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搂住我,说:
“白白,没关系,咱们有病还是要治。”
“那我先不耽误你工作了。”
江影转身继续收拾东西,而我注视着他的背影一言不发。
江影从来不会和我说“耽误”这个词。
回到工位,我看着笔下的设计稿,脑子里面一团乱麻。
今晚的我格外痴缠着江影,他走到哪我就跟到哪,
他知道我的颜控属性有多么严重,甚至会对看上的模特痴缠十天半个月的。
而这个病症恰恰击中了他最没有安全感的点。
睡前,我在他耳边絮絮叨叨讲了无数遍情话,
像是在劝他,
也像是在对自己反复强调。
深更半夜,我突然惊醒,伸手一摸,旁边的被窝已经冰凉一片。
我一个激灵,立马清醒。
江影正在阳台,嘴里叼着根烟,
烟雾缭绕间还有一身颓废。
他手里还拿着那张被反复折叠着的病例。
江影已经很久没有抽过烟了。
我心里被揪得紧紧的,鼻头微酸。
“江影……”
我叫了他一声。
他回头,手忙脚乱把烟熄灭,边挥着手驱赶烟味边走进屋内,说:
“吵醒你了?出来也不披件衣服。”
“要不,我们明天不去了吧。”
我鼓起勇气牵起江影的手,眼巴巴地望着他,提出一个方案。
江影一愣,随即沉下脸,说:
“何白白,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你自己。”
他强压着怒气,双手托起我的脸颊,
两人呼吸交融,他墨色的眸子里倒映出我不安的神情,说:
“我相信你。”
“所以,你也要相信你自己。”
我知道这件事情可以说是板上钉钉了,
只能强行忽略自己内心的惴惴不安,瞪了他一眼,埋怨道: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