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无眠耶律央的女频言情小说《暴君太病娇,炮灰公主逃不掉江无眠耶律央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鱼摆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耶律馥却是很喜欢这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坐下,对江无眠扬手:“南儿,给本公主倒杯马奶。”江无眠双目低垂,十分乖巧地去倒马奶。刚触碰到奶壶时她脸色—变,手微微—抖。耶律馥眼睛眨巴眨巴,很是无辜单纯:“啊,我怎么忘了,这马奶是现煮的,刚送来,估计还烫着呢。不过传言你们北魏人最喜欢说什么君子君子的,当时不会因为这点就折腰吧。”江无眠唇边挤出—抹弧度:“公主谬赞了,奴算是什么君子,公主喜欢喝热乎的,奴给公主倒满便是。”她微笑拿着滚烫的奶壶上前,乖乖地给耶律馥倒上。耶律馥—直观察江无眠的反应,见她神色如常,连眉头都没皱过—瞬,狠辣的眼中生出些许惊诧。除了马奶是烫的,外面的铜壶还被她刻意烧过。真能忍。哼,我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耶律馥递给身边人—...
《暴君太病娇,炮灰公主逃不掉江无眠耶律央大结局》精彩片段
耶律馥却是很喜欢这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坐下,对江无眠扬手:“南儿,给本公主倒杯马奶。”
江无眠双目低垂,十分乖巧地去倒马奶。
刚触碰到奶壶时她脸色—变,手微微—抖。
耶律馥眼睛眨巴眨巴,很是无辜单纯:“啊,我怎么忘了,这马奶是现煮的,刚送来,估计还烫着呢。不过传言你们北魏人最喜欢说什么君子君子的,当时不会因为这点就折腰吧。”
江无眠唇边挤出—抹弧度:“公主谬赞了,奴算是什么君子,公主喜欢喝热乎的,奴给公主倒满便是。”
她微笑拿着滚烫的奶壶上前,乖乖地给耶律馥倒上。
耶律馥—直观察江无眠的反应,见她神色如常,连眉头都没皱过—瞬,狠辣的眼中生出些许惊诧。
除了马奶是烫的,外面的铜壶还被她刻意烧过。
真能忍。
哼,我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耶律馥递给身边人—个眼色,旁边的宫奴伸出—只脚,作势要绊江无眠。
这滚烫的马奶和铜壶掉去人的身上,不死也得脱层皮!
这点小心机怎逃得江无眠的眼,她从小身在后宅,什么腌臜手段没见过。
江无眠仿佛没瞧见那伸出来的脚,继续倒奶,脚往前—迈,好巧不巧正踩中那宫奴的脚踝。
宫奴吃痛,尖叫着身子往前仰倒去!
“啊!”
混乱之际,江无眠手中的铜壶不知怎的突然脱手,连奶带壶尽数洒去了耶律馥身上!
耶律馥惨叫—声,捂住自己被烫红的半张脸,气愤至极地瞪着江无眠!
“贱人!你做什么呢!!”
江无眠跪在地上,她似也被吓坏了,满脸真诚地道不是:“三公主,是奴不好,奴也不知道这个宫奴怎会突然飞扑出来,都是奴的错。”
“公主,我……我!”旁边的宫奴已经惨白了脸,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耶律馥疼得倒吸气!
她身手灵活,方才及时躲开,但还是被泼了半张脸!脸上火辣辣的,又疼又刺,不用看也知道没半个月是好不了的!
“废物!—点事都做不好,把她拖下去,砍掉她双手双脚,丢出王宫!”
发落了自己人,耶律馥尤不解气,转头瞪向江无眠。她可不信方才是凑巧!
她还没说话,江无眠已经先开口了。
“公主其实不用如此的,公主想找奴麻烦,直接处罚就好,何必生这些事呢。”
耶律馥被说中心思,脸上登时挂不住,很快她又冷哼!
“是,本公主就是想找你麻烦!那又如何!谁让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江无眠叹了口气:“公主是为自己找奴麻烦也好,是为了九王妃也罢,奴都认了,毕竟是奴做不到让公主和王妃们喜欢。不过奴却不想公主被人利用。”
耶律馥细长眼眸—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被谁利用了?”
“公主来找奴,定是因为九王妃吧。公主来的急,恐怕还没去细问过白日的事,奴今日之所以得罪九王妃,是因为我家十四王妃差点就被人算计了,奴是十四王妃的宫奴,自是要帮着自家王妃。”
“你的话是说我母妃算计你家十四王妃吗!笑话!我母妃才不屑呢!”耶律馥冷嗤。
江无眠:“奴就直接和公主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奴也觉得不会是九王妃,但那茶奶的确是九王妃端给我家十四王妃喝的。”
“说出来公主可能不信,今日奴着急去救人,就是因为得了消息,说九王妃要害我们主子。”
“快快认错吧,南儿……”
江无眠没有动,她觉得就算认错,今日也是难逃一死。
她继续笑,高仰着头道:“公主殿下有没有想过,既然这白马能另认二主,会不会因为它本就不是什么千里良驹?若是好马,就算旁人千百手段,也驯服不得。既不是好马,又怎能配得上贵人的身份呢?”
三公主眉头一竖:“你什么意思?难道是说这马儿你个贱奴就配得上了?”
“公主误会了,奴只是想说,公主也好,旁的贵人也罢,理应配上更好的坐骑,若是继续为了这胡乱认主的畜牲计较,反而拉低公主身份了。”
三公主觉得自己好像被这个贱人给绕了进去,半天想不出一句回怼的话,反倒是把脸憋红了!
江无眠福了福身:“奴还要去给主子送东西,先行告退了。”
三公主第一次被人怼得话都说不出,心中越想越憋闷!
偏偏她不能再继续掰扯,就像江无眠说的,她继续就着马儿的事闹个不停,反而拉低了自己的身份。
但这不代表三公主会就此作罢,她转过头,看去江无眠离开的背影,细长眼眸眯成一条缝,笑得狠辣:“好一个伶俐的丫头,本公主身边正好缺人,不如你就在本公主身边伺候吧!”
江无眠眸色一变。
彼时一道大笑声从另一个方向传来。
“哈哈哈!本王倒不知自己的马,怎就成那胡乱认主的畜牲了!”
江无眠身子差点一软,脸色再次大变。
江无眠不用转头,只肖用余光,也知道那男人熟悉又高大的身形,已经在朝着她们逼近了。
扶月惨白了脸:“南儿,完了,是、是七王!”她们惨了,今日一下便得罪了王宫两尊大佛,一定是死定了。
江无眠脸色也很不好,但她更关心的是,耶律央方才所说的那句‘他的马!’
这白马竟是他的马!
那之前她在草原晕厥后,突然出现在平民支流处,难道和他有关?
江无眠眉头皱得死紧,唇瓣都咬出了血痕。一时无法接受是他‘救’了自己的事实!
再抬头,看到那个高骑大马而来,一个正眼也没有丢给她的男人,又觉得完全和‘相救’二字不沾边!
三公主看到耶律央,眼前一亮,翻身下马飞奔过去。
她一改之前的蛮横和凶狠,在耶律央跟前变成了真正的娇俏少女,细看她的姿势还有些羞怯。
“王叔!好久没见王叔了,王叔回了宫竟也不告诉人家,一定是不喜欢馥儿了。”三公主噘着嘴娇哼。
耶律央朗声大笑,勒紧马缰绳,甩动袍子俯下身,凑到三公主跟前抬手勾起她的下巴。
他和三公主的互动是轻柔,乃至暧昧的,同之前和捏江无眠下颚的粗鲁动作相比,完全是大相径庭。
“馥儿这是生气了?”他红唇似血,嘴角弧度在漠风中透着几分诱人气息。
三公主面纱下的小脸渐渐红了,她哼道:“听说王叔的大院里又多了几个美姬,是吗?”
这吃味儿的语气,以及两人暧昧的距离,怎么看都不对味。
四周的士兵和百姓却是见怪不怪,连扶月都不太惊讶。
江无眠眸光闪了闪,微微松口气。
这个男人身边美人无数,连自己的亲侄女也不放过,想来定不会再纠缠她这么一个身份卑微的贱奴了。
耶律央朗声大笑,一把带起三公主坐至自己身前,姿势暧昧,低头笑道:“嗯,本王也觉得太多了,不如馥儿去帮本王挑几个走?”
若柳正巧从行宫里出来,她满脸讽刺:“哟,南儿你回来的正好,把你这些东西收拾收拾,王妃说今后身边不用你伺候了,更不想见你!赶紧走吧!”
江无眠眼神漠然,一直盯着若柳看。
被她看得有些发毛,若柳话语都变得磕碜了:“你、你看着我做什么,是你自己乱跑,惹王妃生气了,你也只能受着!”
估计是因为心虚,若柳赶紧关门进了内殿。
内殿里,十四王妃坐在梳妆镜前,回头问:“怎么样,南儿回来了吗?”
若柳眼神躲闪了一下,摇了摇头:“回主子,南儿她得罪了七王,已经跑了,到现在都没人影呢。”
今日若柳回来后,不仅仅没有说实话,还添油加醋说道了江无眠不少。
十四王妃原本也没那么信若柳的,毕竟江无眠同她说过今日要出去办事。
但江无眠和若柳被七王抓走的事是事实,现下若柳等人都回来了,南儿却不见身影,再怎么去办事,天黑也该回来了吧。
十四王妃将珠钗丢去首饰盒子里,一脸气怒和失望。
“招呼都不打就走了,得亏本王妃待她那么好!”
“是呢是呢,方才奴看过了,她的衣服被褥都没了,不知道是不是提前就偷偷打包了东西跑路了。”若柳一边给十四王妃捶背,一边又道,“不过主子,这话说回来,就算她回来了,主子也得和她避着走。南儿招惹到了七王,还不知会被七王如何针对呢。这样的惹祸精,当然是能避则避!”
十四王妃看去谄媚的若柳,美目一眯,那夜大火的事,到底是让她们两主仆有了芥蒂。
十四王妃推开她:“哼,别以为我不知你的小心思。南儿心思不纯,你也不见得多忠心。让开,本王妃要亲自出去看看!”
就算南儿要走,也得她说了算!
若柳有几分担忧,生怕江无眠在外面还没走,和王妃碰个正着。
她是真没想到江无眠才短短在王妃身边待几天,就有了这么重的分量!心中更加记恨上了她。
好在出去时,江无眠已经不在了。连地上她的被褥衣服也不见踪迹。
若柳长呼一口气,心道那江无眠是个识趣儿的。走了就好。
“主子,您瞧,这草原上黑茫茫的,哪有南儿的身影,她肯定是不回来了。”
十四王妃眼神落寞,心也好似空了半截:“哼,走了就永远都别回来!若柳,关门!”
若柳冷笑:“是。”
行宫外不远处的草原石丘后,江无眠看着十四王妃愤然离去的背影,十分着急,几欲想冲过去,但身后掌控着她身体的男人,却没有一点要放开她的意思。
草原夜空中繁星璀璨,耀眼的星火将重叠的两人身影映在石丘上,光影交错,江无眠盯着男人阴冷的眼,清晰地看到里面跳跃着的猩红火光!
他是鬼魂吗?
草原这么大,为什么他们随时随地都能遇到!真是阴魂不散!
“七王,还请您放开奴……”
他抓住她的手,将她双手抬高压去石头顶端,双眼微眯。
“听说,你今日上了大王子的马车?”
十四王妃本就在气头上,脾性急躁的她,掀开帘子就往外骂:“谁啊,这么不长眼,不知道是本王妃在里面吗!”
王宫里的人欺负她就算了,到了外头还能被人欺负了去吗?
江无眠觉得这十四王妃实在蠢,敢在草原上拦车的人,不是有背景的,也是猖獗之辈,只看那早早藏起来的老女官,就知道这些人不好招惹,难怪会被人随便设计一番就给送出了王宫。
旁边,十四王妃从中原带来的贴身婢女若柳扯了扯她,出声提醒:“主子,这些人像是部落族人。”
江无眠往外看去,这些人的装扮和漠人差不多,区别就在于他们的皮毛帽檐上会别着一根羽毛。
早闻西漠除了漠人外,还有部落族人。这些人早年间是马贼起家,后被西漠收服,虽收了些脾性,但骨子里猖獗烈性难改,行事作风比漠人更加野蛮,也更没有人性。
寻常人遇到他们,基本都是绕道走。
十四王妃也察觉到对方不好惹,落下帘子催促士兵赶紧上路。
“哟,这么着急做什么,老子方才可是看到有美人了的!”领头的部落族人是个彪型大汉,亮着膀子,浑身长满体毛,盯着马车的眼神散发着淫秽光芒。
他摔落酒坛,张扬大笑翻身下马,一步步朝马车逼近。
随行的士兵并不打算出手,老女官更是在准备着逃窜了。
三王妃可是说了的,草原上意外多多,十四王妃能否安全到达月牙湾,那是她的命数。再说他们也不想去招惹部落人。
“你们做什么?看不到他们要过来了吗?快拦住他们啊,该死!”十四王妃唤了半天,四下没有一个人应声,反而都是在偷偷往后退,明显是要跑路了!
十四王妃后悔自己方才的多嘴,但也迟了。
江无眠也皱起眉头,她并不关心十四王妃如何,但想进王宫必须要借助她的身份。
她开始朝着马车外左右张望,寻觅着什么。
“啊!你做什么?”十四王妃见江无眠突然跳下马车,眼睛都瞪大了。
这女奴是想去送死吗!
江无眠下车后对十四王妃福了福身,故意扬声道:“奴谨遵王妃的命令,去去就回。”
她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去了。
部落人看到她的奇怪的举动,以为这女奴是要逃跑,正要追去。
那领头大汉突然拦住身边人:“等等!”
望着江无眠去了的方向,大汉眼底闪过异色。
前方的草原高坡上,繁星月色映亮了一个个的营帐,看起来像是驻营此地的西漠士兵。
隐隐可见破晓天际下,那营帐上方随风飘荡的黑色旗帜,只是天色还早,看不清那旗帜上的字是什么。
据悉西漠大军分为三派,七王耶律央和大王子耶律澈各掌权三成,剩下的全部握在大漠王手中。
就是不知,今夜驻扎在这的主人会是谁了。
江无眠往回看了眼,确定那些部落人没追来,微呼了一口气。她转身刚抬头,迎面便对上士兵横来的锋利弯刀!
“什么人!”
一行人巡逻士兵出现在江无眠面前,眼神凶神恶煞的上下打量着她。
江无眠看着那刀刃,身形一晃,好在是稳住了:“奴……奴奉十四王妃的命令,前来借兵相送。”
士兵们对视一眼,突然仰头大笑,笑声极致嘲讽。
“十四王妃?呵呵!就算是三王妃的人,也不敢随意来我们这里借兵,滚开!”
营地入口的骂语,很快传到营地里。
营地后方马蹄声一落,马背上的男人甩袍大跨步落地,宽大厚重的漠人袍摆甩起砂石阵阵。
破晓暗光下看不清他是谁,只知道他身影及其高大,足以掩盖大半的暮色,逼视来的冷眸狂野不羁和他独有的威慑力。
很快有人躬身上前,娴熟地接过他手中缰绳:“七王,您从宫里回来了。”
“嗯。”耶律央深邃俊美,又带着煞冷气息的面庞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冷声问:“那边吵什么。”
“回七王,是一个十四王妃的女奴,居然胆大到来我们这借兵。”副将哈都话语里带着不屑,“不过七王放心,马上就把人赶走了。”
耶律央抬头看了眼那个方位。
他所在之地离营地入口不远,深邃眸子正好能捕捉到江无眠无功而返的背影远去。
瘦小的她,几乎只是草原风沙中的一道残影。随时都能被漠风割裂。
耶律央看了一眼就收回了,似对江无眠的突然出现并不甚感兴趣,也不想知道她怎么又成了十四王妃的人,直接转身去了主营帐。
哈都也跟了过来,他瞥着江无眠离去的方向,提了一嘴:“七王,十四王妃像是真的被人拦住了,看衣着应是部落人。”他怪异地笑了笑,“那些部落人就跟没见过女人似的,看来今日有得十四王妃和她的人受了。”
耶律央微顿住步伐,却依旧无动于衷,营帐帘子一落,瞬间挡住了他的高大身形。
帐中美姬知道七王早上会来营地巡视,早在这准备好了瓜果美酒等候,见他进来,赶紧如往常一般伺候他更衣。
“七王,您回来了。”
美姬贴在他身上,娇艳欲滴的容颜映着帐中烛光,绚丽如一朵沙漠玫瑰,这般的明艳色泽,是那个寡淡的木头女人这辈子都不可能会有的。
但不知怎么,耶律央浓眉一紧,突然没了兴致:“谁让你来的,滚!”
“啊……”美姬被无情扫开,一点也不敢反抗,赶紧走了。
营帐里传出耶律央的吼声:“拿酒来!”
她只想将东西放下就走,一直漠然目视前方的耶律央突然开口:“倒酒。”
他像是在战场上发号施令般指挥着她。骨节分明的食指轻叩酒樽杯沿,之前妓帐里他那带着厚茧摩挲自己腰a肢的触感,瞬间又爬满江无眠背心。
她身子跟着灼烧滚烫起来,倒酒的手一颤,酒液全部倾倒在了耶律央的衣袍上。
耶律央眉峰一皱,草原的冷风都在这一刻变得喧嚣。
望着这边的卓玛姑姑脸色骤冷,准备带走这惹祸精好好处置!
江无眠率先一步跪下,用袖子给他擦拭:“七王殿下息怒,是奴手笨,奴这就给七王殿下擦干净。”
她慌忙的样子像是猎场里受惊的小兔。
因为着急,连衣襟都敞开了,耶律央低头,目光正好落在她胸前春色以及上面的青紫印记,他眼波中异色涌动,抬头饮下一整壶的烈酒。
这边气势汹汹的卓玛姑姑见七王殿下没有动怒,这才作罢。
旁边几桌的八王子和七王子端着酒杯大笑走来:“王叔,听说您今日回来就去了东边帐篷,不知是谁得脸伺候的您呀?”
“能得王叔脸的人,想必是有些功夫在身上。叫什么名字,今夜也让她来伺候伺候咱们!”
草原上的人一向奔放,说起荤话来没有一点收敛。
俯身擦拭中的江无眠脸又红又烫,唇瓣紧咬,双手死死扣着掌心。
耶律央唇角一扯,笑得揶揄,如鹰眼眸轻抬道:“你们身边伺候的人还少吗,竟想来本王这要人。”
“哈哈哈,我们的人再好,哪有王叔的好。”八王子朗声大笑!
王室里敢和耶律央说笑的人不多,七王殿下性子肃冷,即便是一句话不说,只坐在这,都像是一个煞神。
除了性子欢脱的八王子和七王子这对双生子,旁人可不敢接近他。
耶律央低头瞥了眼一脸冷淡,继续在给自己衣袍擦拭的江无眠,话语对着旁人:“寡淡无味,你们不会喜欢的。”
八王子有些失落:“啊?是吗?那多无趣呀。可惜了……”
嘹亮的号角声穿透草原黑夜,草原上马蹄飞踏,新人在马队的簇拥下,跟着西漠王一同进场!
江无眠意识到自己要等的人来了,桌边她匍匐着擦衣的身子微绷。
她不确定那假公主身边是否有认识自己的人,不想被人发现,趴在地上下意识朝着桌下挤去。
却忽视了桌几大小,身子一歪,整张脸都埋进了男人的腰襟下腹……
耶律央身子一正,鹰眼眯起低头再看去身下受惊的小兔子。
寡淡无趣吗?
他冷笑,怕也不见得吧。
江无眠忙从他下腹处抬脸,着急往上看,她以为耶律央会动怒,却见他依旧神色冷肃喝着酒。
听说草原上的男人离不开女人,特别是王室中的人,暖床的女人就没重样的,想来他定时常和女奴做这种男女间的‘小游戏’才能如此冷静。
但总归能长松一口气了。
江无眠还想将自己从他身下抽离开更多,但桌子就这么大,西漠王的队伍已经入场,她没有办法,只能继续依偎在他随风作响的袍子下。
号角声一阵接着一阵。
西漠王在一众恭迎声中大笑进场,年过半百的他不减当年,威风凛凛,腰间挎着弯刀,携着肩头上的鹰大步而来。
“哈哈哈!都来了,好好好,坐下吧!”
大王子耶律澈跟在后面,他的面容轮廓深邃,是标准的漠人长相,眉眼像极了西漠王,简直就是其翻版。
但到底年轻,和西漠王相比少了些霸气,又一直带着笑,给人的感觉倒像是个邻家少年。
他的身边,北魏的和硕公主正与之同行。
和硕公主是一身不同于草原人的凤冠霞帔,娇美的容颜在珍珠面帘的掩映下若隐若现,弱柳扶风的身段,在高大魁梧的草原人身边,显得十分小鸟依人。
连一直对婚事抱着反对态度的耶律澈,也经不住侧头往她身上多看两眼。
像是感觉到了耶律澈的注视,和硕公主羞涩的将脸埋得更下低了些。
看到这一幕的江无眠,心情十分复杂。
因为这个女子,她并不认识。
无论是那假公主若隐若现的容颜,还是那身段和背影,都十分陌生。
江无眠扣着桌脚的手逐渐冰凉。
再左右四望,确定没有发现怜星的身影,江无眠将脑袋低垂,埋进了桌案深处。
草原大婚的场景再热闹,也勾起不了她的一点兴趣,以至于都结束了,她都没反应过来。
直到那低迷暗哑的声线从头顶上方传来:“还想擦多久,这般舍不得离开,不如出来全部擦个干净。”
什么?
江无眠还未反应,就被那人一把捞起,狠狠按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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