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了吗?”
我悲愤地听着他们一口一个哥哥妹妹,又无可奈何。
“有景儿的照顾,早就不难受了。我今天就是想问问,安景老师明天有没有时间,愿意继续教我滑雪呢?”
“能教守安哥哥才是我的荣幸。”
安景和尹守安又煲了两个小时电话粥,才依依不舍地挂断。
我看着安景幸福的笑容。
果然,有我没我,对她来说都一个样子。
6.
和尹守安滑雪前,安景也没忘了把门锁换了。
我嘲讽地看着。
跟我有关的也就这种事情她会特别上心。
安景先和尹守安玩了一会儿双人滑板,才开始一对一辅导。
“景儿你太厉害了,连这个都会!是我太笨了怎么都学不会。”
“哪有?守安哥哥已经很厉害了,再说,就算学不会又怎么样?我可以教你一辈子的!”
我似乎被敲了当头一棒,以为自己不在意了,却还是被气得浑身颤抖。
真是好般配的一对狗男女啊!
现在我死了倒是给他们铺路了,他们可以正大光明地在一起了!
这时安景脚下一滑,竟然没有刹住滑雪板。
三年前的场景再次重演,这次我不在她身边,再也没有人主动给她当肉垫了。
“守安哥哥救我!”
安景砸向尹守安的位置。
我原以为尹守安会伸出手尝试接住安景,没想到他一脸慌张地向后退去。
“守安哥?你!”
安景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砸到地面,当场晕倒。
我冷眼看着这一幕,原来尹守安说的“守护”,也就这样脆弱。
安景睁开眼已经是一天后了。
她浑身多处骨折,哪怕经过治疗,之后想恢复如初也很难,就更别说参加比赛了。
“小景,你终于醒了!”岳母十分激动。
“妈?守安哥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