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例行公事简单问了几句,做了个笔录就让我和陈阿姨回去了。
回家前,我认真地和陈阿姨道谢。
要不是她,今晚我可能真的死了。
陈阿姨很憔悴,在这时候我才能窥见到大爷口中她是个知识分子的气质。
她摆摆手,不谢,那年我的孩子就是这样被抢走的,那样一个冬天,她该多冷啊。
和陈阿姨道别后,我就回家了。
我吃了药,欣喜地发现眼睛能看到了。
虽然还是很模糊,但起码是好起来的征兆。
半夜,我沉沉睡去却被一阵敲击声给吵醒。
我听了一会,发现声音是从楼上传来的。
好像在剁骨头。
一下,又一下。
刀具敲在肉上发出闷闷的声音。
我看不见,只能全靠听觉和嗅觉,因此对声音和味道异常敏感。
小区群里已经有人开始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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