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相互比较。
而我吗,因为蝈蝈之事讨厌上江书宴了,自然而然就与沈云舟走的近了些。
十岁那年,我与江书宴对弈赢了他半子,要他一拜一叩走满一百个台阶,为我求来福泽寺的护身符。
“我想想要你做什么,福泽寺的护身符据说别灵,我一直想要,只是一百个台阶有点多,不如你去帮我求一个,愿赌服输哦!”
十三岁那年我看上一只很贵的簪子,江书宴不堪当年输给我,要与我开赌局,说我若是赢了他买给我,只可惜他又败了。
“哎呀,这簪子真漂亮,有些人回家要挨揍喽。”
也是那年冬天,我说他不学无术,比不上沈云舟一星半点,不久他便去了边境。
“宁儿,我好想你,快醒醒吧。”
我在梦中察觉有人握着我的手,我回应似的捏了捏他。
9.
意识渐渐恢复,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便是江书宴,他眼圈乌青,眼神疲惫,脸上长出了胡茬。
他将我搂在怀里,“醒了,总算醒了。”
我察觉肩膀有些微湿,“江书宴,你不会哭了吧。”
江书宴推开我,有手去擦眼泪,我手抚上他的脸,“没出息,谢谢你。”
江书宴寸步不离的照顾我,那穿越女刀扎偏了一寸,我险些就要死了。
沈云舟来了,江书宴臭着一张脸站在一旁。
沈云舟道,“宁儿,你能醒来了,真是太好了,我还有机会吗。”
江书宴黑着脸将他赶走。
江书宴坐在我床边,“宁儿,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会有人占据你的身体,也知道沈云舟破局的关键,所以才嫁给我的。”
我不止从何说起迟迟没有回答。
江书宴眼圈微红,“所以你会同我和离吗?”
他闭了闭眼睛,“算了,你若要和离便离了罢,强扭的瓜不甜。”
我转过他的脸,噗嗤笑了,“哭得梨花带雨,和离的事可以先放放,看你表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