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这么一说,哪怕我已经跪下来求饶,她依旧不肯放我进去。
没有办法,我只好步行去找朋友借宿。
可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我穿的又是拖鞋。
没有注意,我踩在了地上的冰碴子,脚一滑,脑袋磕在了地上。
鲜血从我的创口处涌出,我的意识也逐渐消散。
死之前我只有两个念头。
一是不知道该不该庆幸自己是被摔死,而不是被冻死。
二是如果有来生,我绝对不会再跟我妈作对。
我一定要亲眼见识她那高超的医术,近距离瞻仰她那绝佳的医学天赋。
没成想,老天爷真的给了我这个机会。
再次睁眼,我回到了跟我妈关系还没恶化的时候。
上辈子,我妈也是用辣椒素来验证自己理论的正确性。
诚然,辣椒水的确是有一定的消炎、促进血液循环的功能。
可现在是妹妹的手已经有了伤口,长了冻疮。
需要的是涂抹严寒,让冻疮的位置保持温暖。
而不是这该死的辣椒。
我据理力争,连饭都没吃完,直接打车带着我妹去了医院,挂号拿药。
用的钱,全部都是我省吃俭用做兼职攒下来的。
我以为真心对真心。
实际上不值,妹妹也根本没有领我的情。
既然如此,那我就如他们所愿,当个哑巴。
不出我所料,到了半夜,妹妹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她在床上打着滚,嘴里不停的喊着热,难受,中间还夹杂着我的名字。
我睡眠浅,一直醒着,但就是装聋听不见。
难受的实在受不了了,家里其他人又睡的熟。
妹妹只能强撑着爬起来,自己打了120,叫救护车。
等到医护人员上门,疯狂的拍打我家的房门,大家被吵醒。
这才看到,妹妹已经浑身发烫,四肢肿胀,晕倒在客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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