没有看见血迹。
“昨天弄了点黄鳝,昨晚吃的就是炒黄鳝。”
村长笑着解释,带着我们进去,掀开一个桶,里面还有四五条,但是哪里是黄鳝,分明就是水蛇,一条条吐着蛇信子,渗人的不行。
“村长,这是水蛇。”
村长弯腰捞起一条水蛇抓在手中,笑眯眯的看着我爸,“安雄,你眼神不好,这哪里是水蛇,这就是黄鳝,黄鳝和水蛇我还能分不清楚吗?”
我爸打开箱子,拿出一瓶药水朝着村长的眼睛喷了过去,村长连忙丢下手中的水蛇擦擦眼睛,冲着我爸喊道,“安雄,你干啥?”
“村长,你再看看是水蛇还是黄鳝。”
村长低头看了眼掉落在地上的水蛇,吓得退后几步,脸色苍白,“这……我抓的时候明明就是黄鳝,我看见的也是黄鳝,怎么全都成了水蛇?”
“真是邪门了。”
村长惊慌的不行,突然大叫一声,“不好,老婆子还在厨房炒蛇肉。”
我爸看了眼水桶里面的几条水蛇,连忙跟着村长进了厨房,闻到里面的蛇肉味道,我胃中一阵翻滚,捂着嘴,连忙跑到外边呕吐起来。
“安心,你没事吧?”
我妈见我不适,连忙过来给我顺气。
我把上午吃的饭菜都吐光了,好不容易舒服一些,空气中又飘来蛇肉的味道,我反胃的更厉害,捂着嘴巴跑出村长家,呕吐过后,蹲在地上,眼泪都流出来了。
“安心,好些没?”
我端来一杯水,我喝了口水,感觉嘴里都是苦涩的味道。
“你到那边等我们。”
我妈扶着我走远了一些,我坐在石墩上,还是很不舒服,我妈不断的给我顺气,眼睛担忧的看着村长家的方向。
“妈,你去看看爸,我歇会就没事。”
我爸喊了我妈一声,我妈把水递给我,叮嘱我几句就去帮忙了。
“安家的女子都吃不得蛇肉。”
秦渝出现,抓着我的手,我只觉得他的手掌心有什么拂过我的心头,胃中的不适好了些许。
“秦渝,是因为我先祖父的关系吗?”
“多少有点关系,但是你是半点都见不得的。”
秦渝看向我的目光满是歉意,“安心,以后你要记住,不可食用蛇肉。”
“我要是误食了怎么办?”
秦渝突然叮嘱,我在想,万一被人陷害,故意有人想要让我吃,我要是没能看出来,岂不是就完了。
“不会的,你排斥蛇肉的味道是天生的,而且,有我在,不会让你吃的。”
我想也是,不过,昨天我怎么没有反胃,难道是看见了害怕忘了反胃?
“安心。”
我爸失声大喊,我连忙起身跑过去,村长的院子里到处都是蛇,村长和我爸妈拿着棍子正在敲打,秦渝见状,手一扬,地面上的蛇就好像不行了似的,迅速离去。
“爸,怎么回事?”
“快回家拿血清,村长媳妇被蛇咬了。”
我赶紧跑回家,从家里找到血清,又一路跑回来,气喘吁吁的给村长老婆打了血清,救护车也到了,把人给带走。
我爸妈没有跟去,而是在村长家里帮忙清理被杀掉的蛇,全都扫去,把它们都埋了。
忙完,我们回到家,看着门前停着的小车,我爸妈让我出去走走,我认识那辆车,是大堂伯的车,见我们回来,大堂伯从车上下来,他身边的那个风水师也跟着下来,目光紧盯着我身边。
我被他看的心里发慌,总觉得他看得见秦渝。
“秦渝,他看得见你吗?”
我刚问完,那风水师朝着我走过来,那眼神,犀利如冰。
“打脸不疼吗?”
秦渝的声音传来,把我吓了一大跳,看着倚靠在床边的秦渝,我满脸尴尬。
“你怎么还在?”
“等人。”
我连忙起身过去看,我家路灯下,哪有什么人?
“安心。”
秦渝突然伸手搂着我,低头微微一笑,问,“你是吃醋了吗?”
我被他猜中,心虚的推开他。
“我才没有,我怎么可能吃一条蛇的醋。”
秦渝笑了,转而看向窗外,“其实你不必在意的。”
“我……才不在意。”
我和秦渝什么关系都没有,才不会吃醋。
“其实你就是……”
秦渝话还未说完,突然捂着胸口,表情痛苦,我连忙扶着他,“秦渝,你怎么了?”
“对不起,我不能说出来。”
秦渝虚弱的看了我一眼,瞬间消失在我面前。
我呆住了,秦渝和我说对不起?
不能说出来?说出什么?
我回忆着秦渝刚刚说的话,其实我就是,就是什么?他说不能说的是我就是什么?
为什么不能说?
我看着手中的手镯,“秦渝,你没事吧?”
秦渝虚弱的应了一声,我的脑海中浮现他痛苦的蜷缩成一团,发出痛苦的声音,却极力的在隐忍着。
脑海中出现的画面是第一次,我看见了秦渝。
“安心。”
一道空洞的声音传来,我看着突然出现的安阳,吓得差点摔倒,好在我身后靠着窗户。
“你……”
吓死我了。
安阳退后两步,眼神急切,“安心,我是来告诉你,安宁来找你了,你要小心啊,还有,记得给我找尸体。”
“等等。”
我见安阳要走,连忙喊住他,“你不知道你的尸体在安家祖宅,在曾祖父房中吗?我今天下午才被你攻击……”
我话还未说完,安阳瞬间消失了。
我话还没说完,窗口一阵冷风吹来,我掀开窗帘,路灯下,我看见了安宁穿着白色连衣裙在路灯下。
“秦渝,安宁来了。”
我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安宁还是来和我要手镯的吗?
“别理她。”
秦渝的声音略有压抑,我脑海中的他还是蜷缩在那,痛苦的抱着身子。
我拉好窗帘,转身将爸妈给我的驱蛇药带上。
“安心。”
安宁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阴柔,带着蛊惑。
我捂着耳朵,却不想,又是一声,安宁的声音就好像能够无孔不入,我捂着耳朵也逃不掉她的声音。
“把手镯给我。”
安宁的声音突然变冷,我仿佛能看见她盯着我的那双青绿色眼睛,充满了警告。
“那手镯不属于你。”
我还是没有理会,过了好一会,安宁也没有再说话,我以为她走了,突然窗口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连忙抄起一旁的枕头,戒备的盯着窗口。
心咚咚作响,安宁不会飞,她应该不能……
‘嘭’的一声,玻璃碎裂一地,一条巨大的蟒蛇钻了进来,张开血盆大口,我吓得将手中的枕头扔过去,那巨蟒一头甩掉我的枕头,朝着我张开血盆大口。
“安心,交出手镯。”
安宁凌厉的声音传来,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现在我房间内,眼睛泛着青绿色的诡异光芒,我连忙别开眼,抬眸,冷声质问,“安宁,想要手镯,你做梦。”
我捂着手镯,扯下腰间的驱蛇药,安宁冷笑出声,“安心,你到底有多愚蠢,你觉得我就你爸妈做的那种驱蛇药能伤得了我?”
“驱蛇药不行,那我呢?”
秦渝身影落下,将我拉起来。
“秦渝,你怎么出来了?”
“安心,别怕。”
秦渝抓着我的手,我只觉得指腹一疼,鲜血从指腹溢出,秦渝抓着我的手按在手镯上,一旁的安宁惊慌大叫。
“住手,不可以!”
我的血按在手镯上,安宁犹如疯了一般,冲了过来,而她身后的巨蟒却瞬间从房间退了出去,安宁扑过来却被一道光打飞,从窗子飞了出去。
我回过神,连忙跑到窗口,可是我家楼下什么都没有。
巨蟒不见了,安宁也不见了。
“安心,她跑了。”
秦渝轻快的声音响起,我回头看着秦渝,我发现他好像不一样了,以前他给我总是一副好像被枷锁压着,如今却好像更像一个正常人。
“秦渝,你……”
秦渝抓着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前,我诧异的看着他。
“实体?”
秦渝摇头,我又在他身上摸了摸,甚至,我伸手抱了他,我摸到了他的身体,不是虚幻的。
“我可以摸到你了。”
“是,但是我还没有实体。”
我不解,秦渝却笑了,“你不用知道那么多,安宁以后都抢不走这个手镯,它属于你。”他,也属于她。
“因为我的血滴在上面?”
我记得安宁刚刚见我滴血在上面,那撕心裂肺的恐惧,就好像她失去了什么一样。
“是的。”
秦渝伸手将我抱在怀中,把头埋在我的脖子上,“安心,我是心甘情愿的?”
“什么心甘情愿的?”
我想挣开秦渝,他却抱得更紧,他的身体是冰凉的,他的唇在我的脖子上亲吻了一下,仿佛一股电流划过,我身体僵住,不敢动弹。
“安心,我终于可以亲吻到你了。”
我满脑子的问号,“秦渝,你之前不是……”也亲吻过吗?虽然,只是贴着,可是,那是我的唇,现在亲吻的,只是脖子。
“以后你会懂的。”
秦渝将我拦腰抱起,冲着我笑,“安心,我们睡觉。”
“那个窗户……”
我慌了,他说的睡觉和我想的是不是一个意思?
秦渝放下我,给我盖好被子,伸手轻点我的鼻尖,宠溺道,“我去拉好窗帘,玻璃要等明天让爸妈去修了。”
我看着秦渝走过去拉好窗帘走过来,我心怦怦直跳,见他顺势躺在我身边,和我盖一张被子,我浑身紧绷,我慌了。
“快睡吧。”
我闭着眼睛,浑身紧绷,心跳的都快要出来了,怎么可能睡得着,我现在都能摸到秦渝的身体,这就等于我身边睡着的是一个男人,还是一条 蛇变得男人。
突然,秦渝伸手将我揽入怀中。
“妈,你这是做什么,我害怕……”
我话还未说完,就被我妈推开,我才发现,我妈跪的秦渝。
“当年承蒙您出手,我家安心才能顺利的出生,我才能捡回一条命,安乔氏谢过蛇仙出手相救。”
蛇仙?
我看着秦渝,“你是蛇仙啊?”
秦渝没回我,“扶她起来。”
“妈,他让你起来。”我连忙扶着我妈起身,看着她眼角的泪水,“妈,你看得见秦渝吗?”
我妈不回我,连忙催促道,“去倒杯水来。”
“妈,他哪能……”
“去。”
我看了眼秦渝,见他嘴角微扬,我竟然看见他在笑。
好过分,但是我还不能说他。
“我知道你不能现身,所以,我把我想说的都说一下。”
乔东梅看了眼楼上,“安心是我唯一的女 ,我知道你会来找她,可她现在还小,我自知拦不住事情的发展,我和她爸要求也没有多高,希望你能尽全力的保护好她。”
我倒水的时候瞅着我妈吧啦吧啦的对着秦渝说话,到底是看得见还是看不见?
秦渝就这么站着,也不知道我妈和他说什么。
“毕竟,安心是我的女儿。”
“好。”
秦渝开口,乔东梅看着桌面上出现的‘好’字,露出欣慰的笑容。
“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
我端着水过来,看着我妈眼眶的泪水,我妈和秦渝认识?
“妈,喝水。”
我妈端着水,对着秦渝说,“蛇仙,以水代酒,敬你。”
我尴尬的不知道说啥,低着头,撇撇嘴,总觉得秦渝在看我,抬头,对上秦渝看着我的眼神,他居然还在笑,我瞪了回去。
“安心,你们聊,妈给你爸打个电话。”
我看着我妈走了,连忙问秦渝,“怎么回事?我妈为什么哭了,她看得见你吗?”
“看不见,她只是请我保护好你。”
“仅此而已?”
我不太相信,难道我妈相信秦渝是条好蛇?可她看不见,那我妈对着空气又哭又拜托的,她不尴尬啊。
“以后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秦渝话落,我眼睛一亮,还未等我问,秦渝又补充道,“能回答的我会回答。”
我笑容消失,小声嘀咕,“这岂不是很多都不能回答。”
秦渝嗯了一声,“为了你好。”
“安宁辱蛇能说吗?”
我问完,秦渝不自在的别开眼,“不好说。”
我撇嘴,我就知道,这不能,那不能。
“那什么能说?”
“安宁是蛇母,就如昨夜,她可以驱动蛇攻击你。”
“等等。”
我看着秦渝,脑子跟浆糊似的,“秦渝,你说话能不能清楚点,我听不懂,蛇母是蛇的母亲吗?”
“当然不是,安宁是人,因为她对蛇仙不敬,故而她成为了蛇的容器,孵化蛇,就是‘蛇母’的意思,蛇母非人非蛇,她有自己的思想,有驱使蛇的能力,最重要蛇母有任务。”
“所以安宁的身体内能够不断的冒出蛇来?”
秦渝点头,“你可以这么认为,蛇蛋在她的身体内。”
“那她不会死?”
我一想到安宁一肚子的蛇蛋,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太令人毛骨悚然了。
“她本就是死人,只是容器。”
我开始在想,这蛇蛋都藏在安宁身体的哪个地方?
“你的手镯不能让她拿走,要不然你就危险了。”
我神色一僵,看着秦渝面色凝重,心发紧。
“秦渝,安宁说接我,该不是也想让我去做蛇母吧?”
“不是。”
我不由得松了口气,可是下一秒却让秦渝的话吓得站不稳。
“比蛇母更为恐怖。”
秦渝扶着我的手臂,“切记,手镯不可丢,我现在的能力很有限,你若是没了手镯,我很难保护你。”
“那你怎样能力才能提升?”
我妈喊秦渝蛇仙,他应该很厉害才是,可他现在这样,难道和之前的玉佩,还有手镯有关系?
“我身上的枷锁太多了。”
秦渝眼神很复杂,“安心,我有很多是不能说的,你只要知道,我不会害你就好。”
我看着秦渝眼中的恳求,突然觉得他好难。
不能说,到底是为什么?
“是不是和安家有关系?”
秦渝应声,我摸着手镯,凝眉深思,“我的曾祖父是不是把你害得很惨?”
“安心,我要休息了。”
秦渝消失了,我深呼一口气,这是默认了吧。
可是,为什么我妈却拜托秦渝保护我?
“妈!”
我上楼,我妈见我来了,啪的挂断电话,慌乱的眼神无处安放。
“安心,你怎么上来了,不是让你和蛇仙聊着吗?”
“妈,你和谁打电话?我爸还是谁?”
我走过去,一把抢过电话放在耳边,可是对方已经挂断了。
我盯着我妈,见她眼神闪烁不定,分明就是有事瞒着我。
“妈,你回答我。”
我目光紧盯我妈慌乱的眼神,“是不是出事了?”
“安心,没事,我……”
电话又响了,我连忙抢过接起,“还是那句话,把东西拿来,就让安雄活着回去。”
我把电话地给我妈,刚刚那话,很明显,我爸被绑架了。
对方向我妈要东西,拿不到就撕票,而我家能有什么,除了三堂伯给我爸的,应该没了。
我妈应付两句,挂断电话,看着我,支支吾吾道,“他们想要你三堂伯给你爸的东西,可你爸走之前交代我,就算他没了,也不能把东西给对方。”
“我爸知道?”
我妈点头,握着我的手,眼眶红了。
“安心,你三堂伯的事,妈不想管,可是你爸他……”我妈委屈的哭了出声,“他那脾气,你也知道,我哪里管得了他。”
“妈,东西呢,我想看看。”
三堂伯这是死了都不省心,想要祸害我家。
安宁,安阳,现在又是三堂伯。
“安心……”
“妈!”
我生气了,看着她擦去眼角的泪水,“你不想我爸出事吧?你不让我看看,万一我或者你也出事了,我们岂不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深吸一口气,“妈,秦渝告诉我,安宁是蛇母,她对我是不得到誓不罢休,或许三堂伯的东西能让我牵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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