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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占梨梨赫温师梨后续+完结

哈特软软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阿斯旺的集市是直线长廊,没有很多的弯弯绕绕,长廊的左右两旁是大大小小的商铺或者商铺前也会摆上小摊,琳琅满目的商品各式各样,有华丽的衣裙首饰也有古朴的棉麻布衫,从头走到尾就基本上逛完了。师梨在一家本土服饰店前多站了一会,亚麻短袖白长袍上用金线绣着精美的埃及纹样。金发蓝眸白袍,师梨不自觉代入了赫温的脸和身材。咕嘟,师梨咽了咽口水,脸颊热热的。她搓着脸,还在犹豫价格,科尼塞大手一挥付了钱。师梨震惊地看着他,指尖都在颤抖,“科尼塞,我们不先砍砍价吗?”“赫温阁下说过师梨小姐喜欢的尽管买。”科尼塞从店家手里接过装好的衣服,店家的脸笑得起了一层层的褶子。师梨无奈地眨了眨眼睛,“那我要是说喜欢这个长廊的所有东西,你会不会全都买下来?”“会。师梨小...

主角:赫温师梨   更新:2024-11-11 11: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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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赫温师梨的女频言情小说《诱占梨梨赫温师梨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哈特软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斯旺的集市是直线长廊,没有很多的弯弯绕绕,长廊的左右两旁是大大小小的商铺或者商铺前也会摆上小摊,琳琅满目的商品各式各样,有华丽的衣裙首饰也有古朴的棉麻布衫,从头走到尾就基本上逛完了。师梨在一家本土服饰店前多站了一会,亚麻短袖白长袍上用金线绣着精美的埃及纹样。金发蓝眸白袍,师梨不自觉代入了赫温的脸和身材。咕嘟,师梨咽了咽口水,脸颊热热的。她搓着脸,还在犹豫价格,科尼塞大手一挥付了钱。师梨震惊地看着他,指尖都在颤抖,“科尼塞,我们不先砍砍价吗?”“赫温阁下说过师梨小姐喜欢的尽管买。”科尼塞从店家手里接过装好的衣服,店家的脸笑得起了一层层的褶子。师梨无奈地眨了眨眼睛,“那我要是说喜欢这个长廊的所有东西,你会不会全都买下来?”“会。师梨小...

《诱占梨梨赫温师梨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阿斯旺的集市是直线长廊,没有很多的弯弯绕绕,长廊的左右两旁是大大小小的商铺或者商铺前也会摆上小摊,琳琅满目的商品各式各样,有华丽的衣裙首饰也有古朴的棉麻布衫,从头走到尾就基本上逛完了。

师梨在一家本土服饰店前多站了一会,亚麻短袖白长袍上用金线绣着精美的埃及纹样。

金发蓝眸白袍,师梨不自觉代入了赫温的脸和身材。

咕嘟,师梨咽了咽口水,脸颊热热的。

她搓着脸,还在犹豫价格,科尼塞大手一挥付了钱。

师梨震惊地看着他,指尖都在颤抖,“科尼塞,我们不先砍砍价吗?”

“赫温阁下说过师梨小姐喜欢的尽管买。”科尼塞从店家手里接过装好的衣服,店家的脸笑得起了一层层的褶子。

师梨无奈地眨了眨眼睛,“那我要是说喜欢这个长廊的所有东西,你会不会全都买下来?”

“会。师梨小姐喜欢……”科尼塞不带犹豫地点了点头。

只要师梨小姐喜欢,钱绝对不是问题,只要她喜欢,赫温会满足一切。

钱对于赫温来说只不过是数字和创造更多数字的数字。

“停停停,科尼塞我们还是继续逛吧。”看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师梨真怕他把整条街买下来。

路过一家卖衬衫的小摊,师梨又走不动道了,停在支起的衣架旁挑挑选选,像是想到什么,手上的动作放缓。

“科尼塞,赫温穿的衣服都很贵吗?”

师梨取下其中一件湖蓝色上面绣着埃及本土纹样的衬衫,有莲花,纸莎草,羽毛,以及一些没有特别意义的几何图形。

她给他买这些衣服,不是高定,也不贵,质量也不一定好。

轻轻呼出一口气,还是抬手拿起衣服在科尼塞身上比划着。

“价钱不是衡量心意的标准,您给赫温阁下买衣服,他会很开心。”科尼塞顿了一下,“只要是您给的,赫温阁下都会珍视它,就如同珍视您一样。”

在赫温到来之前,师梨和科尼塞的购物之行还算是和谐顺利的,走了大半个长廊,科尼塞手上的东西都是师梨给赫温挑的。

还好阿斯旺集市上的人几乎是用英文交流,所以后续师梨一直执着于砍价,科尼塞不理解这种浪费时间的行为,还以为是师梨的乐趣。

因为她在做这件事的时候会笑得很开心。

她在跟老板砍价时总是习惯撸一撸不存在的衣袖,然后挂着一副人畜无害的甜美笑容将对方的价格对半砍下。

每次成功砍下一笔时,师梨就成就感满满地接过商品递给科尼塞,傲娇的表情仿佛在说我多厉害多会省钱。

这样明媚夺目,难怪赫温甘愿沉沦。

在一间陈列着满满当当古灵精怪的彩色小罐子和精致提灯的商铺前,师梨再次停下脚步,惊喜地哇了一声后走进去。

“阿拉丁神灯啊。”师梨从货架上轻轻捧起一盏小壶灯,它只有巴掌那么大,鎏金描边绿漆包面,碎红宝石拼凑点缀在鎏金纹样上。

科尼塞会意,看了看店主的手势,立刻掏了钱递过去。

“谢谢。”师梨嘴角弧度轻扬。

走出店铺,她期待地看着掌中的阿拉丁神灯,轻轻擦拭着它。

三个愿望,许些什么呢?

正想着呢,身后传来赫温低沉的嗓音,“宝贝,你信他不如求我,我比他实现得快。”


俄罗斯,莫斯科,红场。

11月底的莫斯科气温降至零下二十度,下了整夜的雪覆盖住红场上古老的条石,在积起的层层雪绒的映衬下,一眼望去,广场显得更加圣洁开阔,阳光映射在彩色的外墙上,氤氲出一丝温暖的气息。

师梨抱着相机走在广场上,雪地靴踩着厚雪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女孩失落地揪着衣摆,指腹摩挲着柔软的羊绒手套。

她几天前就到达俄罗斯,第一天参观了圣瓦西里升天大教堂,不幸的是,第二天她就因为水土不服在酒店里整整躺了两天才勉强走出酒店。

像是感应到什么,目光触及之地,是一个颀长挺拔的男人,亚麻灰金的头发随意揉乱,散发出男人特有的性张力,周身静默颓气,浅浅地叼着烟蒂,在飘渺的烟雾中如雕塑一般的脸庞,冷峻硬朗,棱角分明。

只是一下就勾住了师梨失落的眸光。

她感觉这个男人很不一样。

“”Здравствуйте,……сэр,я могу предложить вам...Сфотографироваться?(你好,我可以给你……拍一张照片吗?)”

师梨鼻尖冻得红红的,脸颊也红扑扑的,笑起来眼睛像月牙一样弯弯,她真诚地说着一口蹩脚的俄语,抬手晃了晃手里的相机。

她可不希望被一位帅哥认为是女流氓。

男人听到少女卡壳又温软的话语愣了一下,微微侧过脸来看师梨,正好撞上了她盛满着细碎星光和期待的双眸,睫翼上还挂着雪绒,一颤一颤的。

这一刻,男人的胸膛莫名有些失控的起伏,偏过头,避开师梨热切的眼神,微微颔首。

师梨看着他表示同意,抱着相机激动地鞠了鞠躬,嘴角漾出好看的弧度,“Спасибо!”

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觉察的笑,藏在黑色冲锋衣口袋里的手把磨砂质感的打火机转了又转。

得了夸奖的小狗还是小兔?

师梨怕他等得太久,稍微调整了一下角度就按下快门。

这个男人几乎生得完美,不仅有俄式的狂放,似乎还有中式的柔和,让人只需要一眼就再也挪不开。

比如她。

师梨想求助俄语翻译软件,耳边却传来男人沙哑的声音。

“拍好了吗?小姐。”

他竟然会中文。师梨感觉有些出糗。她刚才还屁颠屁颠说着现学现卖的俄语跟他问好。

“好,好了。”师梨脸颊绯红,尴尬地笑着,手忙脚乱地把手机塞回小挎包里,“谢谢你,我叫师梨。”

赫温眼底闪烁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暗光,摁灭手中的烟,心里复述了两遍她的名字。

她的名字跟她这个人一样,温温软软的。

“我叫赫温。”

说话间,师梨身后疾射来一颗子弹,擦过她的小熊帽子径直打在赫温身后的红墙上,赫温立马做出反应,抱住她飞扑滚到了红墙旁边的柱子后。

两个人刚在雪地滚了两圈,身上沾满了雪粒,尤其是师梨,本来就除了围巾是红色的外,小熊帽子,羊绒外套,裤子,手套全都是清一色的白色,现在脸上糊上雪粒后,看起来更像个小雪人。

赫温拍了拍她帽子上的雪。

她真的好可爱。

师梨抖着手抹了一把脸,双颊冻得比刚才尴尬的还红,染上湿意的双眸似乎在控诉刚才受到的惊吓。

赫温盯着殷红的软唇不由得呼吸一紧,将人牢牢禁锢在怀里,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却笑了出来。

“你……你放开我。”

师梨不明所以,但赫温出众的外貌和那抹笑让她心如擂鼓,怕被发现她一直盯着人家看似的又马上低下头。

“师梨小姐,你想看就看,我很大方的。”赫温松开她,特意把脸凑到她面前让师梨再看仔细一点后,又把人给搂在怀里。

赫温知道自己笑什么,这是他第一次多管闲事,救了个小熊,小猫,小兔子……

广场上响起了激烈的枪战声和惨叫声,虽然被陌生男人抱在怀里,但师梨不敢挣扎,因为外面更危险。

“师梨小姐,你来俄罗斯旅游吗?”赫温头压在师梨的肩上,她身上清冷的甜果香味勾得他忍不住在她的发丝上蹭了蹭,眼底尽是偏执的黑色火焰。

师梨感受到肩膀上的异动,被吓到了,懵了几秒才小声回答,“嗯。”

“师梨,俄罗斯我很熟,我能和你一起玩吗?”

赫温对眼前的这个东方姑娘生出了兴趣,她甚至连呼吸都是脆弱的,胸脯一起一伏顶着他,隔着厚厚的衣服还是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声。

外面的枪击声逐渐小了下来直至安静,师梨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赫温把她扶起来,让她撑着自己的胳膊,他忽然又觉得,东方的姑娘似乎有些柔弱,经不得吓。

脚步声近了,师梨不由得紧张起来,几个穿着墨绿色冲锋衣脚登着黑色长靴的俄罗斯雇佣兵忽然出现在了柱子旁边,吓得师梨不自觉靠近赫温。

主要是他们手上都抱着枪,一个个看起来凶神恶煞,师梨脸色一白,俄罗斯怎么这么危险,她今天不会要死在这里吧。

但意外的是,他们并没有做出什么危险的动作,比如用枪指着她的脑袋,而是以一种恭敬的姿态跟赫温说起了话,更像是汇报。

他们说的是俄语,师梨听不懂。

师梨一开始贴在赫温身侧,但感受到面前几个抱着枪的总有意无意地把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时,师梨小心地挪动着脚步,手上紧紧攥着赫温的冲锋衣角,把自己又往他身后躲了躲。

俨然已经把赫温当成了保护神。

她没低头,额头抵在赫温的后背,也只到他的肩膀。

赫温身上淡淡的烟草味莫名让她心安了些。

“Еще раз увижу вас,выцарапаю глаза.(再看就把眼睛挖出来。)”赫温瞥了一眼身后的那双小小的羊绒手套,灰蓝色的眸子扫过面前的几个人,他们立刻低头下了头。

过了几分钟,听着长靴踩在雪上逐渐远去的声音,师梨才抬起头。

“师梨,我走了,很期待能跟你一起玩。”

再次远去的脚步和渐近的警车声音让师梨她猛然回过神随后快速离开红场。

她要离开俄罗斯。

这里太危险。

那个男人也一样危险。

……

“维克托,看紧她。”

“是,赫温阁下。”


师梨惊喜地看着那两箱衣服。

怎么会有人拒绝得了漂亮的小裙子。

师梨以前泡过温泉,但当她拿起那套温泉战衣时面露难色,端详一会还是进了浴室。

上身是比基尼......

师梨盖在身上的被子被从下面掀开,露出修长的腿。

“我真的不要了!”师梨愤恨地想要盖上被子。

他怎么还没完没了了。

赫温把掉在地上的药膏拿了起来,强行掰开她的腿,“给你上药,你别乱动,要是好不了,你打算一直用腿吗?”

师梨才不管,双腿不配合地夹紧,赫温压着她,在她耳边期待地说,“还是说,你想让我用些别的方式帮你上药。”

说着就带动了她的手。

“不,我配合!”师梨被吓到了,这不是闹着玩的,真能把自己弄死。

“乖女孩。”赫温满意地吻了吻她的耳垂,惊得女孩一阵颤栗。

这是师梨第一次认真地打量赫温的……身体。

他的右臂缠绕着一条铜斑蛇一直到肩头,这代表他曾经参加了陆军特种部队。

然而他的侧腰还纹着一支船锚,说明他曾经还在海军服过兵役。

在他的胸口处一支不大的断裂的十字架吸引了师梨的目光,它表示“你可以把我开膛破肚砸碎骨骼但是我绝不会配合”。

师梨虽然不懂其中的含义,但只觉得看起来就不像什么好人,是她看了绝对会绕路十万八千里也不敢碰上的人。(有纹身的不一定是坏人啊)

赫温注意到了师梨的视线微微扬唇。

她羞耻地配合着他,赫温把药膏挤在自己的手指上,在触碰到的一瞬间,师梨打了一个抖,真的是要命。

“赫温,够了。”师梨踹了他一脚。

赫温勾着嘴角,这次他涂得更加细致,冰凉的触感,疼痛确实缓解了不少。

就是这个感觉怎么感觉自己经历过,师梨猛然想起昨晚自己恍惚间也是这样的感觉,冰凉入体,疼痛就缓解了。

竟然是他帮自己上了药。

赫温感觉自己快爆炸了,将剩余的药膏涂抹在了师梨的腿根,然后翻身上床抱住了她,两人滚进了被子里,呼吸显得格外沉重。

“你,你要干嘛?”师梨紧张地问道。

“师梨就今晚,如果明天还没好,我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

师梨点点头,软软地嗯了声,她真的怕了。

明明让自己变成这样的是他,他竟然敢对她产生不满。

赫温抵着她,但也没做其他的,只是抱着她睡觉,师梨也累极了,感觉再怎么吃也补不回来,任由他抱着自己,眼睛一闭就睡过去了。

半夜。

赫温猛然惊醒,他刚才梦到师梨死在了他眼前,子弹穿破了她的身体,她疼得一直哭。

结果一回头,她真的在哭,嘴里一直说着不要了。

赫温头痛地闭了闭眼睛,是他太急了。

赫温伸手去给她擦眼泪,却摸到了她滚烫的身体,她的脸也红得异常。

赫温头一次心慌,穿上浴袍急匆匆开门跑下楼。

“维克托!快去找医生!要女的!”

别墅门口传来一声“是”,接着就是杂乱的脚步声。

十分钟后,一位中国女医生头顶着一把枪战战兢兢跟着维克托进了别墅上了楼。

到底还是医生,在看到床上躺着的女孩后忘却了恐惧,认真地给女孩查看起了病情。

随后问一直背着身向门口的维克托,“她今天都做了什么?”

光这么看很难确定病因。

维克托看向赫温。

“她今天下午在河边睡了觉,回来以后吃了很多的中餐,她说很撑……上楼以后,我跟她……做了一会,她还没好,我没进去。”赫温冷着脸回答。

维克托“……”

女医生尴尬但又严肃地说道,“那方面还是要节制一下,毕竟女孩子已经受伤了,但是我看了,她的发烧不是因为没有处理好发炎,而是吃得太撑导致的肠胃炎,之后即使是很饿,也要适当控制她的进食量,还有,咳,饭后不要剧烈运动,最好是休息一个小时左右。”

“我给她打一针,很快就可以退烧了,药我回去才能配,到时候你让人来取。”

医生从医药箱里取出针剂,“你们来个人扶着她坐起来。”

赫温把师梨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让她靠着自己。

“打完针帮她捂好一点,出汗之后就会退烧了,退烧之后不要立刻洗澡,需要等半个小时。”

维克托又带着医生下了楼。临走时,维克托看着一脸担忧的医生,“你不想死就不要把今晚发生的事说出去,那个女孩跟你没关系,你把病看了拿了钱就走。听懂了吗?”

“她……她是自愿的吗?”医生摸着药箱问。

“与你无关。你知道我们的手段,赶快回去配药。”维克托拍了拍车门,让人开车,随后转身回了别墅。

别墅里。

赫温表情愠怒,但没有转身离开,而是一把扯过被子把两人盖得严严实实,紧紧抱着她,等待着药效发挥。

“吃不了不会说不吃吗,你非要这么折磨自己有意思吗,真的是麻烦。”

师梨其实被扎屁股的时候就已经清醒了不少,现在赫温对她说的话她也是一字不落地听进了耳。

“对不起,你别生气了,下次我不这样了,你总是生气。”师梨委屈地直掉眼泪,滚烫的手被他按住环着他的腰,脑袋靠在他的胸膛。

“别哭了,你要是死了就回不了中国了。”赫温还是屈服于她的眼泪,她现在真的娇弱得不行。

“那我好了,你会放我回中国吗?”师梨擦了擦眼泪,觉得被子里热得很。

“你想都不要想。”赫温解开她的浴巾,抱住滚烫的她,“宝贝,我还没试过这么烫的你,如果你还有精力想逃跑的事,我不介意做些其他的来帮你出出汗。”

“不,不要,我要睡觉了。”师梨恐惧地看着他,他真的太恐怖了,这种情况下,还能想那些事。

“那你就乖乖睡觉,好好听我的话,我不会不要你,也不会伤害你。”赫温吻了吻她的额头,安静了下来。

这一晚,还是不太平静。

师梨出了很多汗,床单湿了一大片,但摸着还是有些烫,现在也换不了床单,不能让她贴着冰凉的床单睡,赫温只能把她抱起来让她趴在自己身上睡。

“一晚上嘤嘤嘤,吵死了。”

赫温感觉已经到达了忍耐的极限,打也不是骂也不行,倒是师梨有种仗着生病为所欲为的感觉。

“什么东西,不要杵着我,真讨厌,走开!”

师梨不满地用力往上提屁股,想要躲开不舒服的来源,赫温倒吸一口凉气。

真的是要命了。

赫温抱着她的屁股往上提了提,没有再贴到,然后咬牙切齿地在师梨耳边说,

“这是能让你爽死的东西!”


谢列蔑契娃机场。

安德烈和尼基塔等人已经驾驶着F-35闪电二代和阿帕奇赶到机场上空。

赫温和维克托换上了战斗迷彩服,夕阳斜斜地照在赫温的脸上,几近完美的侧脸被光簇拥着,阖上的眼眸,睫翼微颤。

他和维克托坐在阿帕奇直升机上,被云层浅浅掩着,脚下就是机场。

“确定在里面了吗?”

“进入机场的科尼塞已经确认人在顶层休息室,五点的飞机。”维克多不断确认着信息。

“вожак,我们要不要把机场一起炸了,还是让科尼塞在机场内部放置炸药?”尼基塔通过无线电耳机询问赫温。

“那我们把科尼塞一起炸了,他总说我枪法烂!”安德烈兴奋地叫声让赫温微微皱眉。

“安德烈,他要是知道你想这么干,他会往你裤子里塞炸药。”

两人你言一我一语的,赫温始终没有下达指令,但时间越来越紧,科尼塞也已经撤出机场。

赫温没有明确说不可以的事情,他们可以自己拿主意。

就在安德利和尼基塔手指要触碰到开火键时,维克托忽然急忙出声制止,“等一下!”

这一动静把两人吓得连忙停下了手,“维克托,还有十分钟俄罗斯空军就会来逮捕我们了,你要干嘛?”

“维克托?”赫温睁开灰蓝色的眼睛,眼中的怒火不言而喻。

“赫温阁下,师梨小姐在机场。”维克托刚收到派去保护师梨的佣兵的回复,“师梨小姐在两个小时之前已经离开了莫斯科雷迪森皇家酒店,五点的飞机飞往中国。”

尼基塔和安德烈两人也不管什么开不开火,竖起耳朵听耳机传来的声音。

师梨小姐。

看来是他们赫温阁下会在意的人,还是个女的。

赫温眼中的怒火转为占有欲的黑焰,勾了勾嘴角,“让科尼塞制造小型爆炸,我们下去,恐怖行动。”

“是。”

隐藏在云层上方的战斗机撤走,干净得仿佛没来过。

师梨听着广播登机的通知起身准备登机,突然在她头顶上方的顶楼候机室却突发爆炸,震得她摔在地上。

周围人群四散尖叫着逃走,楼顶的候机室跑出好几个满脸是血还端着枪的人,像是护送着什么人下楼。

师梨甩了甩脑袋,爬起来跌跌撞撞想要下楼,一楼已经被赫温带来的人控制住了。

她刚走到候机座位中间,身后又传来了枪响,与刚上楼带着黑色头套的雇佣兵交战了起来,真枪实弹听起来跟电视上看到的完全不一样。

窗外的几挺机枪哒哒哒地扫射进来,航站楼的玻璃哗啦碎了一大片,子弹齐刷刷打在想要从顶楼候机室下来的人身上。

一时间僵持在了这里。

“杀了他们。”赫温的声音从耳机清晰传来,而后一顿,“看着点师梨,别伤到她。”

顶楼上,尼基塔和安德烈从绳索上滑下,楼下的雇佣兵也持枪悄悄摸了上来。

师梨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抱着头缩在座位下面。

这次不会真的要死了吧。

再一摸口袋。

完了。

护照机票什么的,丢了。

估计是刚才人挤人,自己跑得太急,摔倒的时候弄丢了。

顶楼候机室只剩两人,米哈伊尔和亚罗申科,其余持枪的人全部被击毙。

安德烈和尼基塔就在门外,只要一声令下冲进去就可以将那两个人击毙,再不济窗外的狙击手也可以干掉那两个该死的东西。

“停火。”赫温这时却让所有人停下来,他单手扛着L115A3狙击步枪,一步一步走上二楼。

他知道师梨肯定就躲在二楼某个角落,估计吓得直掉眼泪。

想着那可怜兮兮的模样,他就忍不住加快步伐。

师梨听着动静没了想抬头起来看看是什么个情况时,刚直起腰,就发现好几把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自己。

其中一颗子弹又是擦过她的帽子,打落几缕兔毛,射在她身后的地面。

师梨尖叫一声,吓得抱着脑袋趴在座位上抽泣。

差点脑袋就开花了。

但紧接着是拳打在肉的闷哼声。

“师梨,出来。”

赫温尽可能温柔,他刚才看着那颗子弹差点就把师梨了结了的时候心脏一紧。

维克托在耳机里告诉赫温还有三分钟就必须撤离了。

师梨听出这是赫温的声音,小心翼翼地露出一双吓得蓄满泪水的眼睛,接着是哭红的鼻子,然后整个人颤抖地站了起来。

今天穿的是粉色的棉服和白色的绒裤,已经摔得脏兮兮的,活脱脱像个待宰的脏兔子,让赫温一时间生出一丝烦躁和心疼。

他忘记了,这个东方姑娘,胆子小。

“师梨,你要不要跟我一起玩?”

整个大厅安静得几乎听不见呼吸声。

赫温身着作战迷彩服外面是战术防弹衣,亚麻灰金的头发被从破烂玻璃钻进的风吹得有些乱,深邃的蓝眸隐隐浮现期待。

张狂,桀骜,致命。

他站在那几乎让人移不开视线,如果能忽略他手上那把大狙击枪的话。

安德烈和尼基塔再次忘记了自己的任务,津津有味地趴在栏杆边看了起来。

“砰!”

狙击枪的子弹脱膛而出,射在尼基塔和安德烈身后的墙上,凹进去一个大洞,裂痕四散。

尼基塔和安德烈立刻扛着抢坚定地转向了其他地方。

师梨却以为这是赫温给她的最后通碟,仿佛在告诉她,如果她不答应,下一枪就会打在自己的脑袋上。

“赫……赫温,我跟你玩!”师梨吓得抱着脑袋赶紧大声喊道。

全场的人都不由得屏住呼吸,上一个直呼赫温的人,已经去西伯利亚看狼了。

赫温没说话,绝对颜值的脸上没了一开始的冷意,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朝着师梨的方向,“那你过来。”

师梨缓慢挪动着步子,只是一步,赫温就好脾气地主动走了过去牵起她的手。

拉着师梨下楼时,赫温将狙击枪丢给了旁边的雇佣兵,按下耳机,“把那两个人带回去,机场所有的监控销毁包括手机。”

剩余的一分钟,所有人撤离出了机场,往不同方向开去,不见踪影。

坐在疾驰的迈巴赫上,师梨还是觉得难以置信,她这算不算被绑架了?

赫温牢牢抓着师梨的手闭目养神,见他闭着眼睛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师梨也只敢时不时偷偷瞥一眼他,看他什么时候睁眼。

她不敢乱说话乱动,因为他们个个有枪有炮有飞机。

“师梨,我要被你看穿了。”赫温早已经注意到了那时不时落在自己身上灼热的视线。

别人不敢,但师梨敢,她就跟白纸一样,或者拿中国的一句话说,叫,初生牛犊不怕虎。

战战兢兢只敢偷看的女孩听了赫温的话,红着脸低下头,她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对不起。”

“你想说什么?”赫温耐着性子问,手上却在一节一节地捏着师梨的手指骨节,仿佛一用力,这只手就折在他手上。

“赫温,我的护照和行李丢了,你可不可以帮我找回来?”

师梨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开口,还看了一眼被握住的手,心想这算不算手质,要是自己说了让他不开心的话,手估计就没了。

“嗯。”

“但是,找不到也没关系,等我跟你玩得差不多了,你把我送到中国大使馆就可以了。”

赫温笑了一下,没说话。

送到中国大使馆?

怎么会有这么单纯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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