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宴承扑通一下跪在我面前。
“对不起,我才看到你给我打了个好几个电话。”
我听着他的狡辩。
目视前方,语气始终平静:
“你昨晚去哪了?”
傅宴承一直在向我解释他没听见手机响。
并不是故意不接我电话。
直到我又问了一遍,他烦躁地撸了把头发。
才斟酌着语气同我说:
“昨晚,昨晚是真真恢复之后第一次登台演出。”
“她打电话让我过去,后来我们出去庆功,不小心喝醉了......”
又是宋允真。
还是宋允真。
傅宴承说的每个字此时此刻都化作了一把刀。
正一寸一寸地将我凌迟刮骨。
“你给我滚。”
见我神色漠然。
傅宴承到床边来握住我的手,恳求我。
“老婆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
“啪——”
我狠狠甩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你现在就滚。”
“从今往后,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我语气很轻,早已心如死灰。
从前因为孩子而对他残留的一丝幻想,也彻底破灭。
傅宴承见我这样罕见地慌了神,讨好的话说了千万句。
可是没有用了。
12.
我没有再见傅宴承。
事实上孩子没了之后,我一并谢绝了所有人的游说和探望。
去了国外调养。
裴寂为我安排好一切,他说需要什么都可以找他。
他在国外的时候交了很多朋友。
我笑着调侃说他打理得很周全,也越来越像一个哥哥了。
生活表面上仍旧像往常一样过着。
直到我失控的那一面持续暴露在黑暗里。
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我都陷入了一种情绪的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