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蓠陆霆宴的其他类型小说《梨花落满离人怨 全集》,由网络作家“豆豆公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02江月噗通一声,跪在我的面前,眼眶红红,哽咽:“姐姐,心悦沈哥哥的从来都不是你一人,只是一直以来我碍于姐妹情分,不愿和姐姐争。”“可我也是个活生生的人,有情有意也有心,我爱沈哥哥,我身不由己,情不由心。”“现在我为爱疯狂过,为情追逐过,此生已不悔。”“姐姐放心,我会将沈哥哥还给你,绝不会和你争的。”沈宸风脸上皆是感动,看向她眸中是无法遮掩的情深。目光转向我时,已是冷然不满:“江蓠,你这么霸道,就容不下她对我的这片痴心么?”“似你这般善妒,如何能做我沈家主母之位?”我还未能来得及开口,就被二人一唱一和定下了妒妇的罪名。垂在双侧的手攥紧成拳,静静地看着沈宸风扶起江月,半抱半搂离开。那日,大军得胜还朝的消息伴随着江家二女争夫的桃色绯闻如...
《梨花落满离人怨 全集》精彩片段
02
江月噗通一声,跪在我的面前,眼眶红红,哽咽:
“姐姐,心悦沈哥哥的从来都不是你一人,只是一直以来我碍于姐妹情分,不愿和姐姐争。”
“可我也是个活生生的人,有情有意也有心,我爱沈哥哥,我身不由己,情不由心。”
“现在我为爱疯狂过,为情追逐过,此生已不悔。”
“姐姐放心,我会将沈哥哥还给你,绝不会和你争的。”
沈宸风脸上皆是感动,看向她眸中是无法遮掩的情深。
目光转向我时,已是冷然不满:
“江蓠,你这么霸道,就容不下她对我的这片痴心么?”
“似你这般善妒,如何能做我沈家主母之位?”
我还未能来得及开口,就被二人一唱一和定下了妒妇的罪名。
垂在双侧的手攥紧成拳,静静地看着沈宸风扶起江月,半抱半搂离开。
那日,大军得胜还朝的消息伴随着江家二女争夫的桃色绯闻如风般迅速传遍都城每个角落。
瞬间,议论纷纷。
“传言沈公子与江家大小姐青梅竹马早已定亲,如今沈公子当众落她面子,看来传言有误。”
“江大小姐好深的城府,居然编出定亲的谎言,妄图逼迫沈公子娶她。”
“这等蛇蝎女人,就让她十八岁生辰也嫁不出去,到时候皇上随便指婚,最好指个浪荡子。”
流言蜚语扑面而来,我觉得自己是只被拔去刺的刺猬,无力抵抗。
各色恶言冷语化为利刃凌迟我每一寸肌肤。
我如丧家之犬,惶惶离开。
那个宠我护我,一心待我的沈宸风,如今成了伤害我的利剑。
伤得我血肉模糊。
眼泪模糊我的视线,待我回神时,已置身杏花酒楼门外。
杏花酒楼酿的酒最醇厚。
沈宸风未出征前,每年我生辰都会带我来共酿一瓶女儿红。
即使出征,也不忘每年送来一瓶,在杏花酒楼寄存。
说是要留在我们洞房花烛夜做合卺酒。
小二看见我,眼底有着同情,视线扫过楼上,脸上有些为难。
我顺着他的视线仰头看去,眼底又是一酸。
往年,我和沈宸风的位置已经有人。
正是沈宸风和江月。
二人亲密的搂在一起,沈宸风大手交叠在江月的手上,教她如何酿制女儿红。
亦如当年我和他那般。
“月儿,若是曾经我没有对你心存偏见,早点了解你的美好,我定然早早解除婚约,不会拖到现在骑虎难下……”
沈宸风的话被江月的吻阻断。
我睁着眼静静看着。
沈宸风吻的投入,仿佛天地万物皆化为虚无。
他的眼里,心里,唇里只有江月一人。
“珍惜当下,不问过去,等你娶了姐姐,我会和你断得一干二净。”
“不,我不允许你断!我爱你,只爱你,我要娶你为妻。”
“我会求皇上赐婚,八抬花轿,十里红妆,风风光光迎你进门。”
强忍的泪顺着我脸颊而下,心头如同大水漫过,胀得厉害,浮肿的几乎站立不稳。
泪眼模糊中,我看见江月挑衅的眼神,和掩饰不住飞起的眉梢。
他们牵手将酿好的女儿红存库后,离开。
我出现在库房,缓步走向我和沈宸风酿制的女儿红前。
八瓶酒酿。
八年真心。
不过错付。
我伸手拿起白玉瓷瓶,重重摔在地上。
白瓷支离破碎,酒香弥散。
就如同我和沈宸风的感情。
破碎。
弥散。
不堪一击。
我一瓶一瓶摔碎。
在满地碎屑中,心如死灰。
沈宸风。
我不爱你。
也不要你了。
拿起最后一瓶时,气急败坏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住手!”
我举着女儿红,缓缓转身。
对上沈宸风复杂沉怒的眸。
06
这些年,备受诱惑的从来不是沈宸风一人。
只是我,更愿意坚守年少的爱情。
而沈宸风。
却忘了。
这一夜,陆霆宴亲手脱了我嫁衣,拥着我入眠,却未圆房。
他说怜惜我婚约骤变,不愿勉强我,想等我忘了沈宸风,喜欢上他才圆房。
我感受到他的包容,轻轻点头。
这一夜,我在他龙涎香的包围中,安然入睡。
翌日,陆霆宴牵着我去给皇上皇后敬茶。
皇上抚着不长的胡须,对皇后讨赏:
“皇后,朕助咱们的儿子抱得美人归,娘娘有什么赏赐没?”
皇后娘娘娇嗔了一眼:“德行!”
惹得皇上哈哈大笑。
随后,皇后叮嘱陆霆宴:“既然蓠儿是你求了99次,才娶回来的妻子,你日后要好好待她。”
陆霆宴重重点头,神色异常郑重:
“阿娘放心!”
原来皇上和皇后也知道陆霆宴向我求了99次婚,却不曾威逼我,迁怒我。
我松口气的同时,更是觉得自己做对了决定。
三日回门。
陆霆宴身为太子,本不用和我一起回江家。
但他执意陪我一起。
车帘撩起,一道身影已至眼前。
苍白瘦峭的脸。
竟是三日未见的沈宸风。
四目相对。
他欣喜若狂:
“江蓠,我等你许久了,你怎么才回?”
语气,是我们不曾闹翻前的亲昵。
仿佛我们还是那对相知相恋的情侣。
曾经全心全意爱着的人,再次相见,心中却掀不起丝毫波澜。
我沉默不语。
他抬手要扶我下车。
我却避开他的手,往后退了退,微蹙着眉警惕地看他。
沈宸风廋了,也憔悴了。
身上披着三年前出征时,我送他的黑色斗篷。
当初一针一线,皆是我熬夜细心缝制。
如今领子边缘因为久穿而洗的磨毛。
即使洗的再干净,穿的再久,也难免有了瑕疵。
就像我们八年的曾经。
他见我动作避让,竟莫名红了眼睛。
“我边疆三年,一心想着回来迎娶你,你怎么和我如此生疏?”
我愣了片刻:
“沈宸风,你……”
“妹夫。”
不等我开口询问,陆霆宴从身后走了出来,“想来是你昨日娶了心上人,太过欢喜饮多了酒,到现在没醒,才胡言乱语吧!”
沈宸风面色一沉:
“我的心上人是蓠儿,我想娶的人是蓠儿……”
陆霆宴正要开口,我却拉住他的衣袖摇头示意。
他虽不知为何,却依着我。
我很从容地回答:
“你忘了?你亲口说过你爱江月,只爱江月,定要娶她为妻。”
沈宸风骤然煞白,一副被利刃刺穿的模样,捂住胸口,摇头,嘶声:
“不可能,我爱的人是你,不会是别人……”
我不想再和他纠缠下去,主动牵着陆霆宴的手下了马车。
沈宸风拽住我的手臂,语气溢出丝丝缕缕乞求:
“蓠儿,从我十岁起,我就只想娶你为妻。”
我甩开他的手,眼中的嘲讽浓烈:
“可你二十岁这年,却想贬我为妾。”
沈宸风如同雷劈,唇颤抖几下,想要开口,却失了言语的能力。
陆霆宴脸色冷得像冰,深幽眼中布满利刃,透着冰冷的怒火。
风吹起他翩然衣角,像只振翅的鹤。
他看着沈宸风,语气依旧和缓。
却又带上一丝不容置喙的从容。
一贯的矜贵:
“再碰孤的蓠儿一下,断了你的手!”
沈宸风瞬间噤声。
好霸道!
好大的酸味。
我嘴角却微微扬起。
心跳好像漏了一拍。
03
下意识垂头,不想让他看到我脸上的泪。
我咬着唇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为这个男人流泪了。
沈宸风悠悠长叹,似有几分不忍。
那沉重婉转的叹息,令我错觉他对我还有情。
然而,下一秒,却听他说:
“既然你已经听到我刚才的话,那我也不瞒你,我是定要娶月儿为妻的。”
“但你放心,我们的婚约依旧有效,我会娶你做贵妾。”
“月儿心性高傲,做不得妾室,我也不忍心委屈了她。”
“日后,我自会疼你宠你。”
听着他理直气壮的无耻言语,一时间我只觉得心口翻涌。
恶心!
原来我八年的真心竟给了这么个恶心的人。
我冷笑:“我不嫁你,更不做妾,我们的婚约作废。”
随着话落,最后一瓶共同酿制的女儿红落地成屑。
八年情深。
一朝尽灭。
我的决绝,只换来沈宸风轻蔑一笑:
“你十八生辰将至,不嫁我,还能嫁谁?江蓠,如今你名声尽毁,这都城上下,谁会娶你?”
“就算皇上指婚,又能指个什么好人家给你?”
我猛地抬头,睁大双眼看着眼前的男人。
不敢相信这样的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
原来他也清楚我的困境,却把它当成要挟我的把柄。
难怪他有恃无恐的将我贬妻为妾。
也许是我的神情太过仓皇,沈宸风柔和了神色,软声:
“蓠儿,你听话,别任性,我会一如曾经宠你护你的。”
听着他满嘴荒唐言,我觉得特别的可笑。
自古南北多歧路,君向潇湘我向秦。
早已不是一路人,我何必多言。
他以为我的沉默是妥协。
追随他而来的江月,也以为我的沉默是妥协。
上了马车后,她的眼中不再有小意温柔,一派得意:
“人生境遇真是变化无常,如今我叫你姐姐,日后进了沈家门,却是你跪拜敬茶叫我姐姐,光是想想我就忍不住想笑。”
我眸色冷然:“凭你也配?”
江月恼羞成怒:“江蓠,你还以为现在跟从前一样啊,今天我就教你看清现实。”
说完,她从马车上滚落下去。
“姐姐,我错了……你别推我……”
我一惊,撩开车帘。
沈宸风动作利落的接住江月。
没容我解释,下一秒,我的身体被一股大力拉扯,重重摔在地上。
抬头。
沈宸风神色阴鹜,眼神失望:
“我没想到三年不见,你竟变得如此恶毒,一言不合,就推人下马车。”
“既然你这么喜欢推人下马车,我也让你尝尝这滋味。”
话落,他抱着江月离去。
我躺在地上许久,艰难的扶着腰起身。
灰尘沾染我的衣衫,狼狈的如同乞丐。
我蹒跚到家,已是深夜。
沈宸风和江月赐婚的圣旨已下。
吉日就在十日后。
“蓠儿,你也准备一下,到时候和江月一起出嫁。”
沈宸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打断我的回忆。
我垂眸,遮住眼中的情绪:
“夜深了,我该回家休息了。”
我不愿再和他废话,一瘸一拐进了家门。
将他一人留在苍茫的黑夜中。
08
我和陆霆宴拜见祖母时,江月冲了进来。
上一次见她,还如枝头绚烂绽放的花,可短短三日,她却失了水分一般枯萎。
她跪在陆霆宴的面前,控诉我三心二意,侍君不诚。
明明心里还惦记着沈宸风,却嫁给太子。
陆霆宴听完之后,抿着唇看我,语气不快:
“蓠儿,我想拔了她舌头。”
江月愕然大叫:“殿下,臣女明明说的事实,您为何要拔掉臣女的舌头?”
“因为她是孤的太子妃,辱她如辱孤。”
江月脸色一白,没想到陆霆宴如此护着我。
她惨然一笑:“姐姐好手段,既能勾得沈哥哥惦记不忘,又能哄得太子殿下赤城相待。”
对于她的恶意中伤,我平静异常:
“你想嫁沈宸风,我成全了你,为何还要在殿下面前毁我清誉?”
抢了我的婚约,嫁了我的未婚夫。
此时还在我新婚夫君面前如此中伤我。
但凡陆霆宴没那么喜欢我,她这番话能让我一生置身地狱。
毕竟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妻子心里有别的男人。
江月脸色惨白,咬着唇,愤恨的瞪着我:
“姐姐,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沈哥哥他看到你出嫁,伤心吐血昏迷,醒来后他不肯与我拜堂成亲,他不要我了。”
“如今,姐姐成了尊贵不凡的太子妃,而我却成了弃妇。”
“太子殿下更是当众评我德行有亏,不堪为妇。”
“我已零落成泥,自然看不得姐姐独占枝头。”
我看向陆霆宴,得他勾唇一笑。
下意识的回了一笑,心中温暖如春。
原来陆霆宴已经帮我出过气了。
有了储君这句评价,世家众人谁还敢与她亲近。
他一向寡言,更不会对一个女子评头论足。
真是为难他了。
江月膝行到陆霆宴的面前,强忍着泪水:
“殿下,姐姐认识你多久,臣女就认识你多久。”
“凭什么,殿下心中眼中就只有姐姐?”
我愣住了,彻底反应过来。
江月似乎对陆霆宴感情不一般。
那,沈宸风算什么?
我还纠结着复杂的关系时,江月铤而走险,孤注一掷,伸手要去拉陆霆宴的手。
顿时,什么念头都没有了。
立刻上前打开她的手:
“要拉去拉自己夫君,别拉我夫君。”
顿了一下,没忍住瞪了陆霆宴一眼。
你木头啊,也不到躲一下?
他竟笑了起来,唇红齿白,好看得惊天动地。
我感觉心脏跳得太快,像是要从嗓子眼出来一般。
捂着心口,语无伦次:“那……拔了……吧!”
祖母失声尖叫:“蓠儿,不可!”
“她虽不堪,但你父亲就留下你们两个血脉,你看在祖母的面上,饶过她这回吧!”
“祖母日后定会好好监督她,不会连累你和殿下声誉。”
我这才回神,讪笑:
“那舌头就留下,磕头敬茶赔礼道歉吧!”
回门之日,拔了庶妹的舌头,说出去实在不好听。
就算我不在乎我的名声,还得护着陆霆宴的名声呢。
江月端着茶盏,高举过头,屈辱道歉:
“姐姐,对不起,请用茶!”
说完,泪如雨下,楚楚可怜。
我却落井下石:“看来妹妹白高兴一场,即使嫁人了,下跪敬茶,叫我姐姐的依旧是你。”
我并不接茶,反手打翻在地。
滚烫的茶水洒在江月的手背上,瞬间一片红肿。
疼得她一阵鬼哭狼嚎。
“扫兴!”
陆霆宴起身,拉起我,“蓠儿,祖母也见过了,咱们回吧!”
遇到这样的事情,我和陆霆宴不打算再留。
离开时,江月目光注视着陆霆宴。
似乎期待他能看自己一眼。
但他的目光只落在我的身上,一刻也不曾偏移。
她像是自暴自弃,在我们身影即将跨出门槛时,失心疯般大吼:
“殿下,你就甘心娶别的男人不要的弃妇?”
陆霆宴停下脚步,视线扫过江月,又落在我的身上。
他深幽的眼中似有星河闪烁。
我耳边响起男人悦耳撩人的声音。
明明声音不大,却震耳欲聋:
“能娶到蓠儿,是老天垂怜。”
“!”
04
我在床上躺了三日,才能下床活动。
江月捧着桃红嫁衣,满眼笑意而来。
“姐姐,如今你由妻贬妾,正红的嫁衣已经与你身份不合,沈哥哥特意为你准备了桃红嫁衣。”
“至于你之前的嫁衣……沈哥哥觉得特别的合适我正室的身份。”
她婉转一笑,流光溢彩,得意洋洋:
“我就在这里先谢谢姐姐割爱了。”
她说完,扔下桃红嫁衣,趾高气昂离去,仿佛很享受这种将我踩在脚下的感觉。
也笃定我不敢违背沈宸风的命令,会乖乖将嫁衣双上奉上。
我的嫁衣,是我及笄那年我娘顶着病弱的身体缝制。
嫁衣绣好没多久,我娘就病逝了。
沈宸风明知道那嫁衣对我多重要,却还妄想逼迫我将嫁衣送给江月。
他做梦。
我低估了江月的无耻。
她强行开了我库房,抢走了我的嫁衣。
我冲进江月院子。
她正满心欢喜的试穿我的嫁衣。
我二话没说剪破我的嫁衣,也当着她的面烧了桃红的嫁衣。
脏了的东西,我不要。
屈辱的东西,我不留。
我的疯狂决绝吓到了江月。
她哭着跑出院子。
想必是去找沈宸风主持公道了。
沈宸风果然来找我。
还带着正红的嫁衣,神色小心翼翼,语气带着一丝讨好。
“蓠儿,嫁衣的事情,是我想得不周全,虽然你是贵妾,穿不得正红,但到底和我定亲八年,这正红的嫁衣还是可以穿的。”
想来我剪碎嫁衣的决绝,让他生出了一丝慌乱,想要安抚我的情绪。
我平静的开口:“我不做妾,只做妻。”
他忙又哄道:“你知道我是见不得你受委屈的,所以我已经跟我爹娘商议,抬你为平妻,和江月两头大,不是妾,是妻啊!”
我不接话,指了指他带来的正红嫁衣。
“你带回去吧,我的嫁衣已经准备好了。”
不过是别的男人准备的。
沈宸风眼底的慌乱散去,他以为我答应嫁给他做平妻。
我站在窗边,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平静的关上窗户。
从马车摔下来后,我在床上躺了三日。
起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飞鸽传书给太子,应下他第99次求娶。
太子殿下当日翻墙而入,定下婚礼事宜。
或许是老天作弄,钦天监算出最佳的吉日,和沈宸风江月同一天。
那日白雪纷飞,锣鼓喧嚣。
我坐在花轿中,以太子妃的身份喜嫁巡城。
沈宸风一身喜服站在沈家门前张望。
管家忍不住催促:“公子,吉时已到,老爷夫人催您进去拜堂。”
沈宸风瞪了管家一眼,不悦:“蓠儿的花轿还没到,等她花轿到了,一起拜堂。”
管家张口结舌:“等……等……等不到的。”
沈宸风额头青筋跳起,眼中怒火滔天,抬脚踹飞管家:
“胡说八道,她爱了我八年,盼了我三年,我怎么会等不到她?”
管家不敢再瞒他,嗫嚅开口:“江大小姐已经赐婚太子,今日就要嫁进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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