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由检朱闪闪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朱由检留过学的,绝不吊死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秧子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好躬身下拜:“臣施凤来有本奏!”“日前陛下吩咐臣严查言官收受贿赂一案,臣已经有了确凿的证据,韩一良所说确有其事,经过臣多方走访暗查,查到都御史曹忭清乃我大明之蛀虫,多次徇私枉法,收受贿赂.....”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通,后面的人看着施凤来恨不得吃了他。我们特么的事让你说这个吗?说正经的啊。你向自己同僚开炮干啥啊。我们要说陛下私自下中旨,大肆抓捕臣子的事情啊,还有那晋商的事儿啊。你扯这个干啥啊。而,都御史曹忭清此时脑瓜子都是懵的,你特么的弹劾我干啥啊。这满朝文武几个不贪的啊?赶忙出班:“陛下臣冤枉啊,”朱由检饶有兴致的看着,他都准备迎接狂风暴雨了,结果来了个这?“哦?冤枉?首辅可有其证据?”施凤来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思,赶忙说道:...
《我朱由检留过学的,绝不吊死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只好躬身下拜:“臣施凤来有本奏!”
“日前陛下吩咐臣严查言官收受贿赂一案,臣已经有了确凿的证据,韩一良所说确有其事,经过臣多方走访暗查,查到都御史曹忭清乃我大明之蛀虫,多次徇私枉法,收受贿赂.....”
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通,后面的人看着施凤来恨不得吃了他。
我们特么的事让你说这个吗?说正经的啊。
你向自己同僚开炮干啥啊。
我们要说陛下私自下中旨,大肆抓捕臣子的事情啊,还有那晋商的事儿啊。
你扯这个干啥啊。
而,都御史曹忭清此时脑瓜子都是懵的,你特么的弹劾我干啥啊。这满朝文武几个不贪的啊?
赶忙出班:“陛下臣冤枉啊,”
朱由检饶有兴致的看着,他都准备迎接狂风暴雨了,结果来了个这?
“哦?冤枉?首辅可有其证据?”
施凤来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思,赶忙说道:“有,相关证据,稍后提交三司。”
朱由检哦了一声:“那就查查吧,不过,千万不能冤枉好人,尤其是忠心的臣子。”
“曹御史先起来,朕相信你是被冤枉的,不过既然首辅提出来了,肯定有几分根据的,这样吧,你先配合调查,如果没有问题,朕会为你做主的。”
又是一手不粘锅。
郭允厚看着上面的少年,心中有了冷意。
这帝王手段真是兵不血刃啊。
谁教的他这种帝王心术啊。
不是说,信王从未学过这些,也不兴趣吗?
这也是他们这些人之所以妥协让朱由检继位的原因,可万万想到,走了眼啊。
这哪里是小白兔,明明是比大灰狼还可恨啊。
郭允厚知道,施凤来是指望不上了,这种时候,他必须出面了。
不然,长久下去,内阁就会变成一个空悬的机构。
再无任何权利。
深吸一口气,站出班去:“陛下,臣有话说。”
朱由检哦了一声:“郭尚书啊,有什么事儿?”
郭允厚朗声说道:“陛下,最近可是连下了几道中旨?并且还全都是官员任命?”
一句话说出,无数人拍手称快。
还是得郭尚书啊。
朱由检迷茫的看着郭允厚:“中旨?哦,是有这么回事儿。这有什么错了吗?”
郭允厚咬牙说道:“陛下,旨意的下发从内阁建立起,是要按照流程的,批红票拟,以及礼部下发传旨,缺一不可,可陛下这几道旨意却违反了流程。”
郭允厚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了。
大声的说道。
圣旨流程,满朝皆知。
“而且,官吏任用要经过吏部内阁等多方沟通才能下发,陛下如此违反了祖制!”
说完,等死了。
朱由检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乐坏了。
满朝文武都在等着朱由检的解释。
心中其实想好了,如果陛下强硬推行,那必然以死相逼,就不信陛下敢做一个昏君,要知道,明君是多少皇帝过不去的坎儿,哪怕真的是昏君,都想着让史书记载的漂亮一点,更何况一个刚刚当上皇帝的呢?
而如果退让,那还好,大家就会趁机撤了前几道中旨,因为那涉及的太多了。已经造成了极大的影响。
可万万没想到,朱由检却“啊”了一声。
“原来圣旨还这么 复杂啊,瞧这事儿闹得,朕刚刚登基,对这些不了解呢,毕竟也没有人教朕不是。”
“下次朕一定注意。”
一句话,把郭允厚,还有群臣都给整懵了。
陛下啥意思?
他们有点不知道怎么往下接了,再逼迫?那好像有点不合适啊,人家陛下都说了,我不懂事儿,我刚刚登基,可若是不逼迫了,他说啥?下次注意?
“如若毕卿看完这个,还是要走,朕绝对不挽留。”
老臣子嘛,都有一些毛病。这个毕懋康就是,官儿当够了,现在就想回去追求梦想。
朱由检理解。
君不见他刷的那些视频,都七八十岁的老头了,人家还骑着机车要挑战呢。
毕懋康心头一阵哀嚎,难道又来活了?
犹豫的斟酌字句“陛下,臣现在确实老了,力不从心了.....”
但话未说完,一旁的卢象升站起身来,躬身行礼:“右侍郎好!下官卢象....”
他躬身的时候,手中的图纸也微微倾斜。
让毕懋康看到了,还未等他说完话,就眼前一亮,转瞬来到了卢象升的面前。
“这是?”
眼珠子都快贴到了图纸上,吓得卢象升差点后退。
这老头,闹呢?
殿前失仪啊。
朱由检早就有所料,根本没在乎。
笑着说道:“建斗啊,给右侍郎看看嘛。”
卢象升小心的递过去,毕懋康赶忙接过来,刚刚惊鸿一瞥就让他有些痴了。
这是啥?
新火器?
对于一个爱制造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比图纸更让人心动的了。
拿过图纸之后,毕懋康看的如痴如醉,口中念念有词。
可能是站着看感觉不太舒服,竟然直接就趴在了地上,把图纸展开。
足足过去了有半刻钟。
毕懋康才缓过神来 ,目光炯炯的看着朱由检:“陛下,这是谁设计的?巧夺天工啊,火器本就容易受到天气的影响,这火石用的妙啊,还有这枪管制造的想法也是十分的巧妙......”
一箩筐的问题抛出来,此时的他就好像是一个科研疯子。
完全忘了尊卑
一旁的卢象升,小心翼翼的凑到毕懋康的身旁,拉拉他的袖子,小声说道:“右侍郎,注意一下态度,这是陛下。”
可,毕懋康哪里还顾得了这个啊。
“陛下,老臣愿意效死啊,老臣还能干,二十年,不,还能干三十年!”
乐的朱由检都快笑完了。
矜持的咳嗽一声:“毕卿啊,刚刚你可是说自己垂垂老矣了,其实朕也有点欠缺考虑了,这种劳心伤神的事儿还是交给年轻人吧。”
毕懋康此时就像刺猬。
炸毛了。
“陛下啊,这整个大明,谁敢说比老夫还擅长这个?谁敢说?那些小辈懂个屁啊,这么精密的火器没有老成持重之人把关怎么行?”
说着,竟然跪下去竟然哭诉着:“陛下啊,非老臣莫属啊。”
朱由检心头哈哈大笑。
这个老家伙,还真是的,如传言一般,嗜火器如命啊。
毕懋康低着头,实际上心里却是真的激动,他承认刚刚有表演的成分,但对这样的划时代的东西来说,不值一提。
自己要是能主持这样的项目,那可是美的冒泡了。
“嗯,既然如此那此事就交给毕卿吧。”
话锋一转:“不过,毕卿啊,你确定能行吗?毕竟岁数不小了啊。”
毕懋康听到朱由检松口赶忙说道:“老臣能干,不,是臣能干,臣还是壮年啊!才五十几,精力十足!”
朱由检也不逗他了。
“行,既然如此,那就毕卿监制吧,兼任火器监吧。”
毕懋康等的就是现在啊,激动的喊道“臣多谢陛下。”
“只是,可不可以见一下设计出这款火器的大才?”
眼巴巴的。
“毕竟很多地方,还是要跟设计者沟通一下的。”
一旁的卢象升今天长了见识,跟毕懋康比他还是年轻啊,看人家的身段,看人家的态度转变,这才是老臣子啊。
太快了。
听到这里,小声的说道:“正是陛下。”
瞬间,毕懋康的嘴巴张的大大的。
颤抖着说道:“陛下,这是您设计的?”
朱由检厚脸皮嗯了一声。
毕懋康双眼放光,哭声喊道:“陛下不愧是真龙之躯,才华横溢啊,此乃万民之幸啊!”
朱由检有点受不了这种吹捧了,挥挥手:“毕卿有什么问题,开始问吧。”
一时间,屋内的几人,围在书案前开始讨论了起来。
马宝海贴心的准备了夜宵。
一直到了天光放亮,才算是走出去。
只是,几人没有丝毫的疲惫之色。
朱由检看着两人的背影,长出一口气。
这下他才算是踏实一点,按照记载,明年,皇太极就会进攻大明,但他觉得可能到不了明年,因为他现在不仅打断了口上的交易渠道,还把毛文龙这个贸易枢纽也打断了。
按照游牧民族的尿性,过不了几个月就得活不下去。
到时候,他们肯定要打!
打,他根本不怂。
现在,朱由检根本就不想跟皇太极扯淡,他事儿多着呢。
现在皇太极只是一只恶犬,想吞下大明,根本不可能。
在暖阁休息了一阵,谢绝了不知道多少大臣求见,朱由检再起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
细柳伺候着朱由检洗漱,梳头的时候,小声说道:“皇爷,皇后刚刚派人来了,说请皇爷去懿安皇后那去吃早饭。”
朱由检微微皱眉。
“有事儿?”
细柳赶忙说道:“没什么事儿,只是懿安皇后和皇后听说陛下又彻夜未眠,心疼陛下,说是给陛下熬了一些补身子的汤。”
朱由检叹口气,他哪敢风花雪月啊,自从知道这大明跟筛子似的,他就愁死了。
为此,连皇后那都没去。
不过,确实有些忽视了皇后了。
点点头:“嗯,那就去吧。”
只是,怎么去懿安皇后那里呢?
朱由检收拾完以后,来到了慈庆宫。
“陛下到!”
里面的张皇后,以及周婉,相视一笑,周婉笑着拉着张皇后的手臂:“还是皇嫂的面子大,若是说在我那啊,肯定是有改日了。”
张皇后听着这话,总觉得哪里不对,但也不知道该如何辩解。
陛下尊敬她,她是知道的。
但是这话听着怎么听都有点不对味。
两人看到一身常服的朱由检,行礼道:“臣妾见过皇爷。”
朱由检看着两人,微微摆手先是朝着张皇后行礼:“五郎见过嫂嫂。”
这是以前他经常用的自称。
登基以来还是第一次。
张皇后微微愣神,看着朱由检的面容,这孩子好像真的长大了。
“皇爷快进来吧,婉儿可是从凌晨就开始煲汤了。”
朱由检笑着道:“嫂嫂还是叫五郎吧,在这后宫咱们都是一家人。”
张皇后心中一暖,但还是微微摇头:“礼不能废。”
朱由检无奈,走向周婉,安慰道:“辛苦了。”
周婉心里像是被抹了蜜一样:“不辛苦的。皇爷日理万机,才是辛苦。”
郎有情,妾有意,让张皇后好不羡慕。
三人坐下。
只是,坐下的时候,朱由检眼神微微一动,眼珠子瞬间睁的大大的。
心中大呼一声雾草。
这特么的是什么情况?
他刚刚看到了啥?
丝,丝袜?
最让人震惊的是,皇嫂穿着丝袜,赶忙挪开眼光,又看向了一旁的周婉,果然,周婉的脚上也能看到丝袜的痕迹。
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他们哪弄过来的?”
猛然想起了丢的那本杂志,心头有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该不会是,周婉弄的?
然后送给皇嫂的?
张皇后好像是感觉到了朱由检的目光,瞪了一眼周婉,脸上颇为无奈。
本来她是不想穿的,但是,周婉说了这是她刚刚让尚衣局制作的,耗费不小,以周婉的性子能花这么多钱造这种奢靡的东西,已经算是很难得了。
不忍拒绝好意,这才穿上了。
可现在,居然让陛下看到了,太难为情了。
因为,她穿的时候,对着镜子看过自己的样子,穿上以后,自己都脸红。
总感觉,不太正经。
这顿饭,朱由检吃的那叫一个心不在焉啊,刚刚吃完,就带着周婉回了暖阁。
屏退了左右,只剩下两人。
朱由检目光如火,看向周婉。
周婉的身材很好,废话,能选上当王妃的能不好吗?
周婉看着朱由检火热的目光,低下了头。
害羞的说道:“皇爷,怎么如此看臣妾?”
朱由检把右手放到了周婉的下巴上:“抬起头,看着朕。”
“那本书,你拿走了?”
周婉羞涩的点头:“臣妾以为您喜欢那样的,这才让....”
可话未说完,就被拦腰抱起。
惊呼一声:“皇爷,这是白天....”
可朱由检哪里还顾得了这个啊。
他在现代看着那些漂亮的姑娘,早就被勾的心痒痒了,只是知道自己得小心着,才一直压制着。
回来以后,也是为了大明江山殚精竭虑。
根本顾不上这些。
再有就是经过了那些短视频的洗礼,还有大街小巷上那些露腰女人的历练,多少有些抵抗力了。
但,看到周婉和皇嫂穿上后,他完了。
皇嫂他是不敢想的。
但周婉可是自己的皇后。
这一战,足足一个时辰。
外面宫女太监都不敢靠近。
周婉躺在朱由检的怀里,发梢还有些微汗。
红晕的脸上鼻翼微微呼吸。
“陛下,好像强壮了许多。”
朱由检进入了贤者时间,他觉得今天冲动了,当真是冲动了,自己可是立志要拯救大明江山的啊。
啧!
真特么的双标啊。
“婉儿,以后这东西少穿。”
周婉微微一愣:“不喜欢?”
朱由检微微摇头:“不,是太喜欢!”
说完,周婉痴痴的笑了,锤了他胸口一下:“您这样说,好像我是个狐媚子一样,还不是你老也不去我那.....”
说起来有些委屈。
朱由检叹口气。
老天啊,我朱由检不好女色啊。
说着,两人越说越来劲儿......
日上竿头,不,已经开始下山了。
把周婉送回去了,朱由检狠狠地批判了自己一通。
“朱由检,你这是沉迷女色啊,呸,这点定力都没有,活该你吊死。”
但好似又有一个小人在脑子里说道。
“屁,老子这是为皇家开枝散叶,总不能江山无人继承吧?老子还得多纳妃子呢。”
小人打架,让朱由检烦不胜烦。
一直到了晚上,都没争论明白。
朱由检今天睡得格外的香甜,在睡觉前,拿出了一卷书画。
这是他亲自盯着人画的。
就是想试试,书画能不能带过去,按理说没问题,毕竟他都把书带过来了。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现代。
此时的朱由检鸟枪换炮了,前些天,他联络了一个贩子,终于在内蒙的一个偏远地区搞到了身份。
只是,他有些不舒服。
鞑子的身份,他不想要。
但那人却道:“想啥美事儿呢,还想要少数民族的?汉族的,只是住那而已。”
朱由检有点不理解,为啥,少数民族那么香。
来不及细想。
反正,身份有了就行了。
至此,他在现代也是有身份的人了。
xx区XXXX旗xxxxx.....反正太长了,就那个地方吧。
摇身一变有了身份的朱由检,也算是成了。
由于弄了不少的金子,他也不缺钱,按照现代的货币来说,十万八万还是有的。
什么银行卡,都办上了。
手机支付啥的,也整的明白的。
他自然也搬出了影视基地的出租屋,为了跟朱闪闪讨论问题方便,他特意租了一间距离朱闪闪学校近的地方。
其实是想买一套房子来着,可太难了。
他没钱。
他刚知道,京城的房子他这点钱也就买一平米。
一开始还不理解一平米的概念,直到售楼处的人给他画了个圈。
他了然了。
羞愧的走出了售楼处。
丢人,太丢人了。
堂堂皇帝,居然在现代买不起一间房子,说出去谁信啊。
所以他才带着书画过来,看看能不能卖出个好价钱。
要是带过来跟金子一样,他绝对去那个售楼处打脸去。
这口气,咱皇帝不能咽下去。
把书画放到双肩包里,朱由检拿好钥匙和手机,朝着一家他早就看好的书画斋走去,扫了一个共享单车,再来到地铁站。
此时的朱由检除了,头发,基本上已经跟现代人差不多了。
当然也只是外表,实际上他对于现代的理解,还差的远呢。
“先生,请举起双手,转身。”
地铁安检,他也能熟练通过了,心中甚至想着,有时间应该搞一个这种金属探测器,以后谁入宫都得先检查一遍。秦王绕柱在他这里,必然不会实现了。
想着,想着他竟然笑出声了。
让负责安检的小姐姐白了一眼他。
笑啥啊,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姐姐吗?
从安检的履带上,拿起自己的背包背起来,安静的等着。
一阵风吹过,车子很快就到了,随着大门打开,朱由检几乎是被挤着,脚不沾地的送入车厢的,此时正是早高峰,这滋味,谁挤过,谁知道,两个字,酸爽。
只是,他突然感觉到身后一阵的温热,柔柔的,轻轻的,偶尔还会离开,然后再回来。
他脸有点红。
这也太特么的刺激了,别问他为啥非要这会儿出来,问就是微服私访,体验民情,感受现代的生活气息。
随着刹车,到站,这种刺激的感觉再次剧增。
居然贴上来了。
朱由检那叫一个脸红啊,他在大明也没有这么玩过啊。
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紧接着,就看到了一张美丽的脸蛋儿,鹅蛋脸,他的最爱,身穿工作制服,戴着一个金丝边框的眼镜,个头跟他差不多高,现在的朱由检不过一米七五,但他觉得他还能长高,毕竟他才十七岁嘛。
女人面颊有些红红的,歉意的看着他。
“不好意思弟弟,人实在是太多了。”
朱由检愣愣的点头:“没事儿,还挺。。。。”
没说完,就是一阵的懊恼,怎么把自己心里话说出来了啊,小姐姐岁数大概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看到朱由检的样子竟然噗嗤一下笑了。
这个少年还挺有意思。
就在这时,哐当一声,又刹车了。
女人顺着人群差点被挤出去,朱由检赶忙拉住了她:“小心。”
用力怀抱着女人,当然,手没有碰到这个女人。
他只是觉得,圣人说过,对了圣人说过啥来着?
他只是想保护一下而已,绝对没有别的想法。
女人看着朱由检的动作,微微一愣,随后笑着,没说话。
两人就这么沉默着。
互相想着心事,朱由检在想圣人说过啥,怎么描述现在的情况,而女人则是觉得这真是个纯情小男生。
但,虽然这么想着,两人的身体不可避免的出现接触,尤其是胸前的位置。
朱由检肉眼可见的脸红。
终于:“乘车时,请坐稳扶好,不要倚靠或手扶车门,注意保管好自身财物,防止遗失或被窃....东四到了,请到站旅客拿好....”
朱由检逃似的钻出来了,巧的是那个女人也从这一站下车。
两人相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惊讶。
女人到底是比朱由检大方一些,笑着说道:“你也到这?”
“看你年纪不大,应该是学生?”
两人朝着出口走去。
朱由检不知道咋回答,他除了跟朱闪闪交流的比较多,跟别人交流的很少。
嗯了一声。
“不是学生,没钱上学。”
女人噗嗤一下笑了:“真的假的。”
“真的,家里太穷,地方太偏,辍学了。”
这是那个给他办证的人教他的,别看他在大明吆五喝六的,但是在现代还是有些怕被揭穿,而且,在现代他特享受,好像在这里,他不是那个日理万机的皇帝,而是一个真正的少年,这是他多少年都没有体会到的感觉。
随着出口到了。
两人准备分道扬镳。
朱由检好像鼓足了勇气一样,看着女人的背影小跑过去:“那啥,留个联系方式行不?”
这是他第一次干这种事儿,多少还是有些放不开。
在大明,这跟当面调戏良家妇女差不多了,可他看那些短视频里,在现代好像不犯法!
女人愣神看着他,最后笑的花枝乱颤,朱由检不知道她笑啥。
就在他觉得有点扛不住的时候,女人说道:“行,我扫你吧!弟弟!”
快速添加完毕,挥挥手机发出银铃般的笑容:“弟弟,姐姐去上班了,你快上学去吧!哈哈!”
没想到,上班还碰上个好玩的小男生。
朱由检有些想不通,她笑啥。
转头看向手机上神情消息:“翟颖?”
只有那些年轻的勋贵之后,此时穿着禁卫铠甲,龙行虎步,得意洋洋。
多少年了,咱勋贵也有站起来的时候?
自从土木一战,勋贵的腰板就不行了,今天他们好像是看到了希望。
谁,不想加官进爵啊。
谁不想光宗耀祖啊。
这些平日里的纨绔,比一般人更想。
朱由检赞许的点点头:“嗯,先带左都御史去休息,着三司共同协理,御史台监理,务必还左都御史一个清白。”
“魏忠贤也先带下去,在案子没有查清楚之前,厂卫暂由马保统管,魏忠贤在司礼监一应职位,皆免除,等待查清案件,再行安置。”
一句话,就夺了魏忠贤所有的权力。
说完,淡淡的看向魏忠贤:“魏忠贤,你可服气?”
哪知,魏忠贤非但没有不服气,反而感激涕零的当场跪在殿前,哭着喊道:“老奴,谢陛下隆恩!”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位新帝不好糊弄 ,今天先让自己跟陈廷秀狗咬狗,随后再一手夺权。
比先帝都不弱。
谁敢说这是个没脑子的?
现在夺了自己的权,却也透露出了一个信息,那就是自己死不了。
不然直接就是扔到镇抚司的大牢里了,更不会费这么多的手脚。
反倒是那个陈廷秀,必死,别看陛下说的好听。
朱由检瞥了一眼感激涕零的魏忠贤,心中也不由的感慨,原本轨迹的自己咋就那么废物呢,自断双臂干啥。
魏忠贤该死那就弄魏忠贤呗,整死他群臣都没人替他说话,何必裁撤了厂卫呢,简直是疯了。
他身为皇帝,拿下一个太监,太轻松了,只要保住自己的安全,基本上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哪怕这个太监权势滔天也不行。
而首辅等人默默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们本来的想法是要裁撤厂卫的,只是万万没想到,会演变成这样。
这时候,也不敢提了。
他们退缩了,朱由检可没有退缩,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群臣,笑了一声:“朕刚刚登基,国家大事还未熟悉,一应大事,还要内阁几位阁老把控方向,今日朝会就到这吧。”
散朝之后,众人怀着各种心思走出了皇宫。
都猜不透这新帝的想法。
你说他要对朝堂下手吧,偏偏人家还说了个照旧,阁老们还是手握重权的。
可要是说没下手吧,他要弄陈廷秀的心思可以说是司马昭之心了。
还有,那魏忠贤,为何不杀?
还有,守卫全都换成了勋贵,这是防着谁呢?
总之,今天新帝的操作,太迷了。
朱由检可不管这些朝臣是怎么想的,他当然知道,今天的左都御史站出来只是第一步而已。
如果自己没有反应,那就是满朝文武依次上书,直到自己杀了魏忠贤裁撤厂卫为止,没了魏忠贤,他们才能更好的,更自由的活着啊。
回到暖阁,本来他是想去皇后那里一趟的,不过想想自己现在还有很多事没有解决,便停下了脚步。
刚进暖阁,马宝倒头就跪,哭着喊着:“奴婢叩谢皇爷恩典!”
马宝的哭诉,打断了朱由检的思绪,看着这个从信王府便跟着自己的老人儿,笑了笑。
“起来吧,以后好好办事即可。现在,朕有一件事儿需要你去做!”
勋贵守宫门,掌控三大营只是个开始。
说句实话,崇祯刚刚登基时,朝政,远远没有达到后面那种失控的情况,朝中势力,总体来说还是平衡的
不然历史上,崇祯也不会连续裁撤十几位首辅,镇边大臣说杀就杀,哪怕手握重兵的,都不敢反。
所以,朱由检此刻才能轻松的夺权,不说其他人,英国公就是忠实的皇党,而有英国公在,三大营就永远属于他。
马宝哭诉着,他太感谢陛下了,如果不是陛下,他一个小太监,何德何能突然成为了东厂的提督?
东西厂现在何等威势,谁人不知?
不论是江湖,还是朝堂,那都是让人闻之色变的机构啊。
“奴婢,万死不辞!”
朱由检看着马宝的样子,淡淡的笑了一声:“不用万死,你提督东西厂离不开魏忠贤,东厂王体乾不是好对付的,还有那个魏忠贤也是如此,朕不会插手你们之间的事,如果你连这两个人都解决不了,那就回来伺候朕吧。”
“朕对你只有一个要求,彻底掌控东厂,尤其是那些在外的镇守太监,朕给你三个月的时间,能做到,司礼监未来必定有你一席之地。”
朱由检的声音淡淡的,轻飘飘的,却让马宝心中掀起来滔天骇浪。
东厂,王体乾 ,魏忠贤,哪一个都是曾经他接触不到的大人物啊,现在,自己居然成了他们的上司?
但这些都不如后面这句话让人心动,司礼监,那可是司礼监啊。
司礼监是什么地方?
正式的解释很复杂,但只说其一个功能,就会让人瞬间红了眼珠子,有明一朝后期,不设丞相,内阁,就是原本丞相府的混合体,一应国家大事,由内阁决断,上报皇帝。
而在这个过程中,司礼监拥有批红,留中的权限。
仅此一点,便可权倾朝野。
这也是清流文臣不爽的地方,自己堂堂文官,居然要受到阉人的压制,那火气还不噌蹭的冒出来吗?
所以,才会忽悠朱由检裁撤厂卫。
马宝当然知道这个位置多有吸引力了,当场保证:“皇爷放心,奴婢保证完成任务。”
心中激动的同时,还有一丝感动,皇爷说的多好啊,干不下去还可以回来,但他马宝决不能辜负皇爷。
对于马宝的激动,朱由检很满意,虽然马宝是跟在他身边的人,但,如果没有能力,培养不出来,也没必要强求。
现在的马宝可谓是拿着自己的尚方宝剑,如果这样还压服不了东厂,那这辈子就在身边伺候吧。
他不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位置放到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手中。
“嗯,去吧。”
马宝走后,朱由检翻阅着奏章,他之所以让马宝去东厂,尤其是要掌控那些镇守太监,是因为那些太监都是他兄长时期派出去的。
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些人撤回是必须的,但,怎么撤,谁补上去是个学问。
这就看马宝如何操作了。
甩甩头,不管这些烦人的事情了,他是皇帝,不是牛马,这种劳心劳力的事情,有马宝去做就行了。
翻阅奏章时,上面不时的出现一些人名。
“满桂,袁崇焕,王之臣,钱龙锡....”
一个个人名被朱由检记在心中,下次去现代的时候,好好问问朱闪闪,或者是用手机查一下。
这些重臣,到底谁能用!
记忆的时候,眼神瞥向那个署名钱龙锡的人上书的奏章。
朱由检皱眉,钱龙锡,大学士钱龙锡,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言论?
“帝好察边事,频遣旗尉侦探。龙锡遂上书,旧制止行于都城内外,若远遣恐难委信。”
朱由检都不由的气笑了,我特么啊!
我身为皇帝,派出锦衣卫充当耳目,难道还犯错了?
“行,钱龙锡是吧?好好活着,希望你以后真的没有背叛朕,不然光是你这番言论,朕就饶不了你!”
记录下一个个人名,之后,这时候,朱由检派出去的人也回来了。
暖阁外面传来了一声轻响。
朱由检整理一下衣物,淡淡的说道:“进来吧。”
只见,从外面进来两个壮汉,为首之人,神色阴狠,光看面相便知道其不是好相与之人,但其神色略带慌张,倒是有一股滑稽的感觉。
身后跟随一人,也是如此。不过,后面之人,倒是一副忠厚长相,只是看一眼,就感觉这是个好人。
紧接着,两人纳头就拜,口中高呼:“臣,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拜见陛下。”
“臣锦衣卫同知郑士毅拜见陛下。”
朱由检轻轻的嗯了一声。
“起来吧。”
“田尔耕,看看这个!”朱由检说完,便扔下去几本奏疏。
田尔耕神色紧张,难道今天就是命丧黄泉之时?
看陛下的心情,好像不是很好。
新帝刚刚的手段,他身为锦衣卫指挥使可是早早的就有消息传来了。
想到这里,额头上的汗珠子不由的冒出来了。
跪伏着爬到奏疏的位置,颤巍巍的打开奏疏。
当看到奏疏的时候,他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完犊子了。
陛下,什么都知道了。
朱由检默默的望着田尔耕,给田尔耕带来了莫大的压力,田尔耕哪怕是凶名在外的锦衣卫指挥使,此时,也只能口中高呼冤枉。
“陛下,陛下,臣冤枉,臣冤枉啊!”
“这些都是那些清流文臣陷害啊,臣身为锦衣卫指挥使早就是他们的眼中钉啊。”
企图为自己辩解。
朱由检哼了一声,声音不大,却让田尔耕停下了求饶的话语。
这就是天威。
一举一动,哪怕是一声哼,也是天威。
朱由检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发出一声闷响,厉声喝问:“狗东西,看看这些弹劾你的奏章。
数兴大狱,广布候卒,罗织成罪,酷法拷讯,入狱者率不得出,人称“大儿田尔耕”,诬夏之令贪赃,烹杀之....”
“种种恶性,还需要朕一一念给你听吗?”
“身为皇家鹰犬,不思为君分忧,反而干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你这个锦衣卫指挥使,胆子大的很啊。”
朱由检每说一个字,田尔耕的汗水都滴答一声,恐惧。
万分的恐惧。
锦衣卫为皇家鹰犬,而自己做的这些事儿够自己死一万次了,最关键的是,锦衣卫直属皇帝,生死都在皇帝一言之中。
如若是外臣,还有缓刑的机会,而锦衣卫则没有。
皇帝让你死,你就得死!
田尔耕五体投地,哭诉着:“臣,糊涂,臣被猪油蒙了心啊,请陛下饶恕臣一命!”
砰砰砰的声音,额头鲜血直流。
但,田尔耕浑然不觉。
根本不敢停下。
一直到快要昏厥的时候,朱由检才坐下去,淡淡的说了一句:“爬起来!”
田尔耕此时头脑已经发蒙,但听到这道声音,好像是听到了仙音,根本不敢反抗,连忙站起身,
可一个不稳,就要摔倒,旁边的郑士毅赶忙上前搀扶一下。
朱由检当没看见。
“朕听闻,你与魏忠贤私交甚密,甚至私下里更是来往甚巨?”
哐当。
刚刚站起身准备谢恩的田尔耕再次双膝酸软,瘫倒在地。
哭着爬着:“臣,知错,臣知错。”
他知道这位新帝不好糊弄,与其糊弄,不如实话实说,挨打立正。他也看出了几分其他的意味,如果要杀他,何必费这么多的话?
只需一纸诏书,他就能从凶名赫赫,威压朝内外的锦衣卫指挥使进镇抚司的大狱,他心中猜测,皇爷还要用他。
看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田尔耕,朱由检笑了一声。
“起来吧,你的那些事儿,朕会记住的。”
“若不是新朝刚立,需要人来办事,你也算是个得力的,光是这些奏报就够你死一百次。”
田尔耕还能说啥,一个劲儿的是是是。
感谢陛下隆恩。
“嗯,锦衣卫就要有锦衣卫的样子,别想太多别的东西,懂吗?”
田尔耕连连点头。
“还有,过阵子会有一些人进入锦衣卫,安置好,把他们培养起来,早就听兄长说过,锦衣卫情报天下无双,从今天起,收集四方情报,尤其是辽东地区的情报,可能做到?”
田尔耕哪里敢说不。
敲打完田尔耕,朱由检才有了一点当皇帝的感觉,事实上,田尔耕杀与不杀,不那么重要。
重要的是他能不能给自己办事儿。
他的心向着谁!
现在正是过渡时期,朱由检不想起乱子。
所以,才会让田尔耕暂代锦衣卫指挥使的职位。
只是,在田尔耕走到门口的时候,朱由检突然说了一句话,让田尔耕心中起了波澜。
“听说你随身携带金豆子,朕还没有见过金豆子呢,让朕长长见识?”
唰。
田尔耕的脸都吓的惨白惨白的。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颤颤巍巍的把携带的钱袋子恭恭敬敬的递给了朱由检,这才退去。
出了门外,田尔耕和郑士毅对视一眼,太特么的吓人了。
郑士毅更是小声的问道:“刚刚陛下的意思是?”
田尔耕揉搓着酸软的膝盖,又捂住涔涔渗血的额头,望着外面娇艳的太阳,仿佛大日当空。
喃喃自语:“陛下缺钱吗?”
突然,他好像是想到了什么。
“陛下这是给我们机会啊,让我们把这些年的赃款交出来啊,我的敏感度怎么这么差了啊。到现在才想明白啊。”
这些就是买命钱啊。
不然,堂堂大明皇帝,能没有见过金豆子吗?
瞬间,田尔耕心中有了想法。
......
说着带着朱由检就走了。
走出去以后,翟颖好奇的看着他:“你这小家伙,气势还真强啊!”
“连我都被吓到了。”
朱由检尴尬的笑了一下:“啊,还行吧。”
不知道咋解释。
翟颖放开了他的手:“走吧,姐姐带你玩耍去!”
说着,就带着朱由检走,朱由检哪里见过这阵仗啊,愣愣的就跟着。
一直来到了一个灯红酒绿的地方,什么克拉普。
“走,姐姐请客!”
到了里面,朱由检傻眼了。
这特么的都是什么群魔乱舞啊,一群人在舞池中央蹦跶,穿的那叫一个可怜。
他都有点忍不住想捂住眼睛了。
翟颖看着他这个模样,捂着嘴偷笑:“不会吧你第一次来?”
朱由检都来不及说话,翟颖就带着他找到卡座打了个响指。然后递过去一张卡。
紧接着,就有人送酒上来。
若是朱由检有些见识,就能知道那张卡不简单。
“嗯,确实没怎么来过。”
朱由检只能是嗯啊的回答,省的露馅。
心中想着,难道这地方应该常来?
有些迷茫。
翟颖看着他傻傻的样子,哈哈笑道:“来,喝酒,今天谢谢你给我解围了。”
朱由检赶忙的举起手中的酒杯。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应该的。”
“倒是姑娘你,不小姐姐你常来这地方玩?”
翟颖喝了一口酒,把职业装微微的敞开,估计是觉得不舒服,又把金丝眼镜摘下来:“也还行吧,没事儿过来溜达一圈!”
“来,喝,喝完咱们蹦迪去。”
朱由检这时候被女色迷了眼啊,这时候就说带他去噶腰子估计他都反应不过来了,酒是越喝越多,两人聊的也越来越畅快。
最后竟然被翟颖拉着去了舞池中。
他也不会蹦啊,翟颖看着他笨笨的模样,把发带扯下来:“来,头发散开,一二三摇!”
朱由检整个人都是懵的,他是长头发,挺带派的,翟颖也是长头发,但此时翟颖把发带扯下来了,两个人头发都披头散发的。
翟颖拉着他的手:“来,跟我摇头!”
框框!
朱由检学着摇。
“双手聚起来!”
他又学着来。
配合着DJ舞曲,朱由检内心竟然有些兴奋,好像这个感觉也不错啊。
有点爱上这种感觉了。
这一蹦就没完了。
周围有人凑过来大声喊道:“兄弟,发质不错啊,这长头发摇起来真带劲儿啊!”
朱由检也喝多了大声喊着:“还行!来一起摇!”
哐哐哐的!
这一晚上足足玩到了三点多,可以说这是朱由检到现在以来最疯狂的一天。
迷迷瞪瞪的,被翟颖搀着走。然后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再次醒来,看着天花板上的大灯,他觉得有些晕!
脑子里有无数个鼓点,DJ在晃动。
头还有点不由自主的摇晃呢。
缓了好一阵,才猛然发现,我草!
朕这是在哪。
赶忙掀开被子,看看只有自己一个人。
这才松了一口气,打量着周围的陈设,很有格调。
“难道我这是在翟颖家?”
“嘶,刚认识就来家里,现代女人有点.,..”
心里想着,蹑手蹑脚的打开门。
可刚刚打开,他看到了啥,一个大概四十多岁的女人正在拖地。
他懵了。
“先生,醒了啊,小姐还在睡着,早饭已经做好了,您可以先吃。”
摸着实木做的楼梯,自己竟然身处在二楼。
“那个,翟颖还没醒吗?”
他着实有点懵了。
他是地铁上碰到的翟颖,不是说,只有穷人才会坐地铁吗?
可翟颖这家里一点都不像穷人啊,还有仆人。
“这不是李兄吗?难道你也知道了?”
“知道,自然知道了,同去,同去!陛下也是的,早说啊,要是知道陛下受了这种委屈,我昨天就不让那群读书人买我的酒喝!”
人来越多,几条主街上人乌央乌央的,—队队的番子也在看不见的地方暗自维持着秩序。
生怕出了大乱子。
几个衙门的衙役快速跑回自己的衙门,跟老爷汇报,吓得老爷们连官服都来不及整理就召集三班衙役,想把人劝回去。
这要是—个不好,就是民变啊。
京师,闹出这样的民变,他们的帽子别说保住保不住了,—个个都得死。
怎么能不害怕。
但是衙役们刚准备驱赶人群,就被番子—个个的给撅回去了。
“这事儿东厂接管了,你们—边站着去。”
衙役们愣住了。
他们有点不理解了。
踌躇不前,只能远远的看着,东厂,惹不起啊。
同时,那些番子把之前按下手印的那些建议也火速送往宫内,朱由检说话算话,说让老百姓提意见,他自然是不会作假的。
只是,不可能全都听,但也可以看看此时民间的真实想法。
宫门外的青石广场上,—群脸色苍白的读书人,正安静的盘腿坐着。
眼睛看着宫门。
王英崇拜的看着前面的那些学长们,啥时候自己也能领头作出这等名垂青史的大事啊。
他们为万民请命,与皇权抗争。
绝对会被史书大书特书的。
只是,摸摸自己的肚子,呱呱叫。
有些苦恼。
学长们说了,为了让陛下看到他们的决心,不许吃东西。
他们都答应了,可是真的饿啊。
他们都是读书人,能来的,都没吃过什么苦,哪怕是家境不好的,能读起书的,也不至于下地干活去。
从昨天到现在,—直没吃饭,腿不仅麻,肚子也在抗议啊。
王英实在是忍不住了,慢慢的凑到了前面学长的面前,小声说道:“学长,咱们要不让人送点吃的来?”
但紧接着就是被—阵的叱责。
“王英啊,你心不诚啊,要让陛下看出我们的决心,大丈夫岂能—顿饭就折腰?我们都是未来的大明支柱,岂能如此?”
“为兄知道大家都饿,都累,但想想天下苍生,想想那些被凌迟而死的人,我们这又算什么?我们—定要坚持,坚持住啊。”
几句话,让那些心思动摇的人,再次坚定了内心。
“学长说得是,吾等能坚持!”
但就在这时,王英突然看到了乌央乌央的人群。
眼中瞬间露出惊讶,转瞬又是惊喜。
“学长,您快看,这是不是京师的百姓来支持咱们了?”
“我听说过先贤们静坐的时候,感念了很多百姓,不少人甚至深夜送吃的送喝的过来,难道咱们也有了这个待遇?”
学长也惊讶的看着他们。
士子群体引发了骚动,他们都听到了王英的话,—个个有些兴奋。
难道他们真的有这个待遇?
名垂青史,名传天下啊。
难道他们要成为这个时代的标杆?
要是有这样的资历,对他们来说那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个个兴奋的看着百姓群体。
学长看到百姓,微微—笑,对着大家挥挥手。
“诸位,不要慌,越是这样的时候我们越 不能接受百姓的赠予,只有这样,才能让天下人看到我们的风骨,让陛下知道我们的决心啊。”
—个个饿的不行的人,此时真的不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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