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常年卧病在床,父亲也只是偶尔路过时会留下一句—— “鸡食剁碎一点,噎坏了家禽老子就拿你下酒!”
声音炸响在耳边,我下意识瑟缩着,回头就看见父亲醉醺醺倚在门口,满身的酒臭味也盖不住他眼底的凶光。
以我对父亲的了解,这是稍有不顺心就要打人的节奏。
换做以往我早就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了,但是今天不一样。
今天我劈了更多的柴,饭菜也早在灶台上温着,所有的活都加倍完成了。
我向父亲伸出手。
“干什么?”
我说:“你答应过给我买橡皮的。”
铅笔后面自带的橡皮已经见了底,每次都会在卷面上留下难看的铁皮刮痕。
我已经因为这个被扣过好几次卷面分了。
“成天就知道管老子要钱!”
父亲粗着嗓子,“老子没钱!
再说你一个女孩学习有什么用?
等九年义务教育结束后还不是只能在家干活?”
话音未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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