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辈子利用我家川郎时不也挺理直气壮吗?”
看着安宁为我出头,我心里很是开心,也顺带着告诉了王妙苓一件事。
“你知道镇远军没有粮草,是怎么进京的吗?”
“你在各地建的粮仓我绘制了一个图,挑选了从西北到京城路上的几个最大的,现在都已经搬空了。”
“还有你留在城外的那个庭院,镇远军住了之后都觉得挺不错。”
好在上辈子我中毒之后表现极为配合,王妙苓后面处理事务时都不背着我了,我也能就此记下她的各种安排布置,这辈子也多亏了她我们才能这样顺利。
王妙苓气得呕血,真该让陈维川看看。
想到这里我让清竹把陈维川带了过来。
仅仅半天的时间,陈维川就已经形容憔悴,完全没了光风霁月的样子。
我指了指王妙苓,一脸真诚地对他说。
“你一直都说你们俩伉俪情深,不如以后还在一起吧?”
不顾二人的反对,我把他们俩锁到了冷宫中的一个别院内。
每日只让宫人给他们送一人份的食物,让他们俩争抢。
陈维川毕竟身上还中了毒,总是疼痛难忍,根本抢不过王妙苓,不到十日就饿死了。
我听了这消息摇了摇头,命人断了给院里的食物。
王妙苓看无人送饭只能在院中找东西吃。
可能吃的东西都被陈维川前几日吃完了。
她没有办法只能看向陈维川的尸体。
最终,王妙苓也中了以往我和陈维川都中的毒,最后也毒发身亡,也算是自食其果了。
上辈子害我的二人此生都得到了教训,我已心满意足,要过好此生了。
而如今的我呢,成了女帝唯一的王夫。
安宁曾对我许诺,感恩我在她式微时不离不弃,不仅去边疆调兵,更是无论何事都挡在前头,她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我甘之如饴。
她也知道我有仕途上的抱负,让我晚上做王夫,白日里做丞相。
任谁也看不出,那个在朝堂上严肃律己的丞相在晚上竟和女帝如此孟浪。
现在成了御前侍卫总管的清竹和继承了镇远将军名号的肖世明还总是打趣我,问我是不是拿了两份俸禄。
晚上我实行王夫之责时,想到这事笑出了声,接机问了问安宁这个问题。
她却斜睨了我一眼,玉足蹬在我的胸膛。
“想要两份俸禄?川郎如今也贪心了呀。”
“可惜如今国库不允许,现在朕还不能满足你这个要求。”
“等这江山有后了才算你这个王夫不失职,到时候再说。”
我长叹了一口气,在安宁光洁白皙的脸上落下一吻。
看来,我还要继续努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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