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贝宁穆晨雪的女频言情小说《和兄弟老婆结婚的第七年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金顺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穆晨雪理所当然跟着进来,“就住这么个房子?真的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好好的大别墅不住了,跑到这种脚都伸不开的地方。”我的耐心告罄,暴躁开口:“穆晨雪,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们已经离婚了,你现在没经过主人同意进别人家叫擅闯民宅,滚出去。”她还觉得我再赌气,不出去,我只好麻烦物业将她和曹乙熙“请”出去。第二天一大早,我去上班,却看见她就在小区地库门口等我。我不想理,车却被她的车别住。她摇下车窗,“我们谈谈,关于离婚。”是要做个了断,不然这样总是纠缠来纠缠去,真的影响心情。我们选了个最近的咖啡馆。我坐在她对面,冷淡开口:“想谈什么说吧。”“最近没有好好吃饭吧,有点瘦了。”我顿了顿:“不要说些无关紧要的,离婚就只谈离婚的事。”她脸色肉眼可见变得...
《和兄弟老婆结婚的第七年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穆晨雪理所当然跟着进来,“就住这么个房子?
真的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好好的大别墅不住了,跑到这种脚都伸不开的地方。”
我的耐心告罄,暴躁开口:“穆晨雪,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们已经离婚了,你现在没经过主人同意进别人家叫擅闯民宅,滚出去。”
她还觉得我再赌气,不出去,我只好麻烦物业将她和曹乙熙“请”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去上班,却看见她就在小区地库门口等我。
我不想理,车却被她的车别住。
她摇下车窗,“我们谈谈,关于离婚。”
是要做个了断,不然这样总是纠缠来纠缠去,真的影响心情。
我们选了个最近的咖啡馆。
我坐在她对面,冷淡开口:“想谈什么说吧。”
“最近没有好好吃饭吧,有点瘦了。”
我顿了顿:“不要说些无关紧要的,离婚就只谈离婚的事。”
她脸色肉眼可见变得难看,“你真的打定主意要跟我离婚?
我们的儿子怎么办?”
“这些重复的话题就不要谈了,那天都已经说好了,抚养权归你,探视权我也不需要。”
“他可是你亲手照顾了六年的孩子,你真的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变成没有爸爸的孩子?”
我冷笑,“怎么会没有爸爸,陆峰不是正好可以当他爸爸,反正曹乙熙也喜欢,你也喜欢,你们也算是得偿所愿。”
她唇角抿成一条直线,顿了顿开口道:“你不要误会,我和陆峰是清白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不要再装了,好像很舍不得我的样子,在这里挽回我,看的我恶心。”
她眉头皱了皱,为自己辩解:“我真的不是真心想要跟你离婚的,我只是......”是啊,她确实不想跟我离婚,免费的保姆怎么舍得放手。
她之所以毫不犹豫签下那张离婚协议,是她断定我是因为那天的事情在闹脾气。
等我气消了,想清楚了会发现舍不得她和儿子,一定会为了她们母子妥协回头,再不济,看在我兄弟的份上,也会回头。
到时,她就能彻底地拿捏我,甚至说不定会嘲讽我居然只坚持了这么几天就来求复合了。
可惜啊,她想错了,她自信过头了,我已经彻彻底底地攒够失望了。
至于兄弟的那份恩情,以后见到他,我会好好跟他解释,我想他会理解我的。
她还在那里喋喋不休地解释,我一句也听不进去。
“好了,已经达成共识了,我就当你听懂我意思了,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我预约了明天民政局扯离婚证,希望你准时到。”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了民政局,可乐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所以也带着。
穆晨雪还算讲诚信,不一会儿也来了。
不过她也带着曹乙熙。
“贝宁,我是准时来了,但我不是来跟你离婚的。”
我不解,“什么意思?”
“儿子昨天哭了一晚上,想你想得睡不着,他只是个孩子,以前确实说了很多伤了你心的话,但他可是你捧在手心疼了这么多年的孩子啊,你真的舍得他伤心成这样吗?”
“你看孩子的黑眼圈。”
她说着就将曹乙熙拉到我面前。
曹乙熙红肿着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我。
以前我确实是把他当成心肝宝贝,无微不至,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
可他不配得到我的爱。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
是一个路过的阿姨送我来的。
医生说我非常严重,问我怎么没有家属陪同。
“抱歉医生,我没有家属。”
医生瞬间露出了同情的目光。
我苦笑,素未谋面的陌生人都能给我释放善意,而我掏心掏肺了七年的母子却能那么狠心。
第一次觉得这些年真不值。
打了几瓶点滴,烧退了之后,我就出了医院。
我很想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好好放空一下。
可生活不是电视剧,这些年我都没有工作,穆晨雪也只给我一点买菜钱,我并没有存下多少钱。
我暂时住在宾馆,第二天,我就给之前电视台的领导打去了电话。
结婚前,我是电视台气象栏目最受欢迎的主持人。
当时,我决定离职时,很多领导都觉得可惜。
但我一心为了穆晨雪,放弃了自己的前途。
那时候年轻气盛,还真以为真心可以换来真心。
可惜落得如此下场。
七年没面对镜头,本来没抱太多希望。
没想到,领导二话没说,直接安排我和台长见面。
这些年,我虽忙着照顾她们母子,但仍抽时间健身,身材保持的还很好。
加上我之前的业务能力太出众,领导层讨论后决定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拿着行李搬到台长给我准备的公寓,开启新生活。
经过一周的业务熟悉期,我顺利上岗。
再次登台的第一天就打破了我走后这七年的最高收视记录。
台长特别高兴,为此举行了庆功宴。
后辈给我敬酒时,我下意识拒绝:“抱歉,我不喝酒。”
说完我才想起自己不是不喝酒,而是因为穆晨雪一句不喜欢我喝酒,我才把酒给戒掉的。
现在离婚了,她喜不喜欢我当然不用在意了。
我笑着接过:“开玩笑的,我能喝!”
说着,我就仰头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我有些醉了,这时手机响了。
是警察打来的。
“陈贝宁先生,您外甥找到了。”
我一下就酒醒了,立刻打车去了警察局。
在警察局见到那个小家伙时,我的眼眶瞬间红了。
都说养儿像外舅,一点没错。
这小家伙简直是我的缩小版。
果然,警察告诉我,经过和我妹妹妹夫基因比对,确认就是他们走失的儿子。
当年,妹妹带可乐逛公园,转头去给他买棉花糖,他就不见了。
妹妹自责加上难过,精神崩溃,孩子丢了的第十天,受不了自杀了。
接连失去妻儿,妹夫一夜间老了十几岁,他一个大男人哭得像个孩子。
我看着心里实在不好受,当时曹乙熙才3岁,十分黏我,只有我抱着才不哭。
可无奈,我为了帮妹夫找可乐,只能忍痛将曹乙熙交给他外婆。
一个月后,有人说在一个镇子里看到了很像的孩子。
妹夫马不停蹄赶去,去了发现性别都不一样。
妹夫伤心欲绝,恍惚间掉到了河里,不幸溺亡。
没多久,警察告诉我,人贩子带着孩子们偷渡美国,但坐的那艘船发生了侧翻,沉了。
“船上的人全部遇难,您外甥应该就在其中......”至此,线索彻底断掉,而我也仅剩下穆晨雪和曹乙熙这唯二的亲人了。
还记得有一次幼儿园放学。
我来接他,平时都是家里保姆来接的,这次是我。
我伸出手想接过他的手,老师警惕的看我一眼。
低头问他:“曹乙熙,他是你的谁?
不认识不能跟他走哦。”
他犹豫的看着我,不说话。
不知道陆峰从哪里冒出来。
曹乙熙小炮弹一样冲到陆峰怀里,“我要跟他走。”
老师问:“他是谁?
是爸爸吗?”
他犹豫了半晌,居然点了点头。
就那么跟着陆峰走了。
我脸上的笑瞬间僵住,当时感觉被人迎面狠狠扇了一巴掌一样,脑子嗡嗡的。
那是我第一次去幼儿园接他。
怕被别的爸爸比下去,特别去做了头发,衬衫熨烫了好几次。
想到这里,我心里还是不好受。
曹乙熙满眼泪花,委屈巴巴的看向我,“爸爸,我好想你,你不抱抱我吗?”
要是以前,他这副样子,我早就心疼的要命了,一定立刻抱起他亲他,安慰他。
可现在,我只是冷眼看着他。
“我不是你爸爸,你早就没有爸爸了。”
说着我就在他期待的眼神下,抱起了一旁的可乐。
曹乙熙突然破防了,哇得哭出声。
可我冷眼看着他,无动于衷。
见我不哄他,他冲过来,伸手拽可乐。
“你没有自己的爸爸吗?
你这个野孩子快点滚下来!
他是我爸爸,我不准你抢我爸爸!”
他越来越失控,我侧身一躲,他扑通摔倒在地。
手掌蹭的红了一片,膝盖和小腿甚至都出了血。
穆晨雪慌忙蹲下,检查他的伤势。
曹乙熙红着眼看向我,眼神极其受伤又委屈。
可我也只是冷眼看着。
穆晨雪拧眉不可思议道:“陈贝宁,你真的变了,你曾经那么疼爱儿子,现在怎么会这样?”
我不由得冷笑:“当然变了,你以为我会一辈子像个奴才一样伺候你们娘俩?”
“我也以为我这辈子就这样了,可老天有眼让我认清了你们的真面目,你们是两个彻头彻尾的白眼狼,现在我不想再在你们身上浪费时间了,你听懂了吗?”
“就因为过年那天,我罚你淋雨?
可你不越界——”我打断她,“越界越界,我说你怎么那么自信啊?
真是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吧?
谁说我想你给我生孩子的?
我们婚前就已经说好了,我陈贝宁这辈子就乙熙一个小孩,这些年我对乙熙多上心你不是不知道,可你根本就不信任我,你根本没把我当丈夫,从来没有站在平等的地位上跟我说一句话,到现在你还高高在上,想要让我回去继续给你当免费的保姆就必须回去。”
“可惜啊,不能如你所愿了,我们之间已经彻底结束了,今天之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
穆晨雪眼里第一次露出慌乱不安的神色,“对不起,贝宁,之前我们的关系我确实欠考虑,真的不能原谅我,原谅乙熙吗?
我们是真的做错了,孩子还小,不能没有你啊,你的外甥也接回去,我们一起生活,好吗?”
我毫不留情:“不好!”
穆晨雪眼里的光瞬间消失殆尽,“看在乙熙的面子上也不可以吗?
不能再给我们一次弥补的机会吗?”
我冷哼一声,“曹乙熙,你自己说你有什么脸说你后悔了,说你想我,我在你身边的时候你珍惜了吗,你是怎么对我的?
幼儿园门口老师问我是谁,你不说话,陆峰一来你直接冲上去,还承认是你爸爸。
曹乙熙虽然你现在只有六岁,可这些话我必须要说,我虽然是爸爸,虽然是个大男人,但是我也会伤心,你们伤害我一次又一次已经够多了,我现在不想再给你们机会这样继续伤害我了,所以从今天开始,我就不是你爸爸了,我希望你能明白,不要再吵闹了,我和可乐已经有自己的生活了,我不想再回到过去了。”
曹乙熙哭到崩溃,死死抱着我的腿不松手,“我不信,我不要,我错了啊,爸爸你最疼小熙 了,陆峰还是陆地的我再也不理他了,我以后只要你当我爸爸,啊啊啊啊呜呜......”穆晨雪只好吩咐一旁边的保镖将他抱走。
她知道我心意已决,终于决定跟我离婚。
处理好这边的事,我去岳母那里接曹乙熙。
可我没想到,曹乙熙见到我再也不会奶呼呼地喊我爸爸了,他不记得我了。
后面他上学后接触了同学,更不喜欢我了。
他嫌我不像别的爸爸那么厉害,说我没有正经工作。
警察的话把我从回忆里拉出来。
原来可乐机灵,藏在垃圾箱里顺利逃脱。
并没有登上那艘船。
是一个流浪汉把他捡回了家,两人这些年就这么相依为命着。
最近那位老人过世了,有人发现孩子一个人生活报警了。
这才找到。
可乐黝黑瘦弱,怯生生的样子实在太让人心疼了。
我蹲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别怕,我是舅舅。”
他眼睛眨巴眨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宝贝,以后你再也不会吃不饱穿不暖了,以后就和舅舅一起生活。”
妹夫是孤儿,所以也没什么爷爷奶奶,现在我就是可乐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我带着可乐回了家,给他洗干净,穿上新衣服。
握了握他小手,才发现手上全是冻疮。
我拿了药箱轻轻给他上药。
小家伙很皮实,明明很疼,却忍着没吭一声。
我给他放了个动画片,“你先自己待一会儿,舅舅给你煮碗面。”
煮好出来叫他,才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我给他盖了个毛毯,他醒了。
他揉着眼睛,懵懵的样子。
我恍惚想起曹乙熙小时候每次睡醒也是特别黏我。
搂着我的脖子,像树懒一样慢吞吞的可爱极了。
我情不自禁将可乐抱在怀里,他没有像曹乙熙一样搂我脖子,而是摸了摸我的脸。
我回过神来,“可乐,我是舅舅,以后跟着舅舅,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
小家伙仰头望着我,眼睛亮亮的“舅舅?
那你为什么不是爸爸?”
“舅舅是你妈妈的哥哥,不是爸爸。
你想看爸爸妈妈吗?”
他点点头,我抱着他将以前的照片一张张给他看,顺便讲给他听。
看完照片后,他突然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奶声奶气地叫了一声舅舅。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被萌化了。
可乐已经到了上学的年纪了,但还没上过学,我赶紧联系了幼儿园送他去。
他适应能力很强,没有像曹乙熙当初那样又哭又闹的。
生活有条不紊进行着,我和可乐也越来越熟络了。
我平时就喜欢做些小吃。
那些被曹乙熙嫌弃的东西,可乐却吃的很开心。
这天我又在给可乐做南瓜丸子,却接到了穆晨雪的电话。
她似乎刚起床,嗓音沙哑地问我:“明天有个商场开幕式。”
我本能的将什么礼服搭配什么首饰统统告诉她,甚至说了具体在哪个衣柜的第几件。
说完我就沉默了,我发现这好像已经形成机械记忆了。
穆晨雪好像还没清醒,听筒里传来她翻找的动静。
对面一直没说话,我提醒她:“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她突然问我明天要不要跟她一起去。
我觉得讽刺,之前参加宴会,我要她带我出席,她一次都没答应。
现在离婚了,还去什么。
“我就不去了,还有以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这些事不管是找造型师还是找保姆,总之不要找我了,我们已经离婚了。”
“可乐,有没有事,他有没有把你弄疼。”
我四处查找,看可乐有没有受伤。
曹乙熙一下就破防了,他突然哇得哭出了声。
其实自上幼儿园后他就很少哭了。
此刻却看着我哭到崩溃,看起来真的好像委屈难受极了。
以前看到他这样,我一定立刻蹲下心疼地抱住他,温柔地哄他:“不哭不哭,爸爸在呢。”
可现在我却无动于衷,关心的却是可乐。
可乐乖巧地说自己没事,“舅舅,他说让我离你远一点,说你是他爸爸,真的吗?”
我摇摇头,“他胡说的,舅舅不是他爸爸。”
曹乙熙听后,突然止住了哭声,如同受了惊吓一般,猛然瞪大眼睛。
这时,穆晨雪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切,还嘴硬,听到儿子打架还不是......”可她说到一半就停了。
我就说她怎么听到孩子打架了,还悠闲成那样,原来是误会以为我会来管曹乙熙。
她看见曹乙熙孤零零地待到角落,而我怀里抱着可乐,震惊不已。
一脸愠怒道:“陈贝宁,儿子都被打哭了,你还抱着别人的儿子哄。”
说着,她就上手来扒拉可乐,我一把打开她的手。
“我们已经离婚了,离婚已经说清楚了,他不再是我儿子,他怕他的陆叔叔伤心,让我少来看他你忘了?”
“我现在只有外甥可乐,没有儿子。”
我曾经意外听到曹乙熙跟陆峰讲电话,他说:“我爸爸真的好烦,快受不了他了,陆叔叔如果你是我爸爸那该多好啊,如果爸爸和妈妈离婚了,你跟我妈妈结婚好不好,我想你做我爸爸。”
现在我成全他,他应该很开心不是吗。
我抱起可乐准备离开,却被陆峰拦住,他一副当老师的语气:“贝宁兄,这我就要说你几句了,小熙可是你一手抚养的儿子,你怎么能这么说。”
我冷笑一声,“你总是挑拨离间我们的关系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你不是教他给他妈说让换掉我这个爸爸吗?
反正他更喜欢你,你来当他爸爸不就好了。”
穆晨雪一脸震惊地看向陆峰,陆峰连忙否认,“雪儿,你别听他胡说。”
我懒得跟他们废话,留下一句,“祝你们一家三口幸福美满。”
说完我就抱着可乐离开了。
一周后,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接起才发现是曹乙熙。
他的声音有点哽咽,“爸爸。”
“你打错了,我不是你爸爸。”
对面突然开始抽抽嗒嗒,看来是哭了。
“爸爸,我好疼,我的胳膊受伤了。”
我的心头突然一窒,伸手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怕我再多听一句,就会下意识的心软。
他是我满心满眼照顾了六年的孩子,他是我好兄弟的亲生骨血。
当初我和兄弟被地震困住,是兄弟牺牲自己,换来了我活着的机会。
我一直把曹乙熙当自己的亲生孩子般疼爱。
看着他,就好像我的好兄弟还活着一样。
他小时候真的很黏我,牙牙学语时,开口第一个词就是“爸爸。”
小时候穆晨雪抱他他都哭,只有在我怀里时,他才不哭,就那么静静的呆着,十分可爱。
那次把他送到他外婆家是一个转折,那之后,他就不再黏我了。
晚上也不缠着我跟我睡了,而是要穆晨雪哄睡。
此刻,他脆弱软糯的声音让那些尘封的记忆如泉水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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