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机会，冷冰冰下了最后通牒。
“你以后再出现在她面前，我就让你在临安混不下去。”
一场闹剧最后以她流着泪离开画下句点。
“楚楚不哭。”
陈郑转过身想替我擦掉眼泪，假惺惺的姿态看得我作呕。
我冷声开口：“你也滚出去。”
“离婚协议我会联系律师起草，你到时候签个字就好。”
“我不同意！”
他突然拔高声音，意识到我还虚弱地躺在床上，很快又放低姿态。
他跪在床头，执拗地与我十指相扣。
“楚楚，原谅我一次，就一次。”
“我们十五年的感情，不可能说没就没的。”
“你现在还在气头上，有什么事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再说好吗？”
16
大雪没完没了地下，街上却开始热闹起来。
街道办的人张罗着红灯笼，从窗户往下看，一派喜庆。
要过年了。
这雪估摸着也该停了。
我伸出手去接窗外的雪花，却被另一只手拦住。
“外边冷，待会感冒了。”
陈郑把我拉回床上，脸上都是讨好的笑意。
他脱下被大雪浸湿的外衣，又忙不迭从保温壶里舀了碗粥。
住院半个月，他抛下工作在医院忙前忙后，每天变着法儿地哄我开心。
面对我冰冷的态度始终保持耐心，甚至连一开始对他冷眼相对的医生态度都缓和不少。
他舀了勺粥，吹去热气，哄着我张嘴：“啊……就喝两口填填肚子。”
“医生说你身体好很多了，中午就带你去吃好吃的。”
我看着他期待的目光，顺着他的意将碗里的粥喝干净。
陈郑似乎很惊喜，他飞快地在我脸上落下一吻。
很快撤开，小心翼翼地盯着我的脸色。
就像是曾经那个青涩却又爱意汹涌的少年。
我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