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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绝色美人绑定生子系统茶玖宇文渊完结文

乐及年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从前他只觉得这个义妹内向。如今想来,竟然是因为她悄悄喜欢他的缘故。“永安,食盒给我。”宁长亭改变主意了,这糕点他要亲自去送。听雨轩。茶玖正七倒八歪地靠在美人榻上偷偷看小话本,系统突然出声了。“宁长亭对你的好感度升了,现在是百分之三十。”这在茶玖的意料之中:“看来他还挺喜欢那瓶五瑞花的。”此时,贴身丫鬟小梅在外面敲了门:“小姐,世子爷来了。”茶玖惊讶。不是吧,难道宁长亭还要登门道谢?还是说他发现了香囊里的玄机?茶玖起身整理了衣服,对着镜子重新恢复那副温柔婉约的大家闺秀模样,才施施然出门。“长亭哥哥,午安。”茶玖一看见宁长亭,那双灵动的桃花眼便微微笑开。宁长亭抿着唇。不是早安,就是午安。除了这两句话,她就没有别的想对他说?罢了。宁长亭将...

主角:茶玖宇文渊   更新:2024-11-11 11: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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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茶玖宇文渊的女频言情小说《快穿:绝色美人绑定生子系统茶玖宇文渊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乐及年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前他只觉得这个义妹内向。如今想来,竟然是因为她悄悄喜欢他的缘故。“永安,食盒给我。”宁长亭改变主意了,这糕点他要亲自去送。听雨轩。茶玖正七倒八歪地靠在美人榻上偷偷看小话本,系统突然出声了。“宁长亭对你的好感度升了,现在是百分之三十。”这在茶玖的意料之中:“看来他还挺喜欢那瓶五瑞花的。”此时,贴身丫鬟小梅在外面敲了门:“小姐,世子爷来了。”茶玖惊讶。不是吧,难道宁长亭还要登门道谢?还是说他发现了香囊里的玄机?茶玖起身整理了衣服,对着镜子重新恢复那副温柔婉约的大家闺秀模样,才施施然出门。“长亭哥哥,午安。”茶玖一看见宁长亭,那双灵动的桃花眼便微微笑开。宁长亭抿着唇。不是早安,就是午安。除了这两句话,她就没有别的想对他说?罢了。宁长亭将...

《快穿:绝色美人绑定生子系统茶玖宇文渊完结文》精彩片段


从前他只觉得这个义妹内向。

如今想来,竟然是因为她悄悄喜欢他的缘故。

“永安,食盒给我。”

宁长亭改变主意了,这糕点他要亲自去送。

听雨轩。

茶玖正七倒八歪地靠在美人榻上偷偷看小话本,系统突然出声了。

“宁长亭对你的好感度升了,现在是百分之三十。”

这在茶玖的意料之中:“看来他还挺喜欢那瓶五瑞花的。”

此时,贴身丫鬟小梅在外面敲了门:“小姐,世子爷来了。”

茶玖惊讶。

不是吧,难道宁长亭还要登门道谢?

还是说他发现了香囊里的玄机?

茶玖起身整理了衣服,对着镜子重新恢复那副温柔婉约的大家闺秀模样,才施施然出门。

“长亭哥哥,午安。”

茶玖一看见宁长亭,那双灵动的桃花眼便微微笑开。

宁长亭抿着唇。

不是早安,就是午安。

除了这两句话,她就没有别的想对他说?

罢了。

宁长亭将手里的食盒递过去,语气随意:“这是给你的。”

茶玖接过,看见食盒上的梅花漆印,便认出是珍味阁的东西。

她眸子里充盈着惊喜,看着宁长亭道:“这是珍味阁的糕点,盛京之中就数他们家的最好吃了。这是长亭哥哥特意买的吗?”

宁长亭嘴硬:“不是,刚好碰见的。”

永安脸上神色更加古怪。

明明就是绕路去的,怎么就刚好了?

茶玖打开食盒,忍不住惊叹。

里面摆放着精致的花状糕点,而且每一个都不一样。

永安也很惊讶。

难怪世子不肯让下人提这个食盒,里面的糕点糖粉颜色不一,形状也不一,恐怕世子是担心下人提着不小心,混了颜色,弄不好看了。

原来世子对雁书小姐这么上心的吗?

茶玖用手帕托着,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块桃花状的糕点尝了一小口。

那桃粉色的糖屑沾上娇艳欲滴的饱满唇珠,随着小口的咀嚼动作微微颤动,像极了小猫进食一般,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宁长亭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鬼使神差地伸到了茶玖的唇边,轻轻一抹。

茶玖停下动作,茫然看他。

那纯洁的眼神,让宁长亭当场回过神来。

沸腾的血液直冲上头脑,宁长亭却还要假装镇定,继续揉掉茶玖唇角边的糖屑。

“你吃得满脸都是。”他轻咳一声,佯装随意。

仿佛帮义妹拭擦嘴角,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

然而他耳朵尖却又热又红。

茶玖被他说得有些羞赧,连忙拿出手帕拭擦。

“长亭哥哥,那送去的五瑞花,还喜欢吗?”茶玖明知故问。

宁长亭没有回答,他反而问起别的:“五瑞花驱邪避毒,在端午寓意极好。你也送了祖母和母亲罢?”

茶玖摇摇头:“我今日才学的插花,做的第一瓶便是送给你。”

宁长亭得到了心满意足的答案,眉眼之间的清冷淡漠也化了些。

原来他得的是第一份。

还是独一份。

挺好。

“那这糕点呢?”茶玖反将一军,“祖母,母亲,和尺素姐姐应该都有了吧?”

宁长亭神色一僵。

永安嘴快:“世子按照各人的喜欢各买了一份,老夫人的是翠玉豆糕,夫人的是龙井米糕……”

宁长亭冷眼扫他。

永安被吓得连忙噤声。

茶玖垂眸:“噢,原来是大家都有。”

宁长亭有些懊恼。

原本今日去买珍味阁的糕点,就是为了答谢茶玖昨日为他缝补衣裳的。

但是他想着,单独买给她恐怕会惹人非议,于是便照着祖母和母亲的口味,多买了些。


沈尺素说,“还有另一个原因,便是这侯府规矩迂腐,束缚得很,我可不愿意一辈子呆在这里。”

茶玖双手合十,对着宁家的祖宗叩首一拜:“当初沈家被山匪灭门,如果不是侯府收养,我们二人早就要在街头流浪,食不果腹了。姐姐,常怀感恩之心,而非对恩人挑剔指责。”

沈尺素恼怒:“侯府收养我们,无非就是从你我二人中挑选一个出来照顾世子一生罢了,如今母亲选中的人不是你,你自然可以说风凉话。”

茶玖淡淡道:“如果选中的是我,我愿意嫁。”

沈尺素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疯了,你被侯府的富贵迷了眼睛,变得肤浅势利。”

“无关势利。”茶玖知道宁长亭还在门外,她一字一字清晰道:

“我喜欢长亭哥哥已久。”

祠堂里的谈话声顿时消停。

沈尺素还在消化着妹妹的话。

宁长亭见准时机,走了进来。

玄衣拂动,面如冠玉,宁长亭迈步而来,周身自成一派与生俱来的高矜尊贵之姿。

皎月清辉,落在他修长舒朗的眉眼间,更显清冷。

饶是看不上他的沈尺素,见了他的容貌风姿也不免有片刻失神。

可惜了,这样好的俊逸风姿,翩翩君子。

怎么就无嗣之命呢?

宁长亭直接无视沈尺素眼里那明显的怜悯和可惜。

他的目光停留在茶玖身上,说道:“今日之事是母亲想岔了,我已劝说她免去你们的责罚,回去休息罢。”

沈尺素从蒲团上爬起来,垂首掩脸地朝宁长亭福了福身,便飞也似地逃了。

生怕宁长亭一不小心看上她似的。

“多谢长亭哥哥。”茶玖站起身来,按着规矩礼仪给他行了礼。

宁长亭没说什么,微微颔首回应,便要转身离去。

茶玖却盯着他的袖子道:“你的衣裳破了。”

宁长亭顺着她的目光低头一看,袖子果然有条细长的裂缝。

应该是他下马车时勾破的。

不仔细看不容易发现。

茶玖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巧的针线包,穿针引线,认真地帮他缝补起衣裳来。

烛光昏暗,茶玖因为缝补而凑得更近。

玫瑰娇甜的气息若有若无地渗入到宁长亭的呼吸之间,他身体一僵,不自觉地想要往后退一步。

“别动。”茶玖抬眸看了他一眼,那灵动如水的桃花眼里带着无意的嗔怪。

宁长亭乖乖站住了,耳朵尖莫名红了起来。

他低头,瞧见茶玖那双像蝴蝶翅膀般的睫毛,正因为凝神而微微颤动。

可爱的紧。

他突然想到刚才茶玖说的那句。

——“我喜欢长亭哥哥已久。”

“好了。”

茶玖针脚收尾,低头咬断了线。

宁长亭暗暗松了口气,喉间吞咽,吐出干涩的两个字:“多谢。”

茶玖冲他笑眯眯:“不客气,长亭哥哥。”

这声甜甜的长亭哥哥没有半分不愿和虚伪,宁长亭听得出来。

她和沈尺素不同。

沈尺素一直坚持叫宁长亭“世子”,无非就是拉远关系,提醒他,也提醒大家,她对侯府少夫人的位置无意。

他知道,却也无所谓。

沈尺素看不上他,也不见得他看得上沈尺素。

左右他这一生,是决意不对任何女子动心,不打算娶妻耽误他人了。

既然笃定了心思,宁长亭也不想茶玖在自己身上浪费感情。

可是当他想要开口坦言,话到嘴边却又凝滞,怎么也说不出口。

茶玖微笑看他:“怎么了?”

宁长亭薄削的唇微张,最后只说一句。


宇文渊冷眼看着太后,一字一句说道:“这天下都是朕的,区区一个泰华殿,朕杀得,也烧得。”

他往上提了提茶玖,将她抱得更稳些。

“泰华殿藏污纳垢,不配为皇家祈福之地,将无关人等清理干净之后,烧之。”

暗卫拱手领命。

“至于太后和贵妃。”宇文渊的眸底竟然闪过一丝恨意。

太后又惊又惧,后退几步。

“主子行事不正,身边贴身的宫人竟无一劝谏,杀之。”

宫人们大惊失色,纷纷跪在地上痛哭求饶。

春兰紧紧扒着惠贵妃的腿,涕泗横流:“娘娘救我,娘娘救我啊!”

惠贵妃也被这疯狂的一幕的吓到了,她弯腰抱着春兰,面对煞气冲天的宇文渊,却是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

暗卫的屠杀已经开始,昔日圣洁安宁的泰华殿,如今已经变成了尸山血海的人间炼狱。

宇文渊抱着茶玖,头也不回地离开。

等到茶玖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身在永乐宫。

刚才的昏迷里她还保留着清醒的意识,因此宇文渊做的所有事情,她都十分清楚。

头顶上的帐幔挂着一个小小的福包,可爱极了。

不知道是何时挂上去的。

菀星趴在脚踏上守着,被茶玖的动作惊醒了,终于来了精神:“娘娘醒了!”

芷柔一喜,对着身边的小宫女挥手:“快,去请陛下。”

茶玖盯着那小福包,问道:“这是何时挂上去的?”

不说话不知道,一说话,茶玖都被自己粗如砂砾般的声音吓着了。

芷柔赶紧拿来温水让她润润嗓子。

“这小福包是陛下送您回宫中后,亲手挂上去的。咱们盛国有这样的说法,贵人们会将自己的气运装进小福包来,来保佑持有福包的人一生平安顺遂。”

芷柔说着说着,竟然拭擦起眼泪来。

一则,她是为娘娘那个无辜失去的孩子而悲伤。

二则,是感念陛下对娘娘的心意。

莫说是尊贵如帝王,哪怕是寻常人家的男子,也少有愿意将自己气运分给妻子的。

系统突然出声:“这是宇文渊自愿分给你的气运,可以为你将来挡下死劫。”

茶玖震惊:“居然这么有用?”

“自然,这是帝王气运,寻常人家得之可保三代富贵,街头乞丐得之也能官拜丞相。”

太夸张了。

茶玖取下小福包,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它。

菀星红了眼睛,忍不住说道:“娘娘,陛下是真的心疼您,接您的马车上,都铺上了厚厚的褥子,车窗也密封上了,生怕您见了一点风。”

若是那个孩子能够,能够留下来,陛下和娘娘将来该有多恩爱啊。

茶玖当然知道宇文渊为她所做的一切。

现在她心情十分复杂。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门口响起,不到几息,宇文渊便像一阵风儿似的赶来床榻边。

芷柔和菀星识趣地退下。

宇文渊想要伸手摸摸她的脸,却又犹豫地停在半空中。

他生平第一次,感到有些胆怯了。

对于茶玖和那个未出生的孩子,他感到愧疚和亏欠。

茶玖周旋过那么多世界男主,自然知道他的心思。

既然宇文渊不愿意主动上前,那她只好把手从被窝里抽出来,伸向对方。

宇文渊赶紧握住她的手,用温热的掌心包裹住。

千言万语,最终从他嘴里出来的,也唯有一句克制之言:“月华,我们还会再有孩子的。”

他不敢说别的,怕勾起茶玖的伤心。

可更多的安抚,他也说不出来。

这个孩子是他最期待的,此时他的心中也在忍受着锥心之痛。

系统惊喜道:“宇文渊的好感度增加了!”

从原来的四十五,一下子连续上涨到了百分之七十!

茶玖愕然。

她知道经过此事,宇文渊的好感度会上涨,但是没想到涨这么多。

宇文渊对她的感情,远远超乎她的想象。

“你安心将养着,那些杀害我们孩子的人,朕一个也不会放过。”

宇文渊粗粝的手温柔抚摸着茶玖的脸,嘴角是温柔安抚的淡淡笑意,眼底却是一片寒冷的冰霜。

茶玖不禁开始同情起太后和惠贵妃了。

果然,君王之怒,很快席卷了整个后宫前朝。

惠贵妃被褫夺封号,贬为妃位,禁足春禧宫半年。

她与太后身边的宫人被尽数坑杀,有家人在朝廷做官者,连贬三级。

张氏一族与其党羽,也在朝廷上被宇文渊接连贬斥,却不敢有所怨言。

毕竟天下人都知道,宇文渊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子,就是被张妃和太后的糊涂操作给弄没了。

昔日的惠贵妃,也就是如今的张妃,被困在春禧宫中,生不如死。

身边的宫人都是不熟悉的人,有些是其他宫里派来的眼线,有些是从低等宫人中挑选过来的。

一想到之前,一个刷恭桶的宫婢还用那双手侍奉她用茶,张妃就忍不住要吐出来。

曾经在她脚边做哈巴狗的淑妃,如今位份在她之上,和德妃共掌后宫大权,竟然多次在春禧宫外面高声嘲讽。

小人嘴脸。

张妃恨恨。

等她东山再起之时,一定要淑妃那个贱人不得好死。

“昭容华小产后身体如何了?”张妃倚在空荡的殿门前,漠然问着身边新来的小宫女。

小宫女是从一个刚病死的小更衣身边调来的,对宫里的消息并不灵通。

她有些茫然:“昭容华?娘娘,如今宫里没有容华,倒是有位昭充仪。”

“昭充仪?”张妃喃喃自语道,随即像疯魔似地笑出声来。

昭充仪,好一个昭充仪!

想不到陛下爱她至此,竟然为了一个未出世的孩子,一跃三级,将墨连月华提到了庶三品的充仪!

她才进宫三个多月,竟然有此盛宠!

“叩叩。”

春禧宫的偏门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在如今这空荡安静的宫殿中,显得尤其明显。

小宫女前去开门。

来人正是太后身边的李公公。

“张妃娘娘,太后请您去寿安宫一聚。”

原本还沉溺在悲伤愤怒中的张妃,心神一动。

自从泰华殿一事,太后便再也不肯见她。

如今相邀,是不是有法子帮她恢复圣宠?

张妃迫不及待就要跟着前去,李公公却拦住了她,递上了一套小太监的衣服。

“娘娘见谅,今时不同往日,娘娘还在禁足,只能换上太监的衣服和奴才同去。”


她真的特烦这个双生哥哥,一天到晚总是装大人。

一阵爽朗的笑声从寝殿门口传入。

“谁缠着要睡在母妃身边?”处理完公事的宇文渊迈着大步进来。

“陛下。”茶玖起身正要行礼,却被拦住。

宇文渊说:“说了多少遍?你我之间,不必拘礼。”

茶玖笑笑,为他脱去厚重的外袍,抖落上面的风霜寒气。

屋子里烧了地龙,暖洋洋的,孩子们在嬉笑,一片祥和。

“今日朕看了闽江巡抚递上来的折子,有一事实在唏嘘。”宇文渊突然有些怅然。

茶玖还没听过宇文渊这样的语气,好奇:“什么折子?”

“当地皇商有位姓陈的首富病逝,他的妻子悲痛欲绝,舍下万贯家财和荫封诰命,放火自焚随他去了。”

宇文渊转头看她,有些迟疑:“月华,若是朕离去了……”

他没有往下说。

茶玖却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抚摸和宇文渊左手上浅浅的伤疤,里面的手筋虽然恢复如初,但是这条疤痕总是无法抹去。

宇文渊远比她想象之中的,更加惧怕失去她。

“陛下。”

茶玖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脸颊边,温柔的目光如初:“陛下将来归去,臣妾也一定相随。”

“愿逐月华流照君,月华这一生,原本就是为了陛下而来。”

宇文渊愣了神,眼眶渐红。

此生他再无遗憾了。

他将茶玖紧紧抱入怀中,不舍道:“你误会朕了,朕的意思刚好相反。”

“若是朕先你离去,你定要好好活着,安稳做着受人敬仰的太后。”

这下换茶玖愣住了。

“朕会在太庙一直等你,你且慢慢再来。”

此时,系统久违的声音重新出现。

“叮!宇文渊好感度达到百分之一百,配享太庙荣誉达成,绵延子嗣任务完成。宿主整体任务评分SSS级,积分可累计至下一世界。”

茶玖落泪了。

终于!

一只毛茸茸的小脑袋挤进相拥着的两人中间,眼珠子滴溜溜转着:“父皇母妃,璟儿今晚能和你们一起睡吗?”

茶玖和宇文渊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笑了。

宇文渊将璟公主抱起来,放在床上挠起她的痒痒,逗得她咯咯笑。

吃完东西的太子摇了摇头,无奈地背手离去。

宇文渊在位期间,盛国农业迅速发展,饥荒人口剧减,国泰民安,灾害不生。

昭皇贵妃总共为其生育了四子二女,二人恩爱一生。

太子二十五岁时,宇文渊退位让政,以太上皇的身份和皇贵妃久居行宫别院,或南下巡游。

直到一百零五岁时,他似乎预知天命将至,带着茶玖回到了永乐宫。

他躺在庭院的竹椅上,身边茶香袅袅,眼前是熟悉的宫廷景致。

在这里,他最爱的女人无数次伫立在门口,笑意盈盈地等待他下朝用膳。

在这里,他也看着原本寂寞的膝下围绕着越来越多的孩子,嬉笑打骂,逐渐长大。

他握住茶玖的手。

她即使年华老去,却依旧不掩绝色。

“月华,其实我……”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笑着摇摇头。

茶玖回握他,温柔一如当年,一如年年。

宇文渊没有问出来,但是他心中已有答案。

从当年宫变时那不可言说的金光神迹,再到后来神奇的修复药水,再到每次孩子们受伤时她拿出来的各种奇怪的东西。

他知道她并非凡人。

不过那又如何呢?

得妻如此,他已心满意足。

最后一片枫叶落下,他安详地合上眼睛。


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菀河突然积极起来,主动说道:“不如奴婢去瞧瞧。”

茶玖瞥了她一眼,假装看不出她的心思:“那你去看看吧。”

“小心,别着了道。”

这最后一句话带着警告的意味,可是菀河只顾着心急地出去了,根本没留神听。

菀星觉得她很不对劲,迟疑地回视主子:“娘娘……”

茶玖看着早已没了人影的门口,淡淡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既然她选了,那就随她吧。”

菀河这一去,几乎等到茶玖中午用膳的时候才回来。

她一进门,茶玖就看出她的发髻是重新梳过的,衣领处也有些皱褶的痕迹,面带春色,唇角有些红肿

她手里还拎着一个食盒,专门用来解释出去那么久的缘故。

“娘娘,奴婢出去转了一圈,没发现有人,想来应该是猫狗的影子罢了。”

说罢,她又扯出一个笑容,举着手里的食盒:“奴婢还去泰华殿的厨房里寻了些斋菜,拿回来给娘娘尝尝。”

茶玖也不拆穿她,吃着芷柔布的菜,道:“放那儿吧。”

泰华殿的斋菜都是定好了份量,提前送到各个厢房中,哪里需要亲自去拿?

菀河连找借口都如此敷衍。

眼看着茶玖身边够人服侍了,菀河看着空荡荡的内室,又生了别的心思。

她假意过去收拾,却趁着没人的时候,摸出了主子的首饰匣子。

虽然来到这泰华殿,也不太需要隆重,不过主子娘娘们带的各类首饰用具可不少,箱子匣子一个接着一个,里面的东西就连主子们自己都数不清。

那她偷拿一些,应该也不会被发现吧?

菀河偷偷瞥了外室一眼,没有人往这边看来。

她便做出收拾的模样,实际上将一些主子少用的,应该没什么印象的金簪子拢入自己袖中。

躲在暗处观察的暗卫面面相觑。

陛下让他们保护昭容华的安全,那这个手脚不干净,偷吃完男人又偷东西的宫婢要管吗?

用过午膳,茶玖靠在床榻上,百无聊赖地看着话本。

菀星特意将那岫玉香炉从宫里带出来了,点上安神香,好让茶玖好好睡上一觉。

太后和惠贵妃那边没有一点消息,整个泰华殿安静得可怕。

菀河走了进来,望了眼专心看书的茶玖,小声道:“这里我来吧,你去休息好了。”

菀星迟疑地看着她:“这香炉你会用吗?过小半个时辰就得添一次香……”

菀河有些不耐烦:“我自然会,你当我是个蠢的么?”

菀星在心里暗自腹诽,你敢背叛主子,可不就是个蠢的么?

不过主子既然下令要引蛇出洞,菀星也只能给菀河留下这个下手的空缺,叫上内室里的宫人们,跟着自己一块儿出去了。

四下无人,菀河一边盯着茶玖,一边暗暗将指甲里的药粉倒入香炉中。

很快,茶玖便连连打着哈欠,眼睛慢慢合上,昏睡了过去。

“成了!”菀河窃喜,赶紧打开了厢房的小窗。

那里通往后山小门,有心人能够避开侍卫从那里进来。

一个尼姑装扮的男子从窗户中翻了进来,看到床榻上美人深眠,大喜过望。

上次在宫宴上,他就对这跳着鼓舞的绝世美人念念不忘,如今再见,似乎美人娇容更甚,隐隐还透着不可亵渎的仙气。

不可亵渎的美人亵渎起来,才更加带劲。

张柏峰心痒难耐,迫不及待想要过去一亲美人芳泽。

菀河却拉住了他,急切求证:“大公子,您说事成之后,会光明正大娶了我,这话作不作数?”

张柏峰有些不耐,却也知道这颗棋子还有用处,只能虚与委蛇:“自然,等我和你家主子欢好之后,我便能以此要挟她,收你为义妹,风风光光嫁给我做张府的大夫人,如何?”

菀河欣喜,面上却还要吃醋:“我家主子那是玉体冰肌,连陛下都日日流连,我怕你一试滋味后,便看不上我了。”

殊不知菀河这番话,更让张柏峰对茶玖生出无限遐想,他口干舌燥,更没有耐心应付这个啰嗦的宫婢了。

他粗鲁地抓了一把菀河胸前的傲然山峦,惹得她娇呼一声,才随口道:“小东西,待我弄完你主子,再来收拾你,你就知道我看不看得上你。”

菀河这才娇羞放手,张柏峰急哄哄地朝着茶玖床榻走去。

然而他还没走出十步,房梁上便跳下来一个暗卫,将他当头打晕。

菀河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尖叫出声,也被另一个暗卫打晕了。

“头领,这两个人怎么办?”暗卫出声,是女子的声线。

她嫌弃地将张柏峰的身子往旁边踹了一脚。

这种色狼,还想玷污陛下的心尖人,真是死伤一百次都不足惜。

另一边的暗卫头领态度漠然:“陛下有令,威胁娘娘安危者,处以剐刑。”

女暗卫似乎有些迟疑:“张柏峰是惠贵妃的亲哥哥,张家的大公子……”

“照杀。”

暗卫头领将张柏峰捆成粽子,跳窗走了。

而菀河则被女暗卫捆在柱子上,等着茶玖醒来后处置。

暗卫背对着床榻捆人时,没能看见茶玖睁开了眼睛,里面一片清明。

不过很快,她就闭上眼睛,继续睡过去了。

三伏天,人要多睡觉身体才会好。

……

傍晚将至,夕阳西斜。

泰华殿各处一片祥和安静,内里却暗流涌动。

惠贵妃陪着太后说了小半天的话,都不见春兰过来传消息。

怎么回事?

她明明安排了哥哥身边的死士,去和昭容华身边的宫婢里应外合,来个抓奸在床。

为什么到现在也没有动静?

惠贵妃蹙了眉,手上煮茶的动作也有些心不在焉。

太后瞧出她的不对劲:“怎么了?满腹心事的样子。”

惠贵妃扯出一个笑容:“没什么,只是在想明天的祈福罢了。”

“祈福一向按照往常规矩,没什么好担心的。”太后不以为然。

惠贵妃正想开口附和,门外却传来春兰惊慌失措的声音。

“太后娘娘,贵妃娘娘,奴婢有要事禀报!”

惠贵妃眼中闪过欣喜的暗芒,连忙道:“快传!”

太后见她这般急躁,不由得皱了皱眉。

春兰进来后,满脸惊恐之色,她身后两个抬着箱子的小太监,也浑身哆嗦。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突然出现在厢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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