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
偶尔还会骂人,呜哩哇啦的喊,谁也听不清楚。
但这些于她,已是很大的进步,已是一个奇迹。
......
乌云一直和我保持联系,我会不定期给她发灿灿的照片,简述一下近况,她便安心一些。
徐嘉义她不相信,还在不深不浅地恨着。
姑姑的微信有等于无,从来不及时回复。
她又一次抱怨道:“姑姑的人生可真拧巴。”
“......”
我一般不怎么接话,只要一回应,她说起来就没完没了,我不作声,她说的也不会太少。
“姑姑最节省,现在天天花,从不欠人情,现在欠一堆,还说这辈子不去姐家,现在......”
“他们不懂爱,都欠我姐的,每人有一笔,谁也不无辜,被生活教做人,学费很昂贵的。”
“你的话点醒了我,我冷静下来,婚姻还有救,想想姐姐想想我,我打算好好重活一回。”
“等姐姐再好一点儿,我们一家三口都过去,我还欠你两套衣服呢,加倍偿还哈哈哈......”
我:衣服不用,人来就好,点了一个表情包,结束对话。
......
又一个休息天,上午十点,我开始打理可爱的花花草草。
给沙漠玫瑰浇水时,我定了定神,朝落地窗外看了一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不曾见过的温馨画面——灿灿和家人正在楼下沐浴阳光。
她坐在轮椅上,徐嘉义在后面扶着,两个妈妈陪在左右,两个爸爸远远看着。
漂亮的小女孩儿,穿的粉粉嫩嫩的,正在蹦蹦跳跳地玩耍,时不时传来笑声。
我看了好一会儿,灿灿仍然需要照顾,但他们很幸福,因为这个家是完整的。
这样的温馨时刻,我本不该打扰,但我又想锦上添花。
于是,抱起那盆沙漠玫瑰,飞快地下楼,走向戚灿灿。
她抬眸看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