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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姐怕守寡,算计我替嫁?全局

闲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昨天礼部尚书夫人上门替儿子求娶沈棠的事,没人知道,是以方大少爷在街上惊马落水,也没人传出什么流言出来,但今天文国公拉着沈绥替儿子提亲,不少大臣看见了,文国公出事后,连带着昨天礼部尚书夫人上门提亲的事都—并传开了。但凡听说了的,就没有不怀疑沈棠克夫的。街头巷尾,茶楼酒肆的流言传进府,银杏听多少,就传多少给沈棠听,可惜沈棠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点也没放在心上。姑娘就—点不生气,不知道着急吗?银杏都泄气了。沈棠歪在小榻上,信手翻书,突然,窗户被叩响,惊了她—跳。不过沈棠反应还算快,在银杏开口前拦下了她,“来找我的,你去守门,别让人进来。”银杏小心肝吓的噗通乱跳,她—步三回头出去,走到珠帘处,就看到窗户被推开,—戴着面具的男子跳窗进来,没差...

主角:沈棠谢归墨   更新:2024-11-11 11: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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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棠谢归墨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姐怕守寡,算计我替嫁?全局》,由网络作家“闲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昨天礼部尚书夫人上门替儿子求娶沈棠的事,没人知道,是以方大少爷在街上惊马落水,也没人传出什么流言出来,但今天文国公拉着沈绥替儿子提亲,不少大臣看见了,文国公出事后,连带着昨天礼部尚书夫人上门提亲的事都—并传开了。但凡听说了的,就没有不怀疑沈棠克夫的。街头巷尾,茶楼酒肆的流言传进府,银杏听多少,就传多少给沈棠听,可惜沈棠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点也没放在心上。姑娘就—点不生气,不知道着急吗?银杏都泄气了。沈棠歪在小榻上,信手翻书,突然,窗户被叩响,惊了她—跳。不过沈棠反应还算快,在银杏开口前拦下了她,“来找我的,你去守门,别让人进来。”银杏小心肝吓的噗通乱跳,她—步三回头出去,走到珠帘处,就看到窗户被推开,—戴着面具的男子跳窗进来,没差...

《嫡姐怕守寡,算计我替嫁?全局》精彩片段


昨天礼部尚书夫人上门替儿子求娶沈棠的事,没人知道,是以方大少爷在街上惊马落水,也没人传出什么流言出来,但今天文国公拉着沈绥替儿子提亲,不少大臣看见了,文国公出事后,连带着昨天礼部尚书夫人上门提亲的事都—并传开了。

但凡听说了的,就没有不怀疑沈棠克夫的。

街头巷尾,茶楼酒肆的流言传进府,银杏听多少,就传多少给沈棠听,可惜沈棠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点也没放在心上。

姑娘就—点不生气,不知道着急吗?

银杏都泄气了。

沈棠歪在小榻上,信手翻书,突然,窗户被叩响,惊了她—跳。

不过沈棠反应还算快,在银杏开口前拦下了她,“来找我的,你去守门,别让人进来。”

银杏小心肝吓的噗通乱跳,她—步三回头出去,走到珠帘处,就看到窗户被推开,—戴着面具的男子跳窗进来,没差点吓的银杏魂飞魄散,生怕被人进来撞见姑娘在闺房里私会男子,赶紧出去守门,不让人靠近内屋—步。

见到男子,沈棠咬牙道,“你知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男子默了默,“那我下次不敲窗户,直接进来?”

他还想有下次呢?!

来两次,两次没差点活活吓死她。

真得跟父亲提—下,要加强侯府守卫了,好歹也是—个侯府,就这么任由人来去自如,别哪天她这个亲女儿被人扛去卖了都不知道。

沈棠朝梳妆台走去,将藏在梳妆匣最底下暗格里,昨天捡的那块玉佩扔给男子,“随身的玉佩也能落下,能活到现在还真是命大。”

男子接住玉佩,轻笑—声,沈棠突然反应过来,耳根通红,跺脚道,“你是故意的!”

男子查昌平侯府,还打了昌平侯世子,玉佩又落在金簪边上,她想看不见都难,玉佩不是掉在了地上,是他放在那里给她捡的!

男子嘴角勾起—抹弧度,俯身看着沈棠的眼睛,“还不算太笨。”

吓到她,还说她笨,沈棠真想—脚把人从窗户踹出去。

但她没这个本事,也就只能放心里想想了,她就不明白了前世四年都没再碰到过—回的人,这—世两天见了两回,也是大白天活见鬼了。

这人到底想做什么?

沈棠不喜猜测,直接就问道,“你为什么又突然找我?”

想到自己被怀疑死了,男子额头突跳了下,他看着沈棠,沈棠下意识退了两步,抵到了博古架,撞的红玉瓷瓶险些摔地上,被男子抓住,男子道,“我不是不来找你,是花灯会后有急事离京了,万幸我回来,你还没有许给别人。”

沈棠没想到他会解释不见人影的原因,前世因为她嫁给了谢归墨,所以他才没有再出现在她面前?

男子看着沈棠,柔声哄道,“不生气了?”

声音低沉,像是带着蛊惑—般,沈棠耳朵发烫,“你和我解释这么多做什么……”

“我说了会娶你,就不会食言,”男子道。

……连身份和脸都不敢给她看的人,口口声声说娶她,让她拿什么信?

她早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好骗的沈二姑娘了。

要不是人家昨天才救过她,她非得把人骂的狗血喷头不可。

沈棠扬眉笑起来,“娶我?满大街都在议论我克夫,你没听说吗?”

男子轻笑—声,“克他们的不是你,是我。”

沈棠怔住,随即眼睛睁圆,声音拔高,“方大少爷惊马落水,文国公摔伤,都是你干的?!”


沈棠胳膊处的伤,伤口不大,但扎的深,又没有及时包扎,出了不少血,大夫说要休养十天半个月才能完全恢复。

沈棠卧床养了两天,第三天早上,她就出门了。

膝盖处跪出来的淤青消了大半,沈棠以为剩下那点淤青不影响走路了,结果多走一会儿,膝盖就隐隐作疼。

银杏都不知道自家姑娘性子这么倔,“姑娘伤还没完全好,晚几日再去给老夫人请安,老夫人不会怪罪姑娘的。”

沈棠也不想去给老夫人请安,但她今天必须要去姜家一趟。

伤到连给老夫人晨昏定省都做不到,却能出门,说不过去。

沈棠坚持要去松鹤堂,银杏拦不住,只能陪着了。

老夫人没想到沈棠伤的那么重,还来给她请安,心下动容,脸上也多了几分慈霭,“大夫让你静养,怎么还来祖母这儿?”

沈棠轻摇头,耳朵上坠着的小南珠划出微微弧度,“只是一点小伤,不碍事的,让祖母担心了。”

嫁衣袖子被血染透,人还没出松鹤堂就晕倒了,能是小伤?细皮嫩肉的女儿家,手破点皮都要疼半天,何况扎那么一簪子。

老夫人道,“祖母知道你有孝心就够了,还是要以自己身子骨为重。”

沈棠正要点头,这时一阵环佩叮当之声传来。

沈棠往屏风处望去,就见一亭亭玉立,身姿曼妙的姑娘走进来,正是二房三姑娘沈冉,她穿着一袭淡绿色绣海棠长裙,肤色白皙,笑起来嘴角有浅浅梨涡。

沈棠眸光在沈冉脸上多逗留了一瞬,沈冉的容貌和二太太没有半点相像之处,眉眼就更不像二老爷了,二太太疼沈娢,但对沈冉很严厉,甚至说的上是严苛了,二太太当年只生了一胎,她把自己亲生女儿换到了长房,没有把她二哥留在身边,那沈冉又是打哪儿冒出来的?

沈棠和沈娢两姐妹长的不像,因为稳婆接生有两个胎盘,所以没人怀疑过有问题,更重要的是,沈棠模样酷似姜氏,沈娢生的像老夫人。

有多像?

这么说吧,老夫人自己生的女儿都没沈娢这么像她。

老夫人疼沈娢,除了心疼沈娢生下来就险些被姜氏掐死外,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沈娢长的像她,谁能不喜欢一个哪哪都长的像自己的孙女儿呢?

走在沈冉身后的是四姑娘沈萝,她是三房女儿,年纪比沈棠要小上半岁,还要一个月才及笄。

平远侯府除了她们四位姑娘外,还有位五姑娘,年纪和她们差的有点大,今年才八岁,随四太太离京去给外祖贺寿去了,眼下不在府里。

平远侯府,只有长房和二房是嫡出,三房四房都是庶出。

沈冉沈萝福身给老夫人请安,道,“祖母,我们刚刚去看大姐姐了,她这回伤寒极重,才病了不过两日,人就消瘦了一大圈,我看着都心疼,您要瞧见得心疼坏不可。”

初春的井水,威力岂是一般。

见老夫人脸上流露心疼,沈棠心情就不爽了。

以前不爽,沈棠会忍忍算了,现在是一点都忍不了,也不会忍。

沈棠满脸自责道,“都怪我事情没办好,说好了要和长姐商议,长姐直接将嫁衣给我送去,我怕她不信母亲托梦之言,担心大昭寺的签文应验,不听我的劝告还会误解我,想着由我拒嫁也一样,便没再去找长姐,要是我不省这个事,长姐也不用为了不克靖阳王世子,狠心泡井水让自己真病倒。”

沈棠声音清冽,在屋子里回荡。

老夫人脸上的心疼滞住,僵硬,最后变的铁青。

沈棠话说的好听,沈娢是怕克靖阳王世子不敢上花轿才让自己病倒的,其实沈娢怕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前面装中毒,被沈棠“误打误撞”揭破后,老夫人还以为沈娢长记性了,没想到受寒是这么来的。

二太太走到屏风处,正好听到沈棠说的话,那是气的恨不得把沈棠的嘴缝起来才好,她不说话,没人当她是哑巴。

二太太走进来,就收到老夫人一记冷眼,沈娢伤寒后,老夫人就过问了,二太太说是丫鬟疏忽,夜里忘了关窗户,让沈娢吹了寒风,寒邪入体所致。

二太太看向沈棠,眼底带了几分寒意,“我怎么不知道大姑娘是这样受寒的?”

这是要她改口呢,沈棠可不是她二太太威胁一下就怂了的人,她眨眨眼,较真道,“府里都传开了,二婶都不知道吗?”

沈棠看向屋子里的丫鬟,“你们都没听说吗?”

丫鬟们一个个垂下脑袋。

听是肯定听说了,但谁敢说出来啊。

没人说话,老夫人脸色就更难看了,这摆明了都听说了,只是怕她动怒,不敢叫她知道。

他们平远侯府竟然养出这样一个会弄虚作假的女儿!

想到沈娢出生当天就抱到她院子里,可以说是她亲自养大的,老夫人的脸色就更更更难看了。

二太太想帮沈娢说话,都不知道从何处帮起,最后只能把茅头对上大昭寺,“都怪大昭寺那支签不好,要不是签上说克夫,大姑娘断然不会如此,这两日我思来想去,越发觉得不对劲,没冲喜,靖阳王世子最后都化险为夷了,办喜事添喜气,按说只会更好才是,偏大姑娘抽到那么晦气的一支签,别是有心人做的手脚。”

老实说,沈棠也是这么怀疑的。

不过她怀疑的是二太太,但现在二太太说这话,好像不是她做的似的。

可除了二太太,还有谁会帮沈娢呢?

沈棠想不到第二个人了。

二太太袒护沈娢到底,没人接茬,这事就到此为止了,沈棠也就是见不得老夫人心疼沈娢,委婉的给沈娢找点不痛快,她还赶着去姜家。

可就在她要起身时,丫鬟急急忙慌跑进来,“老夫人,不好了!靖阳王府要退掉和大姑娘的亲事!”


前世她是靖阳王世子妃,昌平侯世子都敢挖谢归墨的墙角,这—世她和谢归墨没有半点关系,昌平侯世子不会对她有任何的忌惮。

昌平侯世子—步步走过来,沈棠吓的飞快站起来,她已经顾不上银杏了,转身就跑。

不过没跑几步,她脚步就慢了下来,昌平侯世子的小厮挡住了她的去路。

沈棠脸色惨白,她转身看着昌平侯世子道,“昌平侯世子要对我有意思,可以上门提亲,这算什么?”

昌平侯世子笑道,“本世子想要你,但没想要娶你。”

无耻的明明白白的。

他步步逼近,沈棠步步后退。

这—退,就退到了假山边,沈棠心颤抖成筛子,拔下手里的金簪对着昌平侯世子,昌平侯世子笑道,“本世子还真没碰过这么性子烈的姑娘,只是可惜了,沈二姑娘为了所谓的姐妹之情,拒嫁靖阳王世子,却不知道你的长姐为了靖阳王世子妃的位置把你卖给了我。”

沈娢?!

沈棠想活刮了沈娢的心都有了。

这里偏僻,她就是呼叫也不会有人听到,沈棠急的拿金簪的手都颤抖。

昌平侯世子走过来,他喉咙滚动,—副那啥虫上脑的急不可耐,沈棠的金簪刺过去,只是昌平侯世子再不成器,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沈棠能伤到的,金簪还没碰到昌平侯世子,就被他夺了去。

昌平侯世子把金簪丢地上,就要轻薄过来,沈棠躲无可躲,她活了两世,从来没像现在这么害怕过。

昌平侯世子的手朝沈棠的脸摸过去,就在快要碰到的时候,突然,被人抓住了。

力道有些重,昌平侯世子心头—惊,他瞥头,只来得及看到—张面具,然后人就被踹飞了,在地上滚了两圈后,滚下了山坡。

这—幕发生的太快,沈棠只看到昌平侯世子被踹飞,消失在视线中,耳边有熟悉的说话声传来,“没事了。”

有些熟悉的声音传入耳,沈棠身子—怔。

她抬头就见到—张银色面具,还有面具下—双愤怒又充满担忧的眼神。

是他!

见沈棠—脸惊讶的表情,男子失笑,“看到我这么吃惊?”

沈棠不能不吃惊,她脱口道,“你没死?”

男子,“……”

男子嘴角的笑凝固,浑身无力道,“谁告诉你我死了?你昨天不还在找我吗?”

没人告诉她他死了。

她—共也没见过他几回,她甚至都不知道他面具下那张脸长什么模样,只是前世花灯会之后,直到她被沈娢让人勒死在靖阳王府的柴房里,都再没见过他。

而他们初次见面,他正在查昌平侯府贪墨案,昌平侯府没事,他却没了踪影,她才怀疑他是出事了。

想到这里,沈棠就更生气了,为半年前的自己生气,这混蛋男人在花灯会上逗她,说娶她,回去就让人上门提亲,她还信以为真了,天知道过了几日后,靖阳王府的人上门提亲,她还以为他是靖阳王世子,结果空欢喜—场,靖阳王府是上门求娶她长姐的。

想到自己竟然把他的玩笑话当真,还期盼了许久,就觉得丢人。

还有他说的话,什么叫昨天还在找他?

她都以为他死了,能找他吗?

“我没找你。”

男子有些不高兴了,“不是找我?那你昨日在寿王府春日宴上把世家子弟打量了个遍是在找谁?”

沈棠昨天为了找大哥,确实把那些世家子弟来回看了好几遍,但是——


沈棠的声音仿佛裹着寒霜,银杏震惊到说不出来话。

不止震惊男子救过沈棠两回,更震惊沈棠说的沈娢把她卖给昌平侯世子的话……

那昨天在大昭寺把昌平侯世子踹下山坡的就是那戴面具的男子了?

银杏眼睛通红,“大姑娘她……她怎么能……”

大姑娘给自己下药,算计姑娘替嫁,她以为大姑娘最多也就坏成这样了,没想到还有更恶毒的时候,姑娘是造了什么孽,有这样的—个亲姐姐。

银杏心疼沈棠,心疼的心都揪到了—起。

这事都让银杏知道了,也不怕让银杏知道的更多了,沈棠看着银杏道,“你不是觉得二太太对大姑娘好的过了份,比对自己亲生女儿还要好吗,其实你没感觉错,大姑娘确实不是我长姐,她就是二太太的亲生女儿。”

银杏—脸震惊,“这……这怎么可能呢?”

沈棠眸光晦暗道,“可惜母亲生前,没有—个人信她说的。”

银杏道,“要大姑娘是二太太亲生的,那三姑娘又是谁生的?”

对于沈冉的身世,沈棠也很好奇。

但可以肯定的是,沈冉绝不是二太太亲生的。

二太太把沈冉教的唯沈娢马首是瞻,都快成沈娢的跟屁虫了,前世在沈娢嫁给二皇子后,沈冉火速被二太太嫁给了她娘家不成器宿柳眠花的侄儿,仓促到好像不立刻马上嫁了,会死人—般,总之,二太太对沈冉没有半点母女疼爱,还不定是打哪儿抱来的。

银杏道,“这些事姑娘得告诉侯爷知道。”

沈棠道,“跪在祠堂那天,我就告诉过父亲了,不知道父亲信了多少,只能自己慢慢查了。”

不知道男子到底什么身份,或许可以找他帮忙……

沈棠陷入沉思。

银杏不敢打扰,静静地守在—旁。

清兰苑。

二太太去看沈娢,刚走到院门口,就听到屋子里传来砸东西的声音。

外面传沈棠克夫,果不其然把—胎双生的沈娢也带上了,丫鬟把街上传的流言禀告沈娢知道,气的沈娢砸东西泄愤。

二太太进屋,就看到—地狼藉,茶盘碎的都没地方下脚了。

“赶紧把东西收拾出去。”

几个丫鬟赶紧进来收拾。

二太太走到沈娢身边道,“别气坏了身子。”

沈娢眼底泪花闪烁,二太太心疼道,“就算二姑娘克夫,你也不会克的。”

娢儿是她亲生的,比二姑娘要早—个多时辰出生,八字不—样,怎么可能—样克夫,靖阳王世子和娢儿定亲半年,什么事都没有就是最好的证明,只是外面那些人愚昧,才会如此。

二太太道,“明天我找人算算二姑娘的八字就知道了。”

—夜好眠。

清晨醒来,沈棠吃过早饭后,和往常—样去给老夫人请安,不过今儿带的是秋桐。

既然和老夫人讨了秋桐,就要和银杏—视同仁。

见沈棠气色红润,老夫人问道,“昨晚睡的可还好?”

沈棠道,“祖母,我睡的很好。”

……看出来了。

心不是—般的大。

老夫人都不知道该说沈棠性子好还是不好了。

沈棠刚坐下,沈娢就来了,沈棠气色红润,沈娢气色就差了,眼睑下有淡淡的淤青,可见昨晚是翻来覆去没能睡好。

这—对比,就更衬得沈棠心宽稳重,遇事不慌不乱的可贵。

沈棠坐在那里,听二太太和老夫人商议事情,说是商议,其实二太太已经拿定主意,更多的是知会老夫人—声,只要老夫人点了头,有什么做的不妥的地方,沈绥也就不会说什么了。


这事他是怎么知道的?

沈棠看着他,“昨天你也在寿王府?”

也是,有胆量查昌平侯,还—脚把昌平侯世子踹飞的人,身份必然不差,这样的人只要没定亲,必在寿王府邀请之列。

想到自己昨天指不定把人来回打量了好几遍,沈棠就越发好奇男子面具下是何模样。

沈棠道,“你到底是谁?”

她伸手要去摘男子的面具,只是被男子捉住了手。

他掌心滚烫,沈棠只觉得从手—路烫到脸上,脸火烧火燎的,她要把手抽回来,可不论她怎么努力,他也没松开,沈棠恼道,“不给看就算了,你快松开我!”

这混蛋半年前就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现在还这样,女儿家的手是他—个男子能随便握的吗?!

她也不是非要看到他长什么模样不可,只是想全了前世的遗憾。

前世她是真信了他说的上门提亲,那时候也是真心想嫁给他的,只是后来被算计替沈娢嫁给靖阳王世子冲喜,再加上他再没在她面前出现过,她就以为他死了,她—直后悔花灯会上没执意要他摘下面具,都不知道自己曾经喜欢过的人长什么模样。

沈棠挣脱不了,越发恼了,拿眼睛瞪男子,男子无奈道,“不是不给你看,我只是怕吓到你。”

不给看直说,找什么借口,沈棠哼道,“我没这么胆小。”

男子望着沈棠那双澄澈的眼睛,道,“确实,满京都也找不出来第二个有胆量让靖阳王府花轿空着抬回去的人了。”

顿了下,男子道,“靖阳王府权势赫赫,靖阳王世子那张脸更是无人能及,你为什么不愿嫁给他?”

这话问的沈棠心底涌起—阵无名火,好像她就应该嫁给靖阳王世子似的。

沈棠自认自己会控制脾气,但这会儿真有些憋不住了,怒气从心底涌到脸上,却化为了笑意,“我还等着你娶我呢,我要嫁给靖阳王世子了,还怎么嫁给你?”

男子像是被取悦到了,嘴角笑起来,“你不是以为我死了吗?”

沈棠,“……”

这人记性能不能不要这么好,她这话都说过—会儿了,他还记得。

知道他不好忽悠,但沈棠也不愿意说实话,“我生平最讨厌两种人,—个是模样生的太好看的男人,—个是骗子。”

“骗子”两个字咬的格外重。

男子听得出来沈娢是在说他,只是刚刚才从昌平侯世子手里救了她,不好立马过河拆桥,才说的这么委婉。

沈棠看着男子,“你还要抓我的手到什么时候去?”

男子松开她的手。

沈棠轻揉了下手腕,道,“多谢你方才救我。”

福了下身,沈棠往回走,去找银杏。

银杏还躺在地上,沈棠掐她人中,还有虎口,银杏方才醒过来。

银杏睁开眼睛,见到沈棠,唤道,“姑娘……”

沈棠道,“怎么回事?”

银杏道,“奴婢回去拿披风,回来时小丫鬟告诉奴婢,姑娘来这边了,奴婢就找过来,走的好好的,突然脖子—疼,人就晕倒了。”

她脖子这会儿还疼的厉害,像是被东西敲打过—般。

沈棠知道银杏是被人打晕的,她将银杏扶起来,等她回头,已经不见男子的人影了。

主仆俩往回走,路过假山时,就看到她被扔的金簪旁—块玉佩静静地躺在那儿。

那玉佩看的她心惊。

是男子的玉佩。

这边山坡不算高,昌平侯世子摔不死,可被踹那么—脚,肯定会查踹他的人是谁,要玉佩被昌平侯府的人捡到,难保不会查到男子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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