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厕所,门口有门洞,可以提供食物,房内没有做饭的条件。
用李烁妈妈的话说这就是监狱,进来的时候就是一顿抽血检查,在外面待了一天才让进来,进来时还要都洗过澡,换了这里的无菌刷手服才行,早知道不来了,与其在这被管着,还不如一人在家,李烁无奈的笑了笑,他也不知道会是这样。
没叫家里人来的同事反而庆幸起来。
上班流程也被调整了,这个实验室所有人将自己工作内容记录,放在桌子上,下一个坐在这个桌子上的人根据内容继续进行研究,此刻大家没有了自己的研究,全部像传递接力棒一样开展后续工作。
其他实验室也是一样,但为了做隔离,每个实验室都被分离,各实验室管各实验的人,李烁属于研究所2号实验室。
直到工作生活全被被重排,他们再也不知道其他实验室的工作内容了,只知道,1号实验室在被隔离前被通知全面封锁,因为他们那来了新的病毒要破解。
日子一天天过去,破译变得越来越频繁,直到有一天他们实验还在破解一个新进化病毒核酸时,来了一只紧急程度最高的新病毒。
老病毒核酸因为被破译过,只要找到新的刺凸点位和结合位点,基本就能确认致病基理,而新病毒却要重新开始分离,电镜分析,pcr扩增,免疫发光,X射线分析等等,尤其是在此时人员分离交流成本变大的时候,病毒破译时间要翻数倍不止,于是研究所打破了人员隔离的要求,只为快速破译。
漏洞由此产生,一次分离扩增过程中,病毒逸散,一下在研究所内传染开。
由于多数研究人员经常与病毒为伍,大部分已经产生了一定的抗体,所以新的病毒只对他们造成了轻微的影响,多数人在发烧,呕吐之后就挺了过来,虽然也有发生免疫风暴的人员,但因为在研究所,有一定的急救措施,所以仅仅失去了不到5%的研究人员。
但来的20名家属,却无一幸免,李烁的妈妈就在这次病毒泄露中丢掉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