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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殿欢无删减全文

雨泠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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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良午用手指着左边位置示意她看,眼里明显泄露出一丝震惊。姜芙顺着她所指方向一看,瞳孔一缩,立马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左边靠墙的半空位置居然梁上悬挂着一人,而这人双手无力垂着,脚尖离地,木凳歪倒在一旁,很明显是上吊死了的人。姜芙忍住心中的惊惧,凑近一米距离,抬头一看这具尸体正是张氏。“主子,别——”良午想阻止姜芙去看这腌臜的画面,只是姜芙已经看到了。其面容痛苦扭曲,鼓起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的样子分外可怖。看到真正死人,姜芙反而没那么恐惧了,她平复了一下心情,只是稍稍看了一眼便移开视线,转身对着良午说道:“她怎么会上吊?张氏不像是这种容易轻生的人。”良午心里还在嘀咕主子一个弱女子胆子可真大,听到她的话,迟疑说道:“或许是她知道...

主角:晏时越姜芙   更新:2024-11-11 11: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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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晏时越姜芙的其他类型小说《金殿欢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雨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见良午用手指着左边位置示意她看,眼里明显泄露出一丝震惊。姜芙顺着她所指方向一看,瞳孔一缩,立马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左边靠墙的半空位置居然梁上悬挂着一人,而这人双手无力垂着,脚尖离地,木凳歪倒在一旁,很明显是上吊死了的人。姜芙忍住心中的惊惧,凑近一米距离,抬头一看这具尸体正是张氏。“主子,别——”良午想阻止姜芙去看这腌臜的画面,只是姜芙已经看到了。其面容痛苦扭曲,鼓起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的样子分外可怖。看到真正死人,姜芙反而没那么恐惧了,她平复了一下心情,只是稍稍看了一眼便移开视线,转身对着良午说道:“她怎么会上吊?张氏不像是这种容易轻生的人。”良午心里还在嘀咕主子一个弱女子胆子可真大,听到她的话,迟疑说道:“或许是她知道...

《金殿欢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只见良午用手指着左边位置示意她看,眼里明显泄露出一丝震惊。


姜芙顺着她所指方向一看,瞳孔一缩,立马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左边靠墙的半空位置居然梁上悬挂着一人,而这人双手无力垂着,脚尖离地,木凳歪倒在一旁,很明显是上吊死了的人。

姜芙忍住心中的惊惧,凑近一米距离,抬头一看这具尸体正是张氏。

“主子,别——”良午想阻止姜芙去看这腌臜的画面,只是姜芙已经看到了。

其面容痛苦扭曲,鼓起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的样子分外可怖。

看到真正死人,姜芙反而没那么恐惧了,她平复了一下心情,只是稍稍看了一眼便移开视线,转身对着良午说道:“她怎么会上吊?张氏不像是这种容易轻生的人。”

良午心里还在嘀咕主子一个弱女子胆子可真大,听到她的话,迟疑说道:“或许是她知道您没有中了她的阴谋,所以她怕被查出来,自己先畏罪自尽了?”

“是吗?可是我怎么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姜芙垂眸扫视了一遍四周,轻声说道,看起来这里似乎就是一个上吊自杀的场景,可是她总觉得以张氏那种性格不可能会畏罪自杀,她被贬到冷宫这个地方,可以说下地狱也不为过,都没自杀反而想着如何报复她,怎么会那么巧,他们一来找她,她就自杀了呢。

倏然,不远处一块不起眼的玄色碎布落在了姜芙眼里,她走上前蹲下身将它拾起,摩挲了几下,眸中一亮,忽然想起什么,又站起身抬眸仔细观察了一下张氏尸体,须臾,冷笑道:“看来她不是自杀,是被人杀人灭口了,这块碎布,应该是她被害的时候死命挣扎从杀她的人身上扯下来的,你看她左手指甲缝里也有一丝这种布料,咱们走吧,线索已经断了,没必要再查下去了。”

良午哦了声,跟着看了一眼尸体左手指甲缝,果然有一丝半点碎布,看起来她当时应该死前极为痛苦,甚至指甲缝都是血渍,“主子,这人杀了人,也不怕被人查出来吗?”毕竟凶手只是粗略布置了一下现场,凶手甚至连四周一些明显不正常的细节都不掩盖,如果细心的人一看就知道这肯定不是自杀。

姜芙眸中幽光一闪,似怜非悯看着梁上悬挂着张氏的尸体,轻声说道:“谁会在乎一个冷宫废妃是怎么死的呢。”

张氏,说到底只是对方的一个棋子罢了,她心中可一点都不同情她的惨死,姜芙只是同情张氏这个空空如也的脑子,无知又愚蠢,恐怕她自己到死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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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芙他们回去之后,第二天,张氏尸体就被宫人发现了。

因为在冷宫当差的油水少,环境又脏又乱,基本上没几个宫人愿意去,沦落到这儿的宫人不是上头得罪人了就是自己没有什么背景的人,这里的宫人见惯了冷宫里熬不下去自杀或者病死的女人,毫不奇怪张氏的死,他们正打算熟练摸走张氏尸体身上可能有的值钱玩意,再一卷草席将她抬走扔到乱葬岗,却意外发现一张血书,有一名识字的宫人接过去一看,不得了,这封血书居然是张氏写的认罪书。



前几个月,本来大家都以为这届新秀是民间来的妩才人,谁能想到会出现姝美人这匹黑马呢,短短几个月就从小小御女升到从四品美人位分,连跨三个品级,啧,真真是挡不住的好运道。

祥云宫。

“你不是说已经把那些东西给销毁了吗?怎么会还有“鬼”出现?”文小仪不停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眼眸里满是焦虑不安。

富贵垂首而立在一旁,听到文小仪的问话,他搓了搓手,语气中也有些疑惑不安道:“奴才的确将那些东西已经烧成灰了,还特地远远找了一个地方把那些渣滓埋了,不应该还有……莫非是有人也在学咱们扮鬼?”

文小仪侧过头,怒目而视,指着他的鼻子吼道:“你问我,我问谁?还不是你的错,当时我就不该听你的,都是你出的馊主意,怂恿本主允许你去扮鬼吓玉才人,结果你办事不利,那玉才人不仅什么事儿都没有,你居然还打草惊蛇,又去招惹丽婕妤和姜小仪作甚?现在好了,皇后娘娘正在派人挨个宫里彻查,要是被发现了,我——饶不了你!”

富贵缩了缩肩膀,越发将头埋得低低的,以免再次触怒现在暴躁的文小仪,不过他心底却很不服气,文小仪这话说得倒是推得干净,当初是谁知道玉才人有孕后夜不能寐,辗转难眠?又是谁每到姜小仪侍寝或者伴驾时,嫉妒人家嫉妒得牙痒痒?现在又怪他不该出这个主意,可是明明文小仪自个儿你当时也没反对啊,分明还很乐见其成。

当然这些话富贵也只敢心里吐槽,当面他是不敢造次的,只是不免哀怨自己运气不好,跟了个没用又爱甩锅的主子。

“小仪主子,您放心,那东西奴才早就销毁了,不可能会被发现的,而且前晚那事儿又不是咱们干的,指不定有人就是学咱们也要对付那玉才人,毕竟她那一胎本就打眼,这宫里有几个想让她平安临盆的?再说了即便搜查出来又怎样,那也是别人该着急呀?”富贵思索了一阵,还是腆着脸凑上前,眼神中满是讨好般笑着道。

“但愿如此吧。”文小仪冷静下来后,想想也是,那些东西基本上都销毁了,又有谁会知道是她所为呢,就让皇后查吧,反正她注定从她这儿查不到什么。

册封姜芙为姝美人的旨意不一会儿就传遍了六宫四所,众人有羡慕的,也有嫉恨的,甚至还有一些人心里暗恨早知如此,昨晚怎么不是自己替姜小仪救那玉才人。

当然真就如此,同为皇上妃嫔,恐怕也没几个有姝美人这般胸襟,能去舍命救一个和自己不相干甚至还怀有皇嗣的情敌。

“姝美人?哼,她可真有本事,倒是本宫小看她了。”高贤妃得知其被册封的消息后,眼眸里掠过一丝惊诧后,嘴上虽冷嗤着,但心里这下是认真开始重视起姜芙这个人来。

锦妃这边却不甚在意姜芙被册封的消息,她是个有子万事足的性子,比起这个,她想不通的是另一件事:这个姝美人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她干嘛要去救玉才人?玉才人那胎没了明明对她们不都是一件好事吗?真是多管闲事!在宫里,这种愚蠢且心善的女人最是要不得,即便她再得宠又能走多远呢?也不过是昙花一现罢了。



“苏美人,你之前一直在淑妃哪儿侍疾,怎么今个儿来请安了?”高贤妃忽然轻轻将目光转向苏美人这边。

苏美人被念到时,似乎有些拘谨一般,起身先给高贤妃行了一礼,回道:“回贤妃娘娘的话,淑妃娘娘身子好多了,所以让臣妾不用再去侍疾。”

“如此,那太好了,淑妃的身子一向病弱,每年总要病上那么几回,要不是本宫听人说淑妃将四公主都让苏美人暂时抱回去养着,本宫还以为淑妃病越发严重了呢。”高贤妃拍了拍胸脯,松了一口气道。

“哦?淑妃让你把四公主都暂时抱回去养着了吗?”崔皇后听到这句话方抬眸看过来。

“回皇后娘娘,只不过是淑妃姐姐担心自己久病在身,会把病气过继到四公主身上,这才暂时让臣妾将四公主抱回去养着,臣妾正想跟您说这件事,可巧贤妃娘娘就先说了。”苏美人温顺答复道。

回到披香宫,姜芙将外面侍候的良午喊进来,问了他关于宁淑妃的事情。

良午说宁淑妃身子骨一向孱弱,似乎是天生从胎里带出来的不足之症,天天补药这些珍稀药材就没断过,最近宫里甚至还有些流言说宁淑妃这以前生病也没像现在一样在皇后哪里告了几个月假,怀疑宁淑妃已经病重到人快不行了,可能熬不过今年冬天。

姜芙心中有数了,看来这未露面的宁淑妃是个病美人,貌似大家都在揣测她的身子可能熬不过去了。

不过今日请安,她观高贤妃询问苏美人时的态度总感觉有些咄咄逼人,似乎就是想要问清宁淑妃身子到底怎么样,毕竟外界都在传她快不行了,怎么苏美人偏偏说宁淑妃的病已经好多了呢。

可既然宁淑妃身子骨好多了,为什么还要让苏美人将四公主暂时抱养过去,要知道这孩子还小,一旦养熟了再想教她不亲近谁就难了,毕竟苏美人可是四公主的亲生母亲。

所以她可不相信什么怕过了病气给小孩子这一说法,如果真的怕过了病气之前病那么多次,早干嘛去了?

姜芙暂时没想通这件事,不过她认为宁淑妃身子应该是出了问题,说不定病得不轻,苏美人或许也不知情罢了。

梧桐阁,后罩房。

“贱人!”叶子才在张宝林哪儿站着服侍半天,推开门正打算在屋里休息一下,便只觉眼前黑影一闪,倏地脸上一阵红辣辣的疼。

叶子捂着脸抬头看过去,只见绿荷高举着方才打她的手,满脸愤恨的瞪着她。

“绿荷姐姐,这是怎么了?你为什么打我,可是我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叶子一脸委屈看着绿荷。

绿荷一听越发愤恨,上前扯着叶子衣领,指着自己脸怒吼道:“你干的好事!我不该受你这个贱人的蛊惑用了你给我的药,自从用了你的药,我的脸便再也照不了阳光,一旦照射到阳光,我的脸就会刺痛难忍,起红斑,我以前出来没有这样过,不是用了你的药,我的脸怎么会变成这样!”

叶子却反而一副你误会我的无辜神情说道:“绿荷姐姐,怪我上次没和你说清楚,这伤好了以后便不能再用这药了,可是脸上伤好了都会停用药的,你怎么还在继续用,如果伤好了还继续用便会出现姐姐这种情况。”


张宝林傻眼了,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眉梢一竖正想开口治她个不敬之罪。

岂料姜芙笑意盈盈率先开口道:“张姐姐,妹妹我初来乍到,规矩还不是很懂,但张姐姐一瞧便是宽容大度之人,妹妹我要是有什么小小失礼之处,张姐姐应该不会怪罪于我吧?”

姜芙本性就不是那种能忍气吞声的人,以前在姜府要在嫡母手下讨生活,她一个身不由己的庶女没办法只能在嫡母面前立规矩扮乖巧。可如今大家都是皇上的嫔妃,一个不受宠的小小宝林说到底和她这个御女有什么区别,何必在她面前拿乔。

更何况她心里有数,自己也没做什么非常越界之事。张宝林想靠这点拿捏她那是不行的,她可不是软柿子,这次要真的软下去了,想必下回这张宝林还会更加得寸进尺欺辱到她头上来。

张宝林一时哽住,她都这么说了,她再因为她行礼没叫起便自己起这件事而怪罪她,不宽容不大度这个高帽子就扣到她头上了。偏偏最好面子的张宝林就吃这招。

张宝林暗自咬了咬银牙,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姜御女,这才勉强笑道:“姜妹妹这张小嘴真是能说会道,怎么会呢 。”

“张姐姐,老实说,妹妹之前未见过姐姐还有些许害怕,怕自个儿假如见了面有失礼之处会开罪于姐姐,今个儿见了张姐姐才发现这害怕是多余的,姐姐是再仁慈不过一人。”姜芙微微低头,赧然一笑道。

张宝林总感觉这话表面上是夸她,却古里古怪,而且老是被对方的话带着走,让她不知道如何接话。

她心里有些恼火,正巧一面生的小宫女正双手端着托盘给送热茶上来。

宫女先给张宝林奉茶,却在递上茶盏时,张宝林一脸怒容地将热茶泼洒在了宫女手上,斥责道:“该死的蹄子,你有没有规矩,那么烫的茶水你也敢呈上来,一看就是新来的,难怪规矩没有学好,滚下去,别在这儿碍眼!”

这小宫女名叫叶子,平日里这内室奉茶的任务向来是张宝林身边的一等大宫女绿荷的活计,根本轮不到她这样的小宫女来奉茶。

至于绿荷方才隔着屏风偷看张宝林面色不好,可见这初次与姜御女见面的交锋,宝林没占到什么便宜。她伺候张宝林多年,知道其脾性,张宝林现在心情不好,少不得待会儿她进去奉茶没有好果子吃,于是绿荷便支使了一小宫女替她去奉茶,自己反而躲在了一边。

那小宫女被热茶烫过的手立马就红肿起了水泡,泪花直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哭出来,看来是烫得不轻。

闻听到耳边张宝林的训斥,小宫女连忙蹲下身来将地上碎裂茶杯拾完,才哆嗦着身子退了下去。

姜芙微微垂眸,不着痕迹拧了一下眉心,心里门儿清,这张宝林刚刚一口一个“没规矩”、“一看就是新来的”是在做给她看呢,表面看着在训斥自己宫女,实际上这是在指桑骂槐骂她呢。

不一会儿便有宫人重新沏了一壶茶端了上来。

“让姜妹妹见笑了,这些新来的奴才素日里犯点小错,我一向也不怎么计较,只是今日妹妹贵客上门,他们还这般轻慢懈怠,我自是要好好教导教导,日后这披香宫上上下下要是有哪些不开眼的奴才怠慢了妹妹,姜妹妹只管和我说就是。”张宝林这才又开口道,言语间一副披香宫她说了算的主人姿态。

这披香宫即使没有主位娘娘,可怎么也轮不到一个小小宝林做这个主吧,张宝林这是打量她是个才入宫新人,把她当什么都不懂的傻子,可姜芙偏偏不傻。

是以姜芙没接这个茬,只是笑了笑埋头饮了一口茶,张宝林见状脸色有些难看,看来这姜御女是没有在披香宫以她马首是瞻的意思,当下正要说什么。

姜芙突然开口说自己才刚搬进来,还没怎么安排宫人整理行李,便想告辞先回去安顿好了,日后再来上门叨扰。

张宝林如此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笑得有些僵硬的让宫人送她出门。

等人才走,张宝林脸色一瞬间就阴沉下来,也不知道想到什么,阴阳怪气自语道:“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便目中无人,真要是受宠我还忍让你几分,可都被分到这个僻静地方来,看来选秀的时候也不怎么得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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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你今天见了那张宝林如何?”春桃将人都打发出去,悄咪咪又朝轩窗外看了看,见无人偷听,就剩主仆二人时便忍不住开口打听今日之事。

春桃一番动作,姜芙看在眼里,这丫头进宫后看来也成熟了不少,还知道隔墙有耳,不免有些欣慰,当下也没卖关子将在今日在梧桐阁发生事都告诉了她。

春桃听完不禁瘪了瘪嘴,直言:“这张宝林可见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姜芙顺道提醒她,当前远离梧桐阁的人避免那张宝林找茬,一切等她承了宠再说。

春桃点了点头,也明白今日虽然主子没有吃什么亏,但必然也惹恼了那张宝林,主子这是担心张宝林不能拿她怎么办,到时候拿她们这些奴才撒气。

凤栖宫。

“娘娘,今晚侍寝的人是兰妃。”玉心帮着崔皇后拆卸发髻上珠钗,便将方才小太监打听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崔皇后略有些奇怪问道:“今日皇上不是翻了妩采女的牌子吗?”

玉心嗤笑了一下,有些嘲讽意味道:“是兰妃截了妩采女的宠。兰妃卯时派宫人去勤政殿说她心口疼,想要皇上去看看她。”

崔皇后不悦道:“兰妃一次又一次真真是不懂得收敛,以前在潜邸时也是这样,要是每个嫔妃都学她这样做,岂不是没了章程。本宫还怎么管理后宫。”

玉心在一旁也是一脸心疼自家娘娘,心道:还不是皇上纵容她,自家娘娘虽然身为后宫之主但又不好真的把这兰妃怎么样,这兰妃平日来请安时那恃宠而骄不把娘娘放在眼里的样子当真是可恨。

“娘娘息怒,这新人刚刚进宫,区区一个妩采女就能急的兰妃不顾脸面下手截宠,这日后新人一个个承宠总是要分了她的恩宠,那时怕是更加让兰妃如坐针毡。届时娘娘只管作壁上观,等着抓兰妃犯错的小辫子便是。”

崔皇后敛了敛神色,自己接过篦子梳着一头细长青丝,淡淡道:“哼,兰妃这性子向来容不得人,本宫看这批才进宫的新人都姿容不俗,只怕日后还有得她着急的份儿。”


短短十几行字,大概总结了她因为心中仇恨想要报复姜小仪,通过联系自己府里曾经在宫中留下的暗桩——也就是银欢,设计用覆梓粉打算让玉才人一尸两命后再栽赃给姜小仪,不料事情败落,自觉很快会查到她身上,便悬梁自尽以此谢罪,希望皇上饶恕她的家族,她愿意一死来承担自己身上的罪过。


几名宫人自觉此事重大,将其上报肯定会被奖赏有功,便毫不犹豫立马往上通报,自然而然崔皇后知道了此事,又告诉给了晏时越,如此一来覆梓粉一事也就破案了,真凶正是张氏。

虽然张氏已经畏罪自杀并且遗书里希望不要罪及家族,但晏时越知道此事后,从心底是彻底厌恶了张氏,正好张氏在朝为官的爹是朝堂里反对他用兵西北的顽固派一员,当天他上早朝时,便下旨发落了张父,言其教女无方,品行恶劣,罢黜了张父的官职,甚至还将张父和受其女连累的这一脉张氏族人全部发配流放边疆。

张氏一族本就在老家本地口碑不怎么好,张氏族人仗着宫里有个娘娘,占人良田打压农户的缺德事没少干,是以当地老百姓知道张氏一族被贬流放以后,基本上都是拍手称快的,当然此乃后话。

姜芙休养多日,自然不好一直拖着不来请安,于是她梳洗打扮好便只带了听月前往中宫请安。

凤栖宫。

姜芙这边才向上首娘娘们行完礼坐下,就听到外面宫人传报:“淑妃娘娘,到!”

众妃都不由窃窃私语,时不时转首往门外望去。

只见一名体态轻盈,身段纤瘦的宫装丽人在身旁几名宫人簇拥下,莲步款款走了进来,她身着一袭浅碧色孔雀绣云金璎珞软烟罗纱裙,细软的乌发挽望仙九鬟髻,只简单斜戴一梅花步摇簪,鬓边再配上一朵巧夺天工的黄蕊白瓣的精致绢花,耳著水滴形珊瑚耳饰,烟眉宛若轻柔的雾似笼罩着一丝病气的烟眉宛若轻柔的雾般惹人易碎,一双秋水般的双眸,鼻头略勾的翘鼻,略显苍白的淡唇,尖尖的下颚,楚柳腰弱质身,似是月宫仙子下凡。

“嫔妾参见淑妃娘娘。”姜芙跟着其他人起身对着面前月宫仙子行礼,这月宫仙子正是好些日子久病未出现的宁淑妃。

宁淑妃轻咳一声,柔柔道:“免礼,都起来吧。”

“是,谢淑妃娘娘。”

宁淑妃又轻咳了一声,走到正中央,对着坐在上首主位的崔皇后就是欠身行礼,婉声道:“臣妾参见皇后娘娘,给皇后娘娘请安。”

“免礼,快请起,坐吧,淑妃你身子可是好多了?”崔皇后点了点头让其坐下,颇为关切问道。

“臣妾这身子骨就那样,一向不怎么争气,不过这几月养病以来,臣妾自觉还是好了很多,想着那么久了,怎么也应该来给娘娘请安。”宁淑妃温柔笑着说完,忍不住又用手里丝帕掩住嘴角,轻咳了一声。

“你可要以自己身体为重,万不要逞强,本宫这儿,你何时病好来请安都没问题。”崔皇后眼含关心之意说道。

宁淑妃轻轻嗯了一声,言其谢意后表示自己会注重身子,见此崔皇后便欣慰一笑,转过头去没再多言,只是眉心不着痕迹皱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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