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初筝南辰桡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全文》,由网络作家“第一馒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司主,楚家的世子在外等候。”屋子外,有阎罗司众禀报。是楚世情?被压在南辰桡身下的南初筝,眼中有着一抹戾气。她没忘,上辈子提出进入南家,与南家人化干戈为玉帛,一醉方休的人。正是楚世情。他说南辰桡当她是亲妹妹,那他应该感谢南辰桡。而不是在借助南辰桡的权势,铲除异己,登上首辅之位后,又想铲除掉阎罗司,处处给南辰桡使绊子。于是诓骗南初筝带他们进入南家,与南家人欢饮。最后促成了南家人被屠杀,南辰桡惨死在南初筝的怀中。楚世情知道南初筝渴望一份正常的兄妹情感,他一直对南初筝非常的冷淡。在南初筝无数次刻意的讨好之下,楚世情终于肯给南初筝一点点好颜色看。却只不过是因为,楚世情发现了南初筝和阎罗司的关系。“想见他?”南辰桡低头,鼻尖近乎贴在南初筝的鼻...
《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全文》精彩片段
“司主,楚家的世子在外等候。”
屋子外,有阎罗司众禀报。
是楚世情?
被压在南辰桡身下的南初筝,眼中有着一抹戾气。
她没忘,上辈子提出进入南家,与南家人化干戈为玉帛,一醉方休的人。
正是楚世情。
他说南辰桡当她是亲妹妹,那他应该感谢南辰桡。
而不是在借助南辰桡的权势,铲除异己,登上首辅之位后,又想铲除掉阎罗司,处处给南辰桡使绊子。
于是诓骗南初筝带他们进入南家,与南家人欢饮。
最后促成了南家人被屠杀,南辰桡惨死在南初筝的怀中。
楚世情知道南初筝渴望一份正常的兄妹情感,他一直对南初筝非常的冷淡。
在南初筝无数次刻意的讨好之下,楚世情终于肯给南初筝一点点好颜色看。
却只不过是因为,楚世情发现了南初筝和阎罗司的关系。
“想见他?”
南辰桡低头,鼻尖近乎贴在南初筝的鼻尖前。
她呵了一声,“见见也无妨。”
南初筝晕过去后,就被南辰桡带到了阎罗司。
这是位于帝都城内最阴森,也是最神秘的地方。
寻常清白,人家根本就不敢接近阎罗司,因为所有被带入阎罗司的人,都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的。
压在南初筝身上的南辰桡,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他不喜欢楚家的人,因为楚家的人出现了之后,夺走了他的妹妹。
也让南初筝有了足够的借口,逃离他的身边。
南初筝见南辰桡依旧还是压在她的身上,不愿意离开。
她忍不住推了推南辰桡的肩头。
就是因为南辰桡这种不分年龄与场合,没什么边界感的举动。
让上辈子的南初筝,心中对南辰桡生起了一股难以言说的复杂情感。
她是在还小没有什么记忆的时候,被南辰桡从青楼里带回南家的。
曾经,她一度以为自己和南辰桡是亲生的兄妹。
但是随着年龄越来越大,南初筝懂得越来越多。
她开始察觉到自己与南辰桡之间,很不对劲。
普通的兄妹哪里有这样亲密的?
南辰桡习惯了对南初筝搂搂抱抱。
只要不出任务的时候,南辰桡必定要和南初筝挤在一张床上,搂在一起休息。
而南初筝的年龄越大,对这样的距离越不能适应,她开始寻找原因。
没多久便发现了,自己并非南家血脉的事实真相。
当然,南辰桡也没想刻意的瞒着南初筝。
他任由她查来查去的。
在南初筝拿着事实的真相,跑来质问南辰桡的时候。
南辰桡还理所当然的反问南初筝,
“有什么区别吗?”
“你是不是南家的血脉,对于你我之间的关系,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他并不在乎南初筝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她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都是南辰桡最最疼爱的人。
南初筝一推,却并没有推动压在她身上的南辰桡。
只能放软了语气,先哄哄阿兄,
“阿兄,我就去见一见他,我现在已经知道,那些楚家人一个个的都不是好东西。”
“在我的心目中,阿兄永远是我最重要的。”
“便是我与那个楚世情有血脉维系,他都不如阿兄在我心中的地位。”
这一番甜言蜜语,南初筝说的是脸红心跳。
若非经历过一辈子的大起大落与痛彻心扉。
她是绝不会对南辰桡说出这样的话的。
南辰桡其实很容易哄,俊美无俦的眉眼立即舒展开。
他很乖顺的翻身,从南初筝的身上下来。
“去见他,不必同他客气。”
“放心,一切都有阿兄。”
“只要有阿兄在,你在这大盛朝杀人放火,无恶不作,阿兄都能兜得住。”
若是在上辈子南初筝,听闻南辰桡这样充满了邪气与狂肆的话,一定会忍不住皱眉头。
甚至还会宛如一个伪君子那般,规劝南辰桡心中要有皇权。
要知律法,要有畏惧之感。
但是上辈子南辰桡惨死在她的怀中。
南初筝此时此刻只觉得,挺好。
南家人惨遭屠杀时,没有任何人伸出过援手,指责楚家与秦朗一二。
他们都忘了,在大盛朝风雨飘摇之际,是南辰桡巩固了皇权。
避免了大盛朝被狼子野心的诸多藩王,四分五裂,裂土而治。
南初筝心思复杂,从床上起身,整理了一番衣服,便出了屋子。
来到了阎罗司的大殿之上。
光线非常的暗淡,夜已经深了,这阎罗司的大殿没有一个人把守。
事实上,整个阎罗司看起来似乎空无一人。
楚世情皱着眉头,看南初筝走出来,他带着责问的语气,
“你究竟惹了什么事?刚回来就给家中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阎罗司是什么好惹的吗?真是不懂事!”
“果真是乡野里长大的,不知道事情的轻重。”
他一直不喜欢这个妹妹,因为自从南初筝回到南家之后,楚净月非常的难过。
净月总害怕,如今她所获得的一切宠爱,都会消失殆尽。
毕竟她只是南家的一个养女。
而南初筝才是周氏生的嫡女。
想到楚净月,楚世情对南初筝的厌恶又更深了几分。
南初筝看着楚世情的眼睛,心里头不由的潸然一笑。
就是这样明晃晃的厌恶感,上辈子的南初筝居然没有发觉。
还一门心思对楚世情巴结讨好。
是她脑子发热只想感受寻常兄妹之间的情感。
毕竟在南辰桡的身边,南初筝体会到的,只有一种畸形的兄妹相处模式。
“是啊,我惹了个大麻烦,一不小心就会牵连到楚家。”
南初筝故意这样说。
还没有等她编个好的理由,说自己惹了什么麻烦。
就只见楚世情满脸都是憎恶,
“那是你自己惹出来的事,你自己兜底。”
“楚家不过才刚刚将你找回来,你以前的事与楚家没有任何的关系。”
他忙不迭地撇清关系,生怕南初筝从此赖上了楚家一般。
可是南初筝分明记得,上辈子当楚世情知道,南初筝和南家人的关系。
南家手握人人生畏的阎罗司时,楚世情不是这样一副面孔。
南初筝不由的冷笑,
“我与楚家有分割不断的血脉关系。”
“你们也知道阎罗司的做事手段,他们哪里会管我是否刚刚被楚家人找回来?”
“楚世子与其在这里与我撇清关系,不如回家自查一番,楚家是否有做过什么偷鸡摸狗,丧了良心的事。”
“免得到时候被阎罗司抄家彻查时,查出些不该有的东西来。”
怎么会没有呢?
南初筝在楚家呆了那么多年,清楚的明白,表面上两袖清风,名声清正的楚家。
实际上内里散发着一股股的恶臭。
取人性命,从来都用不着亲自动手,弄的到处都是血淋淋的。
楚家的人手上到底经过多少人命,也只有楚家人自己明白。
若非南初筝知道,南辰桡从小被作为南家的家主培养。
以南家人培养人的残酷手段,将南城绕从小精神折磨到大。
以致于南辰桡的性格,不能用普通人的目光去看待。
南初筝会觉得。
南辰桡今天早上的急躁,很似一个男人那方面的晨起需求。
他将南初筝揉了半个时辰,似有些不得其法,又担心妹妹烦了他。
才不得不放开了南初筝。
但临出门之前,南辰桡又提起了之前在南家老宅里的时候。
南初筝给他做的一碗奶酪羹。
等南辰桡出门之后,南初筝才仔细的回忆起脑海里奶酪羹的做法。
她亲自下厨,给南辰桡做了一碗,现在正打算给阿兄送去。
周氏不过是楚家的一个小角色,如今周氏的这一系列行为,背后都有楚侯爷操纵。
楚侯爷为人心机深沉,那才是南初筝真正要对付的人。
所以南初筝根本不想与周氏在这里,纠缠一些母女情深的戏码。
然而南初筝急着去阎罗司,她却是被周氏伸手拦在了马车前。
眼看着食盒里的奶酪羹就要凉了,南初筝眼中带着极端的不耐烦。
她挑眉看着周氏。
周氏的眼眶有些红,她看着南初筝,难得柔软可怜,
“初筝,母女俩没有隔夜仇,我们俩能坐下来好好的谈谈吗?”
“阿娘昨天回去之后想了很久,回想起你回到侯府后的点点滴滴,阿娘的确有做得不到位的地方。”
“但是初筝你也有你的不对。”
周氏试图和南初筝好好的谈一谈,化解她们母女俩如今这冰冷的关系。
“让开!”
南初筝惦记着,让阿兄吃温热的奶酪羹,绕过周氏就要上马车。
但周氏往后退了两步,牢牢的挡住了南初筝。
“初筝,阿娘都是为了你好!”
南初筝心头的火气,被周氏这一副慈母般苦口婆心的模样激怒了。
她将手中拿着的食盒,交给了一旁的南家下人。
她一双美丽的凤眸,透着冰冷的光,仿佛看着仇人一般直视周氏,
“你为我好?”
“我回到楚家两年的时间,你一个晚上,就想要将我这两年所受到的委屈全都抹去?”
看着周氏瞪圆眼睛,不敢置信的模样。
南初筝哼了一声,
“你不是不知道,你手底下的那些婆子丫头,平日里都是怎么议论我的。”
“我是在乡野里长大,可我被你们弄丢之前,我也不是故意要把自己折腾到乡野里去的。”
“你常常说我粗鄙不堪,可是你真正认识我多少?”
“但凡你正眼看过我,仔细的,放下你那高傲的身段,真正的了解我,你就会知道,我与‘粗鄙不堪’四个字相差甚远。”
南家的老宅虽然隐在深山中,从不与外界接触。
可是南家的整座老宅,可堪比半个皇宫。
这也就是为什么,楚家和秦朗想要将南家斩草除根,还得欺骗南初筝的感情。
让南初筝带着他们进入南家的原因。
南家老宅的管理相当的森严。
所有南家的子女,不仅仅要在阎罗司接受严苛的训练,还会从小培养世家贵族的礼仪规矩。
而一个真正高贵的人,从来不会用华贵的衣裳及金银珠宝,来表现其自身的气度不凡。
如果周氏会看人的话,就会知道她第一次见到南初筝时。
南初筝身上穿着的简单布衣,其实料子并不普通。
那是可以抵御水火侵蚀,刀剑不入的白蚕软甲制成的衣裳。
南初筝的举手投足之间所流淌的气质,也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小官宦之家,能够培养得出来的。
可是周氏看到南初筝的第一眼,只看到南初筝身上穿着简单,并无任何穿金戴银。
她便从一开始就对南初筝心生了轻视。
之后南初筝不管做什么说什么,周氏都觉得南初筝行为粗俗。
周氏诧异地看着南初筝,她从未曾见过,南初筝用着这样犀利的目光看她。
南初筝,“你一直当楚净月是你的骄傲,你以为楚净月是谁的女儿?”
“你的娘家那么好心肠,在你的亲生女儿走失之后,给你送一个孩子过来?”
金婆子匆匆忙忙的走上前,“初筝小姐……”
南初筝一侧头,金婆子便被南初筝的眼神所震慑,不敢再说半个字。
她又看向周氏那一张苍白的脸,南初筝毫无任何怜悯之情,
“你当初是怎么抢了你妹妹的亲事,你的阿娘和你的妹妹就如何的算计你。”
南初筝说的每一个字,都让周氏脸色苍白。
金婆子上前,扶住了周氏摇摇欲坠的身子。
她含着责难的眼神,看向南初筝,
“初筝小姐,这次你做的太过分了。”
南初筝莞尔一笑,
“说起来我当年是怎么丢的,与你这个老婆子还息息相关呢。”
她说完,也不顾周氏那白到吓人的脸色,绕过周氏,从另一边上了马车。
留下周氏站在原地,仿若被雷击了一般。
她将南初筝说的话,字字句句都听入了耳中。
可是字字句句都不明白。
回到了昭勇侯府里,周氏关上了自己的房门。
她一巴掌打在金婆子的脸上,厉声的问道:
“初筝说的是什么意思?告诉我实话。”
“你若是对我有所欺瞒,我即刻去报官,我就不信让官府的人来查,会查不出当年的真相。”
当年南初筝丢的就很蹊跷。
她是在昭勇侯府里头莫名不见的。
周氏将昭勇侯府里的每一个人都问遍了,没有一个人知道,才刚刚学会走路的南初筝去了哪里。
周氏也确实的为了南初筝撕心裂肺过。
但很快,她的娘家人就把楚净月送了过来。
楚净月与南初筝的年龄相差无几。
于是很快就填补了,周氏对南净月丢失之后的伤痛。
这么多年,周氏不是没有怀疑过,楚净月为何会来到她的身边。
可是今天南初筝的话,将周氏一直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怀疑,毫不留情的翻腾了出来。
金婆子跪在了地上,冲着周氏不断的磕头哭喊着,
“夫人,奴婢也是迫于无奈呀,夫人。”
看到金婆子这个样子,周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上前撕打着金婆子,“你还不快点告诉我实话!”
“说!!!”
南初筝站在昭勇侯府的大门口。
她穿着的衣裳是一件繁复的纱裙,裙子上绣着精美的花纹,闪烁着淡淡的光芒。
散发着神秘而迷人的气息,让她又有种高不可攀之感。
楚净月走出前厅,刚好看到了她,心中只觉得一股无名火起,仿佛有一团火焰在心头燃烧。
“好啊,南初筝你现在不仅行为粗鄙,还学会偷我的衣服了?”
楚净月自然认为,如南初筝这种乡野里长大的丫头,不可能会有这么好看又精致的衣裙。
就连随后赶来的周氏也是皱着眉头,满脸都是厌恶的看着南初筝,
“真没想到你的品性如此低劣。”
南初筝刚刚找上她的时候,身上穿着一件极为寻常的素色衣裙。
发髻上也没有任何的珠钗首饰,仅仅只是用一根木簪,挽住了头上的简单发髻。
所以南初筝给周氏,及周氏身边人的印象,便是收养了她的南家很穷。
虽然后来周氏调查,长居在帝都城外的南家家境还可以。
但究竟富裕到什么程度,周氏不知道。
所有人都理所当然的认为。
一个帝都城的芝麻小官之家。
就算是再有钱,又哪里能跟帝都城内的昭勇侯府比?
所以南初筝回到楚家,是因为想要攀附楚家的权势与富贵。
从一开始,他们便打心眼里瞧不起南初筝。
自南初筝回到楚家之后,周氏虽然也命人给南初筝做过几身衣裳。
但却极为小心的顾及到楚净月的感受。
她从不允许南初筝的衣裳,比楚净月的更好看,更华贵。
站在昭勇侯府的南初筝,眉眼冷淡的看着周氏和楚净月,
“侯夫人实在是太看得起楚家的财力了。”
一阵风吹来,将南初筝的裙角吹动。
云雾一般的裙纱飞扬。
一看这衣裳的料子,便价值不菲。
南初筝的语气中含着一丝讥讽,
“昭勇侯府已经在走下坡路,财力捉襟见肘。”
“而且我身上的鲛人纱,也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
“侯夫人若稍稍有些眼力劲儿,就不会说出这样惹人发笑的话来。”
周氏的出身不高,她原先在娘家的时候,并不怎么受家里人喜欢。
更未曾受过世家贵女,当家主母的教养。
她是抢了她妹妹的姻缘,这才得以嫁入到昭勇侯府里做侯夫人。
这么多年过去,周氏从不允许别人提起她的出身。
昭勇侯府里,也没有人敢当着周氏的面讥讽她。
一瞬间,周氏宛若被人撕开了身上的遮羞布。
她恼羞成怒,抬手指着南初筝,
“你说什么?你这个不孝女。”
她又要上前来打南初筝。
然而在看到南初筝身后,站着的两名阎罗司卫,周氏停下了脚步。
只恨恨的用一双眼睛,看着这个找回来的女儿。
以前的南初筝不是这样的,她从来不会讥讽周氏如何。
反倒是周氏每每看到南初筝,身上穿着简单朴素,经常训斥南初筝行为粗鄙。
就像曾经别人讥讽她一般。
她将内心深处的所有自卑与委屈,尽数的翻腾出来,发泄到她这个亲生女儿身上。
每每训斥南初筝一次,周氏心中便舒坦了几分。
仿佛在娘家时候,受到的那些伤害,也得到了平息一般。
楚净月见周氏不说话了。
她内心暗恨周氏的软弱,楚净月上前两步,尖声的叫道:
“快把你身上的衣裙脱下来,你根本就不配穿这样的裙子。”
她不配,难道楚净月就配吗?
南初筝翻了个白眼,“我从小到大都穿鲛人纱。”
“为了照顾到你这个土包子,不让你这个土包子,因为我的回归自惭形秽。”
“我才勉强自己穿那些粗布衣裳。”
“你不知道感恩就算了,还处处给我使绊子。”
手握阎罗司的南家,财力是相当雄厚的。
堆满了南家库房的鲛人纱,根本就没有人穿。
因为南家所有的人都习武。
这种华而不实的鲛人纱,只是看着好看。
实际上杀起人来一点都不方便。
沾上血污还要费力去清洗。
南初筝也不喜欢穿鲛人纱,但南辰桡特别爱打扮她。
他总是会命能工巧匠,用鲛人纱给南初筝做各种各样好看的衣裙。
就像是打扮一个心爱的玩偶一般。
南初筝私下里,总觉得南辰桡不太正常。
所以在南辰桡看不见的时候,南初筝就会报复性的,将身上的鲛人纱脱下来。
换上普通衣料做的衣裙。
回到楚家之后,南初筝为了照顾到楚家人的穷困,更加不碰鲛人纱了。
现在想想上辈子的自己,南初筝觉得自个儿有些不知好歹。
阿兄待她是真的好,他将自己认为最美最好的东西给她。
南初筝却从来都没有珍惜过。
想起阿兄,南初筝也不耐烦再与楚家的人在这里打嘴仗,
“我来,是取走我的东西。”
阿兄将她带走时,她处于昏迷状态,她的东西还留在楚家没有拿走。
说完南初筝上前,就要往自己的院子里去。
楚净月抬手拦住她,“我和你说话,你听到了吗?”
然而楚净月的话还没有落音。
南初筝一抬手,握住楚净月的手腕,“咔嚓”一声。
运用巧劲,将她的手腕直接折断了。
虽然南初筝在阎罗司时学艺不精。
阿兄也宠她,从不逼她如其于阎罗司众那般辛苦受训。
轻轻松松折断一个千金贵女的手,对南初筝来说还是轻而易举的。
素来娇生惯养,被楚家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的楚净月,嘴里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声,
“啊啊啊啊,南初筝我要杀了你!南初筝。”
楚净月脸色苍白,周氏充满了心疼的扑过去,抱住楚净月。
她回头,看向正往内院走的南初筝,充满了怨恨的说,
“你怎么能这么对净月?她好歹是你的妹妹?”
“哪门子的妹妹?她跟我又没有血缘关系。”
南初筝说的随意,带着两名阎罗司众,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房间里,明显已经被搜查过一番。
南初筝勾起了嘴角。
楚家的人,果然对她和阎罗司的关系很感兴趣。
看样子她离开楚家的这一天,放在楚家的随身物品,已经被翻动过了。
南初筝从那一堆贴身的衣物中,找出了一只小巧的药箱。
又吩咐跟着她来的阎罗司众,
“其余的东西都不要了,直接烧了。”
当南初筝走出自己的房间,背后燃起了熊熊大火。
阎罗司的人做事很干脆,南大小姐吩咐他们将东西烧了。
那他们就直接放了一把火。
把整个屋子都烧了。
周氏和楚净月还留在前厅里。
被南初筝气了几回,周氏捂着胸口坐在椅子上,恨不得一把掐死南初筝。
她气的眼眶泛红,对心腹嬷嬷说,
“我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个孽障?”
“这个南初筝,还不及净月一半孝顺。”
心腹嬷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她哪里知道,被他们楚家所有下人,一致瞧不起的乡下丫头。
居然有阎罗司给她撑腰?
想起方才跟在南初筝身后的那几名阎罗司众,金婆子就有些后怕。
早知道南初筝和阎罗司有关系?她平日里就该对南初筝好一些
若是能与阎罗司搭上关系,这帝都城里还不得由她横着走。
周氏还在生气,突然听到了一阵细碎的哭哭啼啼。
是楚净月坐在前厅的角落里,低垂着眼眸哭泣。
她哭得很漂亮,梨花带雨,神情憔悴,就宛若一只纯净的小白兔,极为惹人怜爱。
周氏刚要说话,她以为楚净月是替她气得哭。
“净月别哭,阿娘没事……”
结果楚净月却是带着一丝哀怨,回头说,
“阿娘真的疼爱女儿吗?”
“南初筝才是阿娘的亲生女儿,所以方才南初筝欺负女儿,阿娘才一声不吭的吗?”
这个时候,楚净月只想到她受到的委屈。
以及周氏态度软弱,没有替她狠狠地教训南初筝。
周氏愣了愣,“你刚才也看到了那个逆女……”
明明是她被南初筝气着了。
这个自回来后,一向孝顺她的女儿,居然剖开了她血淋淋的心。
还讥讽她没有受过世家贵女的教导,没见珍稀的鲛人纱。
周氏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更别提替楚净月做主了。
楚净月打断了周氏的解释,
“我不管,就是阿娘疼爱自己的亲生女儿,就是的。”
“你和大哥一样,都只爱与你们有血缘关系的南初筝。”
“自从她回来之后,你们对我的态度就变了。”
她指责着周氏,哭的更大声。
周氏心头微微荡出了一丝烦躁之感。
但她还是尽力的解释着,
“并没有,你也知道你大哥的手差点儿废了,他可能心情不太好,所以对你说话冲了些。”
“我的手不也一样吗?”
楚净月不肯善罢甘休,她哭的厉害,
“阿娘,这么多年,陪在阿娘身边的不是我吗?”
“阿娘就应该拿出长辈的架势来,不允许南初筝骑在头上才是。”
在楚净月的认知中,南初筝对于楚家的这些亲人,是近乎卑微的讨好着。
只要周氏摆出一副绝情的姿态来,就不怕南初筝心中不慌张。
可偏偏周氏只知道无能生气。
什么强硬的手段都不拿出来,楚净月当然会生气了。
周氏的心头,瞬间泛起了一丝苦意。
她看着一脸骄横的楚净月,突然想起那个,总是在她失意难受的时候,陪伴在她身边的南初筝。
南初筝的嘴,或许没有楚净月的那么甜。
可是每当楚侯爷去了那些姨娘小妾的房里,或是那一些侯爷小妾,私下里说周氏这个侯夫人的位置得来不正。
周氏心头失落的时候。
南初筝总是会想尽办法给她做好吃的。
这让周氏觉得,似乎心里头的苦意,在吃了这些美味的东西时候。
便也不再那么的苦了。
周氏抿着唇,紧拢着眉头看楚净月。
她正要说什么,伺候她的心腹嬷嬷金婆子,慌张的说,
“夫人,好像走水了。”
昭勇侯府里头的那些下人都乱了。
周氏撇下了正哭个不停的楚净月,从前厅里匆匆的出来。
正好看到南初筝怀里,抱着一只小巧的药箱,带着那两名阎罗司众,往大门的方向去。
“初筝,你去哪儿?”
周氏着急的喊了南初筝一声。
她不是刚回来吗?怎么这又要出去?
南初筝回头看了周氏一眼,那眼中的古井无波,仿佛一把利剑插中了周氏的心。
“我来拿一些属于我的东西,拿完了我自然就走。”
说完,南初筝毫不留恋的抬脚,跨出了昭勇侯府的大门。
周氏往大门口的方向跑了两步。
被追上来的金婆子一把拉住。
金婆子脸上焦急,“夫人不好了,初筝小姐往自个儿的房间里放了一把火。”
“火势很大,已经连她那一座院落都烧起来了。”
周氏的脸色苍白。
南初筝的那一座院落,是她将南初筝带回昭勇侯府后,随手给她指的一处杂院。
虽然并没有放什么鼎鼎珍贵的东西。
但是南初筝放火的这一行为,已经表明了她决绝的心思。
昭勇侯府的这把大火,让府里头的人折腾了一两个时辰。
侯夫人周氏还没有喘上一口气,就被楚侯爷叫到了楚世情的院子里。
“啪”的一声,楚侯爷一巴掌甩在周氏的脸上。
“我将这整个家交给你,你就是这么管家的?”
他用着一双责难的眼神看着周氏。
周氏抬手捂着自己被打的脸,心里头全是难堪,眼神落在楚侯爷身后的楚世情身上。
她生的这个大儿子,只是半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看着。
楚世情已经习惯了,自己的母亲什么事情都做不好,然后被他的父亲责骂。
不像是南初筝在的时候,如果周氏有什么事没做好,南初筝会帮着周氏善尾。
更会在楚侯爷责骂周氏的时候,将过错揽到自个儿的身上。
至少会让周氏免于被楚侯爷扇耳光。
对于大儿子的袖手旁观,周氏一时间,心头全是复杂的滋味。
她垂着眼眸不说话。
楚侯爷指着她的鼻尖,
“我早就跟你说过,你既然嫁给了我,做了我们昭勇侯府的侯夫人。”
“那你就要当起当家主母的担子。”
“初筝是你生的,她从你的肚皮里出来,母女俩哪里有隔夜仇?”
“你务必将她劝回来。”
周氏垂着眼帘,应了一声刚要走。
楚侯爷又吩咐道:
“你对初筝的态度也要好一些,别总觉得初筝在乡野长大,你就各种看她不顺眼。”
“看你当初刚刚嫁进昭勇侯府的时候,也不过如此,甚至比初筝还要粗鄙不堪。”
当初的楚侯爷,是很看不上周氏的。
也是周氏在这么多年里,努力的学习如何做好一个当家主母。
楚侯爷才渐渐地对周氏改观。
“去准备吧,莫要再叫我失望。”
现在让他去与南初筝多走动?
一个乡下的野丫头,给点什么瓜儿果儿的,就已经欢喜的不得了了。
楚世情回到自己的房间,让楚家的厨子给他选一些瓜果,准备明天给南初筝送过去。
厨子愣了愣,挠着头发转身就要走,又被楚世情叫住,
“找一些新鲜的。”
“还有那个丫头平日里喜欢吃些什么瓜果,若是府里没有,你便出去采购一些,都要好的。”
隔壁的南家,天还没有亮,南初筝在一片昏黑之中醒过来。
她做了个稀碎的梦,一会儿梦见她刚刚回到楚家的那两年,因为特别想要感受一段正常的兄妹关系。
所以对楚世情格外的好。
一会儿又梦见上辈子的楚世情,从起初对她不屑一顾,总是威胁她别想着做多余的事,代替如今楚净月的地位。
到后来楚世情笑着诓骗她,说要与南辰桡不醉不归。
他亲手将一杯掺了药的酒交给南初筝,让南初筝递给南辰桡。
“阿兄,阿兄,不要喝……”
南初筝眼角流出泪,下意识的就大声的喊。
一片昏黑之中,一双大手将南初筝抱紧。
是南初筝身边熟睡的南辰桡被她吵醒。
高大温热的男人,腰身一挺,便将南初筝压在身下。
南辰桡的唇,吻在南初筝的脖颈上。
“阿兄在。”
南辰桡咬着南初筝的白肉,嗓音嘶哑的厉害。
南初筝的神思一下子便清醒了。
在黑暗之中,睁大了她的双眼,只觉得脖颈一片麻。
呼吸瞬间急促。
南初筝等了一会儿,阿兄非但没有停下,反而越发的变本加厉。
他的唇一直在南初筝的脖颈上流连忘返。
甚至南初筝都分不清,漆黑的床帐中,南辰桡是清醒的,还是迷迷糊糊的?
她不敢出声,生怕阿兄是在梦中。
若是她唤醒了阿兄,他们俩岂不是很尴尬?
因为南初筝能很清晰的感觉到,被子下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抵住了她……
只是,半夜的南辰桡有点过分了,他嘬的力度太大,南初筝感觉到脖颈上火辣辣的疼。
混乱的呼吸中。
南初筝的双手,轻轻的放在南辰桡的肩上,试图将南辰桡推开。
她偏着头,紧紧的蹙着眉。
但南辰桡太重了,他咬着南初筝的脖颈,南初筝根本就抵抗不了。
后半夜,几乎是在她不敢明显的抗拒,以及南辰桡对她的纠缠之中度过的。
第二日正午十分,南初筝醒过来,南辰桡早就已经去了阎罗司点卯。
南初筝坐在铜镜前,看着光洁的铜镜中,她脖子上惨不忍睹的一片。
心头狂乱的跳动。
还是得想个办法,与阿兄分开就寝。
若是再发生一次昨天晚上那样的事,南初筝都不知道怎么向南家的长辈交代。
南初筝的心不能静下来,用过了午膳之后,她出了门散心。
上辈子就是因为南辰桡总是动手动脚的,对她做些过于亲昵的举动。
南初筝这才选择回到楚家,并且答应了周氏,把自己嫁给了秦朗。
她其实在心中也有隐隐的害怕,怕南辰桡的行为越来越不受控。
最终两人的走向会变得很奇怪。
这辈子,在南初筝回到南辰桡的身边后,总是一再的对南辰桡心软。
南辰桡果真开始行为不受控。
并且随着年龄的增长,如今的他愈发过分了。
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了半天,南初筝到首饰铺子里看了几样男子的配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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