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潘幼安和高太尉在朝堂上告发候爷私通乌孙,涉嫌谋逆。
我缓缓站起身,擦干泪痕。
我去见她,爹娘在世的时候,潘家已下了聘。
管家和菊若陪我来到门外,门口停着潘府的马车,潘幼安的母亲看见我,以往慈爱的胖脸有些不自在。
我望着她不卑不亢叫了声伯母。
她故做矜持的开口说:锦裳,当初,你看上了我儿子幼安。
我们家迫于你父亲的权势,不得已同意订亲。
强扭的瓜不甜,现在,你把聘礼如数还给我,咱们两家再无瓜葛。
菊若被气得冲上去说:什么我家小姐看上了潘幼安?
明明是他每天给小姐写一首肉麻的诗,还做揖求我交给小姐。
潘夫人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说:哪里来的下贱丫头?
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头?
管家拉住菊若:定亲乃终身大事,你们潘府怎能如此草率?
误了小姐的终身,让她一个孤女今后如何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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