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的仪器撤了。”
色眯眯的眼睛黏在护士身上，王耀伸手摸上护士的手臂，顺势抚了两下，“你长得不错，勉强能跟我。这样，今天你先把钱交上，就当你提前尽孝了。”
抬眼看到我，王耀笑得更加下流，“这就害我爸那人。说不准你俩以后就是姐妹了，今天先聊聊，培养一下感情。”
护士气得涨红了脸。
一眨不眨盯着王耀，他嚣张的气焰逐渐偃旗息鼓，声音也带了一丝惊恐，“你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有些面熟。”
王耀如被戳中般后退两步，大声说，“老子以前没见过你。”
我笑得无辜，“没见过就没见过，慌什么。”
在王耀危险的眼神中，邹吾上前一步，居高临下不动声色的威慑，王耀悻悻而去。
询问护士得知，王耀父亲是真住进了ICU。
因为胃癌。
我忍不住眉毛抽动。
一碗没放盐的面，绝不会导致这种结果。
难道是有人暗中投毒？
前几天来过的客人，不会都在ICU躺着吧。
4
从医院回来。
店门口围了好几圈人，有几个还拿着话筒和摄影机。
不知谁喊了句“店主回来了”，人群忽然安静，齐刷刷回头看我。
好心的邻居站在角落，嘴角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微不可见的点头，摄像机启动。
“勾乐，我爸的住院费和治疗费，你打算怎么付？”
王耀说完，不少人倒吸一口冷气，欲言又止。
柔声细语解释，王耀不依不饶，我无奈道，“你可以查监控，面没有问题。”
王耀脱口而出，“就你这个破店，哪有监控？”
“你怎么知道没有？”
在我的疑问下，王耀眼神有一瞬的瑟缩。
赌对了。
开锁，做面，动作一气呵成，不多时将一碗面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