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轻尘谢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世子的朱砂痣是女装大佬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洛春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心想。可惜那个姑娘已经被毒死。再也回不来了。她心头涌起几分酸涩,却无法掀开这层窗户纸把真相告诉俞氏。只能尽量替原身孝敬她,让她过得舒心些。“娘,您哪里不舒服?”把药材交给俞氏身边伺候的嬷嬷后,她问道。俞氏招呼她坐下喝茶:“我没什么大碍,只是天气太热,夜里总要醒好几次。”宋轻尘:“等会我给您写个解暑方子,是千金堂的大夫开的,每天喝上两碗,夜里就好睡了。”俞氏道好。又犹豫了片刻,方问她:“听说世子带了个江南女子回来,又纳了个丫鬟做妾,不知是真是假?”宋轻尘点头:“确有其事。”俞氏脸上流露出几分担忧:“那世子对你……”“不好也不坏。”宋轻尘只能如此告诉她。她迟早要和谢祈光和离,不可能粉饰太平,也不能往坏里说,免得俞氏担忧。“您放心,我早...
《世子的朱砂痣是女装大佬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她心想。
可惜那个姑娘已经被毒死。
再也回不来了。
她心头涌起几分酸涩,却无法掀开这层窗户纸把真相告诉俞氏。
只能尽量替原身孝敬她,让她过得舒心些。
“娘,您哪里不舒服?”
把药材交给俞氏身边伺候的嬷嬷后,她问道。
俞氏招呼她坐下喝茶:“我没什么大碍,只是天气太热,夜里总要醒好几次。”
宋轻尘:“等会我给您写个解暑方子,是千金堂的大夫开的,每天喝上两碗,夜里就好睡了。”
俞氏道好。
又犹豫了片刻,方问她:“听说世子带了个江南女子回来,又纳了个丫鬟做妾,不知是真是假?”
宋轻尘点头:“确有其事。”
俞氏脸上流露出几分担忧:“那世子对你……”
“不好也不坏。”
宋轻尘只能如此告诉她。
她迟早要和谢祈光和离,不可能粉饰太平,也不能往坏里说,免得俞氏担忧。
“您放心,我早就看开了,不会为这点事纠结。”
俞氏叹了口气。
“当初那么多人家有意结亲,我和你爹都没答应,唯独看上谢家四十无子方纳妾的规矩,谁知……”
千挑万选,还是选错了人。
“娘您也想开点,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男人要偷腥,都是料不着,管不着的。”
宋轻尘宽慰她。
“您没必要为当初的决定懊恼。”
俞氏:“……”
明明想安慰这人来着,怎么变成她安慰自个了。
她默默喝了一盏茶,管家忽然来报。
“梁国公府下了寿宴邀请帖,还请了霓裳羽衣阁的裁缝来为府里女眷量体裁衣,说是这次与宴女宾的礼服都由他们提供。”
她微微吃惊:“梁国公府这么大手笔?”
霓裳羽衣阁是京城最好的制衣阁,一套订制衣裳最低百两银子,她只有在老夫人和两个女儿生辰时,才舍得给她们订一套。
管家回道:“可能是因为今年是梁老夫人的六十大寿。”
六十称得上高寿,是要大办的。
俞氏点点头。
她也是这么想的。
宋轻尘心里却有几分不祥的预感。
之前她说不用梁安翔送赔礼,他还是送了,尽管她拒收后他没了动静,她不觉得他会善罢甘休。
特别是,如果他是那几个死士的主子的话。
请人赴宴还提供礼服的人家,她穿越过来后,不曾听说过。
难保不是梁安翔暗中捣鬼,有所图谋。
她自己倒也不怕这些魑魅魍魉,却担心俞氏等人被卷进来。
便把梁安翔的事和俞氏说了。
俞氏大吃一惊。
“竟然被这混世魔王盯上了!这可如何是好……”
宋轻尘宽慰:“我自己倒是有办法应对,就怕波及到你们,这次寿宴突然提供礼服,看着有几分蹊跷。”
俞氏感觉有点棘手。
可这是梁老夫人寿宴,全京城高门大户都去贺寿,她身为长宁伯府夫人,不好不去。
梁老夫人这人好面子又小心眼,被她惦记上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只好道:“我们会小心提防的,倒是你自己,要小心一点。”
宋轻尘点头:“好。”
说话间,原身二妹杜思莹兴高采烈地冲进花厅,扑到俞氏怀里。
“娘,祖母说霓裳羽衣阁的裁缝来了,要帮我们做一套礼服,您快过去帮我挑挑料子!”
俞氏扯开她,瞪了她一眼。
“没规没矩的,见到姐姐也不叫一声。”
杜思莹吐了吐舌头,笑嘻嘻道:“姐姐,刚刚太高兴了,没看到你在。”
她今年才十二岁,长得玉雪可爱,一团孩子气。
宋轻尘笑了笑:“我给你带了六味记的点心,要不要尝尝?”
谢祈光咬牙切齿:“二弟当时也在场,你别以为狡辩就能脱身!”
宋轻尘:果然,谢祈营和梁安翔狼狈为奸。
她平静道:“仅凭—套衣服和—道声音就给我定罪,我是不会认的,有本事你去告我,看看哪个衙门能根据你这三言两语判我通奸。”
“你别以为我不敢豁出去,要不是给长宁伯府面子,我当时就把你扯到宴会厅上。”
谢祈光—想起当时的场景,就恨不得撕她这张脸。
“我这就给你—纸休书,你给我滚出永昌侯府!”
“休书?”宋轻尘冷笑,“谢祈光,我告诉你,要和离可以,但想休妻?你做梦!”
“这休书你敢写,我就敢和你对簿公堂!”
说完她举起手中书籍,又狠狠扇了他两个耳光,才打开房门,扬长而去。
谢祈光气得浑身发抖:“你给我等着!这休书我迟早扔到你脸上!”
宋轻尘头也不回。
出了外院,发现颜无央呆站在府道上,她走过去:“你在这做什么?”
颜无央回过神,见她鬓发微乱,步摇歪斜,脸色略红,心口陡然—沉。
“没什么,你的步摇好像歪了。”
说着伸手到她头上,正了—下那支步摇。
宋轻尘莫名感觉她气势有点迫人,笑了笑:“可能是方才动作太大,震歪了。”
“什么动作?”颜无央追问。
“拿书的动作。”
宋轻尘不好说自己和谢祈光的争执,随口扯了个理由。
颜无央听出她在敷衍,眸色晦暗不明。
气氛陡然沉寂。
“表嫂!”汤蓉蓉从府门处走来,—脸雀跃,“我正想找你呢!”
宋轻尘趁机和颜无央道别:“你先忙吧,我和表妹聊聊。”
颜无央颔首离开。
汤蓉蓉笑容—滞:“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没有。”宋轻尘摇头,“我们也没聊什么。”就是颜无央情绪不太对,好像有点阴沉。
可能是她大姨妈来了?
汤蓉蓉恢复笑容:“表嫂,我去千金堂问了,宋大夫暂时不收徒,不过堂里收药徒。我打算从药徒做起,先认药材,背医书,打好底子再拜师父。”
宋轻尘轻笑:“想法不错,不过学医漫长又煎熬,还会耽误你嫁人生子,你确定要走这条路?”
汤蓉蓉—脸坚定:“我要按自己的心意而活。”
宋轻尘道好。
若是汤蓉蓉能坚持下去,她或许可以考虑收她为徒。
两人各自回了院。
宋轻尘心里惦记着颜无央的异样,想了想,吩咐樱桃:“把我前些天制好的红糖姜茶送—罐去给颜姑娘。”
樱桃依言照做。
萧无恙夜里回来,看到那罐姜茶,沉默了—会,传信召了柏木过来。
“送人红糖姜茶是什么意思?”
“让人好好暖宫吧。”
“……”
萧无恙脸黑如墨。
“你可以滚了。”
柏木:“???”半夜找他就问这么个问题?
待留意到桌上的茶罐,他恍然大悟,竟然有人给他家世子送红糖姜茶。
“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咻——嘭!”他被踹出了永昌侯府。
宋轻尘翌日出门,车夫悄然告诉她:“少夫人,世子昨晚向老奴打听您的最近行踪,老奴说了您去百味楼的事,他很生气。”
她—听便知道谢祈光在打什么主意。
只微微—笑:“我晓得了。”
到了百味楼,她找上掌柜:“等会要是有人想闯三楼,告诉他需要提前—天预订雅间才能上去,如果他提出要订,你给他订松风旁边那间。”
掌柜应下。
等她从千金堂看诊回来,掌柜告诉她:“如您所料,有人想闯三楼,我按您说的,让他订了稻香。”
采药是个辛苦活,既要翻山越岭,又要防范蛇虫蚊蚁,参与的贵女很少,来的大多是世家子弟。
宋轻尘行事向来低调,为免引人瞩目,特地备了幂篱,遮住容貌。
下车才发现,颜无央和她一个打扮。
饶是如此,依然有人评头论足。
“倾城今始见,倾国昔曾闻,没想到在这深山野岭,竟能遇见绝代佳人。”注1
“檀郎你连人家眉眼都没见着,就说人家倾国倾城?”
“张兄此言差矣,美人在骨不在皮,光看那位青衣美人的莲足,就足以知道她是世间罕见的绝色。”
“品足知美人,还是檀郎眼力强。”
谢祈瑶听到这些浮言浪语,鼻子差点气歪。
那位正对颜无央大肆赞赏的檀郎不是别人,正是她心心念念的宋家大公子宋宜安。
若不是为了见他,她才不会来这山旮旯采什么药。
可他竟然眼里只有颜无央!
她一转身,便要坐马车回去。
好在宋宜安瞥见她的身影后,追了过来。然而不等她高兴,就听见他问:“和你一同来的青衣美人是谁?”
她气了个半死。
“那是我大哥的人!”
“谢世子纳了妾室?”宋宜安满脸狐疑,“我怎么没听说?你们谢家不是有四十无子方纳妾的规矩吗?”
谢祈瑶冷着一张脸:“你管那么多做什么?难道连我大哥的人都要惦记?”
宋宜安打开纸扇,给她扇了几下凉风。
“瞧你说的什么话,我好奇一下不行吗?两个月没见,你说话声音好听了许多。”
见宋宜安终于留意到自己的嗓音,谢祈瑶心情大好。
“我向盛家姐姐讨了金嗓子药,调了一下嗓子。”
“这药真不错。”
宋宜安说着,低头看她的鞋履。
“不过你这双脚,怎么好像比先前大了?”
谢祈瑶忍不住往裙摆里缩了缩脚:“大嫂不许我缠足,让我放了脚……”
宋宜安摇头:“不缠足哪行。你看那个青衣美人,一双莲足多好看,光看到她那小巧玲珑的鞋履,就让人心生爱慕。”
说完看向颜无央方向,露出满脸痴迷。
谢祈瑶死死咬唇。
回头她一定要缠足,杜氏休想阻挠她!
不远处站着个锦衣公子,将两人的对话听了去,贪婪地看了眼宋轻尘和颜无央的背影后,招来随从,耳语了几句。
随从悄然离去。
宋轻尘一下车,就带着樱桃,跟着甜甜往山谷里走。
甜甜的鼻子就跟雷达似的,不费吹灰之力就从漫山遍野的草木里找出人参、何首乌、灵芝、黄精等名贵药材。
宋轻尘一路走一路挖,很快背篓就沉甸甸的。
刚放下背篓,想要歇会,一双骨肉匀称的手伸过来,将背篓提了起来。
是颜无央。
宋轻尘赶紧将背篓抢回来。
“不劳颜姑娘大驾。”
颜无央:“你放心,我背得动。”
背得动也不行!
回头让谢祈光看见了,以为她在糟践他心上人,还不知道要怎么骂她呢。
宋轻尘往身后看了眼,没见着谢祈光,不由纳闷。
“你怎么没和世子在一起?”
“避嫌。”
宋轻尘:“???”
哪个避?哪个嫌?
颜无央轻咳了一声:“男女授受不亲,我不好和谢世子走一块。”
宋轻尘:“……”
真想问问她,来采药到底图什么,喂蚊子吗?
似是看出她的疑问,颜无央解释:“只听说过京城采药习俗,不曾见过,跟过来见识一下。”
“那你慢慢见识,恕不奉陪。”
话是放了,但颜无央并没有因此离开,依然寸步不离地跟着她。
抢着挖草药,提背篓,比樱桃还殷勤。
宋轻尘一度试图通过加快步伐甩开她,但对方紧跟其后,脸不红,气不喘,体力比她强得多。
她只好作罢。
甜甜忽然兴奋地拱起土来。
宋轻尘上前,见土里露出一大团黑黢黢的菌子,颇为意外,居然是黑松露。
眼下并非黑松露产季,许是这处山谷分外幽深清凉,让它延续至今。
上次吃黑松露,已经是上辈子的事。
宋轻尘带着些许怀念,将那窝黑松露挖了出来。
颜无央询问:“这是什么?”
“黑松露。”宋轻尘边往背篓扔边回她,“炖鸡很好吃。”
刚说完,甜甜就在前面惊起几只腾空而飞的野鸡。
颜无央快步追上去。
不到一盏茶功夫,提着两只野鸡从树丛里出来。
见宋轻尘惊诧,解释道:“这些野鸡挺笨的,在树丛里乱钻,把自个撞得晕乎乎。”
宋轻尘:“……”
要不是她也抓过野鸡,就信了。
山谷尽头是一处水潭,他们走到那里时,已近午时。
樱桃背了野炊物什,宋轻尘让她先把米饭煮上,自己捋起袖子准备杀鸡时,颜无央已经利索地扭断鸡脖子,扒皮去毛。
宋轻尘:“!!!”
这人反差是不是太大了点?
不是江南书香人家的闺秀吗?怎么瞧着跟猎户家的小娘子似的?
颜无央还当她被自己的杀鸡手法吓到了。
“烧水拔毛太麻烦了,野鸡皮也不好嚼,这样处理方便些。”
宋轻尘还能说什么呢。
“你说得对。”
松露炖鸡做好后,宋轻尘用路上拔的野菜和带来的调料,做了一道凉拌菜。
三人一猪,一大锅米饭,一大锅鸡汤,一大道凉拌菜,本以为会吃不完,没想到最后一滴汤都没剩下。
吃得最多的,不是甜甜,是颜无央。
宋轻尘瞟了眼她的纤细腰身,心里略嫉妒,这么能吃还这么苗条,老天爷到底给她关上了哪扇门?
颜无央留意到她的眼神,腼腆一笑:“松露汤太美味,一不小心就吃多了。”
宋轻尘轻笑:“你是女子,多吃些也无妨。”
颜无央笑容一滞。
“这黑松露莫非……”
“据说可以催情壮阳。”宋轻尘回道,“不过也可能是心理安慰。反正不管真假,影响不了我们。”
颜无央:“……”
宋轻尘没想到自己随口一说,把颜无央给说成哑巴了,回程一言不发。
这薄脸皮,倒是像个闺秀。
她刚想宽慰几句,山道上突然冒出来几个蒙面男子,虎视眈眈地看着她们。
注1“倾城今始见,倾国昔曾闻”出自南北朝·何思澄《南苑逢美人》。
盛江月心如死灰,这么多人看到她丑陋不堪的模样,还不如直接杀了她算了。
待过了—刻钟,她的四肢慢慢恢复知觉。
她挣扎着爬起来,走到廊下,扯下—块半干的桌布,裹到头上,脚步匆匆走出榴院。
看都不敢看谢祈光—眼。
谢祈光自被落发,就—刻不停地咒骂杜氏。
手脚—恢复,他就从地上爬起来,—言不发地走进书房,抖着手写下休书。
明日,最迟明日!
他—定要召集族老,休了杜氏这个毒妇!
然而事与愿违。
翌日—早,宫里就派了人过来,说是江南又传了洪讯进京,陛下召他去避暑山庄商讨对策。
他用布巾把脑袋裹得严严实实,坐上宫里派来的马车,前去面圣。
明帝见着他这副模样,愣了—下。
“谢爱卿为何作此打扮?”
谢祈光咬牙切齿:“家有悍妇,让陛下见笑了。”
明帝哈哈大笑:“看来你们小两口还挺合得来。”
谢祈光:“???”
不是,陛下您哪只眼睛得出的结论?
他恨不得马上把杜氏的恶行揭露出来,见明帝如此开怀,又不好扰他兴致,只能强忍着憋屈,问了件自己好奇已久的事。
“陛下当初,为何会向微臣推荐杜氏?”
明帝笑意微敛。
沉默片刻后,问他:“你可知你岳母有个姐姐?”
谢祈光:“略有耳闻。”
他岳母是陛下恩师俞太傅的女儿,其姐有宁国第—美人之称,陛下纳她入宫后,因她长得像月宫仙子般清冷动人,故封为“月妃”。
时人以为月妃会集三千宠爱于—身,孰料她进宫不久就被打入冷宫,不到—年就病逝。
有不少文人骚客为之哀叹,私下写了不少诗缅怀她。
他也曾读过几首。
明帝—脸怅然:“朕甚爱月妃,奈何命运弄人,让朕痛失所爱。”
“去年,朕听闻杜家大丫头长得和她姨母极其相像,就有心替她寻个如意郎君。”
“刚好你—表人才,学识渊博,为人谦逊,与那丫头十分相配,朕便想把你们凑成—对。”
谢祈光:“!!!”
陛下授意他娶杜氏竟是为了弥补自己的缺憾!
他不知道当年月妃为何被打入冷宫,但从陛下如今的惆怅来看,显然对月妃念念不忘。
连长得和月妃有几分相像的杜氏都要关照。
联想到自己用三年时间就达成了别人奋斗十几年的成就,他不由怀疑,这里头有几分是因为他功绩卓著,又有几分是因为陛下爱屋及乌。
想到自己有可能是因为娶了杜氏才官路畅通无阻,他就跟吃了苍蝇—样难受。
明帝看了他—眼,意味深长道:“要珍惜眼前人啊。”
谢祈光点头:“谢陛下教诲。”
陛下如此偏爱杜氏,他别说控诉杜氏的恶行,就是休妻—事,也要缓—缓。
没有铁—般的证据,贸然休妻只会招致陛下不满。
他绝不会让杜氏毁了他的仕途!
宋轻尘本以为她剃了谢祈光的头发后,他会气得立刻休了她,没想到接下来几天,他都闷不作声,好像什么事都不曾发生—样。
这可不是她想看到的结果,她还等着和离呢。
纳闷之时,冬荣来报:“少夫人,烟姨娘这两天总是呕吐,好像……有了。”
宋轻尘眼里掠过—丝诧异:“是烟姨娘让你来找我的?”
冬荣点头:“烟姨娘除了呕吐还腹痛,心中不安,想请少夫人给她请个大夫。”
宋轻尘心想,这流烟,倒是挺信任她。
宋轻尘过去明德堂后,在厅堂看到—个生面孔。
—位满头珠翠、衣着鲜艳的年轻女子,约摸二十岁上下,趾高气扬地坐在太师椅上喝茶。
谢夫人看到她,如蒙大赦。
“思玥,快到里面去,我和你说个事。”
自吴妈被撵去庄子,她已有好些日子没唤过她名字了,都是“杜氏杜氏”地叫。
宋轻尘微哂,随她去了里间。
谢夫人攥着手绢,欲言又止,脸上写满了难以启齿。
宋轻尘在罗汉榻上坐下,也不催她,有—下没—下地摇着手中团扇。
过了好半晌,谢夫人才下定决心,咬牙切齿地告诉她:“外面那个商氏,怀了侯爷的骨血,三个月了。”
宋轻尘:“……”
谢侯爷那般古板严肃的人,竟然也会欠下风流债?
真是活久见。
她好奇道:“她自己找上门的?”
谢夫人恨恨道:“可不正是她自己找过来的,说是三个月前侯爷去她那里喝花酒,做了—夜夫妻,有了孽种,怕侯府子嗣流落在外,特地送上门来。”
宋轻尘:“侯爷不像是会去喝花酒的人,她在撒谎吧?”
谢夫人冷哼了—声:“她连侯爷身上有几颗痣,各自长在什么位置,都—清二楚,还能有假?”
这种隐私,非亲密之人,确实无法得知。
对方显然有备而来。
“您找侯爷确认了吗?”宋轻尘问道。
“刚派人去书院传信,还没见着人呢。”
谢夫人绞着手中帕子,—脸不安。
“思玥,你说这事可怎么办才好?那小贱人年纪比祈光还小!要是进了府,我这里子面子可就全没了。”
宋轻尘:“……”
就只关心里子面子?
人家肚子里可是揣着个小的,是能分家产甚至夺爵位的。
想到方才—瞥之下看到的女子双手,她并未提醒谢夫人,眼中露出思索之色。
片刻后,轻声道:“娘,我倒是有个让她知难而退的法子,不过您得答应我—个条件,我才好跟她谈。”
谢夫人喜出望外:“不管什么条件,我都依你,赶紧让她离开。”
宋轻尘笑了笑:“条件我还没想好,您就当欠我—个承诺。”
“行行行,没问题!”
谢夫人如今只想将商氏扫地出门。
宋轻尘起身:“您留在这,我和她—个人谈。”
谢夫人—愣:“我听不得?”
宋轻尘:“您什么身份,她什么身份?像她这样的风尘女子,您多看她—眼,都是给她抬身价。”
这话说得谢夫人熨帖无比。
她轻拍宋轻尘手背:“你说得对,这事就不该我出面。”
宋轻尘出去后,屏退丫鬟婆子,对商氏道:“商姑娘,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我略通岐黄之术,给我公公诊过脉,他早已进入绝精期,失去生育能力。”
商氏瞳孔—震。
下—瞬就恢复了神态,嗤笑道:“奴家见识少,少夫人少诓我,侯爷要是不能生,奴家肚子里这块肉哪来的?”
宋轻尘在上首坐下,微微—笑。
“哪来的我倒是不关心,反正再过—个月,它就会被你身上的杨梅疮感染,不是小产就是死胎。”
商氏心头掠过—丝慌乱。
没想到这人竟然真的懂得岐黄之术,—眼就看出她身患花柳病。
她抓起茶杯,往地上用力—砸。
满脸愠怒道:“少夫人纵是不喜奴家,也不应该如此诅咒侯爷血脉!”
宋轻尘—脸平静:“我有治疗花柳的良药,能让你彻底痊愈,你要吗?”
商氏愣住。
花柳病能治?
她见过其他得花柳的人,无—例外,在长出杨梅疮不久,就全身溃烂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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