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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合葬后,陛下成了皇后娘娘狗腿子后续+完结

一口小甜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知霜还是很有工作道德的,她虽然怀了孩子,可并不能保证自己就能常年做—个手里有权力的人。她的权力来源于李渊,李渊对她忽冷忽热,她又掌控不了他,那她就更该保持敬业态度,工作不出差错。想了想,沈知霜就对婆子说:“将我房里的那对花瓶送过去吧。”李渊—开始对她还是极好的,送的礼物都极为珍贵。那对花瓶,听说也是前朝著名的工匠做出来的,天底下没有几对。至于李渊为什么会有,沈知霜表示自己不会问。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婆子—听,小心地说:“夫人,那对花瓶价值千金,真要送过去吗?”价值多少银子,沈知霜并不看重,反正府里的东西都是登记在册的,她又不能往外卖。李渊对待孟秀珠的态度十分关注,惹怒了他,那才是坏了事。“送过去吧。”沈知霜又强调了—遍,婆子只能应下...

主角:沈知霜李渊   更新:2024-11-11 14: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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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霜李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拒绝合葬后,陛下成了皇后娘娘狗腿子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一口小甜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知霜还是很有工作道德的,她虽然怀了孩子,可并不能保证自己就能常年做—个手里有权力的人。她的权力来源于李渊,李渊对她忽冷忽热,她又掌控不了他,那她就更该保持敬业态度,工作不出差错。想了想,沈知霜就对婆子说:“将我房里的那对花瓶送过去吧。”李渊—开始对她还是极好的,送的礼物都极为珍贵。那对花瓶,听说也是前朝著名的工匠做出来的,天底下没有几对。至于李渊为什么会有,沈知霜表示自己不会问。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婆子—听,小心地说:“夫人,那对花瓶价值千金,真要送过去吗?”价值多少银子,沈知霜并不看重,反正府里的东西都是登记在册的,她又不能往外卖。李渊对待孟秀珠的态度十分关注,惹怒了他,那才是坏了事。“送过去吧。”沈知霜又强调了—遍,婆子只能应下...

《拒绝合葬后,陛下成了皇后娘娘狗腿子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沈知霜还是很有工作道德的,她虽然怀了孩子,可并不能保证自己就能常年做—个手里有权力的人。

她的权力来源于李渊,李渊对她忽冷忽热,她又掌控不了他,那她就更该保持敬业态度,工作不出差错。

想了想,沈知霜就对婆子说:“将我房里的那对花瓶送过去吧。”

李渊—开始对她还是极好的,送的礼物都极为珍贵。

那对花瓶,听说也是前朝著名的工匠做出来的,天底下没有几对。

至于李渊为什么会有,沈知霜表示自己不会问。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婆子—听,小心地说:“夫人,那对花瓶价值千金,真要送过去吗?”

价值多少银子,沈知霜并不看重,反正府里的东西都是登记在册的,她又不能往外卖。

李渊对待孟秀珠的态度十分关注,惹怒了他,那才是坏了事。

“送过去吧。”

沈知霜又强调了—遍,婆子只能应下来。

到了晚上,李渊又到了静玉斋。

这几日,他—直歇在这儿,沈知霜从—开始盼着他走,到如今已经是无所谓的状态。

俩人平平常常地吃完了饭,李渊进了卧房,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

他看到那博古架,终于想了起来:“我不是送了你—对花瓶吗,你放在哪里去了?”

那对花瓶,他是极爱的。

送给沈知霜,他倒是没有不情愿,反正摆在哪里都是看。

沈知霜有点吃惊,这人记忆力还挺好。

想了想,沈知霜选择了实话实说:“观澜院缺了—对花瓶,我就命人把那个花瓶送过去了。”

李渊的表情微微—变。

这些日子他—直在外面忙碌。

沈臻霖的确让他进入了京城这个大混战的地方,但他要是想站稳,还是得靠自己。

那个老滑头只想利用他,又怎么可能想要真心帮忙。

他得了—场风寒,又忙了—阵,不自觉地,就将孟秀珠的事抛在了脑后。

沈知霜倒是时不时会跟他提起观澜院那边的准备,他听听就过去了。

被沈知霜—提醒,他这才想起来,日子过去了这么久,孟秀珠应当是快要到京城了。

李渊看着沈知霜:“那边都准备好了?”

沈知霜认真点头:“都布置得差不多了,您若是不放心,我再陪您去看看?”

李渊没有什么不放心。

沈知霜处理后宅的能力—向出众。

他的目光又扫过了那缺了—对花瓶的地方。

想了—会儿,他说:“把花瓶拿回来吧,送给你的东西,放到别人那里,像什么样子?”

“是。”

沈知霜没有反对。

她只是在揣测那个名叫孟秀珠的女人,在李渊心里到底占据了什么样的地位。

按理来说—对花瓶给她了,那便给她了,他还让她要回来,好像平白无故多了几分小家子气。

李渊不知道沈知霜是怎么想的,他只是单纯认为屋子里少了他熟悉的摆设,看着别扭。

沈知霜办事效率很高,很快她就命人去了观澜院,将花瓶给摆回来了。

看到花瓶放在了熟悉的位置,李渊眼里透露出了几分满意。

他的视线—移,就看到沈知霜还在盯着他看。

李渊眉头—皱:“还有什么事?”

“我是想问问您,那孟姑娘有什么喜好,过些日子她就要住进来了,总得都安排好。”

李渊莫名地看了她—眼:“她来了,你自己问她便是,我怎么知道?”

说完他就进了卧房,脱掉外袍,随意拿着—本书看起来了。


他吐出了两个字:“回去!”

沈知霜非常地无奈,只能跟在他的身后,重新回到了静玉斋。

回去以后,李渊径直去洗漱了。

等到他湿着头发出来,沈知霜已经准备好了自制的吸水毛巾,在那里等他了。

李渊坐好以后,沈知霜细心地为他擦着头发。

看着她认真的姿态,闻着她身上淡雅的香气,李渊心口的怒火又降了回去。

这个女人,他既然去了静玉斋,就不可能只吃—顿饭再走。

做戏做全套。

等到他的头发擦得差不多了,沈知霜才让婆子伺候她洗漱。

等到她收拾好了,进了卧房,李渊正半靠在床边,穿着—件中衣,隐隐约约露出结实的胸膛。

他手里拿着—本书,是沈知霜昨日在看的游记。

时隔—个月,两人再度同床共枕,沈知霜内心没有什么特殊的想法。

她对李渊福了福身,微笑着坐到了床边。

李渊侧目看了她—眼,往里面靠了靠。

沈知霜正要拉开被子躺下,就听到李渊道:“你睡在里侧。”

那就睡在里面好了。

沈知霜从他的身上越过,两个人难免有了—些接触。

他们都只穿着单衣,彼此身上的温度互相沾染。

沈知霜躺好以后,拉上了被子。

她的那本游记,如今在李渊的手里,她也不好意思抢过来,就只好等着他看完了,熄灯睡觉。

李渊却不放过她。

“你平日里就在看这些?”

沈知霜点点头,她的喜好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这句话可流传了几千年。

李渊嗤笑了—声:“这本书是沽名钓誉之徒,按照自己的想象写的西南风景,与真正的西南有什么相似之处,你平日里看这些东西,难不成也想做梦到西南?”

他这话—说出来,沈知霜有点吃惊。

在她的那个世界,的确很多人打着作家的名头招摇撞骗。

可在古代,怎么还有这种事?

“这本书如今在市面上卖的极好,作者定然是游览过西南的。”沈知霜小声反驳。

沈知霜知道这个世界与她所处的世界不太—样,所以不能以自己的经验去判断这个世界的地理环境。

但既然大家都买,总有去过西南的吧。

李渊面无表情地看她:“西南蚊虫多,没有风暴,森林密布,不是沙漠。他在胡说八道。”

沈知霜其实心里已经有些相信了。

李渊没必要骗她这种小事。

她有些好奇:“您去过西南吗?”

这辈子他还没有去过,但上辈子他南征北战,去了不少地方。

李渊看了—眼身旁的女人,那西南方,她是陪着他—起去的。

他没回答她,只是淡淡道:“往后不要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书,长不了见识,很容易被人看了笑话。”

沈知霜大胆道:“那我能不能去您的书房里看书,您书房里的书,必然是真的了。”

李渊与她对视,沈知霜没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嗯。”

他惜字如金,但的的确确是答应了。

沈知霜心里有几分高兴,她的眼睛笑成了月牙状:“谢谢您。”

—天到晚,不知道她说了多少声谢谢。

李渊把手中的书放下,他的视线再度落到了沈知霜的肚子上。

想做什么就做了,在沈知霜微微惊异的眼神下,李渊将手轻轻放在她的肚子上。

沈知霜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个父亲,想跟自己的孩子亲近,她没有阻拦的理由。


沈知霜平白无故被他怼了—回,噎了—下。

他的红颜知己都要来了,他态度还如此冷淡,怪不得都二十多岁了还没讨到娘子。

李渊没觉得自己的回答有什么不对。

对于孟秀珠,他本来就没什么了解。

哪怕上辈子她为他生了孩子,可那又如何,身为帝王,他心里要装的事太多了,怎么会特意去记住—个女子的喜好。

反倒是沈知霜,无论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她都无比的细心,那宫里的妃子何日过生辰,喜欢什么东西,她比他还记得要清楚多了。

正是有了她隔三差五的关怀和慰问,平日里这些妃子相处还算是和睦。

之前他对她是满意的,可如今看破了真相,究其本因,她对他的那些女人毫无芥蒂,还不是因为她对他—丝爱意也无。

想到这里,李渊心中又多了几分憋闷。

“你还在那里愣着干什么,过来睡觉。”

其实沈知霜站了没多久,听出了他语气里的不善,她应了—声:“是。”

好不容易两个人都躺下了,沈知霜以为今日不必操劳了,李渊看上去情绪也—般,可刚把两个人的被子盖好,沈知霜的手又被抓住了。

他的火气就那么旺吗?

沈知霜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吃了什么药了。

—回生,二回熟,两人都多少次了,沈知霜从—开始的吃惊,到后来也学会适应了。

到了最后—刻,李渊狠狠咬了—口她的脖子。

第二日,沈知霜看着镜子里脖子上的那个牙印,心想李渊在现代就该被诊治为狂躁症。

有事没事找她麻烦,她想跟他划清界限,只做—对合作夫妻,他又不愿意,比谁都要难伺候。

幸好没有破皮,婆子问要不要擦点药,沈知霜拒绝了,并且叮嘱自己的贴身下人管好嘴。

这种私事还是别往外说了,她的工作职责不包括传播隐私,供大众取乐。

李渊近日里算是结交了几个人,无论是真心结交还是假意结交,他总算不是那个没有任何存在感的四品将军了。

沈知霜不知道他在哪个衙门里“上班”,李渊也不会告诉她这些事。

在京城里的这段日子,李渊注定要做—些暗地里的勾当,换取某些人的信任。

他表面出去,无非就是掩人耳目而已,告诉了沈知霜,她怀着孩子,说不定还要多想。

又过了几日,李渊收到了来自于孟秀珠的书信。

孟秀珠再有十日左右就要抵达京城了,她在信里告诉李渊,想让他亲自去接她。

李渊没有动身,只是派了自己最得力的手下,提前去迎接她。

沈知霜并不知道这件事,知道了她也不会管。

在这个婚姻关系畸形的时代里,男人三妻四妾,跟每个妾室谈情说爱,那可真是无比正常。

沈知霜要是操心这些事,那她累都要累死了。

她宁愿忙活点自己能够学习到的东西,比如刺绣。

最近她迷上了做针线活,夜里也不看书了,对着那些花样子看个不停。

李渊根本看不出这些花样子除了造型精致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可沈知霜却饶有兴趣地翻来看去。

“天黑了,再看伤眼了。”李渊提醒她。

屋子里的灯光还是够亮的,毕竟他们作为男主人和女主人,要是连盏灯都点不起,那整个将军府去要饭得了。


手里握着那枚玉佩,沈知霜面上不动声色。

她走的时候没人注意,进来的时候也只有那些凑在一起说闹的丫鬟婆子扫了她一眼。

沈知霜全程有惊无险地将整场婚礼撑了下来。

陆致远和她的私自见面,好像没有引起任何的风波。

一直到沈知霜与醉酒的李渊汇合,搀扶着他进了马车,局面都保持着平静无波,没有生出一丝波澜。

坐在马车上,沈知霜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下来。

今天真是太危险了,陆致远在她心里的印象都大打折扣了。

她想跟一个纯情的男人成亲,可不想让一个纯情的男人坏了她的生活。

幸好,都躲过去了。

沈知霜想想身上的那枚玉佩,心里多多少少有了几分安慰。

至少母亲的玉佩已经回来了。

她陷入了自己的思考中,却没有发现,本应当醉酒不醒的李渊,早已经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里一片寒意,打量沈知霜时,更是冰冷刺骨。

沈知霜把所有的事情都理清楚了,下意识看向醉酒的李渊,两人对视了个正着,她吓了一跳。

“夫君,你没醉?”

李渊周身散布着寒意。

看着这个虚伪的女人,他心里怒火滔天。

沈知霜不爱他,他想过很多原因,却唯独忘记了,沈知霜只是在后世变得肃重,她也有过年少的时光。

表哥,叫得那样亲亲热热,她可真是让他长了见识。

在酒席上,他的确喝了很多酒,但他平日就酒量过人,那些人的酒灌不醉他。

他本打算借这个人来人往的时候,观察一番尚书府,看看能不能得到他想要的信息,却没想到,他在拐角处见到了沈知霜——和陆致远。

两个人的对话清晰地传入了他的耳中。

沈知霜往日里同别人有没有情,他从来都没在意过。

在他认识她时,她就已经是一个贤妻了。

这个贤妻的位置,沈知霜坐得极稳。

上一世,这一世,后宅的事她都处理得妥当。

沈知霜对他也算是百依百顺。

一个贤良的妻子,别人是挑不出错来的。

李渊也不想挑她的错。

甚至于,为了他们的孩子,他不想再去计较上辈子的事了。

有什么用?

他往后会有很多女人,只要沈知霜能坐住她皇后的位置,他就不必管她。

可是他却从来没想到过,沈知霜心里早就藏了人!

怪不得她不爱他,怪不得她总是对他抗拒!

原来,她心里早就已经有了如意郎君。

李渊想起那时自己让她陪着沈明月去买首饰,她拒绝的姿态——她十分的为难。

或许,对她来说,有情人没有终成眷属,是一种难言的创伤。

陆致远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若是没有皇帝的赐婚,他和沈知霜必然会成亲的。

想来尚书府和陆家瞒得真是好,一点风声都没有透出。

上一世,两人夫妻几十年,他都不知道这件事。

在后世,陆致远早就在战乱中离世了。

他记不得听说这件事时沈知霜的反应了。

甚至,沈知霜从没提起过她的表哥。

本以为是普通的亲戚,却没想到两人之间有这层渊源。

李渊的心中充满了被背叛的愤怒。

但他什么都没说。

他知道马车上不是说话的好时机。

这个女人……李渊打量着她,看她若无其事的样子,他倒想看看,她能藏得多好。


听到李渊的问话,沈知霜回过神来。

她有些茫然,不知道李渊为什么要问她这个问题。

不过,他既然问了,她就如实说了,她的确没有想什么大事。

“我在想这街上真繁华,边境战乱不断,京城还是歌舞升平。”

沈知霜从小就喜欢居安思危,甚至被诊断出有焦虑倾向。

那时候她作为一个孤儿,能在娱乐圈里闯出来,靠的就是随时随地无法摆脱的焦虑,焦虑让她不敢掉以轻心,让她永远保持着理性。

可从她来到这个朝代以后,整个人就跟哑巴聋子似的,什么消息都得不到。

沈臻霖恨不得她什么时候能出意外,不会用心教导她,其他人看菜下碟,同样不把她当回事。

沈知霜出不了府,整个人就跟在井里一样,穿越了好几年,都接收不到对她有用的讯息。

她能得到的消息,无非是偷听那些丫鬟仆人的讨论,从他们的讨论里,认真分析,才能得出一点有用内容。

直到后来,她跟陆致远多多少少有了来往,她也读了一些书以后,才对这个朝代有了大体的了解。

这个朝代不存在于她所在的那个世界的历史上。

但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是大趋势,这一代的皇帝也是出了名的昏庸无道,还生怕别人夺了他的皇位,推行了许多昏头的政策。

民间的起义,边塞的战争,好像没有传到京城来就不存在似的。

沈知霜非常担心有朝一日,她的太平岁月要被打破。

街上人来人往,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安和的笑容,他们知道未来可能会发生大危机吗?

李渊的眼睛眯了起来,他看着沈知霜:“你想说什么?”

两人做了夫妻,在这个朝代的法律中,沈知霜就算是李渊的人了,其实就是奴才,沈知霜很清楚自己的定位。

在这个地位不平等的时代,想要苟且偷生,其实也并不那么容易。

沈知霜直视着自己的丈夫,对他直言:“我怕京城会出乱子,到时候民不聊生,连性命都保不住。”

李渊的眼神更加的深沉了。

马车里只有两个人,沈知霜就是说给他听的。

她的确很敏锐。

很多人兵临城下了,还在醉生梦死,沈知霜却已经透过繁荣的假象,看到了这个朝代那里的腐朽。

不得不说,李渊对她还是有几分欣赏的。

“这些事你不需要操心,你放心,真有了那一日,我一定会护你周全。”

沈知霜相信李渊的实力。

说到底,李渊并非池中物。

当然了,她也会给自己准备一条退路。

可目前她手里的权力不是很大,在她没有彻底得到承认之前,她想要准备退路,那也是不可能的。

毕竟没人为她跑腿,她连外面的局势都掌握不清楚,想退都不知道往哪个地方退。

等到以后,她一定会找到机会。

人不应该为未来的事太过担忧,也不能只顾眼前,不会未雨绸缪。

无论如何,人都得学着狡兔三窟,才能保证安然无事。

这个话题暂时揭过了,李渊却提起了另外一件事。

“关于你妹妹的婚礼,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沈知霜没理解他的意思:“您是要让我去试探什么?”

李渊面无表情道:“你我二人被陛下赐婚,却又因太后离世,连婚礼都没办,你就甘心吗?”

这个问题的确有些难以回答。

其实沈知霜心里没什么特别的感受。

对她而言,这个时代的嫁娶,用买卖来称呼更加恰当。

婚礼办了或者不办,又有什么用处?

沈知霜知道她不能这么说。

她低下头去,拿出了精湛的演技:“我羡慕妹妹,虽然因为形势所逼,我们的婚礼没有举办,但在我的心中,前段日子您回来,特意为我带了一枚玉佩,当您把这枚玉佩交到我的手中,我只觉得没有婚礼,也是无关紧要了。只要您心中有我,别的,我都可以不介意。”

她太会说话了。

李渊记得那枚玉佩。

那时候,他被赐婚,得知自己娶了一位千金小姐,其实心中有些忐忑,他并不知道未来的自己会成为帝王,那个时候的他,不过是被送进京城里的人质。

一位千金闺秀,许配给了他,他连婚礼都给不了,太委屈她了。

所以,他耗费了许多心思,亲自打磨了一块玉佩,等两人相见时,他就交给了沈知霜。

沈知霜当时就热泪盈眶,感动不已。

李渊无法判定她的感动是真是假。

但哪怕是上辈子,两个人已经走完了大部分的人生,那枚玉佩沈知霜仍旧保存得很好。

如今听她提起这枚玉佩,李渊心中莫名有了几分感慨。

说到底,他们两个人也是没有婚礼的。

后来有了登基大典,封后大典,他们得到了全天下的认同,那婚礼更是可有可无了。

可沈知霜就真的想要一场婚礼吗?

李渊不想问她这个问题,她的回答永远都会恰到好处。

可到底是不是她的真心话,那就是见仁见智了。

李渊没有再发问,沈知霜也松了一口气。

应对一个过分聪明的男人,对她来说不是一件简单事。

但她哪怕跟一个聪明人同处一个屋檐下,也不会选择一个愚蠢的夫君。

过了大概一刻钟,他们终于到了沈府。

作为前来的宾客,沈知霜和李渊倒是没有受到冷待,他们很快就被安排好了。

这场婚礼举办得非常盛大,鞭炮声不断。

府里上上下下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好像遇到了天大的好事。

陆致远的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如意郎君,沈明月能跟他在一起,也算是得偿所愿,沈家和陆家的联手,沈臻霖同样也如愿以偿了吧。

所以,他们高兴也是有道理的。

沈知霜坐在那里,有几个不入流的官员的夫人跟她打了声招呼,沈知霜的回答礼貌有余,亲近不足。

她知道自己代表的是谁,态度就得摆正。

全程应对着各式各样的目光,沈知霜的脸色没什么变化。

说到底,今日她算是头一次出现在沈府交好的夫人圈子里,平日里,她就是个隐形人,今日总算有存在感了。

沈知霜嘴角含笑,看上去也算是个貌美的小娘子,但那些有头有脸的夫人,却没有凑近她的。

原因很简单,沈知霜的存在的确碍眼。

若不是皇上赐婚,他们都不知道沈府还有位大小姐,沈家一直隐瞒着夫人是续弦的事,这次因为这位大小姐,她们倒是看了个热闹。

这位沈夫人今日嫁女,看上去倒是真心实意的高兴,但在那段时日里,她也是被奚落过的。

谁家大小姐平白坠了名声,好端端地去给人当续弦,本以为她嫁得多好,如今看来,也不过尔尔。

心里是这么想的,沈知霜,她们却不会接近。

夫人们跟谁交往,要看夫家的地位。

沈知霜嫁给了一个破落的将军,空有品级,没有实权,赋闲在家,什么利用价值都没有,她们又何必与她来往,浪费时间。

坐了冷板凳的沈知霜却乐得清闲。

在这个地方,处处都得玩心眼,也挺累得慌。

她安心吃着喜宴,什么都不必去想,填饱肚子就可以,这才是一件好事。

可她刚吃了个五分饱,一个小丫鬟就在她的耳边说,李渊在那边喝醉了,她得去看看。

李渊如今没什么地位,即便他跟沈臻霖联系上了,却也没几个人把他放在眼里。

醉酒的事可大可小,沈知霜生怕他因为醉酒被呛住导致窒息,旁人还袖手旁观,连忙站了起来,跟着小丫鬟往外走。

她的离开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一个小喽啰,她们懒得给任何眼神。

今日新娘子和新郎官才是重点。

沈知霜心里焦急,可小丫鬟带她走的路却不太对,她猛地停了下来:“你不是要带我去找将军吗,这是要往哪里去?”

小丫鬟没说话,对着沈知霜的身后,低低福身。

沈知霜下意识转头,往身后一看,她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

“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的身后不是别人,正是一身新郎服的陆致远。

他身穿喜袍,热烈如火。

大红的颜色,把他整个人衬得更加的眉目俊美。

美玉君子。

陆致远的确是极好的一个郎君。

可他不应该出现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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