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不清,最有害她的嫌疑。
而闻讯赶来的江泽川与陆从白听到那些话后,也在顷刻间就变了脸色。
“昭昭,昭昭你听我们说。”
“那只是一次意外。”
江泽川急匆匆地想要来抓我的手,解释道。
“我们意外中药,不得已才……”
陆从白也急不可耐地解释道。
“对呀。”
“我们从未想要要抛弃你,只是希望你能够答应为妾,与她和睦相处。”
“没想到她竟动了要害你的心。”
“所以我们才情急之下失了分寸,但绝没有要杀了她。”
听到这些话,我心底便涌出一股强烈的恶心感。
原来如此,为什么他们会突然变了个人,又为什么要处处打压觉得我不可能会嫁给别人。
十年相处,他们比谁都清楚我多么重感情,也多么割舍不下那些年少情意。
在他们心里,我身子不好难有子嗣,不配当他们的正妻只能为妾。
可又知道我出身名门,这种事情也断然不会答应。
所以处处打压我,贬低我,试图让我敏感自卑,然后再进一步提出纳我为妾的想法。
他们没料到,我苏惜昭就算再重感情,也绝不会失去自我,变得卑微轻贱。
8
赶来的云姨跟月姨愣在原地,随后疯了一般地打着他们。
“你们这两个丧尽天良的,这是人能够说出来的话吗?”
“觉得昭昭身子不好子嗣艰难,你们又何苦要耽误她?”
“用这种把戏,我与你爹这么多年的教导是喂到狗肚子里边去了吗?”
萧景墨也匆匆赶了过来,他派人拦住月姨跟云姨,出声说道。
“月姨,云姨。”
“你们先别激动,不如看看孤带来的人。”
一个胡子拉碴、满脸刀疤的男人出现在众人眼前,竟是当初绑架我的人,而林晚晚只是一眼便被吓得瘫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